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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琼孙芸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番外

问题不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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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耀平日在何玉琼面前很是注意分寸,今日听闻李玉被抓一时方寸大乱,情急之下把“阿玉”这种亲热称呼喊出了口,一时之间要说得话被堵在喉咙管里。被盯了片刻后,孙文耀恼羞成怒,板着脸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救人要紧。”“对,对,对,你舅舅家。。。。。。哦,不,文耀的舅舅,他们家被抄了,全家都被带着了。”孙母接过话来着急的说道。“舅舅家被抓定是犯了大事,我一介商贾之女,如何能救得了他们。”何玉琼故意加重商贾之女几个字,一个字一个字一边说一定盯着孙文耀看,既然你如此看不起商贾,如今怎么反而求到她门下。孙文耀此时哪里还在意商贾二字,只要对他有用,别说商贾,就是街边倒夜香的,他也能下跪祈求。“是忠义伯下令抓的他们,你不是和忠义伯夫人有交情...

主角:何玉琼孙芸   更新:2025-03-18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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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玉琼孙芸的其他类型小说《何玉琼孙芸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问题不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文耀平日在何玉琼面前很是注意分寸,今日听闻李玉被抓一时方寸大乱,情急之下把“阿玉”这种亲热称呼喊出了口,一时之间要说得话被堵在喉咙管里。被盯了片刻后,孙文耀恼羞成怒,板着脸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救人要紧。”“对,对,对,你舅舅家。。。。。。哦,不,文耀的舅舅,他们家被抄了,全家都被带着了。”孙母接过话来着急的说道。“舅舅家被抓定是犯了大事,我一介商贾之女,如何能救得了他们。”何玉琼故意加重商贾之女几个字,一个字一个字一边说一定盯着孙文耀看,既然你如此看不起商贾,如今怎么反而求到她门下。孙文耀此时哪里还在意商贾二字,只要对他有用,别说商贾,就是街边倒夜香的,他也能下跪祈求。“是忠义伯下令抓的他们,你不是和忠义伯夫人有交情...

《何玉琼孙芸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番外》精彩片段

孙文耀平日在何玉琼面前很是注意分寸,今日听闻李玉被抓一时方寸大乱,情急之下把“阿玉”这种亲热称呼喊出了口,一时之间要说得话被堵在喉咙管里。
被盯了片刻后,孙文耀恼羞成怒,板着脸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救人要紧。”
“对,对,对,你舅舅家。。。。。。哦,不,文耀的舅舅,他们家被抄了,全家都被带着了。”孙母接过话来着急的说道。
“舅舅家被抓定是犯了大事,我一介商贾之女,如何能救得了他们。”
何玉琼故意加重商贾之女几个字,一个字一个字一边说一定盯着孙文耀看,既然你如此看不起商贾,如今怎么反而求到她门下。
孙文耀此时哪里还在意商贾二字,只要对他有用,别说商贾,就是街边倒夜香的,他也能下跪祈求。
“是忠义伯下令抓的他们,你不是和忠义伯夫人有交情吗,你去求求夫人,求夫人帮忙将舅舅全家放出来。”
何玉琼没说话,她可没打算轻易答应,她眼尾轻撇秋收,秋收瞬间明白,担忧阻止,“夫人,你可不能去,你现在一身伤,头上的血窟窿还沁着血,王大夫的嘱咐你忘了吗?”
刚说完,何玉琼接着便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偷瞄孙家母子二人,见孙母脸上有一丝不忍,但孙文耀一脸冷漠,心下冷笑,前世都是自己眼瞎耳聋,竟从来没注意到孙文耀心里根本没有她。
何玉琼本就要为赵燕燕的事去求伯夫人,但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孙文耀,“舅家有事,我这儿做侄媳妇的,怎能不出力,只是我如今身体不好精力有限,身上还挑着管家的担子,一会儿家里的下人婆子就要来回话,我实在是腾不出手来。”
“这好办。”一听何玉琼松口,孙文耀赶紧接过来,“家里的庶务不打紧,先让母亲管着,等你身体好了再接过来。”不管孙母在一旁如何使眼色,孙文耀都不理,生怕何玉琼反悔。
“既然这样,一会儿我就去拜访忠义伯夫人。”
待孙家母子二人离开后,秋收不解问道,“夫人,管家之权怎可轻易放手,以后,府里的下人可就没这么听话了。”
“现在就听话?”何玉琼指的是吃里扒外的王福,“这个孙家吃我的,用我的,可这府里的人有几个感恩于我,怕是从主子到下人都瞧不起我是个商贾出身,都认为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是应该的。”
“既然他们是群喂不熟的狼,那我只好断了他们的奶,与其等以后养大了反咬我一口,不如现在将其饿死在摇篮里!”
