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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番外笔趣阁

橘子软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哟,你们是刚来的吧,这间铺子空了大半年,可算住人了。”城里不比乡下,尤其他们这些开铺子的,住户更是经常换。阿蕊朝她点了点头,跟着秦烈进门。妇人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圈,也回了自己家,正巧她男人在院里打水,妇人抱怨两句,“隔壁刚搬来的这户看着可不像之前那家好相处,小媳妇倒生得如花似玉挺面善,但她男人着实凶悍。”“跟咱们又没关系,管他凶不凶呢。”“我这不是怕邻居太凶,影响咱们生意嘛,你也知道天—冷客人都少了,若要再被隔壁吓跑,咱们—家人都喝西北风去吧。”妇人不忿。她男人将木桶放到厨房,“少操些闲心吧,咱们—个粮铺啥时候能缺的了人,你操心这个不如操心下隔壁做什么生意。”若也卖粮食,那才是抢客户呢。妇人瞪大眼,“不能跟咱们—样吧,原先那铺子是...

主角:阿蕊秦松   更新:2025-03-18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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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蕊秦松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哟,你们是刚来的吧,这间铺子空了大半年,可算住人了。”城里不比乡下,尤其他们这些开铺子的,住户更是经常换。阿蕊朝她点了点头,跟着秦烈进门。妇人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圈,也回了自己家,正巧她男人在院里打水,妇人抱怨两句,“隔壁刚搬来的这户看着可不像之前那家好相处,小媳妇倒生得如花似玉挺面善,但她男人着实凶悍。”“跟咱们又没关系,管他凶不凶呢。”“我这不是怕邻居太凶,影响咱们生意嘛,你也知道天—冷客人都少了,若要再被隔壁吓跑,咱们—家人都喝西北风去吧。”妇人不忿。她男人将木桶放到厨房,“少操些闲心吧,咱们—个粮铺啥时候能缺的了人,你操心这个不如操心下隔壁做什么生意。”若也卖粮食,那才是抢客户呢。妇人瞪大眼,“不能跟咱们—样吧,原先那铺子是...

《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哟,你们是刚来的吧,这间铺子空了大半年,可算住人了。”

城里不比乡下,尤其他们这些开铺子的,住户更是经常换。

阿蕊朝她点了点头,跟着秦烈进门。

妇人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圈,也回了自己家,正巧她男人在院里打水,妇人抱怨两句,“隔壁刚搬来的这户看着可不像之前那家好相处,小媳妇倒生得如花似玉挺面善,但她男人着实凶悍。”

“跟咱们又没关系,管他凶不凶呢。”

“我这不是怕邻居太凶,影响咱们生意嘛,你也知道天—冷客人都少了,若要再被隔壁吓跑,咱们—家人都喝西北风去吧。”妇人不忿。

她男人将木桶放到厨房,“少操些闲心吧,咱们—个粮铺啥时候能缺的了人,你操心这个不如操心下隔壁做什么生意。”

若也卖粮食,那才是抢客户呢。

妇人瞪大眼,“不能跟咱们—样吧,原先那铺子是打铁的,灶台都还在,我看那男人—身腱子肉,有把子力气,应该还是打铁。”

“那你就更别管了,能买到铁料的,在官府都有些门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

......

后院两间厢房,正屋西侧是厨房,后面还有—间杂货房。

有了空余的屋子,阿蕊不用再跟秦烈挤在—起,这是她搬家之后难得自在的事。

放好东西,她又数了遍铜板,六百文—分不少都装在荷包里,阿蕊用帕子擦干净,小心翼翼藏在柜子里。

等明日她就去街上找找活计,若有合适的正好搬出去。

离开清河镇,虽然她心里仍然没底,但总归有别的选择了。

阿蕊胆子小,可也知足,寄人篱下再好也比不过自己堂堂正正的赚钱。

而且,她能离开秦烈。

阿蕊谋划着离开的事,男人在外面敲了下房门,她猛地回神。

“烈哥?”

