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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唯有见你是青山江莱顾知年 全集

唯有见你是青山江莱顾知年 全集

陈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其实江莱最想玩儿的项目,是摩天轮。江莱心里想:最后看一眼这座城市,就当是告别吧。售票员摊开手不好意思地表示,“只剩下二人位的座舱了,你们需要分开坐。”贺秀丽冲小齐使了个眼色。小齐跑过来拉着江莱的手,“婶婶,小齐要和你坐在一起。”贺秀丽佯装埋怨,“这孩子,婶婶要跟二叔坐一起呀。”“不嘛不嘛。”江莱垂下眼睑“好,婶婶和小齐坐在一起。”贺秀丽和顾知年只好“为难”地坐在一起。摩天轮缓缓上升,江莱想起和顾知年第一次坐摩天轮的场景。“阿莱,我听说两个相爱的人在摩天轮转到最高处时接吻,就能永远在一起。”那是他们的初吻,顾知年笨拙的噙住她的嘴唇,整个人都在颤抖。回忆汹涌。一入冬,江莱的手脚就冰冷。顾知年看视频学针织,一针一线地给她缝制手套和袜子。怕...

主角:江莱顾知年   更新:2025-03-1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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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莱顾知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唯有见你是青山江莱顾知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陈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江莱最想玩儿的项目,是摩天轮。江莱心里想:最后看一眼这座城市,就当是告别吧。售票员摊开手不好意思地表示,“只剩下二人位的座舱了,你们需要分开坐。”贺秀丽冲小齐使了个眼色。小齐跑过来拉着江莱的手,“婶婶,小齐要和你坐在一起。”贺秀丽佯装埋怨,“这孩子,婶婶要跟二叔坐一起呀。”“不嘛不嘛。”江莱垂下眼睑“好,婶婶和小齐坐在一起。”贺秀丽和顾知年只好“为难”地坐在一起。摩天轮缓缓上升,江莱想起和顾知年第一次坐摩天轮的场景。“阿莱,我听说两个相爱的人在摩天轮转到最高处时接吻,就能永远在一起。”那是他们的初吻,顾知年笨拙的噙住她的嘴唇,整个人都在颤抖。回忆汹涌。一入冬,江莱的手脚就冰冷。顾知年看视频学针织,一针一线地给她缝制手套和袜子。怕...

《唯有见你是青山江莱顾知年 全集》精彩片段




其实江莱最想玩儿的项目,是摩天轮。

江莱心里想:最后看一眼这座城市,就当是告别吧。

售票员摊开手不好意思地表示,“只剩下二人位的座舱了,你们需要分开坐。”

贺秀丽冲小齐使了个眼色。

小齐跑过来拉着江莱的手,“婶婶,小齐要和你坐在一起。”

贺秀丽佯装埋怨,“这孩子,婶婶要跟二叔坐一起呀。”

“不嘛不嘛。”

江莱垂下眼睑“好,婶婶和小齐坐在一起。”

贺秀丽和顾知年只好“为难”地坐在一起。

摩天轮缓缓上升,江莱想起和顾知年第一次坐摩天轮的场景。

“阿莱,我听说两个相爱的人在摩天轮转到最高处时接吻,就能永远在一起。”

那是他们的初吻,顾知年笨拙的噙住她的嘴唇,整个人都在颤抖。

回忆汹涌。

一入冬,江莱的手脚就冰冷。

顾知年看视频学针织,一针一线地给她缝制手套和袜子。

怕她忙着学习不按时吃饭,怀里总揣着热乎的烤红薯,随时准备投喂。

只因为江莱一句“想吃炒板栗”,他便倒了四五班地铁去城市另一头给她买回来。

那时候的顾知年是真的很爱江莱。

“哇!好高啊!”

小齐的惊呼将她拉回现实。

摩天轮再次来到最高处,可顾知年却陪在贺秀丽身边。

手机震动,是一条图文消息。

顾知年搂着贺秀丽的腰肢在吻她。

“弟妹,知年说什么在最高点亲吻什么的,我不太懂,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江莱俯瞰着脚下的城市,还有三天她就离开这里了。

她第一次对贺秀丽的挑衅作出回应。

“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结束后,江莱在出闸口迟迟没有等到顾知年和贺秀丽。

“婶婶,小齐想去卫生间。”

江莱只好带着他先去。

小齐刚进厕所,就听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满脸嫌弃。

“真是晦气,大白天在厕所腻腻乎乎,呸!”

“不要脸,就这么饥渴?没钱开房了吗?”

江莱直觉他们口中“不要脸”的人,就是顾知年和贺秀丽。

江莱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嫂子你真是骚啊,竟然想到要在公共场所做。”

贺秀丽娇喘着,“还不是小叔你在摩天轮上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

隔着薄薄的门板,江莱甚至能听到交媾的水声。

江莱忍着恶心退出来,抱着小齐在休息区坐着。

好一会儿,顾知年和贺秀丽一前一后向他们走来。

他蹲下来替江莱系上松散的鞋带,“阿莱,教授打电话我在那边接电话来着,等着急了吧?”