这边,孙母拉着孙文耀埋怨,“儿呀,你怎能让何氏将管家之务交给母亲呢?家里的事务有多难,你又不是不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孙母从不刁难何玉琼的原因,到不是心疼媳妇儿,而是把何玉琼得罪了,谁来管这个家,孙母手里是有一点银子,可那是她的棺材本,当年家计再艰难,哪怕是抵押祖屋,她也不敢拿出来,孙家就是个填不完的窟窿,她那点棺材本,扔进去连个声响都没有就没了。
“现在不是从前,何氏嫁进来带了许多嫁妆,家里早就周转过来了,母亲你多费费心,我再出去打听打听舅舅他们。”
孙文耀没功夫跟孙母掰扯,他现在只关心如何救出他心尖尖上的李玉,至于其他赖得理会,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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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亲自上门,我们夫人可高兴了,早早的让我在此等着。”
“夏嬷嬷,劳烦你出来跑一趟。”何玉琼说完给秋收递了个眼神,秋收从衣袖里掏出一小枚银锭子塞到夏嬷嬷手里,“夏嬷嬷留着喝茶。”
“哎哟哟,夫人太客气了。”夏嬷嬷脸都笑烂了,这孙夫人不愧是商贾人家,出手就是大方,她在伯夫人手里当差虽然拿着一等月例,眼里见的、手里经手的那样不贵重,但谁会跟钱结仇呢,她又不傻,恭敬的迎着何玉琼往住院走去。
主院内伯爵夫人正坐在主位上等着,见何玉琼走过来,连忙起身相迎。
“你看看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还大老远到我这儿来,该是我亲自上门才对,要不是小儿还在养病,走不开,那天就该我来。”
伯夫人拉着何玉琼挨着坐下,担心的看着她头上缠着的白布,“怎么伤得这么严重,那天晚上黑黢黢的没看清,以为你只是脚扭了,没想到头也磕伤了。”
“你还把这么贵重的乌金丸给了我儿,我真是不知如何谢你。”说着说着伯夫人眼圈都红了。
“夫人快别这样说,咱们同时被撞掉入山崖,本就是一种缘分,既然缘分让我救下小公子,那就是我应当做的。”
“说起来,夫人的马车为何会撞上我的马车?”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家老爷并没同我讲,只是叮嘱我以后出门要小心。你今天是为这个事来的?”
伯夫人虽不清楚到底是谁下手要害她母子,但,多半与这次下蜀地查案有关,只是妇人主内不主外,她也不好多说。
“不,不,我来是有一事求夫人帮忙。”
“何事?”
“是赵知县家被抓一案。”何玉琼着急的说道,“我知道赵知县被抓定是涉及大事,但,赵知县的女儿赵燕燕和我从小认识,求夫人开恩救她一命。”
“若是能救,多少银钱都使得。”说完何玉琼向忠义伯夫人跪下,正准备扣头,被伯夫人一把拉住。
“我怎么能受你的跪拜,你救了我儿子,是我的恩人,”伯夫人转头对身边伺候的人喊道,“没点眼力见,还不把孙夫人扶起来。”
“如今还没结案,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能一口答应你,听说此案牵连甚广,你这样出手不怕被牵连进去?”
何玉琼想起前世赵燕燕不远千里前来祭奠,就这份恩情就值得她为之奔波。
“多年手帕交,这个时候,尽力为之。”
伯夫人被何玉琼的真心打动,她甚至在想若她能有何玉琼这样的姐妹该有多好。
“这样,其他的我现在不能答复你,若你想去探视,我可以安排你进去。”
何玉琼大喜,拉着伯夫人的手感谢,“多谢夫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春种在路上说得不清不楚,只说你受伤了,怎么还有马车,坠崖?”
