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笙顾卫霆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花落不梦君安笙顾卫霆 全集》,由网络作家“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庆祝白婉清母女乔迁之喜,顾卫霆特意去副食品店买了些卤味。小婷在菜里翻来翻去:“糖糖,我要吃糖糖。”白婉清夹了一块卤猪肝哄她:“小婷乖,吃猪肝。”说着回头对安笙笑笑:“小安,你也吃,卤猪肝这么贵,偏偏卫霆惦记着我爱吃,真是乱花钱。”安笙夹了一筷子青菜,胃里泛起阵阵恶心,握筷子的手指节泛白。她最讨厌猪肝,连味道都闻不了,刚认识顾卫霆的时候她就说起过。顾卫霆也意识到了,脸色有些不自然。“呜呜呜,我不要猪肝,我要吃糖糖。”小婷突然扔掉筷子大哭起来。白婉清回头为难地看向安笙。“小安,我记得你们医院有白糖补贴,要不——毕竟要不是你,小婷也不会这样。”孩子仿佛知道这样能达成目的,哭声越发尖锐。顾卫霆的指责和不满也跟着升级他急躁地提高音量:“还...
《七零花落不梦君安笙顾卫霆 全集》精彩片段
为了庆祝白婉清母女乔迁之喜,顾卫霆特意去副食品店买了些卤味。
小婷在菜里翻来翻去:
“糖糖,我要吃糖糖。”
白婉清夹了一块卤猪肝哄她:
“小婷乖,吃猪肝。”
说着回头对安笙笑笑:
“小安,你也吃,卤猪肝这么贵,偏偏卫霆惦记着我爱吃,真是乱花钱。”
安笙夹了一筷子青菜,胃里泛起阵阵恶心,握筷子的手指节泛白。
她最讨厌猪肝,连味道都闻不了,刚认识顾卫霆的时候她就说起过。
顾卫霆也意识到了,脸色有些不自然。
“呜呜呜,我不要猪肝,我要吃糖糖。”
小婷突然扔掉筷子大哭起来。
白婉清回头为难地看向安笙。
“小安,我记得你们医院有白糖补贴,要不——毕竟要不是你,小婷也不会这样。”
孩子仿佛知道这样能达成目的,哭声越发尖锐。
顾卫霆的指责和不满也跟着升级
他急躁地提高音量:
“还不快去拿糖,你要由着她哭哑吗,小婷会这样也是你造成的。”
她造成的?安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刚搬进来那天,小婷病了。
安笙急急忙忙抱着粥罐子往医院跑。
医院长椅上,顾卫霆抱着吊水的孩子,肩上靠着已经睡着的白婉清。
他腾出一只手,极轻极温柔地,把她滑落的一缕头发抿到耳后。
他们俩之间仿佛有道看不见的屏障把其它人隔开。
她莫名心慌,像条突然被扔上岸的鱼。
“怎么傻站着不进来?”
看到她的顾卫霆瞬间恢复了冷硬。
“我煮了点粥,一路捂在怀里,现在还热呢。”
安笙打开粥罐絮絮叨叨地说话,仿佛只有不停说话才能驱散心头隐约的不安。
“谢谢小安,辛苦你了。”
白婉清得体又疏离。
“下次不用这么麻烦,白粥养人只是老一辈的说法,其实没什么营养。”
顾卫霆原本露出笑意一下子收了回去,低声说:
“怎么只煮了粥,去旁边店里买碗小馄饨。”
安笙张了张嘴,委屈漫上来,没出声。
白糖要凭票买,本来就不多,想着孩子重要她都放进去了。
白婉清柔柔地拿起勺子喂女儿喝粥。
“小安年纪小,可能不知道生病的孩子最需要营养。”
明明是替她说话,可安笙莫名觉得不安,顾卫霆的脸色也越发不好看了。
“她是护士,怎么会不知道,”
“好吃,甜。”
小婷惊喜的声音打断了顾卫霆的指责。
三个人都愣住了。
白糖珍贵,每人每月最多供给半两白糖。
“甜!还要吃。”
小婷看妈妈的勺子不动,着急地催。
白婉清回过神来对安笙温婉地微笑,清冷的声音如玉石相击:
“下次不用破费了,小孩子吃惯了甜的容易挑食。”
安笙无助地看向顾卫霆,他却认同地点点头。
这一点头,像一盆冷水浇在安笙心上。
回去的路上,风卷起落叶打在小腿上,细细碎碎的疼。
......