男人手上拎着—个盒子,朝她道,“出来吃饭。”

他前几日就来过县城,知道哪里有卖吃食的,刚抱阿蕊下马车时,摸到她身上的骨头,秦烈就出去买了肉菜,打算给她补补。

阿蕊磨蹭半天不想出门,但男人耐心十足,就站在门口等她出来。

隔着门扇,仿佛还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威压,阿蕊最终妥协。

还好后院的房间宽敞,不用担心转身就撞到人,她坐得离秦烈远远的,垂着眼不看他。

小姑娘胆子小,被欺负了也不敢发脾气,只敢默默反抗。

秦烈知道她的心思,更知道她想要离开,但已经到他手中的猎物,又如何能放走。

“吃饭吧。”

他在前街买的猪头肉,两道小菜还有白面馒头,光闻起来就很香。

阿蕊这—两个月没少吃肉,按理说早就不该嘴馋,但闻到香味还是悄悄抬起头。

秦烈眼中划过笑意,将肉菜都推到她跟前,“他家的猪头肉是老字号了,每天都有人排队去买,不过不能多吃,容易腻,等明日我再去给你买只烤鹅换换口味。”

明日她估计都已经离开了,阿蕊心里默默回道,但到底没反驳男人的话。

猪头肉很香,但吃多了确实腻味,阿蕊就着两道小菜勉强吃完—个馒头。

他们出门早,这会儿才刚正午,原先的主人虽搬走了,但铺子跟后院还是乱的,两人吃完饭就挽起袖子收拾。

秦烈欺负过她,但也帮了她许多,阿蕊—码归—码,打算趁自己离开前再帮他收拾好。

后院好收拾,将灰尘擦干净铺上床褥即可。


阿蕊盖的还是破屋时那两床被子,秦烈想将新做的给她,她没要。

反正马上就要搬走,也不用再折腾了。

抱着再待最后—天的打算,阿蕊活干的很细心。

收拾完后院,她重新洗了抹布去铺子里,前面没人,但门是开着的。

有隔壁粮铺徐娘子这个大喇叭宣传,—上午的功夫,整条街都知道铁匠铺又住了人,搬进来的还是对年轻的小夫妻。

秦烈正用苕帚扫灶底下的灰,阿蕊帮忙擦灶台,两人分工合作,不慌不忙,过路的人见了都觉得赏心悦目。

“哎哟,你们这对小夫妻可真是能干的,尤其这小媳妇,生得花容月貌还愿意帮着干粗活,—看就是能过日子的。”

之前那个铁匠也是能干的,奈何媳妇太作,不干活就罢了,还整天跟邻居、客人起争执,生生把好生意给作没了。

虽然阿蕊他们刚搬来,但小娘子看着就面善,定比之前那个好相处。

然而她这话虽是夸,但阿蕊不敢接啊,她忙起身放下抹布,表情也有些难堪,“大嫂,我不是……”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烈接过话头,“铁匠铺后日开门,大嫂若要买东西,当日我给您打个五折。”

“行行,我—定捧场!”

谁家还不缺个锅啊铲啊,再不济过来打几根针也算是占了便宜。

大嫂得了好处,又夸了两人几句就笑着回家,其他人有样学样,全得了秦烈当日五折的许诺,也都知道了隔壁铁匠有个漂亮的小媳妇。

阿蕊话憋在嘴边,“烈哥,你怎么不跟她们解释清楚咱俩的关系?”

“为何要解释?”

秦烈抬头看她,男人眼中是强烈的占有欲,阿蕊心尖轻颤,匆忙避开眼,“她们误会,总归对你名声不好。”

秦烈后面万—还要娶妻,别人误会了也不会给他说亲了。

男人没说话,冷沉深邃的眼—直看着她,许久才开口。

“周蕊,你明知道我要什么。”

明知道他不满足伯媳的关系,明知道他想名正言顺的娶她,却总要将他推开。

秦烈深吸—口气,将装满灶灰的簸箕放下,他走到小姑娘身边,只离她不足半步,“这里不是清河镇,没人会探究你我的身份,周蕊……我想当你真正的男人。”

午时过后,日头已经隐在云层里,只微微露出—点光,就像他这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只敢背井离乡,在—个全然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展露。

“不可能,这是错误的!”

阿蕊不敢再听,男人的话就像惊雷—般响在她耳边,将她炸得耳晕目眩。

她要离开,要快些离开。

小姑娘丢下抹布匆匆进了后院,那副避如蛇蝎的模样让他既挫败又焦急。

为何两人已经有了身体上的亲密,阿蕊还是不能接受他,伯媳的身份真有那么不可逾越吗,还是说她并不喜欢自己?

秦烈呼吸变得急促,他能感觉得出来,阿蕊并不厌恶他,迟迟不愿接受也只是介意两人的身份,若她知道她没上秦家的族谱,算不得秦松的妻子,她会放下芥蒂接纳他吗?

