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广告+结局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广告+结局

油炸冰激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是网络作家“姜时愿裴彻”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有了可能。到了相看的日子,秋...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5-04 20: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广告+结局》,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是网络作家“姜时愿裴彻”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有了可能。到了相看的日子,秋...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广告+结局》精彩片段

每年金桂开花,叶家都会广邀宾客,设宴赏花。
今日应是请了不少人,姜时愿到时,侯府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辆。
姜时愿刚到门口递了请帖,门内立时迎出来两个年轻的姑娘。
两个姑娘一个紫衣花裙,稳重大气,一个粉裙霓裳,活泼可人,宛若春花两色,一个是芝兰亭亭,一个是粉桃夭夭。
姜时愿看迷了眼,出来的两个姑娘也移不开视线。
“你们老裴家的眼光怎地这么好,全京城最漂亮的一枝花儿,就这样被你们悄无声息偷回家了。”
叶家大小姐叶晚宁走上前,便像爱不释手一样,拉着姜时愿的手,左左右右地看了好几遍。
“什么叫偷?表姐这话讲的好没道理。”
裴簪雪拨开叶晚宁的手,像争宠的小猫儿一样,抢了姜时愿一只手握在手里。
小婶婶的手好细好软呀。
小叔摸过吗?
小叔那么古板无趣,估计除了自己亲娘老子的手,连小姑娘的头发丝都没碰过。
嘿嘿,她比小叔先摸到咯。
“这还不是偷吗?八百年没动静,突然就说要订亲,火急火燎这架势,像是巴不得今天订亲,明天就拜堂把人娶回家了。”叶晚宁忍不住笑道。
裴簪雪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那怎么叫偷呢,那分明是抢!”
叶晚宁闻言,掩嘴直接大笑了起来。
叶裴两家是姻亲,裴簪雪的母亲是叶晚宁的亲姑母,叶家的孩子一直都在裴家族学里学习,叶晚宁就像裴家半个孩子,常在裴家走动。
她跟裴簪雪,裴子野一样,不怕裴家主,不怕裴老夫人,就怕裴家小叔。
也不是怕,实在是裴小叔气势凌然,那双永远波澜不惊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一眼,就能将你所有小心思全部看穿,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了。
叶晚宁一直以为,裴小叔这样疏离高冷的人,会孤独终老一辈子,但谁能想到,老房子也有着火这天,还烧得这么旺。
所以裴簪雪一得知她小叔要成婚之后,迫不及待地告诉了她,然后又迫不及待地下帖把人请了过来。
叶晚宁越想越觉得神奇,忍不住又多看了姜时愿一眼。
姜时愿被打趣的面上有些羞红,但也知道二人是跟自己亲近,忍不住回道:“叶家姐姐也别笑我,姐姐这枝金桂,十里飘香,也不知要便宜哪个折桂偷香的小郎君。”
果然是个妙人。
叶晚宁不恼,反嗔了姜时愿一眼:“牙尖嘴利,以后裴簪雪斗嘴有伴了。”
“别站在这了,快进去坐。”叶晚宁招呼道。
叶晚宁将姜时愿迎了进去,并把姜时愿安排在宴会最重要的位置。
一路上,裴簪雪一直挽着姜时愿的手,“小……”
话到了嘴边,裴簪雪瞥见姜时愿红彤彤的小脸,连忙打住。"


巳时正,与昨日约定的时间不早不晚,带着裴氏府徽的一辆马车准时出现在姜家门口。
尽管有约在先,裴彻还是让车夫下车先递了名帖。
名帖送到姜时愿房中,姜时愿正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套衣服。
怎么每次都这么糗?
明明是她约的人,结果自己却睡过了头。
“好了吗?好了吗?头发头发……”
“啊啊,耳环戴错了……另一只去哪了?”
“这边这边的腮红……”
几个婢女七手八脚的忙活,总算是在一刻钟内,把人装扮好了。
姜时愿提起裙摆,快步冲出大门。
门外,裴彻负手而立站在马车旁。
裴彻今日穿着一袭墨色长袍,明明无金无玉,就连头上的青丝也只是用一段同色的锦带挽着,简约的不能再简约,但姜时愿的心跳仍是莫名的漏了一拍。
裴太傅,长身玉立,单是往那一站,便已是卓绝。
像是感觉到她的视线,原本背对着大门的男人转身看了过来。
猝不及防地,四目交接。
姜时愿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
她疾步向前,正要迈步下台阶,忽地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裴氏家规第二十六条,行路不可跑,迈步不可跳,上下阶梯,一步一阶,违者重罚。
姜时愿倏地一下立正,撤回一只已经迈出裙底的小脚。
裴彻站在马车旁,看着姜时愿站在台阶上,面露迟疑,那神情好似在纠结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是左脚。
姜时愿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迈出了左脚,缓缓下了阶梯,然后走到裴彻跟前,朝着裴彻来了个深鞠躬:
“小叔好。”
裴氏家规第三十三条:面见长辈者,呼声响亮,上身向前弯曲,头股齐平。
裴彻:……
这过于隆重的一鞠躬,让当朝太傅也是跟着一蒙。
“昨晚没睡好?”
“啊?”
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姜时愿愣了一下,随即她迅速反应过来,她直起身,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裴太傅的眼睛怎么这么尖,这么一点点黑眼圈也能看出来?"


