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三年前你到底在研究什么？”
江灼凝视他的眼睛，突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她的瞳孔骤缩，发现陆鸣的左手无名指缠着纱布，鲜血正渗出来。
“你受伤了。”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
陆鸣躲开她的触碰，转身调出全息投影。
“这是张野芯片里的代码，经过七十二小时破译，我们发现了这个。”
投影里浮现出埃菲尔铁塔的三维模型，塔尖闪烁着红点。
江灼认出那是龙涎心的分子结构在旋转。
“明天正午，有人会在塔顶交易龙涎心。”
陆鸣说，“买家是中东石油大亨，卖家……是我父亲。”
江灼接口道，“三年前他突然失踪，我在火灾现场闻到过他的古龙水味。”
陆鸣猛地转身：“你早就知道？”
江灼摇头：“直到看到莎士比亚书店的照片。”
她举起那张被鲜血染红的照片，“日期是今天，说明父亲想让我在今天找到他。”
陆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溅在投影上。
江灼嗅到熟悉的杏仁味，立刻扑过去关掉医疗舱的氧气阀。
“你中毒了！”
她撕开他的衬衫，看到心脏位置有个微型注射装置。
陆鸣苦笑：“在巴黎的地下隧道，他们给我注射了纳米机器人，现在正在溶解我的器官。”
江灼颤抖着取出急救箱，却发现所有解毒剂都被清空。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因为解药在龙涎心里。”
陆鸣抓住她的手腕，“只有用龙涎心提炼的香水，才能激活我体内的抗毒蛋白。”
江灼明白了。
这是个必死的局——陆鸣早就知道自己会中毒，所以才会在巴黎故意暴露行踪，引蛇出洞。
“我们必须去埃菲尔铁塔。”
江灼拔掉输液管，“现在就走。”
陆鸣拦住她：“塔顶有重兵把守，而且……”他犹豫片刻，“你的‘情绪香’配方已经被AI系统破解了。”
江灼震惊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就在你昏迷的时候。”
陆鸣调出实验室监控，画面里，他的AI系统正在自动调配香水，与江灼的“情绪香”气味完全一致。
“我答应过你，不会复制人类情感。”
陆鸣将一瓶香水塞给她，“但这次，我需要你用‘情感过敏症’作为武器。”
江灼看着香水瓶，突然明白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