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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既负我心,我自长相离:傅时琛傅启白番外笔趣阁

傅时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拿出手机叫了辆车。等车的过程中,回眸最后看了眼这灯光四射的别墅。和我第一天来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可我走后,仍会有新的女人住进来,成为这里有实无名的女主人。但都与我无关了。专车到达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傅启白拿着一只飞镖,对准我射来。“你这样假惺惺的,不就是做给我父亲看吗?”“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傅启白眼中充血,手臂后拉,一只巴掌长的飞镖直直朝我射来。突然刮来一阵风,飞镖失了准头,只擦伤我的小臂。旁边看热闹的保姆瞬间失色,忙找来小药箱过来为我消毒包扎。傅启白见我真的流血,突然开始发抖。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我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冲向傅启白面前。虽然他胆大妄为,但毕竟没经历过什么事。见我...

主角:傅时琛傅启白   更新:2025-03-18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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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琛傅启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君既负我心,我自长相离:傅时琛傅启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傅时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拿出手机叫了辆车。等车的过程中,回眸最后看了眼这灯光四射的别墅。和我第一天来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可我走后,仍会有新的女人住进来,成为这里有实无名的女主人。但都与我无关了。专车到达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傅启白拿着一只飞镖,对准我射来。“你这样假惺惺的,不就是做给我父亲看吗?”“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傅启白眼中充血,手臂后拉,一只巴掌长的飞镖直直朝我射来。突然刮来一阵风,飞镖失了准头,只擦伤我的小臂。旁边看热闹的保姆瞬间失色,忙找来小药箱过来为我消毒包扎。傅启白见我真的流血,突然开始发抖。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我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冲向傅启白面前。虽然他胆大妄为,但毕竟没经历过什么事。见我...

《君既负我心,我自长相离:傅时琛傅启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说完,拿出手机叫了辆车。

等车的过程中,回眸最后看了眼这灯光四射的别墅。

和我第一天来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

可我走后,仍会有新的女人住进来,成为这里有实无名的女主人。

但都与我无关了。

专车到达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

傅启白拿着一只飞镖,对准我射来。

“你这样假惺惺的,不就是做给我父亲看吗?”

“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

傅启白眼中充血,手臂后拉,一只巴掌长的飞镖直直朝我射来。

突然刮来一阵风,飞镖失了准头,只擦伤我的小臂。

旁边看热闹的保姆瞬间失色,忙找来小药箱过来为我消毒包扎。

傅启白见我真的流血,突然开始发抖。

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我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冲向傅启白面前。

虽然他胆大妄为,但毕竟没经历过什么事。

见我真的怒了,他开始手足无措,一边向后退去,一边结巴道:“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真的、真的射中你。”

“我只是、只是吓唬你,让你不敢回头。”

我瞪着他,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又扯下他脖子上的平安扣。

傅启白突然嚎啕起来,惊到二楼正在纠缠的两人。

傅时琛立刻从楼上下来,看到我正在淌血的小臂,眉头一皱。

“顾念,赶快回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我摇头,随手从医药箱拿了碘伏消毒后,用纱布缠了几圈。

傅时琛额角开始青筋凸显。

平时对我不苟言笑的管家,也忍不住开口劝我:“顾小姐,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要跟着计较吗?

你一旦走出这个门,就回不了头了。”

她又瞟了眼岑渺,“外头不管有多少女人想进来,可你始终是太太的亲妹妹,要是离开了,傅太太的位置说不定就被人拿走了。”

“先生虽然没有和您领证,但心里是有你的,小少爷是顽皮了点,但会改的,你真的非走不可吗?”

在他们眼中,我一个小镇女子,能走到这一步,肯定是撞大运了。

能进傅家的大门,就该恪守本分,做好一个金丝雀该做的一切。

服务金主,伺候少爷,给家人带来荣耀。

却独独不能做,我自己。

没人真的关心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这一切。

也没人关心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越过碎了的平安扣,走到埋了绿樱的土堆前。

“我从来不懂如何做金丝雀,更不懂如何做一个母亲。”

“我养大的绿樱,最后被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杀害,所以,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回来。”

傅时琛冷眼盯着我,不再说话,甩了下手,揽着岑渺离开。

转头时,落下一句:“顾念,你别后悔!”

