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远走岭南,父子俩把北漠哭成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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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远走岭南,父子俩把北漠哭成绿洲》,是作者“桑与南”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若虞裴越衡,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宫廷权谋父子火葬场女强逆袭】“和离?可以。但你以后别后悔!”她决然转身:“绝不后悔!”她沦为侯府玩物。一朝和离,她以为能逃离牢笼......侯府刁难,丫鬟受辱,她被打骂罚跪,病中无人问津。他不甘纠缠,她却早已冷了心肠。商会打压?岭南王撑腰!女配陷害?反手打脸!为避功高震主,远走封地。新帝登基,封他为异姓王。历经坎坷,隐姓埋名,笑看天下。待到尘埃落定,他却为她放弃滔天权势,只求一生相守。“你可知,与本王并肩,要面对多少风雨?”她笑靥如花:“有何惧?我与你,共进退!”...
主角:沈若虞裴越衡 更新:2025-03-18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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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虞裴越衡的现代都市小说《远走岭南,父子俩把北漠哭成绿洲》,由网络作家“桑与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远走岭南,父子俩把北漠哭成绿洲》,是作者“桑与南”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沈若虞裴越衡,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宫廷权谋父子火葬场女强逆袭】“和离?可以。但你以后别后悔!”她决然转身:“绝不后悔!”她沦为侯府玩物。一朝和离,她以为能逃离牢笼......侯府刁难,丫鬟受辱,她被打骂罚跪,病中无人问津。他不甘纠缠,她却早已冷了心肠。商会打压?岭南王撑腰!女配陷害?反手打脸!为避功高震主,远走封地。新帝登基,封他为异姓王。历经坎坷,隐姓埋名,笑看天下。待到尘埃落定,他却为她放弃滔天权势,只求一生相守。“你可知,与本王并肩,要面对多少风雨?”她笑靥如花:“有何惧?我与你,共进退!”...
奈何她伤势过重,刚撑起身子就又重重地跌回了地上。
这时,江茗清出现在门口,她急忙上前,将裴瑾年护在身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瑾年别怕,姨姨在呢。”
她又故作关切地看向沈若虞,“姐姐,你也别生气,瑾年他还小,不懂事。”
说着,江茗清便假惺惺地拿起一旁的被褥,说是要帮沈若虞换掉被药打湿的被褥。
可就在她 “帮忙” 的过程中,故意用力拉扯,尖锐的边角擦过沈若虞的伤口,疼得沈若虞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江茗清见状,立刻捂住嘴,一脸无辜:“哎呀,姐姐,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那副茶里茶气的模样,让沈若虞恨得牙痒痒。
她默默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再也忍不住,趁着对方假惺惺道歉的那一刻,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手扇去。
“啪!”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江茗清彻底愣在原地,随即眼眶泛红,委屈地哭诉:“姐姐,我只是想帮你,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柴房外就传来了裴越衡的脚步声。
裴越衡大步走进柴房,看到江茗清捂着脸,一脸委屈的模样,又看看坐在地上满脸怒容的沈若虞,顿时怒从心头起:“沈若虞,你真是个毒妇!到现在还不肯罢休,连茗清都要欺负!”
看着眼前不分青红皂白的裴越衡,沈若虞心中一阵绝望,想要辩解。
可还没等她开口,裴瑾年就上前一步,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根本没有防备他会突然动手,沈若虞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额头重重地磕在了柴房里破旧的床架上,瞬间鲜血直流。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裴越衡心疼地将江茗清揽入怀中,轻声安慰,而裴瑾年则站在一旁,对她满满的厌恶。
裴越衡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沈若虞,随后带着江茗清和裴瑾年转身离开。
沈若虞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紧咬着牙,嘴唇被咬出了血,也浑然不觉。
而同一时间,莲心一心牵挂着沈若虞,尤其是知道裴越衡三个人又去了柴房之后,更是心急如焚。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家丁,来到柴房门口,却被两个守门的婆子拦住。
“莲心,你这是要去哪?这柴房岂是你能随便进的。”
一个胖婆子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道。
莲心心急如焚,哀求道:“两位嬷嬷,我就进去看一眼我家夫人,求你们行行好。”
“哼,不行就是不行!”
另一个瘦婆子说着,伸手就推了莲心一把。
莲心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不甘心,又想往里冲,两个婆子见状,直接动起手来,对莲心又打又骂。
沈若虞在柴房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一紧,强撑着受伤的身体,爬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莲心被欺负,顿时心疼不已。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门口喊道:“莲心,别管我,快走!”
裴越衡已经疯了,要是再出岔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莲心绝对不能再被连累!