这个动作引得旁边的女生频频投来羡慕的目光,埋怨自己的男朋友。

“你看人家男朋友多体贴,再看看你!”

江莱在心底冷笑,外人眼中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上一刻竟然在公厕和寡嫂......

江莱没忍住问道,“顾知年,你有没有骗过我?”

顾知年系鞋带的手一滞,他突然有些害怕,怕江莱会离开他。

看来求婚仪式需要提前了,那就改到下周一吧,省得夜长梦多。

至于贺秀丽,他只是尝尝野味儿,根本没想过要跟她有什么结果。

今天就让她搬出去。

想到这儿顾知年稍稍安下心,面上恢复平静。

“阿莱,我怎么会骗你呢,别胡思乱想了。”

江莱看他一脸真心的模样,彻底死心。

顾知年已经烂透,无药可救。




做完这些,江莱给自己熬了一碗白粥。

她找出一根蜡烛点上,双手合十虔诚地闭上眼睛。

“江莱,22岁生日快乐。祝福你余生坚强快乐!摆脱渣男贱女!”

吹灭蜡烛,江莱拉黑了顾知年所有的联系方式。

医院里贺秀丽一会儿说小齐呼吸声沉重,一会人说他脸色不好,折腾医生护士来了一趟又一趟。

可是检查结果没有丝毫问题。

闹了一天,顾知年此刻头昏脑涨。

他耐着性子哄着贺秀丽,“你抱着小齐好好睡会儿,睡醒了就好了。”

贺秀丽哪里肯,她怕睡着了顾知年就回去找江莱。

“知年,江莱差点儿害死你儿子,你还要去找她吗?”

顾知年皱着眉头提高音量,“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别闹了!”

贺秀丽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和小齐,早知道我抱着他跳楼去了。呜呜。”

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顾知年哪里忍心,走过去抱住她。

“怎么会?小齐是我亲生儿子,就算我娶了江莱,顾家的财产也会有小齐的一份儿。”

贺秀丽这才止住哭声,“那你今晚能陪在我和小齐身边吗?我真的害怕。”

顾知年叹了口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好,我就再陪你们一晚上。”

顾知年拿出手机给江莱发了一条消息。

“阿莱,小齐不舒服我在医院陪他,明天下午六点,你一定要准时去学校大礼堂。”

十分钟过去了,他都没有等到江莱的回复。

心里忐忑,正思索要不要打个电话。

贺秀丽不知从哪儿偷了一套护士服穿在身上,从背后抱住他。

“小叔,要不要来个角色扮演?”

顾知年眼底瞬时染上欲望,扔下手机横抱女人来到隔壁病房。

贺秀丽在他身下低声抽泣求饶,顾知年却没有丝毫怜惜。

结束后贺秀丽红着眼尾娇嗔,“对我这么狠,却还是要向别的女人求婚。”

顾知年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别闹,江莱是顾太太,而你也是我的女人,亏待不了你。”

贺秀丽的腿再次缠上他的腰,又一场酣畅淋漓。

直至凌晨,贺秀丽疲乏地瘫软在陪护床上。

顾知年打开手机,一条消息也没有。

此时江莱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知年要向你求婚了?那又如何,还不是我勾勾手指就拜倒在我的身下了?”

“你猜我们刚刚做了几次?猜对了给你发劲爆视频。”

“哎呀,知道你猜不对,免费给你欣赏了。”

黑暗中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声声淫叫。

江莱忍着恶心关掉手机。

顾知年看着熟睡的贺秀丽和顾小齐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

转念一想,再过几个小时江莱就是他未婚妻了,还能有什么差错?

挨到天亮,顾知年转身飞奔下楼。

路上他一直给江莱打电话,却显示无法接通。

顾知年油门踩到底,离得越近,他的心越慌。

拐弯时,他的红色911和一辆黑色商务车擦肩而过。

他扫了一眼,车身贴着“无国界医生前线救援队伍”几个大字。

车内,杨教授问:“那是你男朋友的车吧?不去告个别吗?”

江莱戴上墨镜,浅浅一笑。

“已经告过别了。”

“另外,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洗完澡,顾知年慢悠悠的出来,拿起随意搁置着的手机。

他点开贺秀丽的消息,嘴角抹上色情。

下班回来的贺秀丽洗过澡,裹着一条浴巾在客厅晃悠。

顾知年喉结上下滚动,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睡前,顾知年照例给江莱热了牛奶递给她。

“阿莱,喝牛奶吧有助于睡眠。”

江莱盯着乳白的牛奶,过去一年她竟从没发现顾知年和寡嫂偷情。

她随便编了个理由支开顾知年,将牛奶尽数倒进矿泉水瓶里藏起来。

顾知年进屋后看到床头喝光的牛奶,露出邪魅一笑。

深夜,江莱背对着顾知年。

“阿莱?你睡着了吗?”

