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后,他也将火生了起来。
“想问什么?”
梁渊挑眉,我蹙眉,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晚御花园失窃是你干的,你偷先帝口谕想干什么?”
梁渊并不接话,平淡的语气让我有了一丝危机感,“赵渔。”
心头警铃大作,“看来你都知道了,你的影兵团很厉害啊。”
我拔出藏在鞋内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处,“不要阻碍我的计划。”
梁渊淡笑,若无其事的开口,“你装的这么像,让我差一点都被你蒙在鼓里了。”
“我母妃的死和狗皇帝逃不了干系,你作为赵旸的走狗,我理应不能放过你的,但是当年那一战,你救了我父王。
我放你一命,但是你不要妨碍我的计划。”
“杀死你兰妃的不是赵旸,是先帝。”
他有些不忍地开口。
“呵,挑拨离间。
父王当年有多宠爱我母妃,我是看在眼里的,当年若不是赵旸轻薄我母妃,先帝怎会将她囚禁起来!
我又怎会被过继给太妃,”我将剑刃又往前抵了些,“太妃天天打骂我,不给我吃食,先帝出征后,她将我卖入窑子,如果没有赵旸,我也可以像三公主那样有父母疼爱!”
梁渊沉默,叹了口气,从衣橱的夹层处掏出一封信,“先帝留下的信,你自己看吧。”
说罢扭头看向别处。
我接过信,颤抖着手打开:朕午夜梦回之际总能听见兰妃的哭泣,许是朕罪孽深重,兰妃不愿原谅朕罢。
每每看见渔儿,总能让我想到兰妃的一颦一笑,淑妃总在朕身前说着往事,是旸儿和娇娇的一段佳话,朕不甘心啊,为何身边的人总是图我的地位,只有娇娇不图朕的权势,弹琴作画,对酒作诗,可我没料想,娇娇与旸儿早已互诉衷肠,朕却立她为妃,朕心有愧,不愿再违背良心,这一战,朕已做好赴死的准备,还望吾友梁渊能照料好幼女渔儿。
朕若死后,将皇位传给旸儿,朕这般罪孽深重,只愿以命相抵,弥补前愆,以求娇娇原谅。
我仔细翻读着这张信,终于,我看出了一丝不对。
我再次将刀抵住梁渊的脖子,“如此拙劣的仿写,真当我不知道吗?”
梁渊怔愣片刻,“不可能,这信是先帝亲口告诉我的位置,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位置。”
“我父王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