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悦然建材好像是之前有过丑闻的吧,能不能请陈小姐解释一下我们怎么能完全信任的和你们合作呢?”
我深吸一口气,果然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我们理解您的顾虑,确实,由于这个问题对我们公司打击很大。
但也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公司对于材料质量的把控格外严格,即使是给小家庭做装修时,我们也会严格把手用材的质量,材料厂生产出来后,我们会进行随机的抽调检查,但凡有任何一点达不到我们预期,都会终止与其的合作。”
顾荣默默地听着,面无表情如冰山般,只是点点头。
所见有效,我便接着说道:“如果能达成合作,悦然建材愿承担品控方面的一切风险以及赔偿,您大可放心写在合同上。”
此举虽险,但若不这样做,公司就再也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我们会开个股东大会讨论一下的,结果…过几天通知你们。”
22我大方的走出顾氏集团,接着,又打了个电话给许辞:“明天下午去民政局,离婚。”
对面沉默片刻,答出一个:“好。”
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此时此刻,无论是婚姻的红绳,还是血缘的脐带,都无法再继续困住我了。
第二天的民政局,我妈和婆婆面对面对线,就财产分割吵得不可开交。
“协议离婚不成就走官司吧。”
我无所谓地说道,无论如何,这个婚是离定了的。
我妈捂着胸口大声地喘着粗气,护在我前头,毫不示弱地同婆婆说道:“这个婚,离定了。”
婆婆看样子还想再挽回到协议上来,但此时此刻我和我妈以及潇洒离去。
几天后的法院上,我特意请来我曾经的高中同桌,专门打离婚案件的肖律作为我的代理律师。
她有的一句话,让我尤为印象深刻。
“……对方律师刚才反驳说,我的代理人是一名家庭主妇,没有收入来源,不应分到如此财产。
我想这个涉及到了家庭主妇付出的劳动是否属于劳动的范畴,如果不是劳动,那她在这个家付出的这么多年是属于什么吗?
是义务吗?
那为什么婚姻地位平等的丈夫却不享有这个义务呢?”
“如果是劳动,那她就应该得到属于她的劳动报酬!”
我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与我一样,旁听席上的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