从那以后,安笙就再也没换过白糖。
吻就这样落下来,顾卫霆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手箍紧她的腰肢,迫使她贴近。吻得霸道,凶猛,仿佛要把安笙吞吃入腹。
安笙一边呜咽一边抗拒,不能这样,我怀孕了!
她差点就要冲口而出。
是的,她怀孕了,在乡下过年时确定的。
满心欢喜回来想告诉他,却听到他亲口对战友承认,他只是把她当成白婉清的替身。
安笙死死咬住嘴唇,几乎把肉咬烂。
她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你想用孩子求顾卫霆可怜你,求他跟你结婚吗?你就这么没骨气,爷爷供你上学送你进城,就为了让你作践自己吗!
已经决定离开,不能说!
顾卫霆的唇堵住她,撕咬研磨,撬开她扣紧的牙关,把她所有的眼泪和低泣都吞进嘴里。
安笙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反抗过一个人,面对人高马大的顾卫霆,她就像濒临死亡的小兽,一声不吭拼命拳打脚踢。
终于,他擒住安笙乱挥的拳头,滚烫的嘴唇分开。
“安笙,嫂子是我的亲人,你不要乱想,好吗?”
真的吗,那天他对战友说的话又怎么解释?
“你既然要嫁给我,就要接受我的亲人。”
她是你的亲人,还是爱人?
我曾经的确很想嫁给你,但你,真的会娶我吗?
安笙纤长的睫毛绝望地颤了颤。
“顾卫霆,”
她叹息一般的声音消融在黑暗中,
“如果要你在我和白婉清中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溜进安笙衣服的大手顿住,原本火热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凉了下来。
许久,久到安笙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沉沉低语:
“我两个都要。”
安笙笑了,无声无息地笑了。
这是他的心里话吗?
一个是心头的朱砂痣,珍重呵护。
一个是墙上的蚊子血,用来陪伴寂寞的夜晚。
可是,你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做你墙上的蚊子血。
安笙的样子让顾卫霆闪过一丝心慌,他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
“你不就是想跟我结婚吗,行!”
皮带扣发出刺耳的叮咣声。
“结了婚你就不用疑神疑鬼了。”
安笙一手紧紧攥住床单,指甲狠狠捅穿了陈旧的布料,一手悄然把床头的剪刀紧紧握住,强烈的愤怒烧红了一双盛满委屈的眼睛。
“小安,卫霆在你这儿吗?”
解皮带的顾卫霆浑身肌肉一紧,僵住了。
安笙也顿住了。
白婉清在窗口张望,可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顾卫霆屏住呼吸,已经适应黑暗的安笙,清楚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
他和自己的对象在一起,却害怕被白婉清知道。
悲凉再一次席卷安笙,她死死看着顾卫霆,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没有人应声,窗外的白婉清疑惑离开。
脚步声渐远,很快消失了。
屋里的两人却维持姿势没有动。
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后,安笙忽然冷笑一声。
像利刃划开凝滞的空气,携了幽幽的讽刺。
安笙的声音天生软糯,此刻却隐约带着冰霜:
“还不回去吗?你的婉清在找你呢。”
顾卫霆怔住,仿佛不能适应眼前这个说话带刺的女人是温柔 软弱的安笙。
他垂头默默穿上大衣,用他自己都感到无力的声音说:
“安笙......她只是我嫂子。”
“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去庙会。”
小婷挣扎下地,过来一脚踹在安笙小腿上。
“坏人!你给我糖!”
尖硬的小皮鞋“咚”一声砸在腿骨上,安笙疼得脸都白了。
“小安,算我跟你借,我一定还你。”
白婉清柔弱的声音带着颤抖,好像被人欺负的天鹅,屈辱不已。
安笙的手紧紧抓住椅子边缘,抬起头,对上顾卫霆失望的眼睛,扯了扯唇角。
“没有。”
当初怪她给孩子吃糖,现在又跟她要糖,哪来的糖?
顾卫霆烦躁不已,红着着眼睛朝她吼:
“算我借!我跟你借的总行了吧。”
“都是一家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安笙被吼得浑身一颤,小气?
看看白婉清身上穿的新衣服,再看看自己,安笙觉得自己真傻,傻到家了。
“对,我就是小气,连对自己的爷爷都小气。”
安笙放下筷子,抱起被褥去了白婉清原本的院子。
糖票早就在黑市换成鸡蛋,每天两个,白婉清一个,小婷一个。
白婉清整天不是买书就是做衣服,一副不染人间俗气的模样。
顾卫霆就省自己的口粮给她们。
安笙看他这么大的个子一天天瘦下去心疼不已。
所以这一年多,安笙所有的补贴几乎都搭在白婉清和小婷身上了。
连爷爷要过七十大寿,自己都拿不出钱来买点好东西。
她是真心实意要和顾卫霆过日子,把白婉清当自己的家人,把小婷当自己的孩子疼。
可她换来了什么?
