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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傅程宴沈书欣番外笔趣阁

妙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书欣刚坐下休息不久,门铃就响了。从猫眼里看见傅程宴那张俊美无铸的脸,沈书欣眨了眨眸子,立马将房门打开。“傅先生,你怎么来了?”眼前的女人眉眼弯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一张小脸瓷白,精致小巧。傅程宴忽地心口软了一块,不自觉也勾了勾唇。他声音疏冷又矜贵:“我来给你擦药。”又来?沈书欣心头一颤,从善如流的搬了椅子坐下。她记忆中的傅程宴,可不是个这么热情的人。电视上的综艺放着,欢声笑语为整个客厅添了一些温暖的感觉。傅程宴看她笑得开心,薄唇几不可见的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他拨弄开她的乌黑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擦拭药水。傅程宴见电视进入广告,他便说道:“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行。”沈书欣心中感激傅程宴,自然立马答应。不过,她想到之前的尴尬,又问了一...

主角:傅程宴沈书欣   更新:2025-03-19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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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程宴沈书欣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傅程宴沈书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妙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书欣刚坐下休息不久,门铃就响了。从猫眼里看见傅程宴那张俊美无铸的脸,沈书欣眨了眨眸子,立马将房门打开。“傅先生,你怎么来了?”眼前的女人眉眼弯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一张小脸瓷白,精致小巧。傅程宴忽地心口软了一块,不自觉也勾了勾唇。他声音疏冷又矜贵:“我来给你擦药。”又来?沈书欣心头一颤,从善如流的搬了椅子坐下。她记忆中的傅程宴,可不是个这么热情的人。电视上的综艺放着,欢声笑语为整个客厅添了一些温暖的感觉。傅程宴看她笑得开心,薄唇几不可见的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他拨弄开她的乌黑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擦拭药水。傅程宴见电视进入广告,他便说道:“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行。”沈书欣心中感激傅程宴,自然立马答应。不过,她想到之前的尴尬,又问了一...

《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傅程宴沈书欣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书欣刚坐下休息不久,门铃就响了。

从猫眼里看见傅程宴那张俊美无铸的脸,沈书欣眨了眨眸子,立马将房门打开。

“傅先生,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女人眉眼弯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一张小脸瓷白,精致小巧。

傅程宴忽地心口软了一块,不自觉也勾了勾唇。

他声音疏冷又矜贵:“我来给你擦药。”

又来?

沈书欣心头一颤,从善如流的搬了椅子坐下。

她记忆中的傅程宴,可不是个这么热情的人。

电视上的综艺放着,欢声笑语为整个客厅添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傅程宴看她笑得开心,薄唇几不可见的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拨弄开她的乌黑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擦拭药水。

傅程宴见电视进入广告,他便说道:“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行。”

沈书欣心中感激傅程宴,自然立马答应。

不过,她想到之前的尴尬,又问了一句:“去做什么,我需要穿什么衣服?”

“只是一个饭局,穿你喜欢的衣服。”

喜欢的衣服……

沈书欣微微怔愣。

片刻后,她嘴角扬起一抹笑,点点头。

傅程宴没有过多的打扰沈书欣,给她擦了药,又告诉她早点休息后,便离开了。

他进退有度,将礼貌的界限把控得很好。

沈书欣等傅程宴走后,跑到衣柜前,开始挑衣服。

明天,可不能再给傅程宴丢脸了。

第二天的饭局,约在下午,沈书欣休息足够后,才和傅程宴一道出去。

她穿了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职场女精英。

傅程宴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

“好看。”

他很认真的点评。

沈书欣的身材高挑又丰满,该有的地方一个不少,该瘦的地方一点没有多余的赘肉,就是活脱脱的衣架子。

尤其是那一张瓷白的小脸,温婉动人的眉眼,看得人心痒。

沈书欣抿了抿唇,垂下眸子,耳尖发烫。

她经常被人夸,都习惯了。

但听傅程宴这么淡然的称赞,竟然还令她感到久违的开心。

傅程宴带着沈书欣抵达星级酒店。

两人一道下车,沈书欣跟在傅程宴的身后,将自己的“助理”身份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

