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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卿卿意逍遥

赚很多金元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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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昭意宋砚之   更新:2025-03-18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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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卿卿意逍遥》精彩片段




沈昭意浑身的力气,像是一瞬间就卸去了。

她哭喊着去推他,抬起脚,想要踹他,却抵抗不住他的力气。

最终在他要强行进入之前,她痛哭地喊叫了出来:“宋砚之,求你,求你不要让我难堪,求你别让我恨你!”

强压在她身上肆虐的人,像是突然僵硬了。

宋砚之停了很久,他借着微黯的月光看她惨白的脸。

他的昭昭,这是他珍爱如生命的昭昭。

他颤抖着,用手去抹她的泪,再沉下身子,把她整个人包在怀里。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该来的,但却耐不住心中的渴求。

他咬牙闭眼,牙关的缝隙中,轻流出了一句:“昭昭,对不起!”

音量极轻,飘入空气后就尽数散开,沈昭意自然是没听见,她只是觉得,拥着她的宋砚之,那么温柔,让她恍然间觉得,一切似乎未变,她还是他心中的至宝。

久久后,宋砚之突然放开了她,身下动作开始猛烈不带怜惜,声音也变得冷然:“恨就恨吧!”

沈昭意垂着头,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她任由着宋砚之在她身上驰骋,任由他把她冲撞得心神欲碎。

她的心思飘得很远很远,飘到了那年他们的新婚之夜。

那时他们还年少,压在她身上的宋砚之虽然面色如常,但耳根却红得像要滴血。

他抱着她,耳鬓厮磨,在她耳边轻声哄她。

“昭昭,你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昭昭,你喜欢这样吗?这样呢?你放轻松,太紧张了我动不了。”

“喊我夫君,昭昭,我喜欢你喊我夫君。

“我爱你,昭昭。”

新婚夜过后,宋砚之解锁了床榻之事,他们俩试过日夜荒唐,三天三夜都没走出房门。

那时的沈昭意被宋砚之捧在了心口,真真的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么情深意切,怎么还是抵挡不住时间的侵蚀呢?

沈昭意心中无解,她不言不语,只是任由着脑中的那些过往,慢慢被浓雾笼罩,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长叹一口气,意识回归时候,宋砚之还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流连忘返。

除了不再一句句地喊她昭昭,不再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一些恼人的话哄她。

一切似乎还像以往一般,没有改变。

她睁着眼盯着床顶,随他沉浮,意识却慢慢变得模糊,接着,竟是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宋砚之坐在床头穿衣。

见她醒来,他脸上带着讥诮的笑:“你看你,口口声声说着不喜欢,最终还不是像以往一般,享受得都承受不住了晕了过去。”

“天天端着你的架子,累不累,多学学欢儿,喜欢就是喜欢,遮遮掩掩,只会惹人心烦。”

宋砚之说完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昭意躺在床上很久很久后,才拖着布满斑驳的身子,喊来了贴身侍女青枝。

青枝一进门,眼就红了。

“夫人,主子,主子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沈昭意失笑,怎么不能?她这条命都是宋砚之给的。

乌城山高皇帝远,他宋砚之在这几乎是只手遮天,整个乌城都是靠他吃饭,怎么不能?

她摆了摆手,哭喊过的声音嘶哑艰涩:“青枝,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青枝备好热水,看着沈昭意浑身的青紫,她喉头发酸,但她不敢多说,只能帮助沈昭意把自己清理干净。

穿戴完毕后的沈昭意,坐在庭院里发呆,对比青枝的难受,她却好似没有多大的感觉。

在宋砚之一点点的消磨下,她似乎已经不太在乎这些了,痛就痛一会,也死不了。

六天,还有六天。

她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从宋砚之手上,拿到和离书,从此桥路各归。

她安静了不到一刻钟,就有下人来报:“夫人,主子说,今日要宴请齐宗主等人,让你准时出席,主子还说,还说了......”

沈昭意看着下人支支吾吾,轻声问:“说什么了?”

下人迟疑半晌:“主子说了,今日他要宣布欢夫人有喜的大事,让你收拾整齐,不要在贵客面前哭哭啼啼。”





下人说完就走了,沈昭意怔怔地坐着。

哭哭啼啼?