沈世子第一次低头给小姐台阶,小姐不会回心转意,又喜欢上了沈世子吧?
话本子里就常这样写。
那裴大人怎么办呀?
红豆悄悄地看向自家小姐。
姜时愿垂眸看了看眼前的帖子。
也只是看了一眼,看完,姜时愿扭头抬脚走向将军府的大门。
“也不是谁下了帖子,我就一定要应的。”
“红豆,拒了。”
“本小姐不得空。”
夜幕降临——
墨雨揣着那张被退回的名帖,心惊胆战地回到文远侯府。
“送到了吗?”
房中昏暗,沈律初仰倒在椅子上,整个人笼罩在不明不暗的混沌里,无精打采的神色中又暗压着愠怒。
沈律初从没度过这么难堪的一日。
今天他和周景深足足等了近一日,到后来周景深都觉得尴尬,讪讪地找了个由头走了。
沈律初只觉自己的脸皮像是被人撕下来狠狠地踩在了地上,从东城门摩擦到了西城门。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姜时愿!
沈律初本该愤怒的,他该怒火中烧,然后和姜时愿一刀两断,让她再不能挨着自己的边,再不给她施舍一句话,一个眼神!
让她一个人在这京城踽踽独行,永远孤立无援!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的出现了一阵恐慌。
鬼使神差的,他拿出了自己的名帖,让人送去了将军府。
他是男人,他大度一点,不跟一个女人计较,退让一步也没什么。
姜时愿这回总该高兴了吧,他从没向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墨雨站在门边上,手心里早已冒出了一手的汗。
邀约被拒,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拒绝这张名帖的不是别人,是姜时愿!
过去三年,姜时愿在世子这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今日竟然倒反天罡,变成世子爷求见被拒了!
在将军府门口,姜家大小姐让婢女拒了世子名帖时,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姜大小姐变了,变得完全像另外一个人。
可是,这事要怎么向世子禀告?"



就因为她记得他的几句话?

那可多了,以前他对她说的话,她可都记得。

她虽然没种,但尊师重道,裴小夫子的教导,她铭记在心。

“裴太傅的教导,时愿自然奉若圭臬。”

姜时愿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耍了耍嘴皮子,顺道拍了个马屁。

“那就不要放弃。”

“嗯?”

“闻不了香,是我的问题,我自会克服,你无须改变。”

“做你自己,无须为任何人改变。”

裴彻如是道。

那声音,如沉金碎玉,字字声声,撞进姜时愿的耳膜。

姜时愿从未想过,昨日困扰她一宿的难题,裴彻轻飘飘一句话便迎刃而解。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扬的眼尾,正应了那句——

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也不全是谎话。”姜时愿突然道。

裴彻不解,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望了过来。

“清风朗月,雅正矜贵,裴太傅是天底下最光彩夺目的男子,是真话。”

姜时愿一脸认真,说到末了,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似要证明什么似的,乖巧的不像话。

裴彻愉悦轻笑,眉尾轻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那天底下最出色的男子可以邀请爱说真话的你坐近些吗?”

啊?

原来裴夫子也会开玩笑!

姜时愿瞪大了眼,眼中闪过惊喜,心弦更像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微微一荡。

她没有坐过去,而是脑子一热,大胆地邀约道:“太傅明日得空吗?城南新开了一家酒楼,蜀地菜式做得极好。”

裴彻看着她,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情愫,薄唇轻启:“喜欢吃川蜀菜?”

“菜不重要,”姜时愿微微侧着头看着他,“不是裴大人说,要克服我吗?”

“不接触,怎么克服?”