但进入包间,她才知道,今天的饭局……主人公是她。

桌上的一对中年男女,是宋怀江的父母,更是宋氏掌权人。

沈书欣和傅程宴对视一眼,后者为她拉开凳子,又自然的擦了擦她身前的桌面。

他的举动,让对面的夫妻面露骇色。

宋总哈哈一笑,笑声颇为干涩:“早说沈小姐和傅总关系好,我们这也不至于闹这么大的误会。”

宋夫人也附和丈夫的话,连忙笑着说:“一年前和沈小姐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就觉得沈小姐不是普通小女孩,现在一看,瞧瞧,我的猜测真的没错。”

沈书欣听他们的恭维,心中没有一丝动摇。

她知道,他们无非是看在傅程宴的面子上,才会这么谄媚罢了。

这饭局,无聊透顶。

傅程宴把一杯低浓度的酒放在沈书欣的身前,他瞧了瞧对面两人,眼底带着一抹凉薄。

宋总明白傅程宴的意思,赶紧掏出拟好的合同,推给沈书欣。

“沈小姐,你看下合同,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定下来。”

沈书欣又看了看傅程宴,见他点了头,这才接过合同。

但翻开看到分成那一部分,沈书欣便发现不对了。

原本,项目拟定的是五五分成,毕竟两边出力相当。


如今看着眼前的场景,她扯了扯嘴角。

离开言司礼,才发现,她原本的世界该是这样的。

“沈小姐。”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是餐厅的主管,面带微笑,姿态恭敬:“您跟我来,那位先生已经等着您了。”

沈书欣点了点头,跟着主管往前走。

绕过中间的长廊,沈书欣终于看见,在餐厅尽头的地方,背对着她,坐着一个男人。

对方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身形高大。

远远望着,依旧气场强大。

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沈书欣还是莫名的产生一种熟悉感。

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主管,声线微微颤抖:“他姓什么?”

主管很有礼貌的回答沈书欣:“傅。”

傅……

沈书欣觉得,上天和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不会就有那么巧吧。

或许,同姓?

她不然不敢往前,心里面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情绪。

沈家的人不知道她和言司礼的纠缠,可那人却知道。

他看过她所有的狼狈不堪,也和她有过放肆的一个夜晚……

到头来,他们还要结婚?

沈书欣见主管狐疑的看着她,这才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个人千万不要是傅程宴。

到了餐桌前,主管很有眼力见的离开,沈书欣也终于看见对方的面容。

男人薄唇勾着一抹戏谑的弧度,他上下扫了她一眼,眼眸平静,语气却又充满暧昧的味道:“两天过去,我要的答案,你考虑好了吗?”

对上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眸,沈书欣愣在原地。

居然真的是傅程宴。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头发梳上去,落下几缕发丝垂在眉眼间,拢住了他眼底的沉,显得格外疏冷。

在刚才过来的那几步里面,她已经冷静下来,但现在看见傅程宴,尤其是听见他说的这句话,还是会感到莫名心虚。

那天房间里男人沉静的眸,两人暧昧的举动还犹在眼前。

命运怎么给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沈小姐?”

男人低沉的声线打断了她,沈书欣抬眸,对上了傅程宴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沈书欣踌躇地坐下来,和他面对面。

双手放在桌上,轻轻的抠着,动作略微紧张。

对面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只能垂着眸子,犹豫着开口:“傅先生,关于那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的确没想到,我的……结婚对象会是你。”

而且毋庸置疑,傅程宴肯定知道这件事。

她先前就觉得奇怪,傅程宴这人冷漠内敛,为什么会要求她负责,为什么又对她特殊对待,现在她明白了。

沈书欣忽然有一种被人戏耍的滑稽感,她脸上表情冷了几分。

她抠着衣服上的白玉扣子,垂下头。

所以,先前傅程宴对她的照顾,也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结婚对象?

