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文清沈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七年,我是被替换的真千金谢文清沈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阳叶青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着我开始挑选工具。“谢文清。”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谢文清很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缓缓倒下。我爬过去,拍了拍谢文清的脸,迎着他惊恐的眼神,用手铐将他和桌子束缚在一起。“你做了什么?”谢文清瞪大双眼,看着我,“你别过来!”我不回答,学着他的模样,看着一桌子的工具,随便扯了个最顺手的鞭子。虽然不良于行,但坐在地上这种简单动作,我还是可以做到的。看着谢文清眼眸中的害怕,我手一抬,鞭子带着强劲的力度,落在他的下半身。顿时,地下室响彻他难听的尖叫。“沈雅!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你这是违法!你这是犯罪!”任凭他如何挣扎,始终改变不了浑身酸软的现实。我挥舞着手臂,鞭子在谢文清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眼见他进气少,我才恍然...
《结婚七年,我是被替换的真千金谢文清沈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着我开始挑选工具。
“谢文清。”
我轻声唤着他的名字,谢文清很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缓缓倒下。
我爬过去,拍了拍谢文清的脸,迎着他惊恐的眼神,用手铐将他和桌子束缚在一起。
“你做了什么?”
谢文清瞪大双眼,看着我,“你别过来!”
我不回答,学着他的模样,看着一桌子的工具,随便扯了个最顺手的鞭子。
虽然不良于行,但坐在地上这种简单动作,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看着谢文清眼眸中的害怕,我手一抬,鞭子带着强劲的力度,落在他的下半身。
顿时,地下室响彻他难听的尖叫。
“沈雅!
你发什么疯!
你放开我!
你这是违法!
你这是犯罪!”
任凭他如何挣扎,始终改变不了浑身酸软的现实。
我挥舞着手臂,鞭子在谢文清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眼见他进气少,我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看向谢文清怨恨的眼睛:“原来就叫违法啊,那当初废了我双腿的你,算什么?”
即使到现在,谢文清始终不愿意说一句软话:“算什么?”
“算你命贱,算你命不好,被我发现了身份!”
我点点头,手腕一转,鞭子再次落在谢文清身上。
他已经痛到叫不出声音,只能嘶哑着喉咙,死死盯着我。
“你等着,等我恢复力气,我一定要往死里折磨你!”
我笑:“你起不来了。”
谢文清永远不会知道,身体没有力气的原因,正如他永远不会相信,与他同样命运的秦渡会背叛他。
“谢文清,你要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废物了。”
我肆意地笑着,挥舞着鞭子,尽情地在谢文清身上发泄着怒气。
直到手臂酸软,我没了力气,躺在地上,看着黑不见底的地下室,无声哭泣。
废了谢文清又如何。
这样的我,养父养母离世,因着破事,无法与疼爱我的亲生父母相认。
太可悲了。
谢文清这种人渣,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沈雅,”迷茫间,我听见谢文清低声呼唤:“沈雅,我错了。”
“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对你好的。”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我可以让你生,我可以给你做母亲的权利。”
我抬起头,对上谢文清惊恐的双眼。
原来他也知道,漆黑又安静的氛
相。
在这之前,养父母对我很好,要什么给什么,工作之余也会花时间陪伴我。
得知真相,他们也是第一时间询问我的意见。
见我实在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才松口陪我一起寻找。
养父母对我,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所以,在知晓他们死亡真相时,我才会恨到失语。
一旁的沈安还在自顾自地道歉。
我有些失神。
这么好的女生,难怪谢文清会费心费力遮掩真相。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却无法原谅他对我、对养父母的伤害。
“我和、爸妈商量了,”沈安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你要是愿意,我会离开沈家。”
六、还没等我回答,一直在门口偷听的谢文清闯了进来。
他想去拉扯沈安的手腕,却被她躲开,顿时脸色变得难看。
被谢文清瞪了一眼的我,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谢文清,你来干什么?”
沈安将我护在身后,我挑眉,朝着脸色阴沉的谢文清笑了笑。
很是挑衅。
但因着沈安在,他没有发脾气,而是好声好气地商量:“安安,我和雅雅有些事要聊,你先出去好不好?”
瞧见沈安担忧的目光,我朝她安抚地笑了笑,示意可以后,沈安才不舍地离开病房。
“沈雅,你算计好了吧?
故意在那天跳楼,故意跳到谢忱怀里。”
我嗤笑,收到谢文清质疑的眼神:“你笑什么?”
“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脑子发育这么奇怪。”
我要是能算到那天会发生的事情,定要骑着鬼火逃离谢文清身边。
何必搭上一双腿,受那么多痛苦。
“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我奉劝你,最好老实点,要是让安安无家可归,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谢文清放出狠话,我却恋爱脑发作,问了一个奇葩问题:“谢文清,你爱我吗?”
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谢文清愣了两秒,随后哈哈大笑:“爱你?”
“我要什么女人没有?
要不是安安,你这种人,走在路上,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那就够了。
谢文清对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爱。
明白了他的感情,我再也无所顾忌,摁响床边的求助铃。
医生护士和沈安,很快赶了进来。
我捂着头:“我头好痛!
快把他赶走,我不要看见他!”
这是沈氏集团的私立医院,谢文清再厉害,也不能对抗整个沈家
不怜惜他的遭遇,而是使劲说着狠话,刺痛谢文清的心脏。
这是他最爱用的法子。
如今风水轮流转,转到他自己,他就应该老老实实受着。
接下来的日子索然无味。
我一边折磨着谢文清,一边拿着谢文清的钱开办自己的事业。
沈安和谢忱结婚那天,我特地拿出最好的设备,360度无死角为谢文清直播。
“看见了吗?
