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逃不过,是吗?
我赶到医院,护士告诉我锦礼遭遇了车祸,肋骨骨折,大出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
我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了病床上的锦礼,脸色苍白,都快要和白色的被子融为一体。
他的好友坐在他床头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话,听不真切,只有几个落在我耳朵里,特别刺耳。
“……你这也太倒霉了……”我往后退了一步,鞋跟撞到门框发出一声闷响。
两人齐齐朝我投来目光。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雨后的潮气,输液管在寂静中滴答作响。
我和锦礼对上视线,他轻蹙着眉头,抿着唇。
眼里是红血丝,是冷硬,是埋怨。
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让我呼吸不过来。
他叹了口气。
“衔……”病房里的气氛令人窒息,我转身就走,以至于没听到他虚弱的呼唤。
他朋友不明所以,转过头继续和锦礼道:“……你看你这沾上的什么事儿。”
哎呀,果然没有人会真的接纳一只乌鸦精的。
我自嘲的笑笑,回锦礼家打包了所有的东西,在他出院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