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里,在放着公婆牌位的房间里找来找去,
找不到。
最后只有一个位置了。
灵牌前的香炉里。
我扑过去翻找,果然在灰里找到了手镯。
可,已经碎成了两半。
我发了疯的打电话给沈屹,让林意柔给个解释。
沈屹淡淡说:“意柔只不过是想和你缓和关系才和你玩了个好游戏,你不能因为要怪罪她,就把手镯摔断了,来张冠李戴污蔑她吧?”
“你这么喜欢,我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不,给你买十个一模一样的,行吗?”
“你一向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看在意柔怀着我的骨肉的份上,别找她的事了好吗?”
“再说了,孩子出生以后,要叫你妈妈的。你才是孩子妈。”
我闷不吭声。
妈妈使劲戳我脑袋瓜子,“不中用的东西!你好不容易种的树结的果,你要给别人啊!”
爸爸咳嗽了一下,“是不是他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