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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火葬场,重生长公主杀疯了全局

灰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要自作聪明云霜说完,似乎根本没想征求萧唤尘的同意,伸手就朝着他坚实的大腿捏去。萧唤尘虽然经历颇丰,但到底是在全为男子的军营中长大,哪里见过这阵仗,手足无措地连连后退。“不、不必了......”云霜手执护膝,见萧唤尘连连闪躲,愣在原地,脸上霎时拢上了一层委屈之色。“二哥如今尚未娶妻,由小妹来操持这些本就是理所应当,怎么二哥还一再拒绝,难道我做的护膝......当真如此不入眼吗?”萧唤尘感到非常头大。要说是军中下属,如有不听话、不听劝者,直接拖出去打二十军棍就老实了。可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多年未见,肯定是打不得、骂不能。但要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她面前掀起衣服,试这护膝?不行不行......他办不到。迟疑之间,云霜发现好像逮住了机会,伸手朝着...

主角:云霜荣清   更新:2025-03-18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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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霜荣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火葬场,重生长公主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灰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自作聪明云霜说完,似乎根本没想征求萧唤尘的同意,伸手就朝着他坚实的大腿捏去。萧唤尘虽然经历颇丰,但到底是在全为男子的军营中长大,哪里见过这阵仗,手足无措地连连后退。“不、不必了......”云霜手执护膝,见萧唤尘连连闪躲,愣在原地,脸上霎时拢上了一层委屈之色。“二哥如今尚未娶妻,由小妹来操持这些本就是理所应当,怎么二哥还一再拒绝,难道我做的护膝......当真如此不入眼吗?”萧唤尘感到非常头大。要说是军中下属,如有不听话、不听劝者,直接拖出去打二十军棍就老实了。可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多年未见,肯定是打不得、骂不能。但要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她面前掀起衣服,试这护膝?不行不行......他办不到。迟疑之间,云霜发现好像逮住了机会,伸手朝着...

《全员火葬场,重生长公主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不要自作聪明
云霜说完,似乎根本没想征求萧唤尘的同意,伸手就朝着他坚实的大腿捏去。
萧唤尘虽然经历颇丰,但到底是在全为男子的军营中长大,哪里见过这阵仗,手足无措地连连后退。
“不、不必了......”
云霜手执护膝,见萧唤尘连连闪躲,愣在原地,脸上霎时拢上了一层委屈之色。
“二哥如今尚未娶妻,由小妹来操持这些本就是理所应当,怎么二哥还一再拒绝,难道我做的护膝......当真如此不入眼吗?”
萧唤尘感到非常头大。
要说是军中下属,如有不听话、不听劝者,直接拖出去打二十军棍就老实了。
可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多年未见,肯定是打不得、骂不能。
但要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她面前掀起衣服,试这护膝?
不行不行......他办不到。
迟疑之间,云霜发现好像逮住了机会,伸手朝着他的衣摆就是一掀。
“你......”
萧唤尘躲避不及,在云霜凑上来的一瞬间,抬手迅速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此刻,云霜扯着萧唤尘的下摆,而萧唤尘则捏着云霜的脖子,二人之间的距离显得十分危险。
“你到底要做什么?”萧唤尘的声音带着质问。
“还能做什么?”云霜咽了咽口水,眼底袭上了狡黠之色,“不过是觉得咱们的父皇偏心不已,替二哥愤愤不平罢了。”
听到“父皇”二字,萧唤尘的眼眸瞬间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能从他清澈的眼眸中看见倒映出的自己。
云霜顿了顿,“二哥难道真的甘心开了春就回到漠北那不毛之地,将东宫之位拱手让人?不如......让小妹帮帮二哥如何?”
萧唤尘一动不动地盯着云霜,半晌后,他薄唇轻启,“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
言毕,他一把推开了云霜,云霜手中的护膝滚落,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被拉开。
萧唤尘拾起地上的护膝,轻轻抖了抖,“小妹的好意,我就收下了,至于我的处境,还不劳小妹费心。”
云霜抚了抚自己的发丝,重新上下打量着这位明明英俊无比、却丝毫不修边幅的王爷。
哼,嘴硬。
看来软的不行,得来点儿硬的了。
“既是如此,云霜告辞。”
她盈盈行了一礼,快步离开。
云霜刚刚离开,韩弈就从后院走了出来。
只见他左手提着一只鸡,右手拽着一只鸭,模样滑稽,与他一身深色劲装极不相配。
“王爷,血放完了,毛也处理干净了,然后呢?”
萧唤尘随手抓起石桌上的碎石,往韩弈脑袋上丢去,“问我做什么,我会做饭吗?”
韩弈轻松躲开碎石,向他投来一道怨怼的目光,“可我也不会啊......”
