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不见青山不见君》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光明泪”大大创作,顾淮川安意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指望一个哑巴澄清什么?”最恨的时候,顾淮川当众欺辱安意,然后把最危险的药剂注射进她的身体。可是病毒爆发之后,人类迎来感情颠覆的时代,顾淮川化身嘤嘤老婆怪,只想抱紧老婆的大腿。...
主角:顾淮川安意 更新:2025-03-18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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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是用来做实验的,不是为了伺候你穿鞋。」
安意正准备离开,但看到她脖子上的东西时还是顿住了脚步。
那条帝王绿翡翠项链闪着盈盈暗光,是顾家的传家宝,当年顾淮川亲手为她带上的。
虽然这些年顾淮川恨足了她,可是从来没有把这条项链收回去。
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温言脖子上?
温言注意到她的目光,下巴抬得更高了:“漂亮吗?现在是我的了。姐姐想知道为什么吗?”
每靠近一步,她的笑容就阴狠一分:“这本来就该是我的。安意,当年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淮川哥哥肯定会和我在一起。”
“我和淮川哥哥青梅竹马,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哑巴。可是他就像疯了一样爱上你,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我恨死你了,你会毁了他,淮川哥哥应该是万众瞩目的,而不是整天围着你转的一条狗。”
安意心里苦涩翻腾,停顿了许久才回应。
「那是你们之间的恩怨,项链是我的,请还给我。」
“与你无关?”温言冷笑,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我最讨厌你这副高高挂起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懂。你害惨了淮川,分手那段日子他甚至服用大量安眠药,说只有在梦里才会看见你。他整天醉醺醺的,失魂落魄,是你把他一下从神坛上拉下来了。”
安意只是疲惫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项链我要定了,有本事你就来抢,看看他会帮谁。”
说完,温言大力推了她一下,然后借着立向身后的香槟塔倒去。
不要!
安意伸手去拉她,却只听见叮叮咣咣一阵碎玻璃响声,然后就看见一片殷红。
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温言小臂上,正不断往外涌着血。
瞬间,衣帽间的门被人从外面闯开,宾客门都围了过来。顾淮川看见受伤的温言,马上冲过去把她抱起来。
“安意,你这个贱人!”他满眼狠厉,不问原因,盯着安意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温言抽咽道:“我只是让姐姐帮我穿鞋,她不答应就算了,还把我推到玻璃渣上......”
安意缓缓收回手,心脏仿佛被攥在掌中,任由所有指责砸向自己。
好在家庭医生很快赶了过来,顾淮川把温言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她检查。
而这些温柔,从前都只属于自己。安意回忆着他轻声细语的模样,淹没在巨大的悲伤中。
她的脸红成了很不正常的颜色,浑身就像一个火球。机械地走到旁边,安意拿了一个冰袋敷上,即使冻伤也毫无知觉。
温言还在搂着顾淮川撒娇:“淮川,我怕痛,你要给我吹吹......”
顾淮川没有一点不耐烦,宠溺道:“好,只要阿言快点好,我怎么样都可以。”
“那我要姐姐给我穿鞋~”
直到伤口包扎好,顾淮川才重新看向安意。他一字一顿,冷漠至极:“你过来,给阿言穿鞋。”
安意没有动,手臂沉重得几乎提不起来:「为什么我要给她穿?我不是她的仆人。」
“嘭——”
顾淮川随手抄了个花瓶丢过去,顿时,安意感到半边身子麻木了。
在场的人全都吓了一跳,但她只是淡淡一笑,然后任由眼泪模糊了双眼。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马上也要变成最后一次。
可是安意仍旧没有动。
顾淮川气笑了:“也对,砸你该用钱,这样才有用。”
“你这样的烂人,给阿言当仆人都不配。”
那一刻,安意有股想哭的冲动,却发觉自己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她扯起一抹笑,屈辱地走到温言身边蹲下身子。
「顾总别忘了付账。」
「还有,那条项链也很值钱,请让温小姐还给我。」
安意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渐渐成了一个怎么也补不上的大窟窿。
“顾太太过得也太窝囊了,竟然还能忍受。”
“没办法,看来顾总的钱也不是谁都能挣。”
一句句议论压向安意,压得她喘不过气,晕头转向。世界渐渐在眼前模糊起来,失去意识之前,安意再次听到顾淮川的声音。
“把她弄走,别在这里装晕碍眼。”
再次醒来的时候,电视上正轮番播报着顾淮川遇险的消息。
“天盛集团总裁顾淮川为温言小姐庆生,二人一同前去无人区徒步旅行,现已遇险。无人区天气恶劣,搜救队无法行动,目前形势不容乐观......”
