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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余生皆孤寂全篇

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此后余生皆孤寂》,现已完本,主角是谢清野温知夏,由作者“苏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商业联姻的第五年,温知夏和谢清野依旧不熟,就连行房,双方也很有礼貌。谢清野先照惯例亲了亲她的锁骨,告诉她:“我开始了。”然后一寸寸剥了她的衣服,低声问:“可以吗?”最后进入她的身体,哑着嗓子道:“不舒服就喊停。”...

主角:谢清野温知夏   更新:2025-06-02 0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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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清野温知夏的现代都市小说《此后余生皆孤寂全篇》,由网络作家“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此后余生皆孤寂》,现已完本,主角是谢清野温知夏,由作者“苏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商业联姻的第五年,温知夏和谢清野依旧不熟,就连行房,双方也很有礼貌。谢清野先照惯例亲了亲她的锁骨,告诉她:“我开始了。”然后一寸寸剥了她的衣服,低声问:“可以吗?”最后进入她的身体,哑着嗓子道:“不舒服就喊停。”...

《此后余生皆孤寂全篇》精彩片段

“七百万!”
两人你来我往,价格一路飙升。
最终,温知夏直接点了天灯,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以为温知夏是为了谢清野才拍下这款手表,纷纷感叹:“温小姐对谢总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等到她拿到手表时,谢清野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低声说道:“谢谢,你给我戴上吧。”
温知夏怔了一下,刚要解释这款手表不是给他的,谢清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公司有事需要他立刻处理。
他只能匆匆离开,让司机送温知夏和谢以若先回去。
想要的东西已经拍下了,她也没什么必要待在这里,转身就离开了拍卖会。
温知夏刚要坐上车,想让谢以若也快点上来,可转过头时,却看见谢以若正在给保镖使眼色。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保镖便一个手刀敲在温知夏的后颈。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关在一个冷库里。
四周寒气逼人,她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
谢以若站在冷库外,隔着玻璃冷冷地看着她。
“温知夏,你别以为用区区一块手表就能讨我哥的欢心,他永远只爱我。”
温知夏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解释了,她冷得发抖,声音很是无奈:“你误会了,那手表不是买给你哥哥的。”
谢以若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不是买给他,还能是买给谁?你好好在冷库里待着吧,这是你觊觎哥哥的惩罚。”
说完,她将温知夏拍下的手表狠狠砸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谢以若!谢以若!”
饶是脾气再好,这一次温知夏也是真的生气了,她不明白,为何谢以若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她。
分明谢清野应该跟她说过,他们只是商业联姻。
她也无数次听谢清野表对着谢以若表真心,说他的心里只有她。
若是早知道谢以若如此疯狂,她当初大概不会答应这桩商业联姻。
冷库的门紧闭着,外面的世界仿佛与她隔绝。
她的手机早就没了信号,屏幕上也结了一层薄冰。
寒意像是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皮肤,穿透她的骨髓。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在这,整个人也快要失去意识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可今天,她却难得看到了他这么多次的反常。
她说:“我不会生下除阿洲之外的孩子。这个,你能理解吧。”
谢清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似乎在隐忍着一些什么:“抱歉,我不理解,你现在就去动手术恢复。”
他说完,似乎又怕她不愿意,补充道:“这是夫妻应尽义务。”
温知夏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我不需要尽夫妻义务了啊。”
第五章
温知夏终于将真相告诉了谢清野,但他没听见。
因为就在她说话的时候,谢以若那边又打来电话催她,他低声哄着那边然后快步离开了。
温知夏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却没有太多波澜,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谢清野的世界里,谢以若永远是第一顺位。
接下来的几天,谢清野派了佣人每天送饭,还请了护工照顾她。
虽然他没有亲自出现,但安排得还算妥帖。
唯一有点不好的是,温知夏的手机每天震个不停,全是谢以若发来的挑衅图片。
谢清野陪她逛街、为她买珠宝、带她去高级餐厅……
每一张照片都配着文字,炫耀着谢清野对她的宠爱。
温知夏看着这些照片,心里没有嫉妒,只将照片一一转发给谢清野,附上一句:“你妹妹发的。”
谢清野沉默了许久,才礼貌地回复:“抱歉,我会解决。”
温知夏回了一句:“好的,麻烦了。”
她本以为两人的交谈就此结束,没想到谢清野又发来一条消息:“输卵管结扎的手术你去恢复了吗?尽快去恢复一下吧。”
温知夏盯着这条消息,不明白谢清野为什么突然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她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了,他催她去做手术也没用。
更何况,他为什么非要催她恢复?
她放下手机,索性不再回复。
出院那天,谢清野亲自来接她。
温知夏打开车门,却发现副驾驶坐着谢以若。
谢以若转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等会儿要和哥哥去拍卖会,我晕车,还麻烦温小姐坐后座了。”
温知夏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坐到了后座。
刚上车,她就听到谢清野低声对谢以若道:“你忘了哥哥之前和你说的话了吗?”
谢以若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转过头,对温知夏说道:“对不起,温小姐,之前是我太冲动了,害你住院,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温知夏本想拒绝,但又想起结婚前两人说好要履行夫妻义务,如今两人还没离完婚,只好有些委曲求全的点了点头。

“来吧。”

谢清野俯身吻住她的唇,动作比以往更加用力。

温知夏忍不住轻哼出声,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谢清野难得笑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忍不住吗?那我轻一点。”

温知夏闭上眼睛,轻声说道:“麻烦了。”

“不客气。”谢清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随即吻得更深了。

温知夏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后下楼,发现谢清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餐厅里,只有谢以若正低着头吃早餐她。

温知夏走到餐桌旁,礼貌地问了一句:“昨天睡得好吗?早餐还习惯吗?”