沈书欣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源头。

注意到沈书欣的情绪变化,傅程宴眯了眯眼,心中大概也猜测出来。

他替沈书欣倒了温水,说着:“我知道,所以我不怕你跑。”

沈书欣一愣。

他说这句话时,加重了“跑”字,带着一些强势的意味,仿佛他对她蓄谋已久。

沈书欣扯了扯嘴角,要不是她了解傅程宴的为人,听他这么说,还以为他喜欢自己。

到头来,其实是因为婚姻。

而且,她先前因为傅程宴总和言司礼作对的事,没少给傅程宴白眼看。

她收起心中胡乱的猜测,眼底带着一抹无奈。


沈书欣语气淡淡,她的视线从言司礼身上抚过,后者眉头紧皱,似乎不赞成她这么说话。

“再者,送画的人也许居心叵测,但连在我身上一点心思都舍不得花的人……岂不显得一文不值?”

“这幅画毕竟很贵重。”温若雨说道,“女孩子收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好吧,给人的感觉太……”

“沈小姐在我眼里,再贵的礼物都配得上。”傅程宴轻嗤一声,嘴唇带着一抹笑,扣住沈书欣的手腕,“这位小姐问出这句话,是以己度人了吗?”

温若雨的脸色猛地难看下来。

丢下这句话,傅程宴大掌扣着沈书欣的手腕,将她带走。

沈书欣愣了一瞬,却没有挣扎,直直跟上。

身后,言司礼看着两人的背影,垂于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他清俊的脸上染上一丝愠怒,就连桃花眼也泛着一抹凉薄的冷意。

他盯着沈书欣的背影,半晌,怒极反笑:“小书欣,又不乖了。”

温若雨注意到言司礼这一细节,眼神染上一抹凉意。

她语气愧疚,声音还藏着几分哭意。

“对不起,是我不该让你陪我来这儿的。我应该把书欣的想法放在第一位,我早该知道,她看见你陪我逛画展不会开心的……”

温若雨一句句的自责,让言司礼眸子更凉。

“和你没关系,小书欣闹孩子脾气而已,等她想明白就好了。反倒是你,别因为她的话难过。”

言司礼微微垂眸,笑了一声,声音清凉。

明明在安慰人,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

……

离开画展后,傅程宴开车送沈书欣回家。

透过后视镜,他打量沈书欣一眼:“沈小姐还好吗?”

沈书欣垂下头,没回答,反而岔开了话题:“傅先生,谢谢你送我的画。”

这幅画对于沈书欣而言,意义深远。

她很珍惜。

傅程宴看她小心的抚摸着画布,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

“如果你真心想要道谢的话,周日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好。”

沈书欣一口答应。

她欠的人情,自然要还。

回到家,她将画小心翼翼的挂在墙上,看着那画上生于灰暗的玫瑰,她的心中无比畅快。

等她离开a市时,也要将这幅画再带走。

它像个警告,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她这些年可笑的付出。

嗡嗡。

突然,她的手机疯狂震动。

原来是那些同事在工作群谈八卦。

“早就说温若雨是个绣花枕头了吧。”

“就是,这么点小事,都能弄出纰漏,天大的笑话。”

“项目黄了的话,我们年终奖就没了啊。”

沈书欣往上面翻了翻聊天记录。

原来,是她先前谈下来的一个合作,如今出问题了。

但,问题根源,是温若雨。

温若雨从她这儿拿走合作的负责权后,不知怎么弄的,竟然批错款项,导致项目在启动阶段就处于亏空状态。

可以说,温若雨全责。

但言司礼不但没有开除温若雨,反倒赔钱解决。

如今,项目重新洽接合作方。

突然,言司礼的电话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她接了电话。

“小书欣,你先前给若雨的项目,出了点问题。现在过来,处理一下。”

沈书欣笑了。

果然。

和她料想的一样。

言司礼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登就和温若雨有关。

“是我导致出问题的吗?”