“母亲不必担心,我先下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何氏不想母亲操心,何母一个人支撑着偌大的何家已是十分辛苦,况且还有弟弟何玉安要照顾,实在不想再让何母为她担心。
何母哪里不知道到何氏的托词,她可不是好糊弄的,叫来秋收仔细问道,“秋收,你来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有没有骗人,我看一眼就知道。”
秋收本就替何玉琼担心,见主家来人为夫人撑腰了,哪里还有不说之理,就把从偷听到孙文耀与李玉有私情,到孙文耀想卸磨杀驴,到马车被人动手脚,导致他们被撞山崖,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最后,秋收还加了一句自己的臆断,“要不是忠义伯夫人的人找来,说不定夫人就回不来了。”
何母听后大惊,红着眼,拉着何玉琼的手,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心疼。
“母亲不要太伤心,哪有秋收说得严重。”
“你还遮掩,你从小就是报喜不报忧,这次要不是春种找上门来要名帖请王大夫,被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都没打算叫我知道。”
“这么大的事,你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孙文耀这竖子,当初我就没瞧上他家,只是你喜欢,我不想拂你的意,想着只要多多给你陪嫁,看在钱帛的面儿上,这一家子总该对你感恩戴德,好好供着敬着,没想到,这一家子都是黑心肝,不要脸的烂货。”
“我的儿,你落在这样的人家,以后可该怎么是好啊。”
何母边哭边抚摸上何玉琼的小脸,出嫁前原本红润圆亮似珠玉的脸蛋,现如今下巴尖尖,血色不足,不知在这孙家吃了多少苦。
“母亲,我已想好,我要和离。”
“和离?”
何母一楞,随后更是忧伤,“和离太难,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有女子顺利和离成功过。”但一想到,女儿就要死在这孙家,何母紧握何玉琼的手,坚定的说道,“不行就休妻,不过就是这些陪嫁,舍给他们又如何,我何家亏得起,就是对你的名声有碍,以后怕是要苦了你了。”
何玉琼明白母亲的意思,自从女皇归政,上位者为怕女子再次颠覆男子的权势,对女子多加限制,就连原本只要女子没有犯错,亦可提出和离的规定,也改成只有男子同意,且由男子上府衙提交文书方可和离。
这几十年几乎没有女子和离归家过,女子婚嫁后,要么在婆家苦熬,要么舍弃嫁妆得一纸休书脱离苦海,可无论哪种方式,没有一个是对女子公平的。
想到此,何玉琼气涌上头,“凭什么休妻,凭什么要舍弃嫁妆,是他孙家要谋财害命,难道就因为嫁了人,女子的一生就只能受婆家摆布了吗?”
说完,何玉琼的头又痛起来,皱着眉头往后倒去,幸好秋收及时扶住,否则又要磕到脑后的伤口。
“我的儿,先别想这些糟心事,养好伤要紧,和离的事,母亲来想办法,就是背上人命官司,母亲也要把你从火堆你捞出来。”
何氏母女俩正伤心着,孙家母子三人正商量着如何掩盖过此事。
“这可如何是好,何家夫人等会儿定要上我这儿来讨要说法。”
“人家闺女才嫁到我们孙家一个月,就磕了铜板这么大个血窟窿,即便此事跟咱们无关,何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孙母自来胆小怕事,一想到何玉琼脑袋后面那么大一个洞,慌张得不得了,她担心何玉琼头上的伤要花很多钱,又担心何玉琼病倒了,没人来掌管家务,还担心何夫人要到她这里来闹,一想到这些,她就怕得不得了。
“母亲,你怕她做甚,好歹你是官家小姐,何家夫人钱赚得在多,也是一个商人,商人低贱,连你手指头都赶不上,你何必怕她。”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孙家早就一穷二百,如今靠着何家才得以喘息,都说吃人最短拿人手段,我在她面前哪有面子可言。”
“母亲,你要强一点,你。。。。。。”
“好了。”
孙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文耀打断,“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刚刚秋收说什么马车被人动了手脚,是什么意思?”
孙芸一听,连忙否认,“我不知道,别问我。”
孙文耀知道孙芸一向跟何氏不对付,眯着眼怀疑道,“你们一同出门,你的车就在何氏的车的前面,你当真不知道?”
孙芸心虚不敢对上他哥的眼,眼神躲闪喃喃小声,“不,不知道。”
孙文耀还准备说点什么,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夫人,老爷,小姐,忠义伯夫人派人上门送谢礼来了。”
“忠义伯夫人?咱们家何时与忠义伯家有过关系?”孙芸好奇。
“闭嘴。”孙文耀对这孙芸吼道。
“进来吧。”
来人是个年纪稍大的嬷嬷,身着暗纹黑紫绸缎,手上戴着手指粗泥鳅背素金镯子,头上斜插着几只鎏金梅花簪,看起来竟比坐在主位的孙母尊贵。
“老夫人,孙老爷,我家夫人昨夜与贵府夫人一同掉入山崖,小公子更是被毒蛇咬伤,幸亏贵府夫人随身带有保命仙丹,这才就回我家小公子一命。”
“我家夫人也受了点轻伤,不方便亲自登门,特意遣奴过来走一趟,以表谢意。”
说完手一挥,身后的女婢端着几个盒子走上来,一一打开,只见一盒子装着几匹浮光流彩的锦缎,一盒子装着满满一匣子珍珠,还有一盒子装着黄金打造的如意像一枚。
“这个是浮光锦吗?”