谢以若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温知夏根本不存在。

温知夏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谢以若和谢清野比起来,也太不礼貌了。

她没再说话,默默地坐了下来,开始只早餐。

可她拿起一片吐司,刚咬了一口,胃里突然涌上一阵恶心感。

她猛地站起身,快步冲向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干呕起来。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发现谢以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温知夏,声音冰冷:“你怀孕了?”

温知夏愣了一下,刚想开口解释,谢以若却已经破防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我已经容忍了你们结婚,甚至容忍了你们上床,但我绝不可能容忍你怀上哥哥的孩子!”

说完,她猛地转身,对着门口的保镖喊道:“把她按住!”

然后对佣人说:“去拿堕胎药来!”

佣人和保镖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谢以若却已经红了眼,厉声道:“我哥走之前是不是说过,让你们好好伺候我?现在我说一句话都不听,你们就是这样伺候我的吗?”

保镖和佣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走上前钳制住了温知夏。

温知夏终于回过神来挣扎,“你误会了,我没有怀孕,我只是胃不舒服……”

谢以若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见佣人还没回来,她直接冲到房间翻出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快步走到温知夏面前。

“你还敢狡辩?我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绝对不会!”

她的声音里带着疯狂,手指紧紧捏住温知夏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药片硬生生地灌了进去。

温知夏拼命摇头,药片却还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她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醒来时,温知夏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医生无奈的声音。

“谢总,太太又没怀孕,怎么能灌堕胎药呢?幸好送来的及时洗了胃,否则大半个胃都要切除了。”





温知夏原本想着,只要安稳度过剩下的几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段婚姻,开始新的生活。

却没想到又发生了这种事,谢清野和谢以若同时住院。

她只能同时照顾两个,一连几天累得够呛,偏偏谢以若还各种刁难。

要么是嫌她煮的粥不好吃,将滚烫的粥泼到她手上。

要么是大半夜说想吃甜点,让她开着车跑去买。

温知夏清楚,谢以若是在故意折腾她。

但她想着,反正婚姻存续期只剩几天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她不想在这最后的日子里,再和谢以若起什么冲突。

谢清野看出她的忍让,心疼道:“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会给你补偿,你想要什么?”

温知夏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谢清野却似乎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等他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他便让护工照顾谢以若,自己带着温知夏出门了。

那天,谢清野带她去了结婚这几年他们从未去过的游乐园,买了冰淇淋,陪她坐了摩天轮,甚至在旋转木马前为她拍了几张照片。

看电影,吃烛光晚餐,各种夫妻该做的事情,一样不落。

她本想说自己不喜欢这些,他也没必要做这些,但看到谢清野沉浸其中的模样,终究没有说出口。

当她回到医院时,谢以若正脸色阴沉的等在门口。

她看着温知夏,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我哥是不是带你出去约会了?”

温知夏刚想解释,谢以若却忽然提高了音量,激动道:“你不要以为他这样就是喜欢上你了,温知夏,我会让你知道,在他心里,我永远是绝对性的碾压,谁也比不过我,包括你!”

温知夏本想说她早就知道了,可话还没出口,谢以若已经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下一秒,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温知夏发现自己竟被绳子吊在悬崖边。

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岩石,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她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磨得生疼,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海面。

而就在她的旁边,谢以若也被绳子吊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我找了个绑匪演戏,假装我们俩被绑架了,等会儿我哥就来了,你说他会救谁?”

温知夏看着谢以若,很是无力:“救你。”

谢以若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温知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清野到底是怎么会喜欢谢以若的。

没过多久,谢清野果然来了。

他站在悬崖边,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焦急。

一大箱钱丢到脚下,可绑匪目的却不在于此,他冷笑着说:“谢总,这两个人,你只能救一个,你选吧。”

谢清野厉声道:“两个我都要救!”

绑匪不耐烦地挥了挥刀:“再不选,两个都要死。”

谢清野的目光在温知夏和谢以若之间来回游移,眼神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挣扎,眼看着绑匪就要割绳子,他终于做出选择:

“救若若!”

说完,他看向温知夏,艰难的开口:“若若她刚出车祸,身体不好,我……”

温知夏笑了笑,语气平静:“没关系的,就算她没出车祸,你也会救她。”

谢清野的心狠狠一震,似乎被这句话刺痛了。

刚要开口,下一秒,绑匪就割断了温知夏的绳子。

她的身体瞬间坠入海中,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吞没。

“知夏!”