哆嗦着打开从乡下带来的包袱,包袱最下面,用纸整整齐齐包着十个柿饼。
那是爷爷攒鸡蛋去集市卖了,跟人换来的。
“我的安笙爱吃柿饼,吃了小日子甜甜蜜蜜,红红火火。”
老人家以为孙女找到了良人,高兴得直抹眼泪。
爷爷满心里都是她,她却把钱都花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安笙咬着柿饼,眼泪再次扑簌扑簌落下。
天暗了,安笙没有开灯,眼泪干在脸上。
顾卫霆拿着一个饭盒走进来,蹲在她身前: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
“安笙......今天是我不好。”
“小婷哭得太凶,我一着急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安笙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随手放下饭盒,坐到她身边,带着愧疚低声开口。“安笙,刚才是我糊涂,对不起。”
“明天有庙会,我带你去给爷爷买点像样的寿礼。”
安笙听到这句“对不起”心口又是一酸。
以为早死了的心微颤。
顾卫霆虽然退伍了,但一直不改军人作风,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对不起”这三个字从来没在他嘴里听到过。
鼻子一酸,她把头撇到一边,没出息的哭了。
顾卫霆是她的初恋,她的心,她的身子,早都被他给占满了。
突然间要全部割舍,就像把整颗心刨开,把长在肉里的那个人一点一点生生挖出来。
疼,疼得撕心裂肺。
疼得她有一点点机会就要为他找借口,求一点点麻药,缓解这生不如死的痛苦。
顾卫霆感受到她微微松懈的身体,掰过安笙的脸,用手抹她脸上的眼泪。
指腹的茧磨着安笙细嫩的皮肤,她的委屈突然决堤,怎么抹都抹不干。
一年后的春节,怕顾卫霆孤单,过了初二安笙就急着从乡下回来。
因为那件大喜事,她居然忘了他说过,过年会有战友来看他。
那天他们喝得酩酊大醉。
安笙满心欢喜把手放在门上,里面大着舌头的醉话却把她钉在原地。
“卫霆,你现在,还把你嫂子,的照,照片藏枕头里,吗?”
“要我,说,反正白婉清,现在也——单身了,你就——就娶她呗。”
“你小子暗恋人家十几年,为了她退伍回家,还不赶,赶紧?”
白婉清?
安笙全身的血液好像潮水一样退走,心头的火热瞬间冷却。
腊月的风刀割一样吹在身上,她却一动不动。
他们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胡说。
卫霆会否认的,卫霆你说话啊!快点说呀!
“婉清,冰清玉洁,碰碰她手指我都觉得亵渎了她。”
顾卫霆痛苦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爱他,”他用力指向心脏位置,“爱得我心口疼,爱得我他妈快疯了!”
“可她是我嫂子!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顾卫霆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他对白婉清的感情。
其中一个战友拍了拍他的肩,叹气。
“唉......你对象,那个小护士叫安笙是吧?也不错,早点结婚也好,忘了白婉清。”
门外的安笙牙关咬得极紧,仿佛一放松就会哭出声。
“我不会跟她结婚,也永远不可能忘了婉清。”
冷漠的声音像一支利箭,穿透门板,撕开安笙的心脏,冷风呼啸而入,带着尖锐的刺痛。
“如果不是她的声音和婉清很像,我不会多看她一眼。”
毫无防备的安笙,灵魂被无情绞杀,小小的脸一点点苍白下去,只剩下深深的空洞。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他总是在做那事的时候捂住她的脸。
一点一点磨她,欺负她,非要逼得她叫他名字求饶不可。
越叫他,他就越狠,次次把她弄哭。
脸上针扎一样疼,原来已经泪流满面,风一吹,结冰了。
她游魂一样回到隔壁,愣愣坐在床上。
外面响起喜庆的鞭炮声,没点炉子的屋子冰窟窿一样。
隔壁顾卫霆似哭似笑地吼着军歌,直到哽咽不成声。
安笙就这样,呆呆坐了一整夜。
那些甜蜜的记忆像海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变成细盐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现在想来,他们的相处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
那些甜言蜜语也不是对她说的,
顾卫霆,只把她当成白婉清的替身,白玩罢了。
可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占了,以后,不会有幸福了。
清晨,顾卫霆送战友离开。
安笙木然走出小院,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主任,我想报名参加援助西北医疗。”
“小安?”主任赶紧拉着浑身冰冷的安笙进屋,“顾卫霆哥哥的孝期不是快到了吗,你不结婚了?”