莲心红着眼,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夫人,我不走,我不能把您一个人丢在这儿!”
说罢,又要往柴房里冲。
见她如此执拗,沈若虞心中焦急万分。
她强撑着一口气,厉声喝道:“莲心,你若真为我好,就立刻离开!你留在这儿,非但帮不了我,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莲心。
闻言,莲心身子一僵。
她心里明白夫人的意思,可实在放心不下。
而见她还不走,两个婆子对视一眼下手更重了。
拳打脚踢间,莲心疼得发出阵阵惨叫。
沈若虞看着莲心被欺负,心如刀绞,但她还是硬起心肠,继续威胁道:“莲心,你若不离开,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认你!”
莲心听到这话,如遭雷击。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若虞,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夫人......”
“现在走,我不会有事的,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
沈若虞咬咬牙,声音尖锐:“还不赶紧滚?”
莲心用力擦了擦眼泪,迅速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沈若虞缓缓松了一口,倒在了地上。
而另外一头,自从被沈若虞扇了一巴掌后,江茗清便整日装病卧床,娇弱地呻吟着。
裴越衡见状,心疼得犹如刀绞,每日下朝后,总是第一时间赶来探望。
“她到底怎么了?”
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女子,他表情越发难看,冷冷看向郎中。
被他阴冷的眼神瞪得一抖,郎中小声道:“回世子,江姑娘在外被蹉跎多年,身体早已经亏空,之前还看不出来,可如今受了惊吓,病邪入体,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你说什么?”
裴越衡脸色猛地一沉:“那就治啊,侯府药材多得是,需要什么?”
他说得爽快,但闻言,郎中脸色却越发惨白:“江姑娘身子太弱了,寻常药材根本补不回来,除非......”
“除非什么?”
裴越衡挑挑眉,有些好奇。
郎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江沐清,见对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顿时定下心来:“以人的心头血入药,则可强身健体,有大补的功效。”
裴越衡一震,不可置信道:“你开什么玩笑?”
他虽然不会医,却也清楚人血并没有任何药用价值,又怎么可能补身体?
“越衡!”
而正在他沉默之时,江茗清突然睁开眼睛:“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女子的声音哽咽,一边说着,晶莹的泪滴从眼眶滑落,显得越发可怜。
裴越衡心头一软,迅速靠近:“你说什么胡话?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江茗清顺势靠在他的身上,缓缓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些年在外早坏了......”
说着,她像是想起了过往,忍不住惨笑一声:“只不过你千万不要因此怪罪姐姐,她也是一时糊涂,我相信她还是在乎你和瑾年的,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跟她起了嫌隙。”
她看似苦口婆心,但句句犹如尖刀一般扎在了裴越衡心上。
尤其是想到沈若虞为了一个野男人,百般反抗他,甚至还对江茗清和裴瑾年动了手,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做错事情自然要受到惩罚,既然你的病是因为她才发作,那不如就用她的血来入药。”
此话一出,江茗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后又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床边,轻轻咳嗽起来。
这下,裴越衡越发心疼,当即朝着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见状,管家当即带着人出了门。
而此刻的沈若虞还在柴房里昏昏欲睡,好不容易赶走了莲心,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强忍着痛苦,正思考着接下来的后路时,只听“碰”的一声,一群人闯了进来。
看着家丁们手持利刃,步步逼近。
她脸色微变,低声道:“你们要做什么?为何手持利刃对着我!”
带头的家丁面无表情,冷漠地开口:“夫人,对不住了,这是世子的吩咐,取您的血为江姑娘入药。”
说罢,一挥手,示意其他人上前。
而随着这句话落下,沈若虞脸色越发难看。
取血?
裴越衡真的疯了不成?
她惊恐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靠在了柴房的墙壁上:“裴越衡他疯了吗?这是草菅人命!你们也助纣为虐!”
只可惜,家丁们像是听不到她的怒斥一般,继续靠近。
眼看着尖刀寒光闪烁,沈若虞心中一狠,趁他们靠近的瞬间,猛地发力,撞开了身前的两个家丁,朝着柴房外冲去。
她深知自己的处境凶险,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侯府内此刻已被裴越衡下令戒严,到处都是巡逻的家丁,灯笼的光在夜色中摇曳,将人影拉得长长的。
不过幸好,她嫁入侯府多年,对府中地形极为熟悉。
七扭八拐下,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听明白她的暗示之后,莲心第一时间便出了府。
此时院内一个人都没有,倒是很适合藏身。
而同一时间,裴越衡也得到了沈若虞跑了出来的消息,当即勃然大怒,派出了整个府的下人四处搜查。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沈若虞不会傻到回自己的院子躲藏,下人们几番搜寻,也只是在院中找了找,并没有进屋查看。
沈若虞躲在床底,默默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的表情,直到夜深人静,侯府的喧闹声渐渐平息,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床底爬出来,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找到了后院的狗洞。
这个洞还是当初她陪着裴瑾年玩捉迷藏的时候发现的,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场合派上用场。
沈若虞苦笑一声,趴在地上,忍着浑身伤痛,艰难地从狗洞往外爬。
随即一刻也不敢停歇,一路跌跌撞撞朝着柳羡风居住的客栈奔去。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客栈。
此刻,沈若虞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脚步也变得急切起来。
她匆匆来到房门前,抬手正要敲门。
恰在此时,木门突然被打开。
“啊!”
