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鱼厉铭岁的女频言情小说《余岁无欢余鱼厉铭岁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是余小姐吗?”一个头顶黄毛的二世祖拦住她,“听说你被周奚送给顾家当佣人了?”余鱼低着头,没有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另一个男人走过来,“难怪你能留在周奚身边那么久,敢情是个哑巴,不管怎么折腾,也不会叫啊。”“看这身材,倒是挺不错的,不如跟了我,总好过给厉铭岁当保姆吧?”那人一边说,一边就要往余鱼的胸口摸。余鱼下意识往后退,身后的路却被人挡住了。眼看着对方就要得逞,余鱼不再犹豫,直接把手上的托盘砸向了他的脸。“啊——艹!给脸不要的臭婊子,我打死你!”那人暴怒,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住手!”冷淡低沉的声音喝止了他。厉铭岁疾步走来,目光在余鱼和那二世祖身上一一扫过:“杨少,是不是这个下人哪里没有招待好?”优先解释权落在了对方那里,...
《余岁无欢余鱼厉铭岁全局》精彩片段
“这不是余小姐吗?”一个头顶黄毛的二世祖拦住她,“听说你被周奚送给顾家当佣人了?”
余鱼低着头,没有说话。
“不会是个哑巴吧?”另一个男人走过来,“难怪你能留在周奚身边那么久,敢情是个哑巴,不管怎么折腾,也不会叫啊。”
“看这身材,倒是挺不错的,不如跟了我,总好过给厉铭岁当保姆吧?”
那人一边说,一边就要往余鱼的胸口摸。
余鱼下意识往后退,身后的路却被人挡住了。
眼看着对方就要得逞,余鱼不再犹豫,直接把手上的托盘砸向了他的脸。
“啊——艹!给脸不要的臭婊子,我打死你!”
那人暴怒,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住手!”
冷淡低沉的声音喝止了他。
厉铭岁疾步走来,目光在余鱼和那二世祖身上一一扫过:
“杨少,是不是这个下人哪里没有招待好?”
优先解释权落在了对方那里,余鱼略微失落地抿抿唇。
“厉总,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野丫头?先是主动来勾引我,我这人嘛,比较尊重女性,就跟她聊了两句。”
“结果她就顺杆爬,问我她和小怡谁漂亮,我实话说了句她比不上小怡一根手指头,嘿,就冲我动起手来了。”
“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黄毛朝着周边一呼喝,立即引来一片附和。
“哦对了,她还骂小怡,说她只配捡破烂......厉总,你就放任这么个东西随便侮辱自己老婆?”
黄毛将气愤演绎得很真切,只有余鱼看清了他眼底的恶意。
人群中响起义愤填膺的声讨,沈怡眼里含着摇摇欲坠的泪光,半埋首在厉铭岁肩头:
“铭岁,赶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
厉铭岁轻柔地拍抚她的背:“她三番五次欺负你,我怎么能这样就放过她?”
当啷一声,他把一柄切牛排的餐刀丢到了余鱼脚边:
“你的嘴巴不是爱搬弄是非吗?叼着这把刀,在泳池里游五圈。”
余鱼猛地抬头,对上沈怡得意的眼神。她看到厉铭岁冷冰冰的侧脸,眼角余光都不愿分她一点。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啊,好主意!”
“快点游,我还没见过叼着刀子游泳的呢,待会儿我得好好录下来。”
“怎么,不愿意?”厉铭岁冷笑,“那就脱了衣服去表演裸泳,反正都是你的拿手好戏。”
周围的宾客起哄得更厉害了。
余鱼仍旧看着厉铭岁。
忽然觉得此时的他非常陌生。
这种陌生甚至短暂盖过了她心中的内疚。
这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吗?
从头到尾,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久前,他把她从被迫跳脱衣舞的处境中解救出来。
此刻,他却要她脱光衣服裸泳。
这还是厉铭岁吗?
“快点!”有人推了她一把,“选哪个?”
余鱼一言不发,只踉跄着走到泳池边,叼起餐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嘴唇一颤。
她闭上眼睛,跳入水中。
一旁的沈怡温柔地将手掌覆上他的手背:“那段时间是铭岁最痛苦最黑暗的日子......不过,也算报应吧,那位女士自以为抱住了厉家的大腿,结果厉家没几天就倒了,一家子从上到下都进了局子。”
她面带笑容,微微神秘地冲着镜头眨眼:“说来也是玄学,那位女士好像自带衰神体质,跟谁谁垮,前几天不就又塌了一个?”
沈怡很清楚尺度要怎么把控,话说到这里,该给的信息便给出去了。
她往厉铭岁肩头靠了靠:“铭岁,你说是不是啊?”
厉铭岁只迟疑了不到一秒:“这样说来,我还要感谢她的抛弃之恩了。”
“哈哈哈。”
直播现场一片欢快。
屏幕外的观众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四处探查厉铭岁口中的前任是谁。
厉铭岁和沈怡,一个是科技圈新生大佬,一个是全港白月光,热度直逼当红明星。
当天的视频很快就上了热搜,不断有新人入场,然后热烈地加入“人肉”行列。
厉铭岁安排的人有意放出了几张余鱼的照片,没多久,网友们就顺藤摸瓜,找出了余鱼的不少信息。
哇靠,她上一任金主是周奚啊,就那个港城大毒瘤。
那就难怪了,恶人配贱人,好比王八配狗。
周奚都死了,贱人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痛打落水狗。
加我一个!港城的兄弟姐妹们,把她掘地三尺,给朕挖出来!