你心爱的姑娘,要嫁给你永远都比不上的弟弟了。”
“没办法,谁叫你是个私生子呢?
私生子活该,不是吗?”
看着沈安和谢忱,在众人祝贺下,激情拥吻的幸福模样。
谢文清再也无法忍耐,他发了狂:“让我去死!
沈雅,你特么让我去死吧!”
我扇了他一巴掌:“我不允许。”
“来人,给谢家少爷催眠,催眠可以忘记一切痛苦。”
秦渡应声而来。
保镖压住谢文清的手脚。
“沈雅!
沈雅!
你不能这样!”
我和秦渡充耳不闻。
秦渡拿着几叠报告问我:“想催眠什么样的?”
“听你话还是什么?”
看着始终挣扎的谢文清,我笑了笑:“催款成他最喜欢的那种模样。”
谢文清不是喜欢靠着催眠,把握一个人的所有吗?
既然这样,那让他也尝尝这种感受吧。
正好,秦渡,将她催眠吧。”
<五、催眠之前,秦渡还需要准备工具。
兴许是见我双腿残废,不具备逃跑的能力,秦渡和谢文清连房门都没锁,就这样并肩离开了房间。
我发出嘶哑的悲戚声,努力移动身体,从床上摔倒在地上。
我顾不得身体四周泛起的疼痛感,用指甲抓着地板,努力向阳台爬。
不过两三米的距离,我爬的满身是汗,指甲因为用力过度,都开始翻红。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能够碰上阳台的栏杆。
偏在这时,秦渡和谢文清回来了。
他们看清楚我的动作,双目瞪大:“沈雅!
别动!”
此刻,我大半个身体悬在空中,只剩一双无力的腿,还靠在栏杆上。
迎着两人惊恐的眼神,我狠厉一笑,操纵着身体,毫不犹豫向后倒去。
下坠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飘在空中,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
一双温热的手接住了我破损的身体,我抬眸,对上来人的眼神。
胸膛忽地涌现强烈的哭意。
我想不明白,直到秦渡和谢文清跟随着我下楼。
我听见他们轻声叫着来人的名字:“谢忱,安安。”
是他们啊。
我失了力,昏迷在谢忱怀中。
再次睁眼,入目是惨淡的白色,我鼻尖微动,闻到了久违的消毒水味道。
“你醒了?”
身着白色长裙的女生走了进来,她递给我一杯温水:“先润润嗓子。”
我接过,小心抿了几口后,抬眸细细打量眼前人的眉眼。
要是我没有记错,应该就是她和谢忱带我离开了谢文清的别墅。
“抱歉,”沈安眉心微皱,有些为难地看向我,“我不知道谢文清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
我不在意地摇摇头。
她当然不会知道,她要是知道,惨的就是我了。
“对了,”沈安似乎难以启齿,“我...你...”这么犹豫。
我心中好奇,难道她知道了身世的事情。
如我所料,犹豫半晌,沈安咬着唇:“抱歉,我不知道我抢走了你的父母。”
我还是不在意。
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没谢文清对我的欺骗和伤害深。
我的养父养母,沈安的亲生父母,其实对抱错孩子这件事情并不知情。
要不是高考前会做全身体检,我们开了个玩笑说去做亲子鉴定。
恐怕这辈子,我们都不会知道真
和谢文清结婚第七年,我无意撞见他与好友的交谈。
“你真准备让沈雅失忆一辈子?”
谢文清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冰冷:“当然,她失忆了,安安才能成为沈家独一无二的千金,才能和谢忱正大光明在一起。”
“沈雅走丢那么多年,我不能让她回到沈家,夺走安安的一切。”
好友不解:“你就不怕沈雅知道真相后,恨你一辈子?”谢文清叹气:“只要安安幸福,她要恨,就恨吧。”
语气中满是无奈的妥协。
一、一墙之隔,我如坠冰窟。
大腿发软,我无法逃离这里,只能蹲坐在书房门口,努力捂着耳朵,不去听里面残酷的对话。
可我越不愿意听,那些交谈却顺着指缝,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谢文清,为了沈安,你真的是什么都敢做。”
“你让沈雅失忆还不够,为什么还要设计车祸害死她的养父养母?连带着之前收养她的孤儿院,你也要派人放一把大火,烧了那些档案!
要不是我赶来的及时,你身上就要背负数十条人命!”
好友义愤填膺,像是对谢文清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
但我心中明白,假如他真的不喜欢谢文清这些做法,就不会替他摆平后续的麻烦。
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我捂住嘴,发出无声的悲怆。
都是我。
要不是我执意想要寻找亲生父母,养父养母就不会发生车祸。
孤儿院的那些孩子,就不会被大火焚烧手臂,落下难以医治的皮肤病。
都怪我。
太阳穴泛起难以忍受的酸胀感,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不愿意惊动里面的谢文清,想要回到房间。
可似乎所有事情都要和我对着干。
我才走两步,就因为双腿失力,猛地从二楼楼梯滚了下去。
谢文清惊诧的身影映入眼帘:“雅雅!”
他眼中的担心和崩溃不似作假,但他也亲口承认了那些罪恶。
我咬唇偏过头,不愿意直视谢文清的双眼。
他脚步飞快地冲下楼,抱着我虚弱的身体:“来人!
快打急救电话!”
谢文清的好友紧随其后,看见我后脑勺的血迹,他眼神一变:“阿清,嫂子似乎撞到了脑袋,救护车可能来不及,要不先带到房间,我替嫂子简单包扎。”
我瞬间明白,他这是害怕我因为巨大撞击恢复记忆。
后脑勺传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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