“……不要闹脾气。”

言司礼的声音在那头听着是带笑的。

但沈书欣知道,他这个人,越生气笑得越开心。

“这是合作方指名道姓,要你去谈。”

这倒不在沈书欣意料内。


沈书欣抬起眼眸,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她怔了下,忽地狭促道:“傅先生这么关心我的私事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先生是想要撬墙角呢。”

话音落地,原本打算挪开步伐的傅程宴,忽然重新坐在了病床边。

男人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要是我真这么想呢?”

沈书欣愣住片刻,目光与他的视线交汇。

男人的眸底掺杂了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

沈书欣垂下眸,笑了下:“那可能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还做不到这么快从上一段感情中脱身,更何况……”

更何况,她已经决定好回家结婚。

傅程宴顿了下,黑白分明的眸半眯。

他轻扣住她的手腕:“你是在……害怕?”

沈书欣怔住,睫羽轻颤。

害怕嘛,不算吧?

只是她在言司礼身上付出了三年,这三年来她尽心尽力。

哪怕最终她选择结束这段感情,也无法在短期全然释然。

她选择结婚,恐怕和那位结婚对象也只会是相敬如宾。

傅程宴注视着她的眉眼,眼神晦暗不明。

半晌,他忽地轻笑出声。

“你不是怯懦的人,也不会因为受伤就选择屈就。”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带着浓重的安抚意味,他的眸光沉沉:“我所认识的你也不是这样的。”

她从来都是热烈绽放的玫瑰。

言司礼也好,其他人也罢,都不该让她这朵玫瑰停止绽放。

他又顿了下,薄唇微勾,意味深长道:“再说,沈小姐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也许不久后就有更适合你的人出现。”

沈书欣抬眸,撞上他柔和的目光,忽地心跳快了半拍。

她笑了下:“或许吧。”

“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回头有时间了再来看你。”

傅程宴再度起身,下意识的伸出手,把她身上的被褥往上拉了几寸。

这一幕,自然落入了沈书欣的眼眸底。

“谢谢。”

沈书欣抬眸跟他道谢,眉宇舒展了不少。

笑起来时,眼眸弯弯的,让跟前的男人看愣了片刻。

……

往后的几日,沈书欣都在医院里度过。

傅程宴安排的护工,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班倒,几乎对她有应必求。

出院的那天,沈书欣让护工给自己办理好出院手续后,打算独自出院。

刚刚打开病房的大门,有道身影迎面而来。

是傅程宴。

“傅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还没有好完全,过来接你出院。”

傅程宴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包。

“谢谢。”

沈书欣的脚没有完全好,至今还需要缠着一层白纱布。

走起路来相对缓慢。

身旁的男人陪着她慢悠悠的走着。

走到医院停车场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旁传来:“沈书欣。”

沈书欣闻声扭头,看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时,眉心微蹙。

正是言司礼和温若雨。

在看到她身旁的男人那一刻,言司礼原本带笑的桃花眼忽地变冷。

他面色阴沉的可怕,眸底情绪错杂翻涌,化为一抹愠色。

“傅程宴。”

“言总,好巧。”傅程宴视线掠过他和身旁的温若雨,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嘴角笑意凉薄,“艳福不浅。”

气氛因为他一句话,登时剑拔弩张。

言司礼又看了沈书欣一眼,清亮的嗓音中夹杂着怒气,皮笑肉不笑:“小书欣,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沈书欣垂眸,没说话,却倏地笑了。

不是问她为什么在医院,而是问她为什么跟傅程宴在一起。

他在乎的从来不是她。

生气恐怕只是占有欲发作吧?

