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拍完婚纱照,老公消失了》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灵天”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拍完婚纱照,老公消失了》内容概括:一心想办画展的插画师乔若楠为了生计开办培训班,得到“未婚夫”顾生的鼓励和倾力相助。当顾生神秘失联后,乔若楠循着线索追至贵州侗寨,并结识其兄顾长安和神秘女人缪红。在半年多的寻找中,她意外发现顾生因绝症早已离世,而顾长安正默默执行着弟弟临终托付。这段寻人之旅意外治愈了乔若楠的内心创伤,最终她以“凤仙花海”的主题画展惊艳业界。而她也与守护秘密的顾长安在山花烂漫处重逢,完成了从依赖到独立,最终走向新生的情感闭环。...
主角:乔若楠顾生 更新:2025-03-18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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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楠顾生的现代都市小说《拍完婚纱照,老公消失了》,由网络作家“灵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拍完婚纱照,老公消失了》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灵天”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拍完婚纱照,老公消失了》内容概括:一心想办画展的插画师乔若楠为了生计开办培训班,得到“未婚夫”顾生的鼓励和倾力相助。当顾生神秘失联后,乔若楠循着线索追至贵州侗寨,并结识其兄顾长安和神秘女人缪红。在半年多的寻找中,她意外发现顾生因绝症早已离世,而顾长安正默默执行着弟弟临终托付。这段寻人之旅意外治愈了乔若楠的内心创伤,最终她以“凤仙花海”的主题画展惊艳业界。而她也与守护秘密的顾长安在山花烂漫处重逢,完成了从依赖到独立,最终走向新生的情感闭环。...
乔若楠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儿,眼睛死死地盯着帘后。
片刻之后,一个年轻小伙儿钻了出来,寸头,白净,戴着一副眼镜,乍一看真有一点儿顾生的气质。
但却不是。
乔若楠将脸转向别处,此时此刻她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你要几个糍粑?”年轻小伙子问。
“哦两个。”回过神来的她甚至听出自己的声音里透着一点儿轻松。
“来旅游的?”小伙子包好糍粑,连着油茶递过来。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其实是来找人的。”照片熟练地递过去,“请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女孩也凑过来看,扭头对自己的老公乐:“还有点儿像你呢,会不会是你家亲戚?”
小伙子跟着乐:“还真没这个亲戚,也没见过。”他对着乔若楠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帮不上你的忙。”
往回走的路上,乔若楠突然收到了阿帆的信息。
“顾生的那个朋友今天来了。”
乔若楠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真的么?然后呢?”
“他是来拿钥匙包的。我想着你不在,就说钥匙包放家里了,没带过来。然后就和他约了明晚来取。”
乔若楠回了个大拇指的表情:“你等我,我马上来。”
“古里”今晚的客人很多,阿帆忙得不可开交。乔若楠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阿帆忙里偷闲的十分钟。
“他人来过了?”乔若楠迫不及待地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瘦瘦高高的,不笑,冷冷的,没什么表情。”阿帆说,“我让他留个电话号码他也不留。”
“你有没有问他顾生的事?”
“问了,但也不能问的太明显。我就装作随意问,说顾哥最近怎么样啊,怎么好久没来酒吧了,有空过来唠唠啊。”
“那他怎么说?”乔若楠的眼睛充满期待。
“他什么都没说,就跟没听见似的。”阿帆摊摊手,“真的是一句废话没有,听我讲钥匙包没带,就说明晚过来拿。”
“明晚几点?”
“那倒没说。”
“那我就铁等。”乔若楠下了决心,“我就不信等不到。”
阿帆朝她竖起大拇指:“够执着。你这样的,要么是顾生欠你钱,要么就是你喜欢他。”
第二天“古里”刚开门乔若楠便钻了进去,一杯阿帆给她的特调,两碟小吃坐上一天。
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酒吧的门口,来来往往,形形色色,要等的那个人却一直没出现。
眼看着夜色已晚,到了晚上十点,乔若涵悬着的心一点点往下掉。
也许这又是一次落空,像之前的无数次落空一样,每次落空之后,找到顾生的希望就变得更渺茫一点儿。
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但没见人进来。乔若楠翘首望了望,只见一个戴着帽子的高个子男人刚准备进门又调转头向外快步走去。
乔若楠愣了一秒,立刻从座位上冲出来,直奔吧台前。
“阿帆你快看外边,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不是?!”