萧唤尘:“传书去催催你妹妹韩萱,她再不来,王府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
朝云殿内。
云霜细细回忆起刚刚与萧唤尘对话时的一幕幕场景。
上一世,大皇子之所以被册立为太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萧唤尘触了龙鳞,而后他麾下的韩家军又被搜出通敌叛国的铁证,皇帝大怒,诛了韩氏满门,又将萧唤尘永久囚禁于地牢,再后来,听说他不久便死在了地牢内。
现在看来,通敌叛国一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而刚刚萧唤尘在她提到父皇的时候,面色骤变......所以这个萧唤尘,也绝不会像外界传的那般,一心只在疆场,对东宫之位毫不在意。
“公主!”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思考,连袖走了进来,后面的两个侍卫将一个大箱子放在了地上。
“这是......”云霜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大哥
云霜微微侧过脸,目光在他的脸庞上细细扫视。
萧凌峰长眉微蹙,此时的他们还没有因为荣清而反目,所以在他的脸上还能看出隐隐的焦虑与担忧。
许是云霜打量地久了,他眉头上的力道紧了三分:“云霜,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荣清喝了你的晨花醉,整整三日没有下床,差点儿耽误了成人礼大典。
好在荣清心地善良,并不怪罪于你,只要你真心认错悔改,我就替你向父皇求情,放你离开这皇陵。”
云霜心中暗自冷笑。
父皇不喜后宫太过热闹,只立了一后一妃,除了五位哥哥以外,她是父皇膝下唯一的女儿。
由于这唯一公主的身份,自然受到皇室上下的偏宠。
连最不爱与人打交道、一心只寄情于琴棋书画的三哥,唯独面对云霜时,仍有耐心教她作画。
可自从荣清公主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是,前世她的确嫉妒荣清。
荣清是来大辰国探亲的大荣公主,她的母后又是当今大辰的圣上——她的父皇辰璟帝的亲妹妹,所以皇室上下都对她礼遇有加。
虽然说顶着探亲的名义,实际上则是存了议亲的心思。
大荣国气候适宜,土地富饶,农作物一年两种,哪位皇子要是能得到荣清公主的芳心,那么大辰与大荣的联盟将坚不可摧,入主东宫指日可待。
等到云霜反应过来之后,她的五位哥哥口中已经句句不离荣清公主,荣清居住的紫华殿更是时常接受来自皇室的赏赐。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与荣清的争宠惹恼了父皇,但到最后她才知道,她的父皇竟然是因为听信了一个毫无根据的预言。
“九州变,秘宝显,乱世起,女帝现。”
没想到她的父皇竟因为忌惮云霜成为那个终结乱世、一统九州的女帝,最后对她痛下杀手。
云霜却还像一个小姑娘般天真,一心只想到自己的哥哥有一天要被其他女人抢走,在一旁争风吃醋。
纵使如此,她也绝没有过害人之心。
荣清在成人礼之前中毒,就是一曲自导自演的戏!
云霜轻笑出声,眼中却是刺骨的冷意。
“我错了。”
她定定地看着萧凌峰,回想起前世她拒不认错,在冰天雪地中冻坏了身子,落下了寒疾。
最后是守陵人救了失去意识的她,丫鬟们才不得已送回皇宫。
可直到她血染战旗、身首异处,也没有洗清污名。
现在,承认与否,还有什么要紧的?
她抬手,举起面前放着的一杯浊酒,一饮而尽。
萧凌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之而来的是不可掩饰的失望。
“毒......真的是你下的?”
“是我。”
面前的浊酒,与当日荣清饮下的那杯,一模一样。
父皇怒言,就让云霜跪在这杯浊酒面前,什么时候诚心悔过,自己喝下这杯酒,自食苦果,什么时候再放她从皇陵回来!
可当时的云霜一根筋,并不承认自己对荣清下毒,还苦苦哀求萧凌峰帮她调查真相。
萧凌峰见她言辞恳切,并不像说谎,以为是另有隐情,于是暗中调查,可调查出来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是云霜亲自挖出了树下尘封已久的晨花醉,亲手呈给了荣清。
他还记得三日前,云霜那因为不可置信、心有不甘而湿润通红的双眼。
可如今,她面如死灰,神情陌然。
是真的诚心悔过,还是......
他转身,准备快步离去,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漫天飞雪中,那片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但仍然双唇紧咬,眉眼之间的神情晦暗不明,定定地跪在皇陵前。
这陌生的模样让他的心头一紧,想张口对她说点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最后,他快步走下阶梯,对着婢女大手一挥。
“护好公主!等我回来!”

赤水云生图
“姐姐......真、真的不用......”
