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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给命文学里绑定了万人迷系统全文》精彩片段
再说司命走后这么久司命殿都没有出合适的人能顶替司命的位置,天帝大概也在等个台阶把司命召回。
能用我本就要被收走的命换司命回去,也是很好的。
当然这是我的私心,不能让司命知道我的计划。
好在我行事作风跳脱惯了,司命丝毫没有乱想,反倒是难得轻松的笑了出来:“你做事还是这么的…有勇有谋。”
“当你夸我了,谢谢领导。”
13在前往天界的路上我都忐忑不安,在脑海里脑补了各种艰难险阻、舌战群儒、血流成河、惊天动地。
然而一路都很顺利,各层首位见到我们二人都没有阻拦放行。
我更加紧张,只觉得有场血雨腥风在前方等待着我们。
我身边的司命倒是很放松,一路都只是轻轻地牵着我的手。
但站在天帝面前之后,事实情况却和我所预设的所有场景都毫不相干。
“你俩在一起了?”
“啊?”
,我猝不及防,怎么也没想到天帝的第一句不是兴师问罪。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我和司命的关系究竟算不算在一起。
想说没有,但这会儿司命还正牵着我的手。
原本没觉得什么,被天帝这么一问,我的双颊突然就烧了起来,微微发烫。
“我…我们只是…哎我早就看你们有事,谁知道司命追这么多年现在才捅破窗户纸。”
天帝打断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们。
不是,这发展不对劲吧?
这是在???
虽然不知道天帝抽什么风,但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没忘此行最大的目的,试图把谈话掰回正轨:“司命只是在人间考察,不是追…我懂。”
,天帝转向司命:“你现在也抱得美人归了,准备什么时候复职?”
啊?
不是,我请问呢?
这就发出复职邀请了?
我一肚子腹稿还没说呢。
“我说过会一直陪她。”
简直做梦一样的发展还在继续,司命竟然和天帝讨价还价。
“这个好说,现在是家属了嘛,可以给她安排个家属岗,反正也是老员工了。”
“可是鬼差不是说我是…是啊,你在人间的命数早就该重新开始,你现在是黑户,所以不能官复原职。”
天庭带头收黑户?
这对吗?
天帝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开口解释:“最近天庭班组在推进人才引进,福利待遇很好的,
我在给命文学里绑定了万人迷系统,全世界的男人都吻了上来,争相给命。
于是我拥有了数不清的穷命丑命烂命倒霉命。
我背负沉重地找到司命销账。
司命看了我一眼,说:“乖,把它们收了,我命都给你。”
1我来自给命文学世界——一个所有男人都爱红眼、掐腰、给命的离谱世界。
我在人生的前二十一年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生生活平淡无奇,和普通世界的绝大多数人一样。
直到我意外绑定了一个万人迷系统。
系统和答辩通过一起到来,没有多余解释只是在脑子里冷冰冰地通知我:“叮,恭喜您成功绑定了万人迷系统!
全世界男人都会对您产生好感,请合理使用您的魅力哦!”???
好好好,疑似改我论文的导师对我的报复。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全世界的男人都吻了上来,争相给命。
走出教室,擦肩而过的同批答辩男同学突然停下脚步看向我。
眼神由漠然到愣怔再到痴迷,眼圈泛红让我一度怀疑目睹丧尸变异,最后猛地冲到我面前颤抖着拉住我的手,递上手中的毕业论文:“同学,这是我本科阶段的全部研究结果,请你收下我的心意,我命都可以给你!”
我甩开手中的学术垃圾落荒而逃。
匆乱间冲下楼梯,我一个不留神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我抬头,撞上一双充斥不耐烦的眼睛。
看起来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体育生,我忙不迭道歉:“对不…”来不及说完对不起,就被一个略微颤抖的声音打断:“你不用对不起,是你撞上来就很好了。”
不妙,我再次抬头看:果然,体育生原本不太好的表情就被一种疑似害羞的表情取代。
嗯?
这不对吧?
哥你看起来有一米九啊!
“我曾经暗自下过决心,为第一个义无反顾冲进我怀抱的女人献出生命!”
不是哥们?
我穿越成性转版男频文主角了吗?
面前拦着一个娇羞以命相逼的肌肉大汉,身后刚脱手的学术垃圾即将到达。
我正陷入前后夹击的紧张为难攻势,手腕忽然被人捉住,旋即被一股力气拽着带走。
带我逃离战场的救命恩人抓着我的手腕不语,只是一味闷头拖着我向前冲。
我连走带跑跟上步伐,隐约觉得面前的身影有
可能再回去,命格也不可能真正被改变。”
司命的目光深深凝视着我,语气平静却坚定:“谁说不可能?
你不是也曾经救过很多人吗?
我也能做到。”
我怔住。
“你的命格不该是这样,是天命出错了,我只是纠正这个错误。”
我下意识反驳:“纠正“错误”的后果呢?
你又打算一个人抗吗?”
司命显然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所承担的。
我却已经先他一步做出决定。
“这次我和你一起。”
12鬼差被司命挡回,但天界显然不可能就此作罢。
我恢复记忆的事情也不可能瞒住,司命已经为了我停职观察,我更不能让司命一个人面对。
“不行,你现在完全是凡人,太不安全了。”
,司命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先送你回去。”
“我不走!
你在天帝面前难得比我安全吗?
你的法力本就是因我受限,难道我能这样一走了之吗?”
