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点烟：“记住了吗？”
我没说话，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
苏妍趴在我胸口，懒洋洋地伸手摸着我的脸：“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嘴唇，笑得温柔：“我最爱你了。”
我心脏剧烈起伏，嘴唇抖得厉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头痛得快要炸裂，许许多多的记忆碎片从脑海里闪过。
终于，我撑不住了，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一片黑暗……5我活了下来。
不知道是运气，还是他们还没玩够。
我睁开眼，天花板刺眼的白光让人发晕，身体像被碾碎又拼回去，痛得麻木。
苏妍坐在床边，轻轻拨弄着我的头发，眼圈泛红，嗓音哑得不像话：“吓死我了……”她贴着我，像只濒死的小兽，手指抚着我的脸，低声呢喃：“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盯着她，没说话。
她抱住我，身体发颤，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警告：“你别再这样吓我了。”
我缓缓眨眼，嗓子干得发疼，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好。”
她破涕为笑，轻轻吻了吻我的眉心：“这才乖。”
空气里是她熟悉的香水味，甜腻，温暖，像牢笼。
我被关在家里休养，苏妍每天喂我吃药，像在养一只受伤的小狗。
她的笑容依旧温柔，语气依旧甜美，可我能感觉到——她比以前更警惕了。
她开始看我的手机，检查我的通话记录，连我要喝什么水都得经过她的允许。
苏晨也很安静，很久没有出现。
这不像他。
苏妍也察觉到了，她拨通苏晨的电话，语气焦躁：“你到底在忙什么？”
我靠在卧室门口，听着他们的通话，心脏一点点沉下去。
苏晨轻笑：“当然是在帮你处理麻烦。”
“什么麻烦？”
苏妍皱眉。
“沈夜。”
苏晨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还活着，不是吗？”
空气沉寂了一秒。
然后，苏妍声音微微发颤：“你什么意思？”
“他不是一直在调查自己的过去吗？”
苏晨语气漫不经心，“与其等他彻底清醒，不如早点做点准备。”
我呼吸一滞，指尖攥紧了衣角。
他们还是不放心我。
他们在等，等我彻底死心，或者彻底死掉。
深夜，我趁着苏妍熟睡，翻出床头柜里的药瓶。
白色胶囊，磨砂瓶身，瓶底有一个小小的编号。
——Y-1730。
我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