不会的,我不会后悔的。

上了车,北市所有繁华的景色,如过眼云烟,在眼尾飘散。

将所有的爱恨,扣留在这无情的天地间。

飞机落地时,正是旭日初升。

火红的朝阳,给这座安静的小城,镀上了一层淡金的光晕。

看着天边的彩云,在胸口滞涩的最后一口气,伴着吸入的第一口甜气,一起呼出体外。

心上的巨石,瞬间碎成粉末。


我推开霍行舟的怀抱,眼神复杂看着面前的霍行舟。

他和傅时琛,竟是舅甥?

我想起他之前和我说的那些,手足相残、兄弟相争,舅甥夺权的故事。

不由退后两步,眼神复杂看着两人。

曾经只差一步,傅氏集团就要叫霍氏集团。

而他,会是这一切的掌舵者。

却在最后一步时,急流勇退,抛下一切,抽身而退。

从此,再也没人见过这个放荡不羁的总裁。

“傅时琛,念念不喜欢北市的一切,也不喜欢傅家的一切。

你身边的女人多得很,何必非抓着她不放?”

“你可知,七年了,她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短暂的迷幻后,我很快清醒。

七年间,我守好一个金丝雀的本分。

任傅时琛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介意。

他们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但只有我在傅时琛身边,稳稳呆了七年,像后山的梅子树一样,不曾湮灭。

有人说我心机叵测,会巴结人。

有人说我请了大师,给傅时琛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还有人说我是下三滥,用床上那点手段套牢了傅时琛。

可真相却是,我从未对傅时琛,有过一丝真心。

从爱故生忧,从爱故生怖;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我不过是遵守契约,给傅时琛做七年金丝雀,将傅启白养到上小学。

约定一到,我和傅时琛就再无关系。

我将关于契约的事,一字不落将给傅时琛。

听后,他双眼睁大,久久不敢相信。

“岑年,你从未爱过我?”

我盯着他双眸:“从未。”

年少的心动,早已随风消散。

来时迟,去时快。

霍行舟抱手,看向傅时琛:“傅总如今是傅氏集团总裁,这话应该不难理解。”

“所以,还在这里,是想看看油菜花开得多艳?”

傅时琛皱眉瞪了眼霍行舟,转头上车,命令司机开车。

一直坐在车上的傅启白,却突然冲了下来,抱住我大腿:“母亲,这次我真的知错了,你和我们回去吧。”

“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我想你做的橙皮蛋糕了,也想你陪我一起下棋了。”

“可是那些保姆根本不会做,也不陪我玩。”

“老师说,让我们好好孝顺父母,只有父母才是对我们最亲的。

我已经明白了。

以后我不会听别人的挑拨,认为母亲是坏人了。”

我仰天轻笑一声。

其实啊,真相从来不难找到。

只是这对父子,从没想过我的感受,更别提在乎。

除非彻底失去,否则根本不会反思。

我将傅启白的手从推上扒开。

“傅启白,我叫顾念,你母亲叫顾宁。”

“这些年,我为你付出的已经够多,不想继续了。”

我不屑和一个孩子计较,却也不会原谅曾经的那些伤害。”

“母亲……”傅启白红了眼圈看我:“你离开后,父亲也很想你,每天从早到晚在你的卧室呆着,谁都不见。”

“还找来一只和绿樱一模一样的鹦鹉,绿樱会的,它都会。”

“客厅和卧室的所有照片,也都换成了你的。”

“母亲,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改正错误,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我朝傅时琛的方向望去,却见他别过脸,不敢看我,可红透的耳根,却说明了一切。