沈若虞收势不及,向前扑了个空,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想要后退,可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扶住:“沈姑娘,你没事吧?”
而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心中一惊,刚一抬头,却撞入了一双包含关心的深眸。
柳羡风!
“对...... 对不起,柳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认出对方的身份,沈若虞急忙后退,语无伦次道:“我...... 我实在是太着急了,又跑得太匆忙,没注意到您开门,真的非常抱歉。”
看着她那副窘迫又慌乱的模样,柳羡风不禁被她这可爱的反应逗笑了,刚想开口安慰,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她衣袖滑落时露出的伤口,笑容瞬间戛然而止。
“每次见你,你好像都挺狼狈。”
闻言,沈若虞顺着他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伤口露了出来。
她慌乱地扯了扯衣袖,试图遮住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越是这样,却显得越狼狈。
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房间里的门帘突然被掀开,莲心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沈若虞的那一刻,小丫头先是一愣,随即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夫人!”
沈若虞又惊又喜:“莲心,你怎么在这儿?”
莲心几步上前,一把拉住沈若虞的手,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夫人,我放心不下您,来找了柳公子,求他帮忙。柳公子答应会留意您的消息,我就一直留在这儿等。”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沈若虞身上的伤口,泪水夺眶而出,“夫人,您受苦了。”
柳羡风看着主仆二人重逢,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倒了两杯热茶,递给她们:“先坐下喝口热茶,慢慢说。沈姑娘,你的伤口得尽快处理,我去叫大夫。”
说完,他便匆匆出了门。
沈若虞挽留不及,只能先拉着莲心在屋内坐下:“傻丫头,让你担心了。”
莲心用力摇摇头,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夫人,咱们快离开这儿!我打听到,柳公子过些日子便要回岭南。您不是一直想去岭南吗,这是个好机会!”
听她提及去岭南的机会,沈若虞眼底透出憧憬,可很快被忧虑取代。
虽然她早已经写下了请离书,但衙门的审批至今还没下来,户籍未离侯府,不然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随时可能被抓回去。
她眉头紧锁,沉重道:“莲心,我也想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可审批书还没到手,没有它,走到哪儿都不安生,我必须得回去拿。”
莲心一听,急得眼眶泛红:“夫人,侯府太危险了,您这旧伤还没痊愈,回去怕是又要添新伤。”
对此,沈若虞自然清楚!
尤其是她未经裴越衡允许就偷偷地逃了出来,此番再回去,只怕不会轻易善了。
因而她必须赶在对方发现自己出府之前回去!
沈若虞轻轻拍了拍莲心的手,安抚道:“傻丫头,我心里有数。我不会贸然行动的,会找个万全之策。”
正说着,柳羡风带着大夫匆匆走进来。
而大夫在来之前似乎已经听他讲过了具体情况,一进门便赶忙上前小心地查看沈若虞的伤口。
他先是用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着血迹,随后撒上金疮药,再仔细地用纱布包扎好。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沈若虞疼得微微皱眉,却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而看着她沉重的模样,一旁的柳羡风眸光微暗。
“沈姑娘,伤口暂时处理好了,你务必按时换药,注意休息。”
沉默间,大夫缓缓起身嘱咐道。
沈若虞点头致谢,待大夫离开后,她飞快地将手上的玉镯褪下:“柳公子,多谢你帮忙找来大夫,这只玉镯就当是药费和这段时间给你添的麻烦,还请你收下。”
这是刚进府时,侯夫人送给她的。
当时对方还不似现在这般,对她极为温柔和善。
以至于这些年,每次在裴越衡身上受了气之后,她总会想起那一幕。
可是......
再次想起自己挨打时,侯夫人那副冷漠的表情,她便忍不住惨笑一声。
说到底,侯府上下都是一样的,是她太过天真而已!
柳羡风连忙摆手拒绝:“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怎能收你的东西?”