阿帆放下手中的活计,随着乔若楠跑出门口。
在马路对面有个瘦高男人在匆匆远离,阿帆大声喊道:“哥们!喂哥们!钥匙包,你不是要来拿钥匙包的么?”
男人并没有回头,反而越跑越快,穿过一片绿化带,翻过栏杆,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乔若楠锲而不舍地追出去很远,终于还是错失了。
“他为什么到了门口又走了?”乔若楠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哭腔。
阿帆摇摇头:“不知道啊,他来之前也没说。对了,会不会他先在门口观察了?”
“所以他是因为看到我了?”乔若楠奇怪道,“可我和他互不认识啊。”
阿帆一头雾水:“那也许是临时想起什么事?但为什么我们越追越跑呢。”
乔若楠心里沉沉的,她有一种猜测,那就是顾生在躲着她,不仅他躲着她,他还让他的朋友也躲着她。
她不知道顾生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伤,还有许多失望。
“算了,我不找了。”她对阿帆说,“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想,他可能是不想见我吧。”
阿帆有些不忍:“也许他有什么难处,你别多想......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出现了。”
乔若楠苦笑了一下:“但愿吧......如果再也见不到,也是命中注定的。”
阿帆不知道该怎么劝她,连语言都苍白无力:“想开就好,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周边再逛两天吧,然后回去。”
乔若楠的心情低到了冰点,回到旅馆就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掉眼泪,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成这样,但就是觉得难过得无以复加。
微信对话框弹出一条消息,是缪红发来的:“玩得怎样了?一切顺利么?”
她回了个哭脸,随即又撤回了。想了想再次回道:“就这样吧,准备过两天回去了。”
“也好,玩几天,开心一点,回去别忘了补办身份证。”
隔了半晌,乔若楠回了个“嗯。”再无多话。
夜已经深了,她望着阿帆发来的那个叫“安”的名片,再次点了好友申请。
“今天在‘古里’酒吧看到了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避而不见,但我真的想要找到顾生,如果他不想见我,麻烦亲自告知。”
对面依然很安静,没有任何通过申请的迹象。
乔若楠在深深的失望中睡去,梦里的景色都是灰色的,天是灰色的,地是灰色的,高高的灌木也是灰色的,遮蔽了视野。
在灌木深处,她看见一个人影,在冲她遥遥挥手。
乔若楠看清那是顾生,急忙追上前去,可无论怎么走都没法靠近。
顾生深深地看着她,半晌道了声:“忘了我吧。”
乔若楠一惊之下醒了,天已大亮,她打开手机,微信里有一条未读信息,来自于顾生:“忘了我吧。”
乔若楠猛地坐直了身子,急忙拨出了顾生的电话,可电话仍然是关机的。
乔若楠跌坐在床上,顾生的这条信息无疑证实了她的猜测,那就是顾生在故意躲着她。
她静静坐了一会儿,终于决定接受这个现实。尽管知道顾生不会回复,她还是给他发了一段文字。
“我现在在你的家乡,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过两天就会回南京的。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如此避之不及,但我还是希望你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达芬奇我会帮你养着,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想将它领回,随时可以。至于培训班,我想我不会继续办了,回去后我会尽快搬离你的门面房,然后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办画展是我的愿望,但是又有多少愿望能够兑现,毕竟我连再见你一面这样的愿望都实现不了。”
