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却又这么狂的人。
青袍人目露凶光,咧开嘴嘻嘻冷笑,牙关却咬得嘎嘎响:“好啊,我们把羽晴橄送来了,那你要怎么带走?”
“好说。
只要诸位把马车留下,带齐随身物品各自归家,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那咱们要是不走呢?”
“不……不行?”
青年居然露出了十分困惑的神情,“那……那不得已,我只好把诸位全部击倒了。”
“凭你一个人?
可能吗?”
“我没把握……”青年挠挠头皮,“我怕一时留不住手,那就不是击倒你们,而是杀死你们了。”
这段对话在进行时,众人一直在笑,不是他们不想停,而是青年每一句话都能再接再厉地把他们逗笑。
最后,其中一个人实在笑得不行了,也打算顺便在青袍人面前露露脸,便一个箭步闪到青年面前,狠声骂道:“小崽子,见你祖宗去!”
手中刀刷地往青年面门撩去。
青年看似一动不动,但在一瞬间,人似乎消失了,下一瞬间,他又站在了原地,依旧一副歪扭破落的模样。
这一刀落空了?
那个突袭者感觉不对,进而感觉右臂有些不妥。
但他转头一看,却知道自己错了,他不可能感到“右臂”有什么不妥,因为“右臂”已经与他身体分离开来,这会儿还紧握着刀,在空中打着转没着地呢!
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呆瞪着突袭者肩膀上鲜血淋漓的巨大断口,包括突袭者自己。
时间在停顿了极短的一瞬之后继续流逝,惨叫声击碎了早已尘埃落定的局面,青袍人第一个作出反应,但只是冷哼一声,第一个出手的,却是使锯齿刀的洛姓大汉。
锯齿刀化成暴雨般的刀影,劈头盖脸往青年泼过去。
青年怯懦的神情消失了,目光却死鱼一般垂着,手中抱着的长包袱陡然失去踪影。
漫天刀影在罩到青年身上的前一刻消弭无形,洛姓大汉无声无息从众人头顶飞过,“碰”的一声扑倒在地,再不动弹。
一剑从他人中刺入,再往上一挑,先后把他的舌头和头颅里面的东西,连带着颅骨击得一塌糊涂,因此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也许是在想到要惨叫之前就已死了。
青年这时手里抱着的不再是一个包袱,而是一柄连鞘的剑,剑柄上纹理模糊,看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