......
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行动,就在厉铭岁的眼皮底下展开了。
他看着网上越来越过分的恶毒咒骂,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
“我让你鼓动网友帮我找人,没叫你网暴她。”
助理低着头:“抱歉厉总,我们也没想到网友的情绪会那么激动。”
厉铭岁摁了摁眉心:“有消息了吗?”
“还、还没有......”
厉铭岁扔下手机,声音低沉:“继续盯着,一有进展就跟我说。”
那些羞辱的字眼好似还飘浮在眼前,厉铭岁重重地叹气:“闹得这么难看了,还不愿意出来吗?”
助理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厉总,网上的这些舆论,要不要控制一下?”
“......不必,”厉铭岁凝神盯着桌面,“她那么能忍,估计是还没走到绝路,再逼一把吧。”
在厉铭岁的默许下,网上的声讨行动尘嚣日上,余鱼一度成了全网黑。
刑警大队会议室内,压抑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年轻的寸头武警,一拳头砸在了大理石桌台上:“就这么放任不管吗?小鱼活着的时候没落得一句好话,死了还要继续背着一身污名?”
余鱼逃难般躲去阳台,迎风站了不知多久。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厉铭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
“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余鱼猛地转身,却对上厉铭岁冰冷的眼神。
他的衬衫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唇上还沾着沈怡的口红。
余鱼瞳孔一缩,急急要避开。
厉铭岁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看着我。”
他的力道很大,余鱼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
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灼烫了厉铭岁的手。
“哭什么?”他松开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擦了擦手指。
余鱼攥紧手心,忽然轻笑出声:
“厉铭岁,你就真的非我不可吗?”
“你怎么还跟六年前一样啊,我随便勾勾手指,你就会乖乖凑过来。”
“唉,要是我现在没有奚哥,也不是不能当你的情妇,可惜了,比起你这个商圈新贵,我还是更喜欢权势滔天的奚哥多一点。”
厉铭岁成功被激怒,漆黑的眼底聚起风暴。
“余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你既然这么喜欢当下人,行,我成全你。”
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厉铭岁沉沉道:
“二十分钟内,准备好晚饭。”
余鱼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所以他以超过二十分钟为由,惩罚她饿肚子时,余鱼依旧淡淡的:
“没关系啊,正好减肥。”
“你们慢慢吃,我去院子走走。”
余鱼转身往外走。
背后传来哐啷一声,厉铭岁重重地放下了碗筷。
“谁让你走的?”
余鱼不理他,更是加快了脚步。
最后飘入耳朵的,是沈怡温柔的询问:“铭岁,你怎么了?”
夜色渐深,余鱼蹲在花园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肚子里面空空如也,胃部的烧灼盖过了脚底的疼痛。
难熬。
或许是蹲了太久,她感觉视线又一次模糊了。
刚站起来捶捶腿,身后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余鱼回头:“沈小姐?”
沈怡走到她身边,冷冰冰的盯着她。
不同于之前的温婉,沈怡露出了个讥讽的笑:“我认识你。”
余鱼眼睫一颤。
“既然当初走了,为什么又要出现?”
“听说你现在跟了周奚?”
“这么脏,你怎么好意思回来?”
余鱼没有说话。
她没有想到,沈怡竟然是知道她的。
而且,对方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善良温柔。
“沈小姐,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不过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
“我当年既然选择了抛弃厉铭岁,现在就绝不会回头。”
余鱼平淡地陈述着。
她是真心希望沈怡能够跟厉铭岁好好过下去。
然而沈怡并不愿跟她和颜悦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周奚把你送过来当保姆,不就是玩腻了,想榨干你的最后价值吗?你现在搞这一套欲擒故纵,演给谁看?”
余鱼看着眼前这人,从没想过对方竟然会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
厉铭岁是不是也会这样想?
余鱼还在发愣,沈怡突然脚下一崴,摔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推我?”
她的声音特意拔高,目光越过余鱼看向后面。
“铭岁,你请来的保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余鱼周身一僵,回头看去,入目就是厉铭岁暴怒的双眼。
霎时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皮肉的焦灼味,迎面扑来。
厉铭岁的视野正中,是一副盖着白布的担架。
血液浸透白布,将它染成了斑驳的红。
一截焦黑的手臂垂落下来,五指皆是残缺。
厉铭岁愣住了。
“啊!!”
沈怡一惊,连连后退。
中年警察挡在她的背后:
“上车啊!!为什么还不上去?”
“不是说要救护车吗?车就在这儿呢。”
沈怡用力地摇头:“不......我不用了......”
“怎么就不用了呢?”中年警察一错不错地盯着厉铭岁,“厉总,是不是要我们把牺牲的同事尸体搬下来,好为你们腾位置?”