她再次站在了风雨廊桥前,顾生在家乡时,曾经也走过无数次这座桥吧。如今踏出去的每一步,都可能是在他的足迹之上。
走过廊桥,侗寨里最标志性的建筑就是鼓楼,通常是用来举行祭祀,开会这种集体活动的。
此时有几个旅行团聚集在鼓楼前方,导游忙碌地讲解:“我们看到的这个建筑就是鼓楼了。肇兴一共有五个鼓楼,有人说,肇兴有五个姓,一个姓一个鼓楼。这五个鼓楼的名字很有意思,分别是智寨鼓楼、仁寨鼓楼、义寨鼓楼、礼寨鼓楼、信寨鼓楼。我们现在就现在仁寨鼓楼前方,一般来说寨中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时便会击鼓,把村民召集起来开会,会议由族长主持,不开会的时候,这里平时就是一个供人们休息的地方。”
乔若楠绕过这许多人,仰面看去。宝塔一样的建筑巍然挺立,飞阁垂檐层层而上。阳光斜射下来,可以看到压檐上的彩绘,有山水花卉,也有龙凤飞鸟。倘若顾生在这里,她一定会兴奋地和他说上很多话,比如什么光影,什么角度最适合入画,是工笔写实,还是水墨写意。顾生也一定会耐心地听,偶尔还会给她一些建议,她表面上会执拗,私底下其实还是会采纳,只是顾生不知道。
乔若楠常常想,会不会因为这样,顾生渐渐对她产生了疏离。可是,仅仅因为这样,又怎么会疏离成这样?
乔若楠仰着头看着鼓楼看了很久,以至于当身后有人拍她的肩膀时都回不过神来。
“细妹仔,又是你啊?”是昨天见到的那个私人导游,“连续两天都碰上,这不是缘分嘛?要不要我带着你给你讲讲?便宜,比他们那些便宜!”
乔若楠躲开她搭上来的手,笑了笑婉拒道:“不啦,我其实是来找人的,不是旅游的。”
“找人啊?那也可以找我,我人头熟。”导游道,“找谁,我帮你打听打听。”
乔若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顾生的照片掏了出来:“这个人,见过么?”
导游举起照片,眯着眼来回看了半天:“有点儿眼熟啊。”
“真的?”乔若楠眼睛亮了一瞬。
“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要不我领着你在这侗寨里逛逛,说不定逛到哪里就想起来了呢。”
乔若楠的眼睛又黯淡下去,将照片取了回来:“你别哄我请你当导游了,我不会上当的。”
“哎你这细妹仔说的什么话,我好心帮你找人,哎你别走啊......”她跟在后边跑了两步,“你下次要是改变主意了,就在这里打听蔡姐,就能找到我啦!”
乔若楠加快了步子,不想再和她纠缠不清。恰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乔若涵摸出来一看,有些意外,电话竟是阿帆打开的。
“是不是那个男人又来了?”电话刚接通她便迫不及待地问。
“那倒不是。”阿帆说,“是他今天发了一条朋友圈。”
“朋友圈里有线索?”
“内容上倒没什么,但是有定位。”阿帆啧啧喜道,“大概是他忘记分组了,或者是忘记屏蔽我了,所以暴露了他的位置。”
乔若楠挂掉电话,飞奔向“古里”。哪怕说过要放弃寻找,哪怕打算忘记,行动上总在一开始就暴露无遗。
在阿帆那里,乔若楠看到了那条朋友圈。
朋友圈配了一张图,是一件男士的短坎肩,配文上写着:“今天给吴嬢嬢送货,她又客气,送了一件自己亲自绣的坎肩给我。”
朋友圈的定位是:夏格梯田。
“夏格梯田?在哪里?”乔若楠问,“远不远?”
“远倒是不远,在肇兴侗寨和堂安梯田之间,也有接驳车。你打算去?你不是不打听了么?”
乔若楠咬着唇:“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是打听不到,我就彻底放弃。”
乔若楠转身向酒吧外走去,阿帆叫住她:“这个点都下午了,要不明天去?”