“这不是一回事,你听我的,我能解决。”
司命的语气依然很有耐心且温和,但确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放在往常,司命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会妥协,但现在不一样。
“天界要收的是我,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的。”
我放柔了语气,好声好气地说:“至少我们能掌握主动权,如果我回去,等他们找到我,那就很被动了。”
“我躲不掉,如果那个时候你正受制于人,不能再拦一次怎么办呢?”
我小心翼翼伸手去牵司命的手,他的身体明显僵直了一瞬,但并没有躲开。
我拉着司命的手,“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好吗?”
司命深深吸了口气,和我对视半晌,终于轻轻出声:“好。”
司命牵着我走到一间庭院中坐下,神色沉静,和我说了我在人间这二十年来天庭的人事变动。
“你的记忆恢复,天界不会坐视不理,他们还会再来。”
“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吗?”
司命听出我的画外音,歪头看我:“你想…带我去天界吧,我们去见天帝。”
“可是你现在…我们现在弱得能打过谁呢?”
反正都没有抗衡的能力,还不如直逼大boss面前。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烂命一条。
更重要的是,大领导总是有更大的可能讲点道理,关键时候我有点把握保住司命。
这里显然不是现实世界,但万人迷系统和司命已经让我对反科学事件接受度良好。
我正在试图搞清状况,身后忽地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我猛然回头,身后站着的正是司命,灰黄的环境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心头猛地一震,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感受。
就只是静静地相对而立。
我双唇张张合合,好半天才找回我的声音:“这…这是哪里?”
然而话音刚落,不等司命回答,原本看起来空无一人的街道尽头传来一阵喧哗。
“快跑!
鬼差来了!”
我朝混乱传来的方向看去,不知哪里冒出的人群惊慌四散。
而在那混乱之中,我看到几个身穿黑甲,手持锁链的人正向我走来,准确的说,是向我飘来。
他们应该就是刚刚叫喊声说的鬼差了。
司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别乱跑。”
,司命向前踏出一步,立在我身前。
那几个鬼差冷冷逼近,却在距离我们半米之外被无形的屏障阻挡在外。
鬼差和屏障触碰之际,流光乍现,我这才看清笼罩在我和司命周围的半圆保护。
那领头的鬼差向后退一步,依旧咄咄逼人:“她是天命之外的存在,我们今天必须带走她,上神还是不要和我们为难的好。”
我心中巨动,这话信息量实在太大。
他说我是天命之外的存在,是什么意思?
要带我走,又是去哪?
9司命依然挡在我身前,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的语气难得有些冷硬:“谁让你们来的?”
鬼差们互相看了一眼,为首者沉声道:“司命上神,您身为天界命官,应当明白,凡命簿之外之人,皆为天道之错。
此人早该消亡,如今竟还存于世间,自当回归寂灭。”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在说什么?
“天道之错”?
“早该消亡”?
这里到底是哪?
我究竟是谁?
司命…又为什么要保护我?
司命没有回应鬼差的话,而是抬起手,一道金光自他指尖蔓延而出。
那金光在我们周围掠过,像是加强了结界,将鬼差们隔绝在外。
“她,不是谁都能带走的。”
司命的声音冷得近乎陌生。
鬼差们脸色微变,显然没有料到司命竟会直接出手干预。
他们却没有继续动手要破结界的意思,只是森然道:“
上我几乎可以确定没有。
“何止见过…”他这句话几乎是低喃,我险些没听清。
“可我才二十一啊…你觉得我看起来多大?”
,司命没有等我回答,也不再多解释,微微偏头:“你回去吧,以后不会再发生那些事了。”
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可他是神仙啊,神仙是不会老的呀。
可他这话明显弦外有音。
难道…其实我是个失忆的天山童姥?
而且听起来我和司命以前有很多故事的样子。
有太多的惊愕疑惑,可司命明显不愿再和我说更多。
此行最初的目的确实也达到了,我只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8见过司命之后,我的生活终于恢复正常。
虽然一共也不过几天的时间,但却觉得久违了。
没有莫名其妙的男人冲上来告白、没有各种糟糕命格的加持,我终于可以像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按部就班的找工作。
新工作的生存期我忙得晕头转向,也无暇顾及其他。
我很珍惜这样平静的日子,至少表面上是平静的——司命的话依旧在我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每晚忙完工作躺在床上,过分寂静的黑夜总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忆每一个细节。
我十分确定我从小到大的人生没有记忆断口,也不可能见过司命。
他给人的印象太具冲击力,如果有所接触,没有人能够忘掉。
不行,我猛地睁开眼——我要去找他。
可当我再次站在殡仪馆业务大厅里,上一次见到司命的窗口整个消失了。
空调柜机对面只有一面白墙。
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只能后悔上次没有追根究底的纠缠。
然而,我刚踏出业务大厅的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天旋地转间,我的意识一片空白,像是被什么力量猛地拽了一下。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最近站在一片灰蒙蒙的古老街道。
四周都是青瓦白墙,脚下是不平整的石头路,都是一片灰沉沉的,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场景很诡异,天空是灰白色的,像是黄昏后。
我试探性地回过身,看到前方街道上一栋房子门口挂着一对灯笼。
朱红色的灯笼在全是灰白色的场景里显得格外突兀,正随风摇曳,透着一股浓烈的诡异感。
我下意识搓了搓胳膊上竖起的鸡皮疙瘩,试图稳住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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