安意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宛如当头棒喝。她颤抖着双手在网上搜索,大量报道都在陈述一个事实:顾淮川遇险失踪了。
手机滑落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响声。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似乎顾淮川的尸体已经出现在眼前。
安意控住不住颤抖,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收拾物资。
滴答、滴答......
再晚一秒,顾淮川都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轰——”
她什么都顾不上,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任由眼泪风干。
等着我,顾淮川,你不可以有事......
来到无人区时,大雨已经封住了所有可能的路线。周围扯满了警戒线,搜救队也束手无策。
“无关人员迅速撤离,现在情况很危险,山体随时可能滑坡!”有人朝她喝道。
安意比划几下,表示自己要去救人,但是没有人懂手语。
她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冲进丛林深处,把所有警告抛之脑后。
情况远比报道的更加危险,山里弥漫起大雾,能见度很低。气温迅速下降,加上严重的湿气,那种寒冷直往骨头缝里钻。
安意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不会说话,只能不断按响身上的警报器,期望顾淮川听到声音能有所回应。
结了冰的树枝更加尖利,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浑身遍布血痕,像一只残破的布娃娃。
终于,一个漆黑的山洞里传出微弱的声响。
安意踉跄着奔过去,看到两个依偎着的身影。顾淮川的大部分衣物都在温言身上,他已经没有几分活人气息了。
她迅速扑过去把顾淮川搂在怀里,将身上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希望能增加他生存的机会。
利石嶙峋,安意一步一个脚印背着他向出口走去,身后留下一条血路。
你不能有事,欠我的不要你还,好好活着才是对你的惩罚......
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丝毫不顾已经虚脱的身体,支撑着自己走到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次看见醒目的搜救服。人群围上来那一刻,安意强撑着写下温言的地址,才放心地昏了过去。
人群是久久的沉默,谁都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能冲进去把人背出来。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首先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
病房里空荡荡的,很安静,世界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忽然,安意想起来什么般惊坐起来,顾不得穿鞋就冲了出去。
「顾淮川在哪里?他是不是还活着!」
但大家只看到一个面色苍白、光着脚的小姑娘在比划什么,似乎很着急,却都只是摇摇头。
安意急出了泪花,一扇一扇把门推开,冰冷的地上留下一串焦急的脚印。
终于,打开第七扇门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阿言,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一次在火场,一次在无人区。只要我有的,什么都可以给你。”
安意停下了推门的动作,透过门缝看见顾淮川正在给温言喂药,仿佛一个在窥探别人幸福的小偷。
不是的,不是她,救你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啊......
安意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痛到蜷曲。
“淮川,我爱你,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要”,温言咳了两声,看起来很虚弱:“可是我只是想正大光明的陪在你身边......”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安意感到彻骨的寒冷弥漫而起,明明已经痛到噬骨锥心,可还是被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不能移开脚步。
见顾淮川没有立刻回答,温言咳得更厉害了:“淮川,你......不愿意吗?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能陪你,无人区实在太冷了......”