她摆摆手:“不了,早点儿去我心安。”
乔若楠迷路了。
在侗寨里她已经转了两个小时还没有走出去,也没有看到什么接驳车。
“每个整点都有车,不过最后一班已经开出去了,现在天都黑了,明天再来吧。”旁边吊脚楼的村民这么劝她。
她总有些不甘心。
“要不就徒步。”对方说,“有单独的路线,你从前面的路口走,沿着路一直走有个两个半小时也能走到,不过天晚了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乔若楠探头看了看,一咬牙往前面的路口去了。
路很简单,一个方向走到头,只是时间久了,有些地方缺少日常的维护。约摸走了一个小时,乔若楠没留神一脚踩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一直冲到头顶。
乔若楠倒抽了了口凉气,几分钟之内硬是动弹一下都不能够。
坐在地上足足十分钟,乔若楠都没完全缓过来,她忍着疼站起身,尝试着想要走两步却觉得尾椎处又疼又麻,无法挪步。
乔若楠给阿帆发了信息,然而晚上这段时间是酒吧最忙碌的阶段,阿帆并没有回应。
正想着找一下景区的联系电话,缪红发了一条信息来:“是明天回南京么?还从贵州走嘛?我去送送你,顺便给你带点儿特产回去。”
乔若楠回复道:“在去夏格梯田的路上摔了,我歇会儿看能不能走。”
信号似乎不太稳定,连发了两遍后还是显示红点,乔若楠觉得自己真是点太背了。她又歇了会儿,咬咬牙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也不过移动了百米,身后便出现了车辆的远光灯。
一辆小型的面包车在乔若楠身边停了下来,司机探头出来:“妹子,要不要帮忙。”
乔若楠抬眼一看对方,不由愣住了。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表情淡淡的,高高瘦瘦。虽然乔若楠没有见过那张脸,但那个身形她却再熟悉不过。
正是那天在“古里”门外见到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微信名为“安”的人。
乔若楠急忙冲他点点头,说:“摔着了。”
“你先别走了。”男人跳下车,“万一伤着骨头了更不能动。”
男人将乔若楠扶上车后座:“你趴着,我带你去县医院。”
男人把车开得很慢,尽量避免过多的颠簸,到了县医院后又忙前忙后地帮她挂急诊。
乔若楠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热情路人,他一定是顾生的朋友,可是她不能问,怕一问就会把对方吓跑,像上一次在酒吧门口,愈行愈远直至消失不见。
“片子上怎么样?”男人问医生。
“目前看上去还好。”医生指着片子上的一处,“有一条印子,看见不,是有点儿挫伤,不过还好,应该没骨裂。”
“那现在怎么办?”
“这地方也不好打石膏,只能养着,最近少活动,少坐,一定要坐的话拿厚点儿的垫子垫着。”
“那太疼了怎么办?”乔若楠插嘴问。
“我可以给你开点儿止疼片,不过能不吃的话尽量别吃。”
取了药,男人扶着乔若楠向外走:“你住哪儿啊,我送你。”
乔若楠心念急转:“退房了,行李在旅馆前台寄存着,本来打算今晚就走的。”她顿了顿又道,“现在看来是走不了了,我刚才在医院的时候把票都给退了。”
男人愣了一下,又道:“那还是送你去旅馆吧,只能再续住几天了。”
“我现在伤得挺重的。”她强调,“可能住几天是不够的,可是开销太大,我也负担不了。”
“这......我能做什么?”
