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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她英姿飒爽,扛刀断了女主神剑结局+番外

长尾山雀呀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陈长老的意有所指立刻让本还有些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一刻不单是谢争流和那三位长老,其余人也纷纷抬头看向了陈长老。“姓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长老厌恶地皱起眉头。“什么意思?”陈长老冷笑一声,“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此女根本无法修炼,是个破了口子的花瓶吗?!”他猛地甩袖,指尖轻轻点向谢争流,言语和动作间充满了对她的轻蔑和鄙夷。谢争流的心口猛地一跳,隐约间她已经猜到了陈长老要说什么。似乎是被陈长老提醒到了,其余长老纷纷将目光再度落到了谢争流身上。这一回他们的视线比之前仔细了不少,那种带着神识的窥探让谢争流不舒服极了,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这些人眼中。六长老柳眉微蹙:“你在胡说些什么,能不能修炼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今日就是特意跑...

主角:剑骨谢争流   更新:2025-03-18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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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剑骨谢争流的玄幻奇幻小说《修罗她英姿飒爽,扛刀断了女主神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尾山雀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长老的意有所指立刻让本还有些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一刻不单是谢争流和那三位长老,其余人也纷纷抬头看向了陈长老。“姓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长老厌恶地皱起眉头。“什么意思?”陈长老冷笑一声,“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此女根本无法修炼,是个破了口子的花瓶吗?!”他猛地甩袖,指尖轻轻点向谢争流,言语和动作间充满了对她的轻蔑和鄙夷。谢争流的心口猛地一跳,隐约间她已经猜到了陈长老要说什么。似乎是被陈长老提醒到了,其余长老纷纷将目光再度落到了谢争流身上。这一回他们的视线比之前仔细了不少,那种带着神识的窥探让谢争流不舒服极了,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这些人眼中。六长老柳眉微蹙:“你在胡说些什么,能不能修炼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今日就是特意跑...

《修罗她英姿飒爽,扛刀断了女主神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陈长老的意有所指立刻让本还有些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不单是谢争流和那三位长老,其余人也纷纷抬头看向了陈长老。

“姓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长老厌恶地皱起眉头。

“什么意思?”陈长老冷笑一声,“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此女根本无法修炼,是个破了口子的花瓶吗?!”

他猛地甩袖,指尖轻轻点向谢争流,言语和动作间充满了对她的轻蔑和鄙夷。

谢争流的心口猛地一跳,隐约间她已经猜到了陈长老要说什么。

似乎是被陈长老提醒到了,其余长老纷纷将目光再度落到了谢争流身上。这一回他们的视线比之前仔细了不少,那种带着神识的窥探让谢争流不舒服极了,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这些人眼中。

六长老柳眉微蹙:“你在胡说些什么,能不能修炼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今日就是特意跑来跟我作对的吧,我告诉你姓陈的,你若是再敢跟老娘捣乱,小心我……”

“师妹!”一直怀抱长剑板着脸,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三长老此时忽地开口了:“陈楼说得没错,你且看看那孩子的脊梁。”

随着三长老话音落下,不少用神识扫视过谢争流的长老们,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失望和怜惜的表情。

这明显不妙的情况落入越铭仇和庄有乾的眼里,更是让两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六长老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听了师兄的话,只是等神识落在谢争流脊梁上的时候,她的表情猛地一滞。

“怎么会这样,她的脊梁处有一块儿缺口,令她的灵体破了个窟窿。”六长老表情无比难看。

谢争流眨了眨眼睛,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果然同她想得一样,她的自愈之力只能修补身体上的损伤,但原身在被剥离剑骨时,却是连灵体都一并损伤了的。

一想到这些,谢争流对于赵清舞的厌恶就更深了一重。

“哼,灵体破洞,就意味着无法储蓄灵气。可我们修士修的就是储蓄灵气的道,修为的高低更是以体内的灵气多少而定。一个连灵气都容纳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我衡天宗的弟子?!”陈长老仿佛找到了天大的把柄,一边说着还不忘用眼神刺一刺失落的六长老。

站在大殿中央的谢争流任由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耳边全是他们自以为低声的念叨:

“啧,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偏偏灵体破洞?”