七年,不论我如何付出,都没能打动的心。

却在失去后,不到半个月,就成功代替了姐姐在他心中的位置。

人心,还真是善变。

我慢慢蹲下,和傅启白平视:“绿樱就是绿樱,没有一只鹦鹉,可以代替他。”

“鹦鹉如是,人心如是。”

说完,将他推向傅时琛。

“傅时琛,以后有时间多陪陪你儿子,与其想办法让我回去,不如让他有一个美好的童年。”

傅时琛看向我,想下车抓住我的手臂,却被霍行舟抢先一步。

将我拉回,上了他的迈巴赫。

开往滇池。

后视镜中,傅时琛父子的身影,逐渐变成红尘中的一粒细沙。

下车时,我不小心没站稳,跌入帮我开车门的霍行舟的怀抱。

他脸颊瞬间涨红。

我伸手去触碰,竟也发现滚烫。

于是调皮问他:“霍行舟,你脸涨得这么红,是不是喜欢我呀?”

他却摘下我的手,放在他胸口,直视我双眸:“不只是喜欢,比喜欢还多很多。”

瞬间,我的脸开始发烫。

落日余晖,给他的脸镀上一层金边。

湖水不停拍打着岸边。

他紧紧握住我双手,告诉我。

七年前,我刚进傅家,在家宴上,因为不懂规矩,被家里的人各种笑话。

霍行舟却觉得,我的行为虽然古怪,却十分有趣。

那时,便与我相谈甚欢。

“那时,我不知前途是明是暗,也不知未来路在何方。

你和我说,除了这一隅天地,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地,你迟早有一天会摆脱这里,回到你的天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夜我思考良久,终于下了决心,离开那个看似繁华的虎狼窝,探寻灵魂的归宿。”

“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和你再次相见,这次既然抓住了,我就不会松手。”

我看着他:“好啊,那余生,我就陪你一起,看大漠落日,看小桥流水。”

“再不问红尘世事,只问内心安澜。”

霍行舟微笑看我,捧起我的脸,慢慢落下悠长一吻。

海天相接,恋人在侧。

没有什么,比此时更让我感到自由的可贵。


母亲脸上的乞求,瞬间化为冰冷:“你真想好了,要离开?”

我声音坚定:“我已经困在这里七年,不想一辈子都在这里,给两个不爱自己的人当高级保姆。”

啪——脸颊像被人泼了辣椒水一样滚烫。

“小地方出来的东西,一辈子都没志气。”

“当年要不是我和你爸说,把你从你外婆身边接过来,你就该一辈子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根本没机会享受这荣华富贵。”

“忘恩负义。

猪狗不如。”

当年,母亲生的是双生女。

父母做着小本生意,每天早出晚归,走南闯北。

只能带一个孩子在身边。

他们便选了那个会哭、会闹的。

至于我,便留在了外婆身边。

即使后来他们在北市落了家,仍对我不闻不问。

我也得对他们感恩戴德?

母亲见我无动于衷,继续挥起手臂,要打我第二巴掌时,我握住她手腕。

“顾家养了我七年,我早已还清。”

“从此,两不相欠。”

七年,我在床上、桌上、地毯上,处处承受傅时琛的欲望。

又事无巨细,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

更对傅启白照顾得无微不至,将所有的爱,悉数给他。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心。

母亲见我顽固不化,甩袖离去。

一转头,却对上傅时琛的视线。

他神色平静,像是看一只听话的猫儿。

随手打开一只猫条,等待猫儿上去蹭他、对他撒娇。

“顾念,你向来聪明,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离开傅家,你什么都不是。”

“我已经让人去宠物店,找一只一模一样的鹦鹉了,中午就能送回来。”

“如果你觉得启白不好带,我就让岑渺在家里常住,你和她一起带启白。”

在傅时琛的设想中,我应该感恩戴德地谢谢。

然后对岑渺的饮食起居,悉心照料。

做一个贤惠、温顺的金丝雀。

可我厌了。

“这些事,以后就让保姆做吧,一会该误了航班了。”

