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吗？”
凌风皱眉：“什么意思？”
周若兰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六年前的那场车祸，肇事者是我姑姑——也就是你母亲。”
凌风愣住，像被雷劈中。
他瞪着她，声音颤抖：“你说什么？”
“我没骗你。”
周若兰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报纸，递给他，“这是当年的报道。
你母亲酒驾，撞了顾月歌的车。
她父母当场死了，她瞎了。
你母亲怕坐牢，花钱压下了这件事。”
凌风接过报纸，手指微微发抖。
他扫了一眼，标题刺目：“海滨车祸致两死一伤，肇事者疑似逃逸”。
他低吼道：“不可能！”
“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清楚。”
周若兰眼泪滑落，“凌风，我不想你被她骗。
她接近你，也许是为了报复。”
“闭嘴！”
凌风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眼中满是怒火，“顾月歌不是那种人！”
“那你敢告诉她真相吗？”
周若兰挣开他，声音尖锐，“你敢让她知道，她的眼瞎了，她的家没了，都是因为你母亲？”
凌风愣住，手缓缓松开。
他低声道：“她不会知道。”
“她会知道。”
周若兰冷笑，“因为我已经告诉她了。”
凌风一震，转身看向楼上。
阳台的灯还亮着，琴声却没了。
他心头一紧，冲上楼。
门没锁，他推门进去，见顾月歌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眼泪滴在上面。
她听见脚步声，转向他，低声道：“凌风，是你吗？”
“月歌……”凌风走过去，声音发颤，“你怎么了？”
顾月歌抬起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低声道：“我刚接到一封信，匿名寄来的。
上面说，我的车祸……是你母亲干的。”
凌风愣住，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他低声道：“月歌，你听我解释……别说了！”
顾月歌打断他，声音颤抖，“是真的吗？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凌风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不知道……我刚听说……不知道？”
顾月歌笑了，笑得凄凉，“凌风，你母亲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眼，你却说不知道？”
“月歌，我……”凌风上前一步，想拉住她。
“别碰我！”
顾月歌后退一步，撞到钢琴，琴键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哭着喊道，“你走！
我不想见你！”
凌风愣在原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心像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