“可惜了,明明是个天赋绝佳的单火灵根,如今却连修炼都无法做到。要我说,还不如五灵根呢。”

“看来这下子,不会再有峰主愿意收她了……”

六长老压抑着心中的火气重新坐回了玉椅上,先前还想抢了谢争流做弟子的另外两位长老也只皱着眉不吭声。

这个原本在新弟子中最为优秀,看起来前途也最为光明的一个,似乎在这一刻就被定下了死罪。

陈长老见其余人不再有动作,心中的得意更甚了,他看都不看站在中央的谢争流,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将这个无法修炼的废人逐出衡天宗!”

“且慢。”沉默许久的谢争流,一直到此刻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她抬头对上宗主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敢问宗主,衡天宗挑选新弟子的标准是什么?”

“一则,身怀灵根;二则,完成入门考核。”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里,宗主竟然真的亲口回答了这个小小凡女的问题。

陈长老听到这里就已经不耐烦了:“宗主跟她废什么话,快些将她赶走才是!”

“那弟子可怀有灵根,可完成了入门考核?”谢争流理都没有理会陈长老,只是执著地看着玉衡宗主。

而一旁被忽视许久的陈长老也跟着跳脚,开口就要说些什么。只是比他的嘴更快的,是宗主的手。

玉衡宗主微微抬起一根手指头,就直接封住了陈长老的嘴。

他看向大殿中央稚嫩却锐利的女孩儿点了点头:“是的,你有灵根也完成了考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按照衡天宗的规矩,你已经是我宗的内门弟子了。这一点无论如何不会改变。”

此话一出,犹如一勺凉水泼进了滚烫的油锅里,整个大殿瞬间就吵闹了起来。

谢争流几乎能听见自己背后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其中还夹杂着越铭仇与庄有乾两人暗暗的叫好。

得到了这肯定的一句话,谢争流的心也稍稍安稳了些。她虽然料到这位宗主不是个恶人,却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好说话。

“不过……”宗主又道,“你虽然获得了内门弟子的身份,但衡天宗只会给你该有的份额。灵体破洞无法弥补,我们帮不了你,也不会逼迫任何一位长老收你为徒。百年之后,你或许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只能一个人老死在这中三千界。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愿离开吗?”

谢争流目露坚定:“弟子不愿离开,弟子相信能找到修补灵体的办法。”

她如今已经看明白了,在场的诸位长老不会收下她这个注定只能浪费灵气的弟子。但衡天宗却是她如今最好的容身之地,只能暂且先留在这里,再找找有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身上的难题了。

玉衡宗主从来言而有信,衡天宗也不会下作到将合格的弟子抛弃。

鉴于没有人长老肯收下谢争流,她只能作为普通内门弟子退回到新弟子的队伍中。

迎着其余人怜悯的目光,谢争流等到所有人拜完了师,最后才跟在大师兄温宴身后,与其他没被选上的人一起,搬进了内门弟子所在的衡崖峰。

在这里谢争流同样被分到了一间小小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石床、一套桌椅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越铭仇被身为剑修的三长老收为了关门弟子,而庄有乾拜入了四长老门下,跟随他们的师父一起回了各自的山头,并不与谢争流等人同住。

谢争流简单将屋子收拾了一下,而后拖着一身的疲乏倒在石床上。没躺多久她就忽地想起自己从阴山老祖那里得来的储物袋,然后赶紧将屋子牢牢关起来,这才小心地用神识打开了储物袋。

她强大的神识一扫,储物袋里的东西便一览无余。

要说这阴山老祖也是富裕得吓人,储物袋里光是灵石都够她修炼上十几年的了。

一边咋舌,谢争流一边将里面的东西归整起来,一直到她的神识从一枚形状奇异的玉佩上扫过,她才猛地停了下来。

不过一个念头的功夫,那枚书本形状的玉佩就出现在了谢争流手里,翠绿色的玉佩光秃秃的,唯有正中央被刻上了一个飘逸灵动的“道”字。

她眉梢微挑,下意识将神识探入了玉佩之中。

玉佩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下一刻,一片广袤的新天地瞬间出现在了谢争流的面前——这就是,玉佩中藏着的空间!