姜时愿歪着头反问道,整个人早已没了最初的拘谨,目光灼灼,倒有些十年前的光景。

顽皮是顽皮,但也是独一份的天真烂漫。

裴彻有一瞬的失神。

姜时愿见他不语,雀跃的心绪忽地沉了下来,变成了一丝忐忑和懊恼。

是她太唐突了,试问有几个姑娘会这般不矜持,才见几面就主动邀约私会的?

姜时愿收回目光,正要张口给自己开脱,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裴彻说:“谢谢。”

姜时愿微怔:“嗯?”

裴彻挑眉:“谢谢姜大小姐给夫子我克服时艰挑战自我的机会。”

低沉的思绪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又勾了起来,而姜时愿的嘴角,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高高翘起。

今日的裴太傅,好像有些不一样。

跟以前的裴太傅,不管是在书院的,还是在梦里的,都不一样。

说话间,马车抵达将军府。

约好了明日相见的时间,姜时愿起身告辞,然后目送裴彻的马车掉头离开。

裴彻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红豆笑嘻嘻赶着车从巷口另外一边走来,拉车的正是方才遛人的赤练。

不等姜时愿发问,红豆跳下马车,马上甩锅,哦不是,是主动招供道:

“是嬷嬷吩咐的。嬷嬷说,要奴婢眼观八方,没条件也给小姐创造条件,务必要让小姐和裴大人多相处相处。”

“嬷嬷说了,小姐和裴大人有感情了,以后就会长长久久,还会早点让我们抱上小小姐。”

红豆嘿嘿一笑:“红豆也想早点抱上小小姐呢。”

姜时愿:……

“下次不要这样胡闹了,裴太傅不喜欢。”姜时愿道。

红豆不解:“小姐怎么知道裴大人不喜欢?”

她怎么瞧着裴太傅挺乐意的?
"


婆婆朝她笑得温和,姜时愿却不敢放肆,恭恭敬敬地福了福,心中还纳闷:怎么只有裴子野母亲到场,裴子野去哪了?
今日两家正式会见,他这个‘新郎官’都不露面吗?
姜时愿正想张口问一问,鼻间忽地闻到一丝淡淡的龙涎香。
恰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禀声:“裴太傅裴大人到——”
英挺拓拔的身影从殿外阔步走了进来,他应是刚下朝直接从金銮殿出来的,身上还穿着紫色的官袍戴着黑色的官帽,气势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
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
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
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
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
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
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
是裴彻!!!!
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
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
如果裴彻才是她的未婚夫……
那是谁,在未婚夫提出要护送回府,被她拒绝,然后堂而皇之地当着他的面指名要另外的男人护送的?
是她!姜时愿!!
啊啊啊啊!
她甚至还跟裴子野说,她不会干涉裴子野的私生活!
人怎么可以这么丢脸?!
姜时愿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裴彻已经来到人前,某人恨不得把头塞进土里的鹌鹑模样也尽收眼底。
裴彻的视线从姜时愿那两只红的好似滴血的耳朵上收了回来。
姜贵妃见裴彻一进来,姜时愿脸就红得不像样了,以为她脸皮薄害羞,忙道:“愿儿,御花园的芙蓉花开了,去替姑母剪几枝来。”
姜时愿如蒙大赦,忙应声退出去。"