她从来就不是喜爱哭闹之人,小时长于市井,母丧父无良,她刚成年,就把她卖入了花楼。

沈昭意从小就明白,哭啼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她与宋砚之那十年里,更多的时候是他哄着她:“昭昭,我盼望着你能多依赖我一些。”

“每次只要你一蹙眉,一落泪,我的心都要掏出来给你。”

“昭昭,我怕你难过,又希望你能多对我撒娇耍赖。”

如今,情意散去后,她的昨夜对宋砚之的抗拒,却变成了他口中的哭哭啼啼。

明明心中早已绝望,但沈昭意的心,还是因为这无比寻常的话而揪成一团,无法呼吸。

情爱之于人,真是痛苦至极。

若世间真有那忘情绝爱之法,此时的沈昭意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哪怕要承受蚀骨之痛,她也甘之如饴。

宋府以往的宴席,都是沈昭意一手操办,宋砚之为了给她脸面,总是早早回来,立在她的身侧,陪着她迎客。

而今天的宴席,与宋砚之一同站在门口迎客的,自然是沈欢。

沈昭意到来时,沈欢正因久站不适,窝在宋砚之怀中撒娇。

“辛苦欢儿,等宾客离去,夫君再好好心疼你。”

沈昭意目不斜视,直直往里走,却在迈进门槛时,遇到了今日作为贵客被宴请的齐宗主夫妇。

齐白的妻子江云烟,直接就把她拉到了一旁。

“昭意,外面很多乱七八糟的传闻,我都不信,你与宋砚之,明明那样好,但今日所见......”

“你告诉我,他真的独宠妾室,置你于不顾了吗?”

沈昭意眼圈微红,齐白夫妻是早年她与宋砚之出游时认识,因兴趣相投,成为至交多年。

看齐白夫妻恩爱模样,她不想提自己与宋砚之的糟心事。

只是她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宾客尽数入席,宋砚之与沈欢也相携着在主桌上落座,她只能与江云烟轻点头后,转身准备落座。

沈昭意的座位,在宋砚之的右侧,她还没来得及坐下,沈欢就开始发难了,她的嗓子娇矜软糯,音量却让全场的人都听到了。

“夫君,怎么姐姐今天也来了?”

“夫君昨日明明才说,以后欢儿在的场合,你都不准姐姐出席,难道夫君是在骗欢儿吗?”

“欢儿乖,今日宾客有许多都认识沈昭意,我就是让她出来与众人打个招呼。”

“不,欢儿不要,姐姐会打我,你让她走。”

“这......”

全场宾客都坐在位置上肃静无声,只有沈昭意一个人,站在原地,去留都引人注目。

她心口生疼,唇边却带着自嘲的笑,没来得及反应,江云烟的掌声就响起了。

“好好好!”

“我只在戏文里看过,宠妾灭妻,今日一见,果然比那台上演得好多了。”

宋砚之抬头,脸色难看,嗓子冰冷:“嫂子,我敬你跟大哥,但这是我的家事,我奉劝你不要管太宽。”

“管太宽?”江云烟离席,不顾齐白的阻拦,几步走到了沈昭意的身边。

“宋砚之,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沈昭意与你夫妻十年,陪你走过风雨,两年前,在江城还为你挡刀,你当时日夜看守她,倒是情深意切,如今为了这下贱玩意,你这么糟践她?你还是个人吗?”

宋砚之没说话,他怀里的沈欢却委屈地哭上了:“你凭何骂我?我跟砚之只是相爱,我们又有什么错?”

“闭嘴。”江云烟厉声:“你不是下贱玩意?”

“如果不是沈昭意,你早就不知道烂死在哪个烟花之地,还能在这毁人婚姻,你不是下贱玩意,谁还是?”

全场的宾客除了齐白夫妇,还有很多在各地有威望之人,却没一人说话。

一片静默中,沈欢爆发了,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理智,大喊大叫:“不,我不是。”

她站起身,用力扯着沈昭意的领口,面目狰狞:“都是你,都是你将我身世传了出去!都是你非要出来迎客,害我颜面尽失!”