真奇怪,她都没问他为什么跟温若雨在一起呢。

沈书欣的目光冷了几分,没有说话。

看到她这副样子,温若雨装出一副委屈的语气:“书欣,你别生气……是我不小心伤到了手,司礼哥哥非要带着我来医院看一下……”

说着,温若雨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指了一下手背的位置。

那里确实有一道伤口。

只是痕迹非常浅,不仔细看几乎很难察觉。

沈书欣瞥见那道伤口时,眸底泛起一阵凉薄。

到底是深爱的人,这点伤口都值得大张旗鼓?

“再来晚一点,可能就要愈合了。”

一道低沉的嗓音,落入了沈书欣的耳畔。

沈书欣扭头,瞥见了傅程宴眸底那片漫不经心的笑意。

似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对面的温若雪听到这番话语后,面色忽然黑了一下。

言司礼猛地皱紧了眉,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沈书欣,清俊的脸上愠色翻涌。

眼前二人十分登对,男人高大英俊,他的小书欣兔子一般,温婉可人,半个身子都躲在男人身后。

任由男人冲锋陷阵。

好不暧昧。

妒火几乎将言司礼的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半晌,他怒极反笑,朝着沈书欣伸出手,哄小孩一般的语气:“小书欣,到哥哥这来。”


“你最好。”

男人的回应,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犹豫。

沈书欣靠在大树边,目睹着言司礼搀扶着温若雨离开。

她心头忽然释然。

成全。

果然。

她离开,是成全自己,也是成全对方。

晚上。

沈书欣接到了同事的电话,说是听说了她调去分公司的消息,要聚一聚。

沈书欣怔了下,眼里的疑惑一闪即逝。

离职的事,她在信里说的很清楚了。

大约言司礼是为了不想引起轰动吧。

沈书欣最后还是应了。

他们是她共事三年的同事,也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

即使没有言司礼,她也不会撇清和他们的关系。

沈书欣赶到包厢时,她手底下待过的几个同事都笑眯眯地等着她。

酒足饭饱,渐渐有人提及温若雨,拉着她的衣袖依依不舍地抱怨:

“书欣姐,你走了,那个温若雨就更没分寸了,每天看她围着言总转,还事事都要指手画脚,我真的快要烦死了。”

“就是。公司都说她是言总的女朋友,可是明明书欣姐你和言总才...”

沈书欣和言司礼在公司一向低调,但依旧有有心人能窥探一二。

沈书欣顿了下,笑着接话:“没有的事。”

真正说起来,她和言司礼从始至终就没有正经开始过。

因此结束的也仓促。

几人愣了下,没想到沈书欣会这么说。

有人笑着打圆场,“从前看你为了言总的项目拼命,言总又总是对你不一样,还以为书欣姐你和言总有一腿。不过也是,温若雨那样的才像是有倚仗,我们书欣姐全凭个人能力。”

是啊。

偏爱总是一眼可见。

好在,这没有偏爱的三年,她依旧无愧于心,做的很好。

以至于离开时,她也有人相送。

“不说那些了。”

沈书欣眨眨眼,道:“温小姐没准是你们未来老板娘,不过我来公司的第一年就说过,公私分明,在这里只要你有能力永远都有底气,我要走啦,就祝能力卓越的你们随时都有底气。”

众人只以为她说的走,是调任,也笑着接过话。

一行人折腾到挺晚,直到十一点半,才彻底散去。

沈书欣喝到半醉,只是不想,离开时,会在门口撞见言司礼和温若雨。

两人是来和合作商应酬的。

众人面面相觑,很收敛地喊了句:“言总。”

言司礼的目光落在沈书欣身上,顿了下,语调却温和:“怎么都在这?”

沈书欣没开口,就有人接过话。

“沈经理要走了,我们来聚一聚,温经理和言总不会介意吧?”

“不会。”

温若雨大度地笑笑,却又看向沈书欣,“只是,书欣你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司礼哥会担心的。”

言司礼闻言,眉头浅蹙。

沈书欣虽然半醉,意识却很清明,听到这话慢条斯理地怼回去。

“女孩子喝酒怎么了?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喝酒聊天有什么不对吗?温经理是哪年的老古董?”