许多道冰冷的视线同时扎到厉铭岁身上,哪怕他们没有其他的动作,也让厉铭岁骨子里冒出寒意。
他不得不低下头:“抱歉,我不知道有人牺牲。”
救护车上跳下来个满脸黑灰的特警:“你不知道?她是去救你们的!她原本可以不用参与行动,都是为了你们!”
厉铭岁猝然想起那个中了子弹的女警,神态恍惚了一下:“她......死了?”
没有人回答他。
空气中弥漫着哀伤和愤怒。
没人注意到沈怡脸上那一瞬间的窃喜,她垂着头颅,好努力才压下嘴角的笑意。
“铭岁,死者为大,我们就别耽误人家了,我能忍忍的。”
“别啊,忍什么,谁不知道你沈大小姐身份金贵,我们哪里敢怠慢,赶紧上车吧。”
满脸黑灰的特警拽着沈怡的胳膊往救护车方向拖。
沈怡目露惊恐:“不要!我不要跟死人待一块儿!”
厉铭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别这样,我们不需要救护车了。”
“那可不行——”
“刚子,”中年警察喝止了年轻的特警,“让他们走。”
“队长,他们——”
“丫头不会想看到他们的,”中年警察的声音在发颤,“让她安静地离开吧。”
车门重重合上,隔绝了厉铭岁的视线。
他的心口一阵发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救护车擦身而过,车窗内的数双眼睛,依旧直直地瞪着他。
厉铭岁被那些哀伤的怒火烧出了一身薄汗。
“他们为什么那么恨我?因为她是为保护我们而死的吗?可是,她明明有时间逃跑的......”
“难道是因为那颗子弹?”
厉铭岁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他的那一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沈怡从背后抱住他:“铭岁,你别多想,那一枪只是打在她的肩上,又没有伤到腿,她完全可以逃跑的......她既然没有走,肯定就是有其他打算,说不定是为了军功呢?只是没想到周奚他们有炸弹......”
说到周奚的名字,厉铭岁思绪一动:“不是说她也跟着一起来的吗?你有没有看见她?”
距离周奚的非法交易还剩五天时,厉铭岁和沈怡双双出现在电视采访中。
原先我是打算办好业务就出国,但是小怡舍不得故土,所以我们就决定留在港城发展了。
什么时候结婚?初步定在下个月月初,时间确实有些仓促,不过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给小怡一场终身难忘的婚礼。
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厉铭岁温柔的目光慢慢挪向沈怡的肚子:
因为我的爱人怀孕了啊。
躺在床上的余鱼按下了换台键,轻轻一笑:“真好。”
厉铭岁一直都很喜欢小朋友,在一起的第二年,他就趴在她耳旁说:
“小鱼,等我自立门户了,咱们就要个孩子吧。”
她没法帮他实现的愿望,如今另一个女人做到了。
他眼中的温柔爱意,也终于彻底弃她而去。
他在走向新生活,而她被留在了原地。
距离交易日还剩三天,余鱼终于能下床行走。
沈怡在自己的微博上上传了美轮美奂的婚纱照,收获了数万祝福。
余鱼来到婚纱店前,隔着橱窗默默伫立。
只剩一天,余鱼去医院拿药,远远看见了来做孕检的厉铭岁和沈怡。
她急匆匆躲到角落,像个阴暗的窥伺者,偷偷目送他们离开。
夜里,余鱼通宵没睡,把自己的故事写成了文字,又将它们删除,丢进了草稿箱。
交易当天,周奚果然带上了余鱼。
余鱼一早就做好了牺牲准备。
却是没想到,行动开始前,她会被伪装成村民的警察带进车里。
一直与她接头的中年刑警笑着拍拍她的肩:“丫头,哪儿能让你冲锋陷阵呢,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
“等行动成功了,给你搞个表彰会!”
余鱼心里暖暖的。
如同死灰一般的荒原,生长了希望的嫩芽。
或许,在病魔夺走她的生命之前,她还可以拥有一段值得骄傲的回忆。
余鱼傻傻地笑了,空寂的眼里慢慢亮起星光。
她紧紧地盯着监视器屏幕,信心满满地等待战友们获胜归来。
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屏幕上,她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两个人——
厉铭岁和沈怡。
对讲机里响起疑问:报告,出现突发情况,行动是否继续?
指挥队长看了余鱼一眼,沉默了。
为了保证行动的机密性,他们并没有大规模出动,几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人都有行动目标。
厉铭岁和沈怡的突然出现,显然在计划之外。
余鱼挺直肩背: “队长,请继续行动,我会负责协助无关人员撤离。”
指挥队长卸下腰上的枪,郑重地塞进余鱼手里:“注意安全。”
余鱼套上宽大的行动服,用帽子和口罩遮挡住自己的样貌。
赶到现场时,双方已经开始交火了。
因为有余鱼的线索,警方对周奚的武力情况相当清楚,几乎处于紧紧攀咬的状态。
这种情况下,自然没人有余力去管厉铭岁和沈怡。
余鱼找到他们时,厉铭岁正牢牢地圈着沈怡,把她完全护在臂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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