“是。”
这浮光锦能随着阳光折射出不同的光线,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光线映射在人的脸上,更能凸显女子美貌,这浮光锦来自江南,听说已经炒到十两金一匹。
孙芸上前贪婪的抚摸着这些金贵之物,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东西,她已经在脑海里幻想着她身穿浮光锦,脖子上带着珍珠项链去舅家显摆的样子了。
孙母也很开心,这么贵重的礼物,够供着阿耀求取功名了。
嬷嬷给身后女婢一个眼色,女婢“啪”的一下合上盖子,差点夹到孙芸探过来的手。
“老夫人,这些礼物是我家夫人点名要送给贵府夫人的,请带我去贵府夫人房里。”
嬷嬷躬身说道,一听礼物是给何氏,孙芸立马跳脚,“什么叫给何氏的,何氏即嫁到我家,给她的东西,就是给我家的,你把东西放这里就行了。”
孙芸着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嬷嬷当下脸色夸了下来,孙文耀惯察言观色,立马注意到嬷嬷的脸色,这嬷嬷可是伯夫人派来的,可不敢得罪。
“闭嘴,嬷嬷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赶紧给我退下。”孙文耀讨好的伸出手来,为嬷嬷指引方向,“嬷嬷这边请。”

“公子,稍等。”
女人将三人安置在房间后便离开,片刻后,只见女子带着小丫鬟端了一桌酒菜上来,小丫鬟摆好酒菜便安静退下,女子却还站在一旁。
何玉琼着急见管事嬷嬷,不耐烦地问女子,“姑娘既收了我的钱,麻烦帮忙通传一下,我要见管事嬷嬷!”
女子施施然走到八仙桌一方坐下,抬手倒了给她们倒了三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对着何玉琼示意一饮而下。
女子又倒第二杯,这次还没端起来,就被秋收打断,秋收是个急脾气,见女子一直喝酒不办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喂,问你话呢,你坐在这儿喝酒算什么意思?”
却被何玉琼拦下,并示意女子继续,女子挑了挑眉,对这个何玉琼又喝一杯,这一次,何玉琼也走了过来,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下。
“没想到姑娘还会这些。”女子诧异,这原是酒桌文化,叫主人三敬酒,第一杯叫“献”,表示欢迎,第二杯叫“酢”,客人也要回敬,表示感谢,第三杯叫“酬”,主人再敬,酒席正式开始。
大家闺秀久在深闺,大多接触不到这些,但何玉琼出身商贾,自然耳濡目染一些待人接物之事,这套喝酒礼还是何父在世时,说给她听的。
被人点明身份,何玉琼一时尴尬,“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了。”
见自己身份被点明,女子更是诧异,原本歪斜着的身子,不由坐正,“哦?你是如何猜出?”
“这套敬酒礼,叫主人三敬酒,既是主人那我猜测应该是这花满楼的主人了吧。”
“姑娘聪慧,不错我就是这花满楼的管理嬷嬷,这里的人都叫我柳娘。”
何玉琼本是想诈一诈,没想到这柳娘就是花满楼的管事嬷嬷,即找到正主,何玉琼当即说出意图,“柳娘,今日你可是刚收了一个女子?”