岑渺放下傅启白,从门口小跑过来:“看来顾小姐很不喜欢我呢,我还是趁早走得好。”

“也是,我们这种网红出身,哪里比得上顾小姐这种高学历,当然入不了她的眼。”

可她刚转身,就被傅时琛攥住手腕:“她喜不喜欢你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喜欢你。”

说完,乜斜我一眼,将岑渺打横抱起。

卧室的灯明明灭灭,娇喘声从二楼不断飘来。

傅启白冲我做了个鬼脸:“岑姨姨配在父亲身边照顾我,她和你这种不知好歹,贪慕虚荣的丑八怪才不一样。”

我盯着这个从出生,就被我呆在身边的孩子。

“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当然,别以为我小就不知道,当年就是你贪慕虚荣,在妈妈生产当天,勾引父亲,让妈妈一怒之下含恨而终。”

“你这个贱女人,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原谅,等我长大,一定要为妈妈报仇!”

我看了眼他脖子上的平安扣,叹了口气。

傅启白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不好,大病小病三天两头找上门。

为了让他健康长大,他的饮食起居,我都亲自负责。

甚至亲自在佛堂前诵了三千部《地藏经》,才为他求来这枚平安扣。

教他说话识字,陪他草地嬉戏。

七年时光,却抵不过旁人的两句挑拨。

“算了,你将来会懂的。”

“不懂也没事,往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我拎着行李箱,踩在石板路上,回到曾经和外婆一起住的老房子。

多年未归,这里仍旧一尘不染。

我不禁感慨,中介的负责。

却没想到,推开院门,发现里头居然有个将东西搬来搬去的青年。

我下意识觉得,这人说不定是贼,靠向墙角,去寻防身的武器。

找到一根木棍,紧紧握在手中,正要向他扑去时,他却猛地转身,将我手腕攥住:“你是谁?”

我皱眉大喊:“贼——”可还没喊完,就被他捂住嘴:“我不是贼,是租客。”

租客?

我将眉头皱得更紧,终于想起,当年外婆离世,我被接去北市时,确实将房子挂在中介。

可惜这间房离市区和经典景区都太远,无论旅游还是旅居,都不太方便,以是多年都没租出去过。

见我不信,青年进屋将房屋出租合同拿给我,指着上面的名字道:“昨天刚租的。”

“中介说房屋主人这两天随时可能回来,就只租了西边这间屋子给我。”

我看着合同上的名字:霍行舟。

不禁打量起这个青年,举手投足间,还散发着一股自由洒脱的气息。

又打量了他的衣服,全身上下的高定运动服,看着确实不像个贼。

随机自嘲一笑,在北城呆了七年,居然也学会看人下菜碟的毛病了。

我将棍子丢在一边,将行李放进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也被收拾得一尘不染。

霍行舟站在院子里,朝我到:“我是租客,想着主人家这两天也要回来,干脆就把你的房间也一起打扫了,你不介意吧?”

“怎会?

来者是客,你帮我打扫,我该谢你才是。”

“外婆临走前,还特意交代,如果有人来租这个房子,一定要好好招待。”

“你没怪我招待不周,我就已经谢天谢地啦。”

霍行舟轻笑点头:“你外婆一定也是个活泼有趣的老人,所以你也这么有趣。”

我心头突然一阵酸涩。

外婆,当年是小镇最厉害的扎染工。

不管什么布料,只要经过她手,就会变成顶好看的图案。

可就是这样厉害的女人,却也得不到外公的欣赏,女儿的理解。

一生为情所困,半生为丈夫,半生为儿女。

就算帮女儿带了十几年孩子,到头来,也只是竹篮打水。

临终时,也没等到女儿的一句对不起,更别提谢谢。

我和霍行舟简单说了几句。

他却性质更浓。

从行李里拿出两瓶好酒,说夜里要和我一醉方休。

是夜,霍行舟没喝几杯,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呀,我本来是北城大户的孩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就是没有亲情。”