江莱没出声。

在确定她的确睡着后,顾知年轻手轻脚地离开。

随后,次卧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江莱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过去的一年时间,顾知年不知道多少次趁着她熟睡钻进寡嫂的被窝。

她坐到窗前,打开偷偷安装的针孔摄像头。

贺秀丽一身兔女郎装扮,“知年,我可是你嫂子,咱俩这样是不对的。”

顾知年把玩着兔尾巴褪,“嫂子,表哥都死一年了,没有我你不憋坏了?”

贺秀丽的脚划过他的胸膛,语气极尽挑逗。

“这要是让你女朋友知道了,我这个嫂子哪儿还有脸面住在这儿啊。”

顾知年竟然一口含住她的脚趾,“她哪儿有你骚啊。”

江莱胃里一阵翻腾,依稀想起顾知年向她告白时说的话。

“你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色玫瑰,我喜欢你的清雅淡然,我会一直守护你的简单和纯白。”

白玫瑰成了黏在衣服上的饭粒子。

兔女郎在顾知年一阵撕扯后变成碎布。

在顾知年如禽兽般的狠命撞击下,贺秀丽眼角猩红娇喘呻吟。

不堪入耳的淫叫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江莱手脚冰凉,紧紧抱住自己。

随着顾知年一声低吼,贺秀丽娇嗔道,“知年,不如你干脆甩了江莱,娶我过门吧。”

顾知年喘着粗气躺到一边,“别说你是我嫂子了,就算你不是,我也不会娶一个寡妇。”

“你最好安分一点,如果让阿莱发现,咱俩立马断。”

贺秀丽心里不悦,面上却应和。

“知道你宝贝你心爱的小女朋友,我能奢望什么呢?只求能陪在你身边。”

顾知年搂紧再次攀上他的贺秀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和阿莱结婚后也会有你一席之地。”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江莱拖着僵硬的身体躺回床上。

半梦半醒间,顾知年带着黏腻鱼腥味的身体靠过来。

也许是出于内疚,他紧紧抱住江莱。

胃里翻江倒海,江莱终是没忍住趴在床头吐了个干干净净。

顾知年一个健步冲到她面前。

“阿莱,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江莱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的焦急和担忧真真切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江莱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顾知年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腥。

江莱大力推开他递来的白开水,他的靠近让她恶心。

顾知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江莱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想。

江莱明明喝光掺着安眠药的牛奶,会像往常一样睡得沉。

难道是安眠药的副作用?

可医生说过这药不会伤身体,看来以后还是不要给她吃了。

顾知年盘算着下周就把贺秀丽打发走,以后一心一意对江莱。




顾知年观察着江莱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小齐知道咱们来滑雪场就嚷嚷着要跟来,表姐拗不过就带着他来了。”

江莱没作声。

“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他们走。”

江莱叹了口气,“算了,来了就一起玩儿吧,我没那么小气。”

在得知顾知年和贺秀丽搞到一起之前,她一直把贺秀丽当姐姐一般对待。

给她买自己都舍不得买的化妆品,给她儿子小齐更是买衣服、玩具和零食。

贺秀丽更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

她明明发现江莱安装在次卧的摄像头,却装作不知道,甚至更加频繁地在镜头前和顾知年做。

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二叔!”小齐扑过来抱住顾知年的大腿。

顾知年宠溺地将他抗在肩上,“小齐想玩儿什么?今天二叔买单!”

贺秀丽用手扶住小齐的身子,“小孩子玩儿什么呀,你太宠他啦。”

“小孩子嘛,就要宠。”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在前面走着,江莱被甩在身后。

有路人看见,发出赞叹:“看这一家三口,爸妈恩爱,孩子乖巧。”

换好滑雪服,贺秀丽扭着腰肢,“我不会滑,不像江莱滑得那么好。”

顾知年自告奋勇,“我教你!”

贺秀丽整个人紧紧贴着顾知年,而顾知年的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

江莱哑然,此刻自己成了多余的人。

顾知年口口声声说请假陪她,结果全程无视她的存在。

下山路过冰淇淋摊位。

“二叔,小齐要吃冰淇淋!”

小齐接过冰淇淋,转身递给江莱。

“婶婶吃。”

江莱没接。

顾知年脸一黑,“孩子给的就吃,装什么装?”