她又将目光转向言司礼,笑了下:“至于言总,我的事早就和言总没关系了。”

她离职了,也自由了。

等约过饭后,她和言司礼也就彻底好聚好散。

言司礼看向她,一开口却依旧内敛平和:

“书欣,若雨也是为了你好。现在已经不晚了,如果是因为之前的事,你还要闹下去,也不该这样,你哥哥要是知道...”

言司礼只当她今天买醉和不去分公司是小性子。

“哥哥只会纵着我。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沈书欣打断他的话,淡淡道:“言总和温经理还有宴,我们就不打扰了。至于我的事,也不需要两位多过问。”

从前言司礼一次次用年纪小,来作借口,可事实上,她早就不是小孩子。

她是个独立的成年人,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也有足够的决断。

沈书欣说完就离开了。

言司礼看向她的背影,眉头拧的更深了,目光也晦暗幽深许多。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一直追随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变了许多。

就好像,她突然长大,目光也突然不再聚集在他身上,明明更加独立了,却让他更加烦躁了。

同事们看完一出好戏,和言司礼打过招呼后,也意味深长地纷纷离开。

离开后,沈书欣干脆打车回了家。

到家时,醉意却一点点上涌。

沈书欣左想右想,如何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丢了钥匙。

醉意再度上头,情况越来越严重。

她原本打算在平台找个开锁师傅的,却发觉身体很疲倦,靠在门边休息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

准备起身掏出手机,电梯那边却忽然传来开门声。

沈书欣骤然抬起视线。

一个宽肩窄腰的男人,正从电梯里面走出来。

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沈书欣的上睫颤了一瞬。

是傅程宴回来了。

“你怎么站在门口?”男人朝着她走来,眉心微蹙,“喝酒了?”

“嗯。”沈书欣伸手指了一下大门,“我把钥匙弄丢了,本来打算找个师傅开门的,可是刚刚太晕了……”

“一个人站在楼道不安全,先来我家坐会。钥匙丢了会不太安全,我给你找师傅,重新配把锁。”

男人迅速转身,把钥匙插入了孔芯里。

“好,谢谢。”

沈书欣摇摇晃晃的起身,可脚下的步伐,却略显踉跄。

差点摔下去时,一个结实的手掌,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臂弯:“小心点。”

沈书欣抬起目光,对上了男人深邃的丹凤眼。

她的身体,莫名顿了一下。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吱声。

傅程宴把她搀扶在自家的沙发上,随后走向了阳台,给开锁师傅打电话。

十分钟后,开锁师傅来了,傅程宴亲自帮她对接,最后把一串钥匙递给她。

“出于安全考虑,所以我给你换了锁,这是大门的新钥匙。”

沈书欣的视线,落在了男人的手上。

傅程宴的掌心当中,摆着一串崭新的钥匙。

她伸手接过钥匙:“谢谢。”

傅程宴睨了她一眼:“需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沈书欣摇摇晃晃的起身,可脑袋依然晕乎得厉害,根本站不稳,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一旁倾斜。

男人再度拉住她的臂弯,在她即将倒下去之前,稳住了她的身躯。

沈书欣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傅程宴带入了自家卧室里。

傅程宴原本打算把她带到床边的,可沈书欣正巧转身,准备挣脱他的手。

“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因为转身的举动,加上脑袋很晕,让沈书欣的脚步,骤然踉跄了一瞬。

可男人的手未曾放开,沈书欣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

在倒下去的瞬间,沈书欣第一次在男人的眼底,看到除了冷漠以外的神色。

淡然中,掺杂着些许的错愕。

沈书欣倒在了床褥上。

男人的手,支撑在她的臂弯两侧。

而他的双腿,与她的双腿轻轻地相碰。

虽然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氛围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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