柳娘不紧不慢的又倒了一杯酒,“不错。”说完将酒喝下。
何玉琼见状也饮下这杯“酬”,再开口问道“这女子可否赎身?多少钱都使得。”
“哦?”柳娘狐疑,“这女子可是罪臣之女,你与她是何关系,竟想要赎她。”
“这女子是我的闺中密友,若有机会救她出火海,我定要试试。”柳娘见她眼神坚定,不是做假,这抬起头才正视眼前人,或许是被何玉琼的真心打动,柳娘也不想欺骗,这才说了真话。
“送过来的大人,打过招呼,不许有人给她赎身,她这辈子或许都出不去了。”
这个结果太过打击,原本想着赵燕燕即便入了青楼,只要花钱总能将其赎出来,不过是要多花上许多钱财,何玉琼不怕,钱嘛,努力挣便是,但柳娘一番话,彻底打破何玉琼的幻想。
何玉琼越想越难受,见面前还有一杯酒,端起来就喝掉,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再倒上一杯喝掉,突然想是想起什么,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出来塞到柳娘的手里。
“柳娘,这些钱都给你,求你对燕燕好一点。”
柳娘拿起手中的钱数了数,千两一张的银票共有十张,这么大手笔不是出自楼下那群一掷千金为睹花魁一眼的浪荡公子哥,而是出自眼前这个为救朋友假装男子出入青楼的小姑娘手中,柳娘心中不由得敬佩起何玉琼来。
到底柳娘是个生意人,到手的银子不会推辞,把银票叠好放进衣袖里,然后说道,“有姑娘做朋友也是燕燕的福气,能有机会结识姑娘亦是我的荣幸。”
“燕燕才入我花满楼要学的东西还很多,眼下不方便出来见客,这样吧,这间房间就留给姑娘了,待来日燕燕出阁的时候,姑娘若有空可以来坐坐,我必奉陪。”
“这桌酒席都是咱们花满楼的特色,便是与京都的醉仙楼比也是不差的,姑娘可尝一尝,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柳娘便退下,走到房门时,又转过身来正色道,“姑娘,花满楼不比寻常商铺,切勿乱走,待姑娘吃喝尽兴了着人叫我一声,我亲自送姑娘出去。”
或许是房间里只剩她们三人,太过空旷,思绪乱飞,何玉琼想起燕燕和自己遭受的痛苦,伤心不已,提起酒壶不停给自己倒酒。
“夫人。”见秋收过来阻止,又给秋收和春种满上。
“为何世道对女子如此艰难,真心付出却被狗吃,洁身自好满怀善心却被人连累。”
何玉琼越说越激动,拉着秋收春种一起喝酒,势必要大醉一番才肯罢休,春种秋收从未喝过酒,三杯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何父在世何玉琼常跟父亲对饮两杯,是已有点酒量,只是到底是醉了,见酒壶空了,何玉琼跌跌撞撞起身,走了出去,这是要去找酒来。
见对面房门透着缝儿,何玉琼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
房间里,顾义北正在听黑鹰禀报。
“大人,赵苟口风紧,重刑下去还是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只说是自己起了贪念,将罪全拦在自己身上。”
“哼。”
顾义北撰紧手里的酒杯,“啪”的一声,酒杯化作粉末,这功夫没有十年以上是练不出来的。
“还有什么消息。”
“赵苟的女儿赵燕燕已入花满楼,听说有人警告了柳娘,不许赎身。”
“哼!”顾义北冷笑一声,“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青楼之人,只认钱不认人,只要钱足够多,青楼里的哪样东西不能卖?若真是赵苟主使,又有谁会在此时警告柳娘呢。”
“去查查是谁通知的柳娘,另外盯紧花满楼,还有赵燕燕。”
“是。”
顾义北夹起面前矮几上的小菜,嚼上两口又问道,“忠义伯可有怀疑。”
黑鹰答,“没有,忠义伯忙着结案,并没有注意公子的动向。”
“呵,这个忠义伯,是想赶紧结案好回京领赏吗?英国公老谋深算没想到竟找了个蠢材做女婿,真是可笑。”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房门被醉熏熏的何玉琼推开,惊得顾义北一时愣住,筷子上夹着的菜掉落都没注意。

“嘭。”
“夫人快看,那里有人放烟花。”
一里地外的半空中绽放出绚丽多姿的烟花,烟花散发的光芒将黑暗笼罩着的事物暴露出来。一里地外的河岸旁有一个小木屋。
何玉琼看见小木屋的一刻眼中有了光亮,她站了起来,手指着木屋的方向,对着忠义伯夫人说,“夫人,不远处有间小屋,我们过去避避风吧。”
“虽然早已立春,但倒春寒厉害,夜间尤其寒冷,小公子受了伤再在野地带上一夜,怕是要加重伤情了。”
伯夫人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儿子,虽然何玉琼给的药让儿子解了毒,但,毒性未根除儿子先下很是虚弱。