他竟然都忘了江莱刚刚做完胃镜。

江莱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只好咬了一口递给小齐。

“小齐吃吧,婶婶吃饱了。”

顾知年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齐又嚷嚷着要玩儿冰滑梯,江莱心脏不好,玩不了这么刺激的项目。

“你们玩儿吧,我不去了。”

顾知年再次黑脸,“你怎么这么扫兴?出来玩儿摆臭脸给谁看呢?”

贺秀丽则立马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算了知年,阿莱是不想跟我们母子玩儿,也怪我们没跟她打声招呼就来了。”

说着就要拉着小齐离开。

顾知年哪里肯,挡住他们。

“江莱!”

他明明知道江莱害怕,却再次逼着她妥协。

周一就要离开了,就当最后一次迁就他。

“好。”

江莱从几层楼高度的滑梯上俯冲下去,死死捂住狂跳的心脏。

坐在前面的贺秀丽则尖叫着扑进顾知年的怀里,顾知年也紧紧搂住她。

“知年,我怕。”

“别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和小齐。”

声音顺着风传进江莱的耳朵里。

此时此刻,哀莫大于心死。

滑梯到底后,江莱冲到垃圾桶旁边干呕。

她煞白的脸色吓到顾知年,他心虚地轻抚她的背。

但当着贺秀丽和顾小齐的面,不好意思服软,埋怨道:

“你也是,玩儿不了就直说,逞什么强?”

江莱直起腰,“不是你非逼着我玩儿吗?”

顾知年一时语塞,“那也是因为你矫情,在外面就多听男人的话。”

这是贺秀丽跟他说的,说江莱性格太过强势。

“如果不在结婚前好好拿捏她,以后可就没你好日子过了。”

顾知年一琢磨确实这么回事,虽然他很爱江莱,但也不能让她骑到自己脖子上。

江莱懒得和他争辩,“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江莱任由她推搡着。

护士上下打量她后摇摇头,“她也太瘦了,最好再找一个人。”

江莱指了指顾知年,“他也是A型血。”

她这一句话却被贺秀丽和顾知年同时否定。

“我的血不行!”

“他不能献血!”

护士疑惑地看向顾知年,“你是伤者的父亲吗?”

顾知年的脸“腾”地红了,“不......不是,我身体不好,就抽她的吧,她身体好着呢。”

护士摇摇头,拉着江莱到血站。

江莱是学医的,自然知道直系亲属不能输血,否则可能造成溶血和感染。

刚刚顾知年和贺秀丽那么紧张,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里产生。

她一直以为顾知年对顾小齐那么宠溺,是因为他怎么说也是顾家的孩子。

但细细一想,这种好完全超过了叔叔对侄子的好。

但如果顾小齐是顾知年的儿子,就说得通了。

急诊室门外,贺秀丽哭哭啼啼地倒在顾知年的怀里。

“知年,小齐可是你亲生的,你可要替他做主。”

顾知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医生不是说没事儿了吗?别哭了。”

趁着贺秀丽去陪小齐,顾知年找到坐在走廊的江莱。

事发突然,他一时间也被唬住才会说出那么狠心的话。

现在想想有些后悔太冲动了,应该先去看看监控。

他咳嗽了一声坐到她身边。

“怎么不吃点东西再来献血?”

全然忘了是他在电话里咆哮,如果不在十五分钟内出现在医院,就报警抓她。

“顾知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知年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今天是江莱22岁的生日。

他拉住她的手,话里是道歉语气却是责备。

“我不应该说那么绝情的话,不过你也是,总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看在你主动过来献血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了。”

江莱举起胳膊,针眼周围乌青。

她轻笑着,“谢谢你能原谅我。”

顾知年这才注意到她手心和膝盖的伤,蹲下来吹气。

“怎么出血了?我带你去包扎。”

酒精和碘伏淋在伤口上,江莱却好似没有知觉,眉头都没皱一下。

顾知年突然感到强烈的不安。

他在江莱身边坐下,抱住她。

“小齐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了,我也会跟表姐说清楚。”

“明天就是咱们恋爱两周年纪念日,我准备了惊喜给你。”

这一次江莱没推开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告别。

“顾知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此生与你不复相见。”

“小齐还要住院观察,我先送你回去。”

车刚开出医院,顾知年的电话就响了。

“知年,小齐醒了不肯吃药,非要你陪着......”

顾知年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我马上回去。”

他看向江莱,“小齐受伤你脱不了干系,我去看看也是图个安心。稍晚我再回去陪你。”

江莱裹紧大衣下车,顾知年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顾知年前脚一走,贺秀丽立马发来消息。

“弟妹,小齐可是顾家血脉,你觉得知年会要你还是要他儿子啊?”

江莱讯速地打了几个字然后将她拉黑。

“那我就祝你们一家三口鸡飞狗跳。”

回到大平层,江莱把顾知年送给她的所有东西打包放到次卧。

顺手留了一张纸条:

“垃圾还是放在垃圾桶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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