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再次提出要离开。
韩昉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能不能再留一下,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我看了看他,想到他说会给我报酬这事。
谁会嫌钱多呢?
们来到花园里,月光洒在身上,气氛有些静谧。
韩昉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天天。”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真诚:“我知道,以前是我错过了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打住...韩总,我以为你要和我谈的是,这几天的报酬的事...” 我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没什么事,我们就走吧。”
真是,白嫖我的劳动力还扮深情,怪不得能做资本家。
韩昉没有动,反而拦住我的路,目光紧紧盯着我:“我说的是真的,我和天天妈妈早就离婚了额,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我……我真的想弥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嗤笑了一声:“弥补?”
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是打算弥补我当初在乡下提心吊胆生孩子的日子吗?
还是弥补我为了帮他申请美国学校,忙得焦头烂额,差点无法毕业的艰难时光?
又或是弥补我生完孩子,连好好坐月子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忙赶回学校刷题备考的辛苦?
这些打不死已经化作了一层层厚厚的盔甲,岂是他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打破的?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带着亮亮,头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值得庆幸的是,亮亮没有被韩昉家那些五花八门的游戏机迷了心智。
他在高考中发挥出色,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顺利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本以为这下可以松口气,可这家伙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也不知道韩昉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家里的地下室改造成了一个超大型的游戏厅。
从那以后,亮亮往韩昉家跑得越来越勤,每次回来都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跟我讲他在韩家游戏厅的新发现。
什么限量版的街机游戏,最新款的虚拟现实设备,听得我心里直犯嘀咕,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一开始,我还能安慰自己,青春期的孩子贪玩很正常,只要不过度,就随他去吧。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亮亮去韩昉家的频率不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