伯夫人点点头,想扶着儿子站起来,奈何像伯夫人这样的高门贵女,哪里挨过饿受过冻,从山崖上滚下来到现在,伯夫人已是全身乏力虚弱不堪,更别谈搀扶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刚跨出一步,伯夫人连带着儿子一齐跌倒,幸亏何玉琼在旁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这才避免母子俩二次受伤。
伯夫人扶着何玉琼的手,想再次尝试,却始终走不动道,只能即焦急又难过的瘫坐在地上。
“我真没用。”伯夫人气得狠狠的拍打着地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越来越黑,人的体温也会跟着下降,再不赶紧到木屋避寒,大家都要遭罪。
“秋收,你把小公子背在身上,夫人,我扶着你走。”
何玉琼一把拉起夫人,秋收担心何玉琼的伤势,主动拦过来,“夫人,你的脚也扭伤了,小公子和伯夫人都交给我吧。”
“你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放心,我和夫人互相搀着走,没事。”
于是秋收背着孩子,何玉琼搀着伯夫人,四人一瘸一拐二刻钟后总算挪到小木屋。
推开门,铺面而来的灰尘提醒众人这是一个已经废弃的小木屋,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桌椅板凳齐全,角落还有一堆干枯谷草。
何玉琼走过去,将谷草堆了堆,确定不会冷着小公子,这才嘱咐秋收小心将孩子放下。
秋收将小公子放下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藏着角落的柴禾,又从身上掏出火来,一步会儿,小木屋被点亮,四人围着火堆,这才松了口气。
人一旦察觉自己处在安全的环境,神经就会放松,一放松,话自然就多了起来,伯夫人也不例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式爱热闹的性子,先前一直担心儿子,浑身上下绷紧了弦儿,先下弦松了,话也多了起来。
伯夫人拉起何玉琼的手先是不住的感恩,夸她是天上神女下凡到母子二人身边,后又夸何玉琼长得花容月貌,不知是哪家富贵人家才能养出如此绝色的女儿。
一通彩虹屁吹下来,绕是何玉琼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都忍不住害羞起来。
“哪有夫人说的这么好,菩萨常说慈悲为怀,我不过是,受了菩萨点拨,尽力而已。”
“我家姓何,是商贾人家,夫人若得空,可到新大街上的锦绣坊坐坐。”何玉琼故意没夫家,想到就烦,不如不提。
何玉琼的谦虚深得伯夫人的好感,又听到说锦绣坊,伯夫人眼睛一亮,“锦绣坊是你家开的?”
“正是。”
“才来蜀地就听人说,锦绣坊的蜀锦最是漂亮,不比贡品差。”
“夫人说笑了,哪里能跟贡品比,不过是民间作坊,能够入伯夫人的眼,是何家的荣幸。”
前世两人虽见过几面,但,那是的伯夫人深受失子之痛,每次见她都是独子跪拜在菩萨面前,明明二十几岁,看起来竟像四十,那里像如今这样说说笑笑,像个小女孩般。
哪个女子不爱美,见伯夫人对蜀锦有兴趣,何玉琼提出邀请伯夫人参观锦绣坊的新品展示。
“夫人,过段时间,咱们锦绣坊就要上新品了,我亲自上门下帖,邀请你来参观可好。”
这么客气的说词,伯夫人哪能拒绝,一口答应下来,又问道,“还没听你提及夫家,你夫家是哪家?”
何玉琼本不想提,但伯夫人问及,只好如实说出,“我夫家姓孙,祖上也曾在京都做官。”
“听闻前朝孙侍郎的祖籍在此,可是这家?”
“正是。”
伯夫人拉着何玉琼仔细打量起来,片刻过后,方叹口气道,“家父曾受教于孙侍郎,也曾羡慕过探花郎的风姿卓越,只是孙侍郎辞官后,便再也没听闻过消息,没想到今日与孙家媳妇有缘。”
伯夫人暗中叹气,听闻如今孙家家主十分荒唐,几乎败光祖产,何氏一商贾女子,嫁进这样的人家,怕是来填坑的吧,只是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谁知道何氏怎么想,万一人家甘之如饴呢。
何玉琼不想多说孙家,只能对这伯夫人笑笑,伯夫人心里感叹也不好再多说,一时间,竟都没话说。
眼看着场面逐渐尴尬,这时门外传来响动。
“夫人,公子。”
伯夫人一听,激动的连忙站起来,拉开门对外喊道,“我们在这儿。”
“属下来迟,请夫人责罚。”
“快别说这些虚词,公子在里面,快将公子背出来。”
伯夫人侧身,让护卫头领走进来,护卫头领走进一看,小公子旁边还坐着两个女子,一时迟疑,“这二位是?”
