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场瘟疫覆灭了大部分牲畜,就连人也都染上了瘟疫。
第一场雪被祈下的时候,正是公主的画像被带来的时候。”
他说得很是动情,似在回忆:“……公主面覆珠帘,身着白衣。
拿着柳枝蘸取净瓶里的水挥洒祈福,真如仙子一般。
听说此前你们也因祝祷解了干旱,我们的商人亲眼所见。”
“所以,我们此次一郡不取,只是希望接迎公主。
同回漠北护罩四方而已。
“我感到分外无语,那不过是为了赈灾略尽绵力所以隆重举办了观音诞,富家贵女只要捐钱,皆可扮演观音的,寓意今后多子多福。
我的确玩过那么一回。
捐了一年俸禄。
当时的扮相也被画师记录。
不过只存在内库里。
如何就入了漠北的手中呢?
我决定诈他一下:“果真如你所说,何至于我大繁国今年还干旱,让你们乘虚而入了呢?”
使者的眼神果然开始闪烁。
“——因为不是真的干旱啊!”
一道冷厉的声音蓦然响起!
竟是霍衡之!
只见他着一身金色的铠甲。
带着两列军士直冲而入。
直接就接管了宴会防务。
贵妃吓得葡萄落地,当时就受惊发动了。
左右侍从忙将她移至阶后殿中接生。
“大胆霍衡之,带剑入宫,你可知是死罪!”
苏丞相挥动衣袖,打落一桌的食物,大喊着“快来人啊,拿下,拿下!”
叫了半响却也无人作答。
谢长风看着眼神如十殿阎王般的霍衡之,很是惊诧,小声扯着苏淳淳的衣袖问道:他,他是谁呀,如何敢这般同岳父大人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