人与人的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她对苏梨落幼稚的行为无感,每次让她觉得难受的,是沈律初不分青红皂白偏向苏梨落的态度。
裴彻一眼就能看到的是非对错,沈律初却几年都不曾给过她一次公正。
姜时愿抬眸再次看向身旁的男人,秋日的暖阳照在裴彻身上,而裴彻的目光全部落在她的身上。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好像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姜时愿弯了弯唇,道:“裴大人,你信不信?其实苏梨落是我最大的金主,我每天都巴不得她来跟我别苗头呢。”
裴彻不明所以,但见姜时愿目光灼灼,唇边含笑,一点也不像是委曲求全的模样。
“太傅,方才说的补偿还作数吗?”姜时愿突然问道。
裴彻颔首:“还想要什么?”
“糖糕好吃,一个不够,我想要更多更多。”
说罢,姜时愿很不客气地上前,伸手直接从裴彻手中的钱袋子里拿出了一锭银子,转身给了糖糕老板。
“老板,刚刚那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她跟我开玩笑,今日这糖糕,我包了。钱在这,至于这糖糕,请帮我送到附近的善堂。就说……”
姜时愿话语一顿,转头看向裴彻,眸光亮如星辰:“就说,当朝太傅裴大人,他要成亲啦,请善堂的小朋友们吃糖糕。”
一旁的裴彻,唇角早已不知何时勾起了弧度,他随手一抬,将沉甸甸的钱袋丢给了糖糕老板。
“不用出摊了,往后一个月,你只给善堂做糖糕,就说——”
“当朝太傅夫人,大婚在即,请善堂所有人同喜。”
姜时愿捧着两个糖糕,心跳早已在那声‘太傅夫人’中失了序,脸颊的温度更是在阳光下滚烫如火。
太傅,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厌烦她了。
……
苏梨落并没有走远,混入人群之后,便心惊胆战地回头看了一眼。
见姜时愿和裴彻的人影从视野中消失,这才停下脚步,长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
苏梨落拍着胸脯道,鼓鼓囊囊的两团,因为气息剧烈,上下起伏。
知春连忙拿帕子给苏梨落擦拭头上的冷汗,不解道:“小姐怎么出这么多冷汗?”
苏梨落抚着胸口道:“要你小时候被裴彻关过禁闭,你也会怕的。”
知春是近几年才伺候苏梨落的,并不知晓前事,好奇道:“裴大人关过小姐禁闭?裴大人固然位高,但小姐是尚书府的千金,连老爷都不敢责罚小姐,裴大人怎么会关小姐的禁闭?”
苏梨落的记忆一下飘到了十年前,十年前她和姜时愿作对,抢了姜时愿一个朋友,结果被当时临时请来授课的裴彻知晓。
苏梨落也不知道裴彻是怎么知道的,只记得那日,从无交集的裴彻突然造访尚书府。
他爹喜上眉梢,将裴彻奉为上上贵宾,不惜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大红袍。
结果谁知道,裴彻竟是上门来告状的!
裴彻毫无隐瞒地,把她的所作所为一一告知她父亲,她父亲本只想训斥她几句,把这事归咎于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哪知裴彻压根不领情,明明也就才十几岁,端的跟个老学究一样,把她爹压得死死的。
“愿儿是我亲自带的第一个学生,我不想让她觉得,她的夫子言行不一,每日只会空谈,最起码的公平对错都做不到。”
裴彻直言了当,她爹不敢得罪,直接关了她半个月禁闭。
五天是因为姜时愿,还有十天是因为她浪费了她爹的大红袍。
这是苏梨落有生以来,受过的最重的责罚。
是以,苏梨落此生永远都忘不了裴彻那张阴沉沉的脸,堪称童年阴影。
之后,她收敛了许多,她爹却觉得做的不够,硬是把她强行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外家。
一直到三年前,她及笄才被接回。
从那以后,她就更讨厌姜时愿了。
她就是讨厌姜时愿,但凡她相中的东西,她就算是花高价也得抢回去。
姜时愿喜欢沉香坊的熏香,她就买通沉香坊的掌柜,每次姜时愿光顾,她就杀过去拦截,每次都叫她空手而归!
姜时愿喜欢的男人,她就算不喜欢,也得撬到手。
想到这,苏梨落想起今日的正事:“还没打探到裴子野具体的行踪吗?”
今日她是冲着裴子野来的,听说裴子野会来庙会,她才会来这走一遭的。
知春有些疑惑道:“小姐,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大庭广众之下,陪着姜时愿的不应该是裴子野吗,怎么是裴太傅?”
裴太傅高高在上,看着也不像是有闲心陪姑娘到处瞎逛的人。
知春突然灵光一现,惊道:“小姐,姜时愿该不是要嫁的不是裴家孙少爷,而是裴太傅吧!”
苏梨落闻言,猛地一怔。
但很快,苏梨落摆了摆手:“这怎么可能?!京中那么多贵女,裴太傅怎么会看得上姜时愿?”
知春小声道:“可是方才奴婢看着,姜姑娘跟裴太傅站在一起时,好登对呀。”
知春说着,眼睛里还闪着惊艳的光芒,嘴角甚至还浮现了一丝诡异的姨母笑。
苏梨落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一幕——一个是光风霁月,一个是艳若桃夭,站在一起,还……
还真他娘的登对!
苏梨落的脸立即又垮了下来,因为她把京中所有贵女都过了一遍,论相貌,还真没人比姜时愿那妖艳贱货更美。
姜时愿那张脸,是唯一一处让苏梨落甘拜下风的地方。
姜时愿那张脸确实和裴太傅很登对,但苏梨落还是觉得两人不可能。
裴太傅要娶姜时愿,十年前就下手了,还能等到现在?"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