谢争流满含深意的话并没有惹怒男子,他反而发出一串低低的笑声道:“你说得有道理,准确算起来我还真不是衡天宗的人。”

他随意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稍微粗硬一些的树枝,在手里晃了两下,似乎是在适应手感。

而后,他再度看向了谢争流:“小丫头,也算你今日运气好,碰上我心情不错的时候。我先前说你的刀练得不行,可不是在跟你玩笑。”

“真正的刀,得这样练才是。”

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男子原本还吊儿郎当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握着树枝的样子就像是在握一把真正的刀。

他明明没有动用半分灵力,但谢争流却忽地感受到了这人身上的锋芒,下意识倒退了一步。

男子身形一动,凭空卷起了一阵风,树枝挥动间不断传来破空声,让谢争流忍不住跟着战栗起来。

他身手利落地将谢争流先前只练习过一遍的招式演练了出来,一举一动好似比照着那本刀修功法里做出来的一般。

等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后,刀风好似利刃朝着同一棵大树落下。这一回大树不再只是被削断了几根树枝,而是干脆从腰部断裂开来。

几人合抱的大树倒下时发出一声闷响,也让谢争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转头看向男子手里的树枝,树枝依旧完好无损,甚至上面连一片叶子都没有掉。

“瞧见了吗,这才是刀啊。”男子随手抛开了树枝,神态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懒散。

双手往身后一背,继续迈着大爷似的步伐离开了。

谢争流忍着心中的激动,忙对着他的背影问:“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晚辈往后会继续在这里练习刀法,不知道可否请前辈指教?”

男子背对着她摆了摆手,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很快就消失在了后山范围。

谢争流见状也不失望,她已经从对方身上看到了刀修的强大,往后总能找到一位愿意教她刀法的师父。

并且如今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在正式练刀之前,恐怕还要先经历一次锻体才是。

一边想着,谢争流走上去想将男子丢开的树枝捡起来,但不料她刚碰到那根树枝,就被一股凌厉的气息割伤了手指。

“嘶。”她吸了口冷气,“这人和这本刀修功法,倒是比我想象得更可怕些。”

不过可怕些才好,毕竟她的敌人可都高居上三千,难杀得很呢!

……

等谢争流从后山回了自己的住处,就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早已经等在了她门前。

庄有乾老远一瞧见她,就忍不住抱怨:“你这是去哪儿了,我找了你许久都没找到。要是你再晚些回来,我恐怕都要去寻敏德师兄帮忙找人了。”

越铭仇虽然没开口,但目光里的神情也跟庄有乾一个意思。

谢争流:“这是怎么了,不是今早才见过,难道你们是想我想得半日不见就思之如狂?”

“呸呸呸,你说这种话都不害臊的吗?”庄有乾怒道,“不跟你贫了,这回我们来找你可是好事。咱们先前不是帮着一位管事打退了一个魔修嘛,如今宗门已经查清了事情经过,打算给咱们些好处呢。”

越铭仇也跟着点头:“我们两人已经将自己想要的报给了负责此事的逢阳师兄,你看看自己需要些什么,到时候直接同师兄提就行。”


“行。”谢争流点了点头,随手抛给庄有乾一百枚下品灵石,“用血缠术,把整个地宫填满!”

庄有乾一只手握住灵石,另一只手捏动法诀。无数的藤蔓自他身后冒出来,如同利剑一样朝着四面八方射了出去。

原本稳固无比的地宫瞬间被藤蔓爬满,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将地宫戳得七零八落。

藤蔓巨大的根系狠狠扎进了地底,庄有乾耗不起客气地吸收着灵石,一副要将整个地宫掀翻的架势。

瞧见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地宫,几乎要在庄有乾的攻击下整个崩塌,那只速度极快的兔妖终于等不及了。

三个人只能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飞快从地宫中窜出来,尖利的爪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就要悄无声息落在庄有乾脑袋上。

越铭仇感到耳边有一阵风吹过,他刚想起身用剑去帮庄有乾挡住,却还是慢了一拍。

等庄有乾意识到有危险降临的时候,谢争流的刀锋已经落在了他头顶。而后便是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那只兔妖的脑袋被狠狠砍了下来!