“这本就是应该......”
沈若虞皱起眉头,还想再说。
但是柳羡风已经沉下脸色:“小事而已,我是把沈姑娘当成朋友,所以才出手帮忙,你如今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楚,是不把我朋友吗?”
他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一地步,要是沈若虞再坚持,那便是不给面子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收回镯子,郑重道:“柳公子,您的恩情我铭记于心,只是我尚有要事亟待解决,实在无法久留。”
“可是......”
似乎看出了她想要干什么,柳羡风眉头微蹙。
但这一次沈若虞却显得格外坚决:“不必为我担心,毕竟总要做个了结。”
说着,她转身看向莲心,双手握住她的手:“莲心,你要照顾好自己。”
莲心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夫人,您一定要小心,我等您回来。”
沈若虞抬手轻轻拭去莲心的泪水,温柔地说:“傻姑娘,我定会平安归来。”
很快,沈若虞回到了侯府外。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熟悉的狗洞前,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准备再次从这里爬进去。
可刚探进头,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她心中一惊,赶忙停下动作,屏住呼吸。
“谁在那儿?”
裴瑾年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警惕。
沈若虞心一沉,缓缓从狗洞爬出,站起身来,正面对着裴瑾年。
而看清她的面容后,裴瑾年脸上瞬间浮现出嫌恶的神情,大声骂道:“你这个坏女人,偷偷跑出去,我要去告诉爹爹和茗清姨姨!”
说着,他转身就要跑。
沈若虞心急如焚,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裴瑾年的胳膊,苦苦哀求:“瑾年,别去告诉他们。娘只是回来拿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拿完就走,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们。”
裴瑾年用力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她的手,更加恼怒:“你放开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就是个骗子!”
沈若虞顾不上他的打骂,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
那是她曾经为裴瑾年生辰准备的,里面还装着他小时候最爱吃的蜜饯:“瑾年,你看,这是娘给你留的,你不是一直喜欢吃这个蜜饯吗?只要你不告发娘,这些都给你。”
可裴瑾年却瞥了一眼荷包,眼底尽显嫌弃,一巴掌将其拍落在地,还使劲踩了几脚,蜜饯散落一地:“我才不稀罕!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爹爹打死你!”
沈若虞仍不肯松手,就在两人拉扯间,裴瑾年突然痛呼一声。
沈若虞一惊,下意识松了几分力道。
而裴瑾年趁此机会,猛地用力挣脱,转身朝着前院跑去,边跑边喊:“快来人啊,那个坏女人回来了!”
他的呼喊瞬间打破了侯府的宁静,很快,裴越衡和侯夫人便在一众家丁的簇拥下匆匆赶来。
裴越衡满脸怒容,眸光透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沈若虞,你好大的胆子,逃出去还敢回来!”
而一旁的侯夫人则是打量着狼狈的沈若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瞧瞧这副模样,自甘下贱钻狗洞,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沈若虞望着眼前的两人,低声道:“我回来只是为了拿属于我的东西,拿完就走。”
“属于你的东西?侯府的一针一线都与你无关!”
而这话一出,裴越衡脸色越发难看:“你三番五次逃跑,还教唆瑾年,今日定不能轻饶!”
说罢,他转头吩咐家丁:“把狗洞给我封死,别再让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有可乘之机!再把她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不......娘,我的......”
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几个家丁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眼睁睁看着狗洞被砖石一点点封上,心中的希望也渐渐熄灭。
被拖进柴房后,门 “砰” 的一声关上,黑暗瞬间将沈若虞笼罩。
她瘫坐在地上,听着外面裴越衡的怒骂,眼中的嘲讽越来越盛。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可心中逃离的执念却愈发坚定。
在柴房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沈若虞又饿又渴,身体渐渐虚弱。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终于被打开,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待适应光线后,才看清来人是江茗清。
江茗清端着一碗隔夜的馊饭,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姐姐,你饿了吧?我特意给你送吃的来了。”
她将碗放在地上,故意用脚尖踢了踢,米粒溅出。
沈若虞看着那碗馊饭,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恶心没有说话。
江茗清见状,更是得意,继续挑衅:“姐姐,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看,连瑾年都讨厌你,你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听着她那刺耳的嘲讽,沈若虞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她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翻了那碗馊饭,“江茗清,别在这假惺惺,我沈若虞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这羞辱人的东西!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你太天真了!”
她表情凌厉,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和裴越衡,还有被你们蒙蔽的瑾年,给我带来的一切,我都记着!这笔账,迟早要算!”
被沈若虞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江茗清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那副骄横的模样,“好啊,你就硬撑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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