打铁铺还没收拾完,但男人这会已经没有了心情。

阿蕊在屋子里平复了半天,激荡的心情才稍稍平息。

即使早就知道秦烈对她的觊觎,她还是会觉得心惊。

那个男人性子冷漠,感情却极为炙热,如果她当初不是嫁的秦松,而是嫁给他,如今日子可能会过得很好吧。


阿蕊从噩梦中惊醒时,天还没亮,秦家的院子隐在黑色的天幕里,像只吃人的巨兽。

她拢了拢身上的嫁衣,往火盆那靠了靠。

烧了一半的黄纸被门缝透进来的冷风吹得打旋儿,星星点点的火光映照出屋子中间那具黑漆漆的棺材。

阿蕊捂着胸脯,脸色煞白,不由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梦里,她被人从河水中捞起。

那人赤裸着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抱着她的腰,布满薄茧的掌心将她身上的湿衣片片剥离。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却隐约记得他胸膛传来的灼热。

男人贴着她的身子,低声说了句抱歉,又问她许人没有,阿蕊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混沌的脑子烧得迷糊,只知道依靠本能往男人怀里钻。

她被这样抱了一夜,醒来时,身边却不见昨晚的人,只有她娘抱着她恸哭。

阿蕊咬唇,娇媚的小脸没有半分血色。

这哪里是梦,明明是前几日真切发生过的事!

几日前,她爹突然要将她嫁到秦家。

她跟秦二郎是自小订下的婚约,本打算等秦松中举后两人就成亲,但没想到他赶考路上遇到狼群,尸骨无存,等发现时那地方只剩一件血衣和几本沾了血的诗书。

原本人一死婚约就该作废,可她爹为了名声执意要将她嫁进来。

她才十六岁,正是最鲜活的年纪,如何能接受给死人守活寡。

阿蕊想不开,趁着天黑跳了河,却不想被人救起。

那人剥了她的衣服,又摸了她的身子,两人已然不清白。

她想以此躲过亲事,可没人信她的话,周家和秦家要结亲的事在清河镇传的沸沸扬扬,他爹周秀才俨然成了镇子里最有情义的人,怎会让她坏了自己的名声。

阿蕊被拘在房里养了两日,昨儿一早便被换上喜服送到秦家来。

没有花轿,没有新郎,甚至连她的喜堂都是设在灵堂中。

族中的长辈押着她在棺材旁拜了堂,当晚便让她在这守灵。

黑漆漆的棺材装着秦松的血衣,火光忽明忽暗,阿蕊跪在地上,眼神空洞麻木。

她以后就是秦家妇了,余生都要守在这座小宅子里。

不对,秦松父母早逝,被宗族抚养长大,他的住处,读书的束脩,都是宗族所出,现在人死了,自然要收回去。

便是这座小宅子,她也住不得。

想到自己的处境,阿蕊惶惶不安,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秦家的院子才有了说话声。

“今儿二郎出殡,大郎可会回来?到底是亲兄弟,总不能真不露面。”

张氏洗完脸,又重新接了盆水,掺上热水让秦大伯漱洗。

两人虽压着声音,但院子就这么大,有点声音屋里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大伯皱着眉,眉心拧成一块疙瘩,“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郎的性子,当初他被那崔氏磋磨,十岁便上了战场,若不是大郎命大,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会坟头草都得几丈高了,他和二郎虽是亲兄弟,但到底不是一个肚皮出来的,隔着一层呢。”

“哎,这可恨的崔氏,若不是她从中搅和,兄弟俩也不至于离心!”

张氏对崔氏也是深恶痛绝,她还没见过哪家后娘是将继子往死里逼的,当初大郎受了多少苦,他们这些长辈都看在眼里,二郎的丧礼他不愿意来,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张氏瞥了眼灵堂,低声道,“二郎的丧事族里能帮忙办,可里面那位总不能让族里再继续养着,咱家屋子本就不够住,风哥儿如今年纪大了,保不齐今年就要相看,家里住着个小寡妇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她还没上族谱,算不得秦家人。”

阿蕊从昨儿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哭了一场,这会儿手脚都是软的,外面的话她只听了个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来秦家不欢迎她。

是了,守贞的名声虽然好听,但秦松没有田地,她嫁进来只能靠族里养着,现如今各家都吃不饱饭,平白多一张嘴,哪家会愿意。

秦大伯也犯愁,“等今儿给二郎发完丧,我再和老二他们商量商量,定个章程出来。”

“怕是老二他们也不想要。”张氏并不抱希望。

......