再次醒来时,温知夏又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她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谢清野坐在床边,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愧疚。

“我已经调查了,这次绑架又是若若在闹事,事不过三,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一定会补偿你,知夏,你想要什么,不准说不要。”

温知夏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那你就去陪谢以若吧。她应该也吓得不轻。”

谢清野的瞳孔微微放大,带着一丝震惊:“你想要的补偿就是这个?”

温知夏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是。你多去陪她,她就不会再把心思放到我身上了。”

谢清野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半晌才低声说道:“好,我陪完她再来看你。”

说完,他给她掖了掖被子,便匆匆离开。

温知夏却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了,因为今天,我就要走了。

谢清野离开后,温知夏便不顾护士的阻拦,拔掉了输液针,出了院。

飞机票上的时间是十一点,现如今只有两个小时留给她了结一切了。

她连忙打车赶到民政局,用最快的速度领取了离婚证。

而后又回了家,将离婚证、离婚协议、婚戒一同放在他进来就能看见的茶几上。

最后,她才提着收拾好的行李,放好钥匙,离开了别墅。

站在别墅门口,她最后看了一眼这栋住了五年的房子。

“再见,谢清野。”

这五年,彻底结束了。





当晚,温知夏做了一个好梦,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想到很快就不用相敬如宾的做戏,还能天天看到像极了梁亦洲的那张脸,她的心情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希望时间能快一点,再快一点,让“离婚冷静期”赶紧过去。

下楼时,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温知夏吃完早餐,便打算回房收拾行李,门厅处却传来一阵响动,她抬头望去,只见谢清野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谢以若和几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保镖。

谢清野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清冷矜贵。

而谢以若则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挽着谢清野的手,两人看起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谢清野侧身让保镖把行李搬进来,随后朝温知夏解释道:“若若最近总是做噩梦,只有在我身边才能安心,所以我带她回来住一段时间。”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递到温知夏面前:“这是我派人从拍卖行拍来的项链,算是……补偿。”

温知夏低头看了一眼那礼盒,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轻轻推了回去,语气温柔:“不用了,我不需要补偿。家里房间多,住得下。”

谢清野显然有些意外,“你不生气?”

温知夏比他更诧异:“生什么气呢?等一个月后,她迟早是要住进来的。”

谢清野一怔,显然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一个月后她迟早要住进来?

刚要询问,身旁的谢以若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道:“那就谢谢你啦,温小姐。”

她从不叫温知夏“嫂子”,只因她从不承认她的身份。

五年前,温知夏刚嫁进谢家时,谢以若曾带着一群保镖冲进他们的婚房,把一切都砸了个稀巴烂。

那时她红着眼,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歇斯底里地喊着:“你凭什么抢走我哥!”

后来,谢清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哄住了她,从那以后,谢以若再没闹过,

或许是因为,不管谢清野有没有结婚,他对谢以若的宠爱从未减少半分。

他依旧会陪她逛街、哄她睡觉,甚至在她生病时彻夜守在她床边,他一如既往的对她好,爱她,反而对温知夏这个妻子视若无物吧。

“哥,不是说搬完家后还要陪我去游乐园的吗?”谢以若晃了晃谢清野的手臂,声音甜腻得像是掺了蜜。

谢清野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好,等会儿就去。”

他说完,又抬头看向温知夏,似乎想说什么。

温知夏却依然温柔的笑:“你们去吧,晚上回来吃饭的话就说一声,我让佣人提前准备。”

谢以若闻言勾了勾唇,“那就谢谢你啦,温小姐。”

温知夏听出她的挑衅和得意,却没有反应,只是依旧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

一整天,温知夏都在收拾行李。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天已经黑了。

谢清野和谢以若还没有回来,温知夏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哥,你就陪我睡嘛,我一个人害怕。”是谢以若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若若,我的妻子还在,这样于理不合。”谢清野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几分无奈。

“有什么于理不合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温知夏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温知夏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她没有动,依旧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门外,谢清野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若若,哥哥可以对你像从前一样好,一颗心也全都放在你身上,但是其他的,不行。哥哥现在还在婚姻存续期,我们要是发生什么,对你名声也不好,你只要知道,哥哥永远爱你就可以了。”

“那你今晚不准碰她。”谢以若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

谢清野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太低,温知夏没有听清。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

谢清野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边的行李箱上,似乎有些讶异:“这些行李是怎么回事?”

温知夏本想实话实说,但又想起他上次说什么都她做主,他连离婚都还不知道,那她离开这去南城是不是也没必要和他说了?

于是她撒了个谎:“换季了,清理一下。”

谢清野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转身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落到了他的人鱼线上。

他走到床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温知夏被吻得一愣,下意识地推开他:“你妹妹不是不想你碰我吗?”

谢清野怔了一下,“你听到了?”

温知夏如实点头。

谢清野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岔开话题道:“我想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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