她苦涩一笑,含着眼泪摇头。
“不结了。”
身子给了狼,这辈子也不敢奢望能结婚了。
不如到国家需要的地方去,报效祖国。
主任看这情形,虽然诧异,但也不好再问什么。
“好,手续大概要一个月办好,到时通知你。”
每当想起那一幕,安笙就会不自觉地发抖。
就在顾卫霆痛苦犹豫时,白婉清颤抖着开口:
“卫霆,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怪你,如果今天被侮辱,我会自我了断。只求你,别告诉小婷她妈妈死得这样屈辱。”
“不!婉清你不能!”
安笙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沉到黑漆漆的海里。
“闭嘴!”
黑胖子没耐心听他们俩互诉衷情,
“你不选我选了!”
说着就要把白婉清拖走。
顾卫霆目眦欲裂,疯狂大喊:
“我选!我选她!选她!”
“咚”流氓放开白婉清的瞬间,安笙的心,沉底了。
被狞声大笑的黑胖子扛在肩上,她绝望地拼命挣扎,却不能撼动对方分毫。
倒立的世界里,白婉清抱住顾卫霆哭得凄凄惨惨。
顾卫霆呕出一口血,眼底铺满血丝。
“安笙!不管你遭遇了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我会跟你结婚!!!”
安笙惊恐的眼泪掉下,直直看向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地狱。
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偏,流氓们冲着一处塌了半边墙的破屋加快脚步。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里,安笙以为,人生就要结束了。
当尖锐的警哨响起,她甚至没有反应。
“警察来了,哥,快跑!”
警哨急促,越来越近。
“站住!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一个警察的身影映入眼帘,
天旋地转,她被扔在一堆垃圾上。
......
“安笙,听说你对象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啧啧啧,他得有多爱你啊。”
同事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什么,趁着值夜班空闲,特意跑来跟她说话。
“我那个对象,有了危险恐怕跑得比谁都快。”
“这辈子,被男人拿命爱过......真是不枉此生。”
叽叽喳喳的羡慕,像缝纫机上的钢针,飞快在她心上扎出密密麻麻的血洞。
深夜下班,经过顾卫霆的院子,他的窗户居然还透出幽黄的灯光。
自从安笙脱险,顾卫霆就借着换药来医院找过她好几次。
安笙就像对待普通病人一样,绝不和他说半句话。
每次顾卫霆都会用伤痛的眼睛看她,身后跟着神色不明的白婉清。
恐怕英雄救美的误会,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不如找他说清楚吧,往后余生,一刀两断。
外屋的门没锁上,安笙推门进去。
里屋的门虚掩,从门缝里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水汽。
雾气中间,顾卫霆只穿一条单裤坐在凳子上,身边舀起热水给他洗背的,是白婉清。
她用肥皂在手心打出泡沫,又轻又柔地抹在他肩上、背上。
从侧面看,她的柔 软紧贴着他的背脊,双手环抱他的腰。
湿透的单裤贴紧大腿,形状一目了然。
他双目紧闭,喉结上下滚动。
“卫霆,你真的决定要娶她?”
白婉清仿佛一无所觉,拿起热毛巾替他擦背,并小心避开伤口。
顾卫霆没有回答,可膝盖上握拳的手背血管凸出,显露他此时极力的忍耐。
纤细的手指从背后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刮胡刀滑过沾着泡沫的胡茬,白婉清的脸离他不满一寸。
“卫霆,即使她被混混夺了身子,你也愿意娶她,你爱上她了,对吗?”
她放下刮刀,指尖沿着他的下巴抚过......
顾卫霆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喘 息越来越重。
“刮干净了。”
白婉清撤手的一瞬间,被顾卫霆猛地抬手按住。
手臂上的纱布又洇出鲜血,他却好像没有痛觉。
“我娶她,不是因为爱她。”
不是因为爱她,不是因为爱她!
这句话在安笙的脑子里不断轰鸣,像一颗接一颗炸弹,把她炸成废墟。
到了今天,他还在侮辱她。
紧咬嘴唇已经毫无效果,她用力噬咬自己的虎口。
皮肤被撕扯到煞白,只有这样,才能把呜咽重新塞回嘴里。
“我爱谁,你不知道吗?”
听到这句话,白婉清的唇角轻轻上扬,她抬着头,仿佛为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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