荣清过来扯了扯云霜的袖口,这一声姐姐又叫得细细软软,为难的模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云霜不动声色地将衣袖从荣清手中抽出,眼中略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
她后退一步,朝着荣清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那晚本来是想给妹妹尝尝我酿的晨花醉,不料却是高估了自己的酿酒水平,竟闹了大笑话,让妹妹白白受了苦,实在是对不住。”
云霜的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在场的人,除了荣清,神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那日是冬至,母后在宫中举办了宴席,在场的人有不少都受邀参加了。
酒过三巡,荣清突然向着云霜走过来,说这杯中酒不行,听闻她用晨露作底、采百花酿酒,很是好奇,想要尝尝。
可云霜当场就拒绝了。
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的晨花醉埋树下不足三月,还远没有到开坛取酒的日子,这时候取出,无论是香味还是口感,都会大受影响,白白浪费了一坛子美酒。
但荣清却十分委屈,说她本来曾看到云霜姐姐和几位哥哥一同共饮晨花醉,馋得很,想讨来尝尝,却不料原来姐姐只是不想同妹妹共饮罢了。
这样一番话说出,哥哥们齐齐投过来几道冷光,连朝中大臣们也都停下了交谈,望向这边。
云霜只得不情不愿地去树下取这晨花醉。
只是没想到,这酒早就被动了手脚。
众人听完云霜刚刚这一番话,才意识到,当日本来就是荣清主动提出要饮晨花醉,云霜才去取来,如若她不提这事,是不是就......
此时,荣清的表情略微不自然起来。
她笑容不改地拂了拂衣袖,笑意却从眼里褪至嘴边,看向云霜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
云霜自小就在父皇、母后和五位哥哥的宠爱下长大,对她来说,这些人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对付她这样的人,只需要从她身边的人下手,将她所爱之人都一个一个抢走,她必定自乱阵脚、崩溃不已,最后只需要再轻轻添一把火,她就会被烧得体无完肤、什么也不剩下。
这一年,荣清在几位皇子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本以为已经初显成效,但今日云霜的反应令她出其不意,打乱了她的计划,引得她隐隐生出一种事态已经不受控制的感觉。
云霜侧颜,看到自己的侍女连袖和连袂领了她刚刚的吩咐,已经拖来了一车东西,便扬了扬嘴角。
“既然父皇说了要赔礼道歉,那光道歉自是不够,所以——不知我这赔礼,妹妹可还满意?”
两位婢女将车上的宝箱小心翼翼地打开,取出一个盒子,拉开了卷轴。
“啊!是赤水云生图!”
宾客中有人惊呼。
大辰国无人不知,他们的三皇子萧承画,虽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才能,却在书画上的造诣颇高,小小年纪就成为了九州大陆闻名遐迩的画师。
而他最出名的作品,就是这幅赤水云生图。
这幅图,妙就妙在那倒映出火烧云的赤水,实际上是鲜血染成的。
传闻,皇室微服春游至赤水,萧承画本在岸边的廊亭中作画,不料却遇上流寇作乱,而同行的云霜公主伸手为幼童挡了一刀,鲜血滴在了尚未完成的卷轴上,正好染红了画作上的赤水。
此后,大辰皇室爱民的美誉传遍九州大陆,而那幅赤水云生图也成为了价值连城的至宝。
只是世人不曾想,这幅画竟是在云霜公主的手里。

不喝不行
云霜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还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是大哥。
她立刻起身,眼中略过一丝不适。
“你醒了。”萧凌峰清朗的身音响起。
“我刚刚已经给你服下镇痛的药丸,你再把这个喝下去,这是前日荣清服下的药方,她说她喝了这个之后就好多了,你且服下,一定很快就会没事的。”
云霜惨白着脸,看了看萧凌峰手中的那碗药。
药方?云霜心里冷笑。
哪有什么药方,荣清中毒本就是一出自导自演的戏,她给过来的这副药方,恐怕是让云霜更加受折磨的东西。
许是云霜迟疑得久了,萧凌峰拿着药碗的手一滞,微微扬眉,“嗯?”
这一声“嗯?”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在萧凌峰眼里,荣清不计前嫌,送药方给她,云霜要是拒绝了,可真真是不知好歹、无药可救了。
云霜嘴唇发白,仍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笑意,“那还要多谢荣清妹妹的不计前嫌了。”
她拿过药碗,强忍着内心想要干呕的强烈欲望,一饮而尽。
萧凌峰看着她服下了药,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云霜的肩,“小妹,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但你也要明白过刚易折的道理。”
云霜看着萧凌峰投来的关切的眼神,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萧凌峰是他们中最成熟稳重的皇子,在云霜过去的人生里,他对她不仅仅是长兄,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导师。
大辰国的民风淳朴平等,女子也可和男子一同上学堂。
她第一次执笔,是萧凌峰在她身旁研墨,耐心看她一遍又一遍地练字。
她第一次拉弓,是萧凌峰在她身后稳弓,教她要随时盯住自己的目标。
她第一次听哥哥们讨论朝堂政事,是萧凌峰为她指点迷津,才让她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云霜曾经是如此信任她的大哥,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好。
可如今,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份好,很快就会因为荣清而消失殆尽。
云霜垂下了眼帘。
在以前,萧凌峰对她这番说教,她定要调皮地学着他说话的严肃模样,粗声粗气,摇头晃脑,然后换来萧凌峰一个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兄妹俩再相视一笑。
可现在,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马车的木质地面,眉眼间不带任何情绪,缓缓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萧凌峰有些发愣,这样的反应......她......