兔妖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白色的皮毛都染上了灰尘。

庄有乾下意识看了一眼,就浑身一个激灵地爬开了几步。谢争流没说话,而是照例取走了兔妖的妖丹。

这颗妖丹是褐色的,一看就比先前的狼妖大了许多。

谢争流没给自己留着,而是反手丢给了庄有乾:“拿着吧,毕竟这回你可是出力最多的一个。”

庄有乾没有拒绝,他们三人之间一直都是这样,从不做虚情假意的互相推脱。

“没了兔妖支撑,这个地宫要塌了。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发现头顶的土层已经开始松动了,越铭仇连忙催促道。

好在庄有乾已经用自己的藤蔓找到了十二层的通道,三人连爬带跑,不知穿过了多少坑洞才赶在地宫彻底坍塌之前,跑上了第十二层。

而在黑塔的第十三层内,面容妖异的男子感受着生人的气息,鲜红的唇角微微勾起:“来了,说好的猎物。”

十一层的兔妖太过凶残,它在其余大妖被驱赶上十三层后,便吞掉了十一层除它以外的所有妖魔,这才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能构建起一座地宫。

而到了第十二层,先前那种古怪的压迫感就瞬间减轻了许多。

三人稍微松了口气,他们之前受的伤都还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也亏得三个人都算是皮糙肉厚,否则哪里能忍住浑身的疼痛,继续往上闯?

第十二层与前面几层都很不一样,这里一片漆黑,不仅看不见任何妖魔,连里面的大致环境都看不清楚。

没有任何一丝光线能进入黑塔内,这也就导致了谢争流他们根本无法察觉十二层里到底有什么。

她试图用神识去探,但接触到的却是一片死物,根本没有任何活物存在的气息。

三个人缩在通道入口处,不敢踏出一步。

庄有乾:“这里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作为最后一层,这里就是考核的关键吗?”

“应该是了,不然只凭前面十一层,对于修为更高一些的新弟子来说,根本达不到考评的目的。”越铭仇也跟着小声议论道。

同样躲藏在黑暗里的谢争流却莫名感到了一阵心慌,在两人说话期间,她似乎听到有什么细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谢争流一番话说得真诚极了,但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别说道歉了,就算是让陈楼给谢争流个好脸色,都足够他难受很久了。而这个来自下三千的小丫头竟然痴心妄想,要自己道歉?

陈楼心中发出冷哼,嘲讽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然而下一瞬,本该和他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宗主却开口道:“谢争流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今日之事本就是你错了,不如陈长老就向她道个歉吧。”

陈楼顿时瞪大了眼睛:“宗主这是什么话,我堂堂一个长老,还要向一名弟子低头不成?”

“呦,听听这是什么话。怎么着,长老做错了事就不用负责了?长老说错了话就要装作听不见?还是衡天宗呢,顶着正道大宗的名头,这里边儿的长老一个比一个傲气啊。”孟扶危阴阳怪气地开口,“我看衡天宗也别修仙了,宗门里全是妖魔鬼怪,不如直接修魔算了。”

孟扶危是懂怎么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本来事不关己的长老们这下子都被拉入了战局。

别人他们不知道,但孟扶危现在是个怎样不好惹的,他们几位长老都是清楚的。

这人虽说被贬斥到了中三千,但他那位在上三千界做长老的师父,可依旧十分疼爱这个最小的弟子。

若是孟扶危不要脸面地跑去哭诉几句,那位护短的大能听闻自己的徒孙被人这么坑害,能不做些什么为徒孙出气吗?

长老们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是浑身一激灵。

庄有乾的师父,也就是四长老当即推了推陈楼:“你这人做事怎么如此忸怩,不就是让你道个歉吗?比起谢争流被你污蔑,你不过是动动嘴罢了,有这么难吗?”

“就是啊,快些道了歉,我们也好各自回峰里去了。今日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儿,要不是因为你,能闹出这么多波折吗?”六长老也跟着说道,暗地里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

陈楼被众人这么架着,眼看这事儿自己要是不低头,就真的翻不了篇。他忍了又忍,才勉强对谢争流道歉服软。

听着陈楼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谢争流心知不能将人逼得太紧,索性就摆摆手放过了他。

陈楼瞧着谢争流这副大发慈悲放过自己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简直要从头顶溢出来。但偏偏这人十分会说话,三言两语下来不仅洗刷了自己刚刚逼迫长老低头的恶劣形象,反倒叫围观者都觉得她宽容大度。

在意识到其余长老望向她的目光里还带着几分赏识后,陈楼一口老血几乎要呕出来:他爹的,这姓谢的和孟扶危合该是师徒,都是那么不要脸!

