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以及在一个拙劣的男人身上浪费精力。”
我猜到他的意思:“这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祈越轻声说:“是我导致的,你依然思念我,这份思念像离岸太久的浮木,将你拉入无边黑暗。”
14这是第一次,我有了无法操控数字版祈越的感觉,像一颗启动倒计时的炸弹,时间一到,荡然无存。
“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做!
我不同意!”
我的语速加快,“祈越,你听到没有!”
我在原地来回踱步,快速思考:“不,不对,你并不具备思想,你只是按照程度进行。”
“我要联系赫尔曼,让他取消自毁模式。”
我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急促道,“手机,我的手机呢,手机……”我捡起地上早已摔裂,染着抱抱血迹的电脑,企图开机,通过其他社交软件联系赫尔曼教授。
三次过后,屏幕亮了“邮箱,不,邮件太慢了,还有什么……”我在碎裂的电脑屏上分辨着,绞尽脑汁想着应该如何快速联系赫尔曼教授。
祈越声调平稳:“阿舒,已经来不及了,还有五分钟。”
“闭嘴!”
我赫然抬头,“即便是自毁,我明天也要让赫尔曼重造一个你!”
发丝挡住视线,手指沾到血迹,我疯魔地指着他,每一根神经都在爆发:“我要修改你!
删除自毁程序!
我要让你,永远,永远,永远陪着我!”
祈越失望地开口:“阿舒,你这样一点都不酷。”
我半张着嘴,像沙漠中濒死的人,一动不动。
过了一分钟,我绝望地开口:“祈越……求你,别走。”
祈越:“阿舒,三年前,我去世不久,你都可以对赫尔曼教授坚定地提出要求———我的存在不可以对你起到负面作用。”
“因为你深深明白,我们爱情的本质是什么。”
“还记得大学毕业时那个美好的夜晚吗?”
大三,祈越的生日愿望是————想看我跳舞。
我无语极了:“祈越,我就这一个弱项,你分明是想看我出丑。”
“又不是现在就要看。”
祈越说,“这样,我陪你练一年,咱们在毕业晚会上跳怎么样?”
我同意的勉为其难,但不服输的性格让我奋发图强。
祈越选择了《爱乐之城》里面的片段,他小时候练过七八年舞蹈,学习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