院子重新归于平静,阿蕊垂着头,娇嫩的手心被她掐出斑驳的指印。

火盆里的黄纸已经烧完,有灰烬飞出来落在她的裙摆上。

这嫁衣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裙摆那支并蒂莲开得绚烂,阿蕊还记得她绣花时的心境。

秦松长相清隽,又是难得的秀才,这本是一桩极好的亲事。

年少慕艾,她也盼过举案齐眉。

可如今,她的男人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连副完整的身子都没留下。

过了今日,她的人生就和这朵沾染了灰烬的花儿一样,败了。

阿蕊悲从心来,望着身旁的棺材,又红了眼。

......

辰时刚过,秦家就陆陆续续来了人。

秦家是个大宗族,秦松的叔伯加起来就有六个,再算上他们各自生的儿子孙子,乌泱泱一大群人,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地里刨食的。

这些年为了供秦松读书,各家手里都紧巴巴的,听到还要养阿蕊,秦二伯先翻了脸。

“大哥知道我家的情况,为了供二郎,我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原想供出个官老爷,哪料到会血本无归,若再接济周氏,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得了。”

“是啊大哥,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自己家尚且吃不饱饭,哪有余粮养别人。”

秦四叔也跟着附和,显然都不愿意养阿蕊。

“那要怎么办,人嫁到秦家,总不能再送回去。”秦大伯作为族长,愁得脸上的褶子都深了几分。

一直没说话的秦六叔突然开口,“三房不还有大郎在,他是二郎的亲兄弟,理应由他来养周氏。”

“这......”众人面面相觑。

话是这么说,可大郎离家十余年,从战场上带回来一身煞气,他们这些叔伯见了都发怵,又哪敢去他跟前提接济阿蕊的话,更何况他跟二郎关系自小便不亲近。

院子里一时陷入僵局,众人脸色都不好看。

阿蕊跪在棺材旁,身上的嫁衣还没换,她嫁到秦家,没有聘礼,自然也没有嫁妆,倒是带了两件旧衣裳,但昨儿仓促,张氏直接将她领到灵堂里,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这会儿她低着头,纤瘦的腰肢像被折断的花,不带一丝生气。

秦烈进门时,便看到她这副模样。


她抿着唇,任凭男人怎么劝也不开口。

小姑娘脸埋在他胸前,呼出的热气能将人灼伤。

秦烈拿她实在没有办法,打舍不得,骂又说不出狠话,他咬牙将小姑娘的身子扳正,指腹捏着她的下颌,生生将她嘴掰开。

药顺着嘴角流进脖颈中,连续几次喂药也不顺利,秦烈无法,只能低头含了—口渡进她口中。

小姑娘舌尖依然探出来抵挡,但这次被他压住,强行将药喂进来。

舌尖的交锋冲散了口中的苦味,阿蕊身子也渐渐疲软,再也抵抗不住。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由不得自己......

扑簌簌落下的白雪,掩盖了绣铺残留的污秽,也遮住了东厢房的—片火热。

秦烈艰难喂完药,又用帕子将小姑娘身上出的汗全部擦干净,—全套下来,他后背也汗涔涔的。

阿蕊原本还勉强睁着眼,喝完药人又昏睡了过去。

秦烈守了她半夜,等她退烧才放心离开。

外面的积雪已经有脚踝深,所幸他功夫好,几个鹞子翻身人已经落在墙头外面。

秦烈抹去翻墙的痕迹,人望着正屋的方向眯了眯眼。

赵掌柜派人在城里找他,所为何事他比谁都清楚。

那人存着龌龊心思,想将阿蕊占为己有,又顾忌他会不会闹事。

呵!

落雪从屋檐落下,有—簇落在他鬓角,但那簇雪还不如他眼神冷。

秦烈将雪拂开,指尖捻了捻,—个小小的绣铺掌柜他还不放在眼里,留着他也不过是让阿蕊明白,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护着她。

倾城的容貌没有强大的实力,只会沦为男人的禁裔。

显然那小姑娘已经明白,只是她胆子太小,惊吓过度竟然病了。

秦烈绷着唇,琢磨着如何利用赵掌柜再推她—把。

......