沈欢的手劲很大,沈昭意的脖子被她勒得几乎窒息,抬手想推开她,沈欢却早一步晕在了宋砚之的身上。

宋砚之把沈欢抱在了怀里,黑着脸,死死地盯着沈昭意半晌后,抬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闹成这样?你高兴了?”





宋砚之这一巴掌,直接把沈昭意甩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了血丝。

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抱着沈欢,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砚之走后,宾客也慢慢地散尽了。

沈昭意面无表情,抹掉那点血丝后,自己站了起来。

面对着江云烟心疼的眼神,她轻描淡写地说:“让云烟姐看笑话了。”

江云烟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她道歉后,提出要带着沈昭意走,却被她摇头拒绝了。

沈昭意会走,但不是现在。

相识多年,没人比她更清楚宋砚之的手段,除非他点头,不然这乌城,她是出不去的,她无谓再拖累别人。

告别江云烟后,沈昭意木然着身子,回了自己的院落。

只是她一直失魂落魄,并没有看到在暗处,一双黝黑深沉的眼,一直紧紧地盯着她,满是阴鸷的眼里,充斥着心碎与不舍。

沈昭意浑浑噩噩地坐到了天明,宋砚之自然是没来,听说沈欢闹了一个晚上,他哄了一夜。

她思虑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去找宋砚之。

他在这乌城手眼通天,那日她去买船票,心里也清楚,是瞒不过他,但他却迟迟不提。

沈昭意下定决心,他不提,她就去求一份和离书,从此后,海阔天空。

过去十年,就当作她还给宋砚之的救命之恩。

情爱恼人,卸下后或许她能一身轻松,找一个清净的村落,养花看雪,度过余生。

走入沈欢居住的院落时,宋砚之正捧着一碗甜点在喂她,边喂,还边用手绢去擦拭她唇边的水渍。

看到沈昭意,沈欢皱起眉头,哼了一声,甜品也不吃了,直接用手扫在了地上。

宋砚之却一点都不介意,还一直吹着她的手,问她烫到了没有。

看到沈昭意他也皱眉,冷声:“你来干什么?”

沈昭意神色不变,盯着宋砚之的眼,道:“宋砚之,过去情意散尽,你如今也有了挚爱之人,不如给我一份和离书,我今日就可以搬出宋府。”

宋砚之脸色阴沉地盯着她,全身像是笼罩了一层寒冰,却一声不吭。

一旁的沈欢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站起身,慢慢走到了沈昭意的对面。

“姐姐这么快就想走了?不想等我的孩子出生,听他喊你一声姨母吗?”

“哦,不对,我与姐姐都是夫君的人,我的孩子,也应该喊姐姐娘亲才是。”

沈昭意看都不看沈欢一眼,只是执拗地盯着宋砚之。

“给我和离书,我今日就走。”

我走之后,你要与何人恩爱一生,生儿育女,一切皆与我无关。

沈欢不笑了,沈昭意对她的不理睬,似乎让她很生气,她的神情开始扭曲。

“可是姐姐,我不想让你走,夫君,如果欢儿不想让姐姐走,你会让她留下来,一直陪着我吗?”

宋砚之移开眼不再看沈昭意,只是温声回应沈欢:“欢儿说什么,我都会听。”

沈昭意面色惨白,一声喑哑:“宋砚之,看在往日份上,不能痛快让我离去吗?”

宋砚之不说话。

“姐姐,你看,我说的你总是不信,我不让姐姐走,姐姐哪里都去不了。”

沈昭意死心了,她移开眼,看沈欢:“你想要如何?”

“哈哈哈,姐姐终于重视我了,想要如何,我想想啊。”

沈欢咬着指甲,似乎真的是在思考,半晌后,才开口。

“这样吧,昨日的宴席,是因为姐姐让我动了胎气,那就请姐姐今日去三清山,为我腹中的孩儿,求一个平安符吧,这可是积德积福的好事。”

“我会让红提陪着姐姐一起去,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台阶,姐姐可要三跪九叩上山,才显得虔诚。”

沈昭意眼角猩红,声音却淡漠:“我做完这一切回来,就可以给我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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