“这位夫人是公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遇到她们,公子性命不保。”
护卫头领一听,立马跪倒在何玉琼面前,叩头作揖,“感恩夫人大恩。”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
天色渐亮,何玉琼与秋收,伯夫人,小公子四人挤在一架马车上,马车哒哒走进坊市,逐渐靠近孙家祖宅。
“夫人,要到了。”
秋收撩开窗帘,远处已能隐约看到孙府二字,何玉琼蹲下向伯夫人行了个蹲礼,“感谢夫人救我二人出困境,他日定亲自上门拜谢。”
“快快请起,”伯夫人伸手将其扶起,轻拍何玉琼的手,“是我感谢你才对。”
秋收扶着何玉琼下了马车,主仆两人扣响房门,守门的见夫人回来,淡定作揖,对内喊道,“夫人回来了。”
“这孙家,真是奇怪,门前静悄悄的,看起来竟无人寻找丢失的夫人。”
伯夫人撩起窗帘看着何玉琼一路走进去,府里黑黢黢,连灯笼都没点几个。
“禀夫人,孙府上下安安静静,确实没有出门寻人。”
“这孙府当真荒唐至极,我非要亲自上门讨教讨教。”
伯夫人气极,当即就要下车,这时,护卫头领拦住,“夫人,公子要紧。”
伯夫人这才罢休,“走。”
何玉琼主仆两人穿过抄手游廊,往晚香院里走,整个孙府黑黢黢,静悄悄,二门上值夜的婆子先下正呼呼大睡。
秋收气极,想伸腿踢醒这些混账羔子,被何玉琼一把拦下,“先回院。”秋收这才作罢。
院里春种正焦急得原地打转,见二人平安归来,连忙上前来迎。
“夫人,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春种将两人扶进房内坐下,又给何玉琼倒了杯水递过去,何玉琼累极,就着春种的手快速喝完。
“春种,拿着手牌去把王大夫找来。”
王大夫是蜀地医术最精湛的大夫,轻易不得出诊,何家自家开了药铺,跟王大夫有些交情,自然有些面子。
“夫人受伤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春种焦急的围着何玉琼团团转,直到看到后脑勺上一个血窟窿,霎时间吓哭了起来,秋收扶着何玉琼到床上躺着休息,见春种还在哭,推着她往门外赶,“快去,快去,别耽误了夫人的伤势。”
春种这才回过神,一边哭一边往外跑。
何玉琼累极,靠在床上想要休息,秋收怕何玉琼碰到伤口,拦过何玉琼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何玉琼枕着秋收身上传来的温度,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不一会儿就要入睡。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人刚踏进房门,指责声响起。
“你还知道回来!”

孙芸从小到大就没见到过钱,孙家上上下下除了孙父,哪儿哪儿都透露着穷酸,别说五千两,就是十两一匹的蜀锦也是何玉琼嫁进来后,才穿上的。
就因为穷,舅舅一家瞧不上孙家,尤其是李玉,每次见到孙芸都要装作小声实际声音大得所有人都能听见,说孙芸又来打秋风了,一圈人对着孙芸指指点点,孙芸可怜的自尊被李玉踩在脚下碾压。
孙芸不喜欢舅舅家,更不喜欢李玉,一听要花五千两,且只能救一个人,当即出言反对。
“不行,不能救,我们家哪里有这么多钱,就是有着钱,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去救别人。”
何玉琼本就不愿意出钱,但又知道不得不出,但见孙芸反对,有她在前面拉仇恨,何玉琼也好将自己撇出去。
“说些什么呢,那是别人吗?那是你舅舅,是你表姐,怎么能不救。”孙文耀起身愤怒的指着孙芸咆哮,孙芸一向怕她哥,但为着五千两,也大着胆子反驳。
“表姐,表姐,你心里只有表姐。”
“你!”