自此,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终于在宗主发话、长老道歉后结束了。

等新弟子们被逢阳带着离开晴轮殿时,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天呐,我刚刚到底都听到了些什么”的惊讶。

殿内,长老们本来也要退下了,毕竟他们峰上的事也不少。

但宗主却叫住了他们,而后当着所有长老的面,对陈楼道:“陈长老这些日子大概是太忙乱了,今日才会出了这样大的纰漏。你先将自己手上的事情放一放,好好休息一下吧。至于本该由你去做的事,暂且交给六长老负责好了,我瞧她平日里也算稳重。”


“这是什么东西!”他疯狂地尖叫着,手里不断催动妖力,想要扑灭身上的火焰。

但不论是捏动水诀还是土诀,身上的火焰都没有丝毫减弱的架势。

谢争流担心他的尖叫声会引来衡天宗的人,当即也不耽误,刀影一闪,曾经叱咤风云的千丝狐主就这样轰然倒地。

业火不会因为他的死而消失,而是继续加大了吞噬力度。

谢争流一直守在原地,等到白绮云的身体被烧得连灰都不剩,才俯身将地上的一点火星收了回去。

“很好,这回没有错烧一根草,值得奖励。”说着,她安抚地拍了拍在丹田中重新趁机下去的红莲业火,而拿走了白绮云全身修为的业火,也比从前大了不止一倍。

明显更活泼了些的火苗在她丹田里雀跃地跳动了两下,似乎在为主人的夸赞而感到高兴。

解决了白绮云,谢争流也没有多做停留,很快便往回衡天宗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没多久,白绮云先前倒下的地方,悄悄钻出了一只狐狸虚影。

白色的狐狸虚影只有成人巴掌那么大,它小心地藏在草丛里,望向衡天宗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恨意:“一个不过练气二层的小丫头,竟身怀这样的异宝。看来我还是小瞧了这衡天宗,若非我早已修炼出二尾,拥有两条命,今日恐怕真的要陨落于此了!”

白绮云的祖上有一分九尾天狐血脉,他虽没有完全继承,但也在机缘巧合之下修出了第二条尾巴。

这本来是他为自己夺取妖帝之位准备的后手,没成想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竟然逼得他祭出了这样的杀手锏。

白绮云越想越恨,只能将得罪了他的谢争流和陈楼牢牢记住,一旦他重新修出了身体,是定要找机会报仇的。

小小的狐狸虚影还不够凝实,白绮云也不敢在衡天宗附近多停留,万一那个使刀的女娃娃突发奇想跑回来,他不是又要死一次?

这么想着,白绮云刚要飘走,小小的魂体却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

白绮云心中猛跳,他已经在思索要怎么跟这人求饶了,头顶就传来对方好似漫不经心的声音:“真是太粗心了,看来明日要给她上的第一课,就是教她什么叫斩草除根!”

那人说完这话,捏着白绮云魂体的手就猛地一用力。白绮云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彻彻底底消失在了世间。

解决完了魂体,男子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手背上,一片自皮肉底下浮现出来的诡异纹路,正在慢慢消退。

……

谢争流并不知道自己这次失了手,更不知道已经有人默默帮她打扫干净了尾巴。

等她趁着夜色回到新的居住地卷霜峰时,一抬头就撞见了在月下喝酒的孟扶危。

“师父,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去休息?”谢争流冲对方露出个笑脸来,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孟扶危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还冲她扬了扬手里的酒杯:“这不是在等你嘛。”

“师父何必等我呢,往后弟子恐怕要经常跑出去玩呢。师父以后还是早些休息的好。”谢争流的态度客气极了。

孟扶危点头:“好,那就听你的,往后不等了。哦,对了,你是从哪里回来的?”

谢争流道:“今日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去寻了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顺便将自己的东西从弟子峰上带走了。师父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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