“大哥你好人做到底,你那里,或者亲戚朋友那里有没有可以借宿的,我付房费,便宜一点儿就行。”看男人不为所动的样子,乔若楠不甘心地继续试探,“不会长时间住的,只要能正常走我就立马离开。不过这几天,我不敢乱动,万一原来没裂被我活动裂了呢。”
乔若楠二十多年来还第一次这么没皮没脸地赖上了,尽管脸涨得通红,仍是坚持要说出自己的打算。
“还有,大哥,今天都是你帮我付的急诊费用,我们加个微信,我好还你钱。”
“不用了。”男人说。
“那怎么行,好几百呢。”她掏出手机,执着地望着对方。
男人却调出一个收款码来:“不用了,你扫码支付好了。”
乔若楠一噎,心道这个男人可真是刀枪不入啊。她巴巴儿望着他,又道:“就算你那边不方便,我再找个便宜的住处也得花时间,再说我的临时身份证跟箱子一起寄存了,回旅馆拿出来再出去找新的地方也很麻烦,关键是我的尾椎骨折腾不起啊。”
男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这一回他终于松了口:“那你先上车吧,我那边条件一般,你先将就一晚,明天你再换地方。”
乔若楠心花怒放,表面上仍装着平静如斯,连连道谢后,弯着腰一拐一拐地上了后座。
大约酒吧里忙得告一段落了,阿帆打开电话给乔若楠回过去,却被乔若楠一把掐了。
“才看到消息,咋回事?你现在怎么样了?”阿帆转而发了信息来问。
“这会儿不方便接电话,我可能找到顾生那个朋友了。”
“啊?你确定?”
乔若楠偷偷从后方拍了一张男人的照片传了过去:“你看看,是不是他?”
阿帆片刻后回道:“是很像,不过光线太暗,又是后侧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你怎么上了人家车了?”
乔若楠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又道:“我现在跟着他的车去他的住处,到了后发定位给你,你明天过来现场确认下?”
阿帆过了一分钟回复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不是呢,就算是,你也不知道人家是个什么人,万一是个坏人呢?”
“坏人应该不会给我付医药费,也不会赶着送我回去。我直觉觉得不是。”
“你就别直觉了。”阿帆道,“你到了后务必给我定位,我马上关了店过来瞧瞧你。”
由于男人开车很小心,到了地方后,乔若楠的尾椎处除了觉得有点儿麻外,疼痛感并不那么明显。
面前是一座典型的吊脚楼建筑,男人将乔若楠扶下车,慢慢朝二楼走去。
乔若楠偷悄悄看了一眼定位,是在夏格侗寨,于是立刻给阿帆发了过去。
有个年轻女孩从屋内迎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乔若楠,然后和男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她听不懂的话。
男人似乎在和她解释,时不时回头指着她。女孩一开始似乎有些吃惊,随即又露出纠结的表情来,最终则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转回身:“这是我妹妹,叫小朵,刚才我和她解释了一下情况。”
“我叫乔若楠。”她向小朵伸出手去,“你哥刚才在医院已经知道我名字了,不过我还不知道他名字。”
“他叫顾长安啦!”小朵嘴快,张口就暴露了。
男人瞪了她一眼,赶她回屋去了。
乔若楠的心里终于定了定,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望着顾长安半晌:“所以你就是那个微信名是安的人,我之前加你好友的,但是你没通过。”
“是嘛......”顾长安低着头,“我平时经常送货,有不少人加我,我一般顾不上看,可能漏了。”
“哦——”她把手机伸过去,“那现在加一下吧,行么?”
顾长安有些无奈:“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也是朋友嘛......”她有些不依不饶,生怕对方再次拒绝,“你要是有一天觉得不想有我这个朋友,再把我拉黑就是。”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没有了拒绝的理由。顾长安只得用手机扫了码,乔若楠在那一刻觉得自己又离顾生更近了一步。
顾长安从里间抱出被褥来,放在堂屋的沙发上:“我妹妹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只能委屈你一晚了。”
乔若楠向四周看了看,指着一间关着门的房间问:“那间住人了么?”
“暂时没住,不过是我们一个亲戚的,他不在也不好直接就给你住。”顾长安似乎着急要离开,“天也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桌上有热水壶,你渴了自己倒水喝。”
安排完一切,顾长安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屋子,无声无息了。
乔若楠舒了一口气,给阿帆发信息:“你别来了,已经确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顾长安。”
阿帆回道:“我都跑半道上了。”
“要不明天再来吧,我们想个计划,明天争取把顾生的消息给问出来。”
“行,我就以送钥匙包的名义来。”
“你哪来的钥匙包?”
“随便带一个,大不了他说不是他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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