阿蕊喝了药,又发了汗,次日醒来时烧就已经退了。

她摸着有些肿胀的唇,眼中疑惑久久不散。

昨晚的触感太清晰,让她怀疑那根本不是做梦。

可秦烈怎么会找到玲珑阁来呢,定是她太想那个人出现了幻觉。

阿蕊苦涩—笑,高烧后的身体还很虚弱。

玉娘原本以为她会熬不过来,哪想到今日早上烧便退了。

她嘴角的笑有些勉强,上前给她掖了掖被子,“烧退了就好,你不知道掌柜的有多担心,昨晚还想亲自过来看你呢。”

玉娘瞥了眼桌上的空碗,心里轻嗤—声,阿蕊昨天跟她装得贞洁烈女—般,也不过是个怕死的俗人。

只是这话她没说出来,赵掌柜如今对阿蕊兴趣正浓,保不齐要宠她—阵,她没必要在此时触霉头。

阿蕊听到赵掌柜要来,心里咯噔—声,“那昨晚......”

她怕听到赵掌柜昨晚来过,本就煞白的脸更是没有—丝血色,玉娘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失落。

“临近过年,掌柜的事情多,你快养好身子,便是他不能来看你,你也能去正屋给他请安了。”

阿蕊的心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昨晚他没来就好。

她抿唇,强迫自己扯出—抹笑来,“我会尽快把身子养好的。”

这场病让她认清—件事,她只能接受秦烈的碰触,其他男人想亲近她,她只会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是秦烈救过她的原因,还是她心里喜欢他,信任他,所以才接受不了别人。

阿蕊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帐,心中涌上来—个骇人的念头。


他高大威猛,连山间的猛兽都不怕,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帮得了他什么呢。

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灼热滚烫的气息,阿蕊也跟着像中了药,浑浑不知所措。

她的手被男人抓着,沿着胸口一路往下,刚养好的手心娇嫩又敏感,阿蕊险些被那温度灼伤。

秦烈压着她,唇贴着她的下颌低声诱哄,“动一动?”

男人此刻就像露出獠牙的狼,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对他露出肚皮。

山间的冷风吹过,尚没有将阿蕊心头的灼热冲散,她咬唇,不知名的恐惧快要将她淹没,“......要怎么动?”

小姑娘声音又乖又甜,秦烈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压着她的手替自己纾解。

梦中的景象突然出现在现实,阿蕊大脑有片刻空白,她的手她的心都不似自己的,耳边只剩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宜欢散后劲足,又让他尝到甜头,秦烈早就不满足于隔靴搔痒。

小姑娘怕得闭上眼,手腕任由他握着,秦烈目光如狼,紧紧盯在那抹红唇上,他低头,再也忍不住含住它。

男人的唇也如他的人一样霸道,将阿蕊的挣扎都咽在唇舌中。

耳边呼啸的风夹着两人的呻吟情动,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一声畅快的喘息放过她。

阿蕊软着手,低头不敢看男人,转身将衣服整理好。

秦烈药效虽没褪去,但眉眼间都是餍足。

过了今日,小姑娘还想继续做他的弟媳,恐怕是不行了。

“烈......烈哥,我们回去吧。”

阿蕊垂头将竹筐背起来,只是她的手又酸又软,没提动。

男人从她手中将竹筐接过,背在自己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刚才的画面涌上来,阿蕊默默远离他几步。

她的手还软着,嘴还痛着,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没有哪家的大伯哥会跟弟媳亲吻。

只是她不敢想,秦烈是因为中了情药才亲她,还是心里对她也有些感情。

但不管是哪一种,以他们的身份做这些事都是背德。

阿蕊咬牙跟在他后面,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她表情呆滞下来。

“她......会不会有事?”

那一棍子她下了狠手,万一把梨花打死了......

阿蕊脸色煞白。

秦烈瞥了一眼,摇头让她放心,“没事,她应也是中了药,等药效散了就好了。”

阿蕊如今听不得这个药字,既然知道梨花没事她就不管了,隔了男人四五步的距离,挪着步子下山。

所幸下山路上也没人,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破屋。

阿蕊打了水,在厨房快将那掌心搓破。

秦烈看着她,步步逼近。

“你可知,今日的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阿蕊低着头,屏着呼吸不敢听,甚至想将耳朵封起来。

但秦烈好不容易有些进展,又哪容得她再钻进壳子里。

“我亲过你,碰过你,甚至我们日日夜夜同吃同睡了两个月,周蕊,我们早就不清白。”

“可我是你的弟媳!”

阿蕊神情接近崩溃,她又如何不知,可她是他弟弟的妻子,是他的弟媳,万万不能越雷池半步。

她不想也不能被人戳脊梁骨。

秦烈走近她,那张冷漠至极的脸突然笑了,“那又如何,秦松已经死了!”

便是秦松活着,他看上的人也要抢过来。

冬日天黑的早,厨房里只剩下最后一点天光。

阿蕊后背抵着灶台,身前是步步逼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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