“好,我愿意”,顾淮川立刻心疼起来,把人揽在怀里:“回去我就和她离婚,娶你回家。”
安意身形一颤,靠着门框才没有倒下。
她笑出了眼泪,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悄悄消失在病房。
没必要了,恨还是爱,都随便他。
当晚,顾淮川拿着离婚协议书出现在她房间的时候,安意就发觉出不对劲。
他脸色有些发红,说话还算清晰,但眼神似乎有些迷蒙:“老婆,我......我要和你离婚......”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病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安意有些警觉,试探着比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淮川努力凑近了看,像小狗一样在安意身上嗅来嗅去:“当然知道啊,你是我老婆,我最爱老婆啦。”
因为闻到了想要的味道,顾淮川似乎有些高兴,嘴角微微抿起。
“呼——”
安意舒了一口气,幸好脑子还算清醒,不影响签署离婚协议。
正好趁现在把手续办好,她就永远消失在两人眼前,再也不用为了这些事扯皮。
“老婆......”见安意没有搭理自己,顾淮川有些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好伤心......”
说着,他整个人就要靠过来,沉沉地压在安意身上。
安意手指比划地飞快,骂了三句滚开,可顾淮川忽然把她的手指抓住了:“给老婆闭麦,不许骂我。”
或许是发病的缘故,顾淮川显得有些孩子气,黏住人就不放。
安意无语,一把抓起离婚协议书,一字一句告诉他:「我、要、和、你、离、婚!」
顾淮川呆呆地看着老婆的动作,随后脸色骤然变了:“我不要,我刚才是骗老婆的,我不同意离婚。”
他抢过来协议书就想撕得粉碎:“老婆不许离开我,要陪我睡觉!”
「住手!」安意很严肃:「签了它我就陪你睡觉。」
他凌厉的眉眼顿时软了下来,委屈巴巴道:“一定要离婚才能陪我吗?老婆不想要我了吗?”
安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苦涩:「只要签了我就陪着你,乖乖听话。」
再睁眼时,她就看到顾淮川哭了。
一滴一滴,他就那么怔怔地盯着安意,眼眶泛红。
“好,我签,我乖乖听话,你不要离开我。”
他写字得手微微颤抖,安意假装看不见,痛苦地转过身。
随后,顾淮川依偎在安意身边,手臂紧紧环在她腰上,紧得安意喘不过气。
暗夜里,呼吸声渐渐均匀,只剩安意泪流满面。
睡吧,最后一个夜晚,此生不复相见。
第二天清晨,安意浑身酸痛,刚想翻过身,却发现浑身都被禁锢得难以动弹。
窗帘紧闭,周围安静得可怕。她试着动了动手腕,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被手铐锁在了床边。
她不是在卧室吗,难道被绑架了?!
顺着一点模糊的光亮,安意看到一张男人的脸,阴沉无比。
顾淮川衣衫不整地坐在对面,下巴满是青灰的胡茬,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一股寒意揭竿而起,或许是感知危险的本能作祟,安意觉得此刻的顾淮川有些陌生。
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剥皮去骨,活生生吃了一般。
“终于醒了,大科学家”,顾淮川忽然凑近,声音降至冰点:“给我下药,看我纠缠你,是不是很好玩?”
安意浑身一颤,只能小幅度摇了摇头,整个人直往后退。
“躲什么?安意,你好手段。”
砰的一声,拳头落在安意耳边,关节还在咯咯作响。
顾淮川仿佛忍到了极点,眼尾酿着化不开的寒意:“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这么喜欢试药,那就来为阿言当试验品吧。”
炽亮的灯光忽然打开,晃得人眼睛睁不开,安意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接下来的情况却让她更加崩溃:一个明晃晃的针头在向自己靠近!
不要!
她拼命挣扎,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喉间的呜咽更加破碎。
即将注射的那一刻,实验员还是转头问了一句:“顾总,您确定要为太太注射吗?这支药剂还不成熟,有极大风险会损伤心脏......”
“打就是了”,顾淮川轻蔑道:“阿言在火场中救我的时候伤了肾脏,只要对她有好处,做点牺牲算的了什么。”
发丝混着冷汗黏在颈侧,安意拼命摇头,乞求他放过自己。
顾淮川只是冷冷撇了一眼:“没效果就加大剂量,打到有效果为止。”
“呜......”
一声痛苦的呜咽后,安意像破碎的瓷偶般了无生气,任由冰冷的药液在体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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