“家里的人,不是勾心斗角,就是尔虞我诈,今天你骗我,明天我诈你,就为了那点钱。”

“生带不来,死带不走,有什么意思,我干脆拿了自己的那份钱,天天到处走。”

“这些年,该看的都看了,该走的都走遍了,就想找个地方歇歇脚,看看书,好好享受余生。”

说完,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我叹了口气,俯身将地上散落的文件整理好。

一阵强光突然从门口打进,脊椎猛地痛了一下。

回头看,正是傅启白拿着玩具枪向我打来。

“蠢女人,你再赖着我家不走,打你的就不是塑料玩具,而是飞镖。”

他一直骄傲,自己有一身瞄准人的好本事。

却忘了,这本事,是我手把手教他的。

当年母亲将皱巴着脸的傅启白,交到我手上时。

声音恳切:“念念,当年顾家穷,只能养一个孩子,不得已才将你放在外婆身边。”

“可宁宁,终究是你亲姐姐,傅启白也是你亲外甥。”

“养恩大于生恩,只要你用心带他,将来他肯定好好孝顺你。”

“不管怎样,咱们才是一家人。”

顾家对我寄予厚望。

我却错把假意当真心,在这幻象中渐渐迷失。

足足七年,才教我认清现实。

傅时琛和傅启白。

一个觉得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一个,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

“明天你还要上学,早点让保姆准备好东西,别迟到了。”

我最后落下这么一句,盯着他的背影,然后反锁上房门。

订了明早的机票,拎着行李,赶往机场。

却在出门时,被母亲拦下。

她和七年前一样,双手合十,声泪俱下:“念念,妈知道,当年没能把你一起养在身边,你怨我。”

“可启白是无辜的啊,他是你姐姐的亲骨肉,才七岁,你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长大?”

“还有,现在整个顾家都仰仗傅家的权势,你要是走了,谁来做顾家的后盾?”

我转头看她:“顾家顾家顾家,你为什么从来不问问我的感受?”

母亲愣了一下。

在门口停下的的兰博基尼却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个纤瘦的女子,从车上款款走下。

她刚下车,傅启白就从楼上一声高喊,然后迅速下来,扑到她怀里。

“岑姨!

你终于来啦!”

岑渺将他抱起,在他脸上亲了亲:“岑姨来晚了,小启白没有不高兴吧?”

说完,抱着傅启白从我身边经过。

随着花果香袭入鼻腔的,还有保姆们的小声嘀咕:“顾念姑娘也够可怜的,为了能享受荣华富贵,成天想办法讨好傅先生和小少爷,结果连个网红都比不过。”

“刚才还说要离开,现在却还赖着不走,我看就是舍不得好日子。”

傅启白却扯了扯岑渺的手:“岑姨,父亲一直在里面等你,我们快进去吧,别让父亲着急了。”

“岑姨身上永远香香的,说话也温柔,和那些乡巴佬才不一样,岑姨要是能天天在我家就好了。”

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捂了一样。

我从小在外婆身边长大,过惯了小镇的生活。

刚到这里时,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不适应寒冷干燥的天气,小病大病一场接一场地生着。

傅家的保姆嫌我是个乡下人,连大夫都不肯帮我请。

只有三岁的傅启白在我旁边,按我说的土方法,用酒精帮我一遍遍擦着手心。

一脸天真,带着微微哭腔地跟我说:“小姨,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想小姨带我去放风筝呢。”

可笑不过四年,那时的小可爱,会成为压得我喘不过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岑渺放下傅启白,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虽然也是小镇出身,但她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优雅。

还有,淡淡的魅惑。

“顾小姐,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

我没理她,转头继续盯着母亲。

“您看,傅启白身边,从来不缺人关心。”

岑渺虽然只是个网红,但凭借出色的化妆技术,和超高的模仿能力。

轻而易举,就可以进入傅时琛的卧室,得到父子俩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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