哎,罢了,许是她身体还难受着,等过了这一阵,他再好好教导她。
马车徐徐入了皇宫。
依照大辰皇宫的布设,回到朝云殿,必定要经过荣清居住的紫华殿。
此时紫华殿已经十分热闹,一男一女站在大殿门口迎接参加公主成人大典的宾客。
男子眉如墨画,目似星辰,举手抬眉间都流露出一股书卷气,疏离清冷的气质像一汪清澈见底又寒气逼人的泉水,让人不敢靠近,却又忍不住多看两眼。
女子面若桃花,眼似晨露,身着纯白纱裳,飘逸裙摆似云烟缥缈,髻上插着几朵白玉兰花,宛若天上仙子,清纯无邪,令人怜爱。
男子正是三皇子萧承画,女子则是大荣公主荣清。
马车内。
云霜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头上大汗淋漓。
她开始觉得腹部绞痛难忍。
荣清给的方子,果然有问题。
可萧凌峰并未察觉到云霜的异样,他眼睛紧盯着马车外,因为他们的马车已经被人拦下来了。
萧凌峰探出头,“三弟,云霜今日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寝殿。”说完他便要继续驱车。
“不可!”
萧承画一步上前,直接拦住了马车。

来者何人
大典结束,人群渐渐散去。
身着玄色骑装的男子走在城墙的阴影里,他的身侧默默跟着一人。
“王爷,我们奔波数十天,到辰都已经大半日了,衣服都还没换,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说话的人名唤韩弈,是镇北军韩老将军的嫡子,自小就同萧唤尘一块儿长大,与其说韩弈是萧唤尘的得力干将,倒不如说二人更像是亲密无间又互相拆台的损友。
这次萧唤尘被召回辰都,韩弈是一万个不放心,非得跟着,于是萧唤尘只得给他安了个侍卫的名头,跟在左右。
“倒也是。”
萧唤尘低头看了看自己风尘仆仆的一身行头,目光深沉。
明明萧唤尘刚刚面对那帮朝廷官员还是一副直来直去的憨厚面容,此刻他的眼底却袭上了完全不一样的深邃灵动之色。
“王爷,你看看其他皇子,过得那叫一个锦衣玉食,我们奋战沙场半辈子,还不是为了他们能够像今天这样歌舞升平,最后皇室待我们还是如此不冷不热,也挺扎心的......”
“砰!”萧唤尘一记闷锤敲在韩弈的后脑勺上。
“刚刚那么多好吃的都没堵上你的嘴,这是王都,不比漠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唤尘望向远处高台上的一座宫殿,那里是辰清宫,也是他的父皇辰璟帝的寝殿。
“不管父皇怎么做,只要大辰的子民安居乐业,我便安心。”
......
三日后。
云霜感觉今日才是真正的好多了。
没想到荣清还挺厉害,哪里去搞的毒药,既教训了人,还不留把柄,真想向她讨要一些。
罢了!现在她有更要紧的事。
一番梳洗之后,她便带着连袖连袂,来到了一座府邸面前。
这座府邸看起来很气派,府门高大而厚重,雕刻着精美的龙纹,门扉却紧紧闭着,似乎在静静诉说着这里的沉寂。
“咦......这算哪门子王府?怎么连个守卫也没有......”
连袖观察了半天,走近门口,开始轻轻叩门,叩了半天也没人应,她回过头对云霜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云霜跨上台阶,伸手推开了大门。
庭内空无一人,庭院中央,几株古老的松树挺拔而立,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却因缺乏人气而显得有些萧瑟。檐下的瓦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显得既庄重又冷清。
连袂也喃喃道,“威震四方的堂堂宁阳王,回了辰都,不住王府,又住哪儿呢?”
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哐当”一声,身后的大门猛然关上。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却不禁让人心里发毛,连袂捏紧了腰间的佩刀,连袖吓得躲在了云霜身后,云霜也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房檐上飞身下瓦,速度之快,瞬息之间便逼近了云霜。
黑影毫不迟疑,手中剑光闪烁,寒气逼人,剑尖直指云霜的心口,似乎在一瞬间就锁定了对方的所有退路。
“来者何人?”剑的主人是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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