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的耻辱吗？”
我不屑道。
当年在大昭为质时，一次宴会上，我被迷晕，醒来时却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男人身边，那人正是时序。
我慌乱的拾起衣衫想要逃离，下一秒却被他用被子裹住按在了床角，而后目光满是杀意的盯着我，几息过后，他清醒了许多，目光中杀意淡去“你是虞国人？
兮禾？”
面对先后赶来捉奸的两波人马，他将我裹得严实护在身后。
气急败坏的三公主提剑要杀我时，他一把拦下幽幽开口：“公主请自重，莫伤了臣的未婚妻。”
四下皆惊。
时序以军功向大昭王请旨赐婚，于是堂堂镇北将军娶了又丑又低微的质子公主，一度成为了笑话。
如今，他说他感激那场阴差阳错，我又如何会信？
4一样冰冷刺骨的寒冬，一样暗无天日的地牢，我也曾在那无尽黑暗中备受煎熬，内心却始终怀着期待，期待我的将军再次将我带离深渊，期待他会为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雀跃，日复一日的等待，等来的却是一盘毒蜜饯。
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个与猫儿无异的玩物，我和孩子都不该活，是因我“不配”。
站在昏暗的地牢里，痛苦的忆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身形控制不住的晃了晃，时序刚要上前搀扶，便被我一甩衣袖扇了回去。
对上我如寒冰般双眸，他识趣的后退了半步，或许在他眼中，我比牢中那人更像恶鬼。
我定了定心神，如今他们二人皆为我的囚奴，帐总是要清算的。
看着牢中那人，破旧的衣服裹着一副骨架，脏污不堪，眼眶深陷，动作呆滞，浑浊的眼直勾勾盯着外面，嘴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呜呜声。
我蹲下将一块肉饼扔进了栏杆，唤狗似的叫她，闻声她快速爬了过来，捡起饼塞进嘴里，连同地上的泥土和草渣大口咽下。
我缓缓站起身，嘴角轻笑看着时序：“你说，现在的她是不是更配给你生儿育女呢？”
他的手紧紧攥着，盯着那疯女人的目光沉寂如死水，半晌道：“是她活该。”
我冷哼一声：“放心，我会让她活着，和你一样，清醒的看着我如何讨债。”
我大笑着向外走去，时序依旧看着牢内。
恍惚间，我在他眼中瞥见了一丝杀意，他既已求留她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