“好了。”孙母叫停兄妹两,“吵什么,自家舅舅如何能不救。”这话是说给何玉琼听的,说完转头看向何玉琼,“玉琼,都是一家人,这件事只能靠你了,等舅舅一出来,他们定会感恩于你。”
何玉琼心里忍不住冷笑,感恩于她,怕是此刻李玉还在牢房里诅咒她不得好死,这份感恩,她可要不起。
“母亲,你也知道,我嫁进这孙府,前前后后也填了不少嫁妆,现如今手里也只剩下压箱底的保命钱,秋收,去拿出来。”
“夫人,压箱底的钱如何能使得,若不是出了天大之事,万不可动啊。”
“舅家有难,孙家要帮,我做为媳妇哪里敢说二话,去拿来。”
何玉琼将钱匣子拿出来,推到孙母面前,“母亲,这匣子里还有一万两,是我所有的钱了。”
“原本打算在孙家最紧要关头拿出来贴补,既然管家之权也交还给母亲了,那这一万两也一同拿给母亲处置了吧。”
何玉琼说得情真意切,就连孙母也为之动容,心里对何氏更是满意,却不想孙文耀是个填不满的,“你娘家如此富有,不如找娘家拿点。”
孙文耀说的是拿,不是借,真不要脸,真当何家时他的钱匣子了,想拿就拿,何玉琼压住心里的愤怒,盯着孙文耀冷冷的说道,“何家可不止我一个,我一个出嫁女如何能指使娘家的银钱。”
见何玉琼生气,孙母赶紧打圆场,“玉琼,耀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为他舅舅家着急。”
“若是你娘家方便,去借点银钱,我亲自上门也可。”
何玉琼心知这是狗皮膏药,要赖上何家,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母亲,不是我去,而是我家还有个未成年的弟弟要养,这何家以后也是我那弟弟的,我实在不好回娘家。”
“况且,”何玉琼故意停顿,眼睛看向孙文耀,“我出嫁时,好歹也是十里红妆,嫁妆围着蜀地转了一圈,多少人看在眼里,这才一个月,我就要回娘家讨要银子,这事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我到不怕,不过是被人说是一心向着婆家,但夫君可就要背上个贪图媳妇娘家钱财的骂名,更有甚者说夫君是何家的倒插门,夫君的前程可就毁了。”
官府有令,凡赘婿者,不得参与科考,前程是孙文耀的命门,一听会影响他的仕途,他哪里还敢多说,可孙母不愿放弃,对她来说,娘家是亲戚,亲家只是外人,把外人的钱用在亲人身上,再好不过。
“不过是些虚名不打紧,救。。。。。。”救人要紧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孙文耀打断,“母亲说些什么话,玉琼娘家的钱如何拿的,快别说这些了。”
“你!”气得孙母说不出话来。
孙文耀拿过钱匣子,自言自语,“一万两够救两个人了,先把阿玉和舅舅救出来再说。”
孙芸一听,那怎么行,一把抢过钱匣子,“那怎么行!”
“就一万两,都拿去救人了,咱们家吃什么,喝什么?喝西北风吗?还是又把祖屋拿去抵押!”
“只能救一个,五千两,多一个也不行。”
孙文耀站起身来到孙芸手里去抢,孙芸哪里肯给,一把将钱匣子揣到怀里,这是她孙家的银钱,全花在李家身上,有病!他哥心里有李玉她一早就知道,但那有如何,孙家又不止他一个人,为了吃喝拉撒,孙芸也敢支棱起来,跟她哥硬刚。
“孙芸!拿来。”孙文耀不好到妹妹身上抢,只好指着孙芸鼻子骂道,“你有点良心好不好,那是你舅舅,不是外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放屁!”自诩清流人家的孙芸,也暴起粗口,“良心,你的良心全给李玉了,你当我不晓得你打的什么算盘,想拿着这钱救李玉是吧,想都别想!”
“这是我们孙家上上下下吃喝拉撒的钱,不是给你心尖尖上的李玉的。”
“想要拿钱,除非我死了。”
孙芸这一怒,竟将孙文耀和李玉的私情暴露在阳光之下,一时之间,孙文耀尴尬不已,气愤得满脸爆红,“你胡说!”
孙母也连忙拦住孙芸,尴尬的对着何玉琼找补,“阿芸气糊涂了,这些话做不得真。”
何玉琼早就知道两人的私情,因此并不惊讶,“母亲说的是,夫君同表妹青梅竹马,为表妹担心是应当的,只是现如今该如何是好,这匣子里的钱到底该救谁?”
孙母见孙芸抱着钱匣子视死如归的样子,就知道今天怕是只能动五千两了,“那就救舅。。。。。。”舅舅二字还没吐出来,孙文耀着急打断,“阿玉,救阿玉。”
“耀哥,那是你舅舅!”
孙文耀不理会,朝孙芸伸出手来,“拿钱。”
孙芸可不管到底救的谁,只要能守住剩余的五千两,守住她的荣华富贵就行,她怕孙文耀动手抢夺,背过身去打开钱匣子飞快拿出银票,又快速盖下。
“拿去。”
孙文耀接过钱,一刻也不停留,飞奔出去。
“耀哥,耀哥。”气得孙母直跺脚,可无论她怎么气,李家能救出来的,只有李玉。
孙母转身还想同何玉琼说说情,可何玉琼那肯给机会,连忙推辞。
“母亲,这几日我是在劳累,头又疼起来,这段时间要辛苦您了,管家之责请您多担待,秋收,送一下老夫人和小姐。”
何玉琼扶着额头,作势就要往后仰,春种连忙扶住,“夫人,夫人,快,来人,将夫人扶进去。”
“老夫人,小姐请吧。”
孙芸手里拿着钱,心里一百个满意,“嫂子好好休息。”说完强行拉着孙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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