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集团总部报到。”
电动车竟完好无损地停在岗亭旁,车篮里多了盒未拆封的云南白药。
我拧动油门时,后视镜里别墅三楼的窗帘微微晃动,顾长风的身影剪在暖黄灯光里,像尊慈悲的佛。
医院ICU的自动门向两侧滑开时,我正把缴费单拍在导诊台上。
护士长鲜红的指甲在POS机上敲击:“押金二十万?
你这是抢银行...刷卡。”
我把建行卡推过去时,指尖残留的檀香混进消毒水味。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新提示:人脉网络已更新:顾长风(信任值35%)。
手术中的红灯亮起时,我在更衣室镜前擦掉脸上的血渍。
陈浩的私信就在这时跳出来,他偷拍的病床照片配文是:听说你妈要做手术?
来求我啊。
我按下截屏键时,系统自动标记出照片角落的药品批号——那是种未在国内获批的免疫抑制剂。
晨光染白窗帘时,我正用棉签给母亲润唇。
护士进来换药时说:“昨晚有辆迈巴赫在住院部门口停了半小时。”
我望向窗外,晨雾中似乎有烟头红光明灭,但转身时只看到空荡的停车场。
手机日历显示9:47,校庆典礼已经开始。
我替母亲掖好被角,在护工惊讶的目光中脱下病号服。
西装内衬里别着父亲的工牌,塑料封皮下的照片已经泛黄,但“林振华”三个烫金字依旧清晰。
走到医院门口时,电动车后座的神秘黑盒突然发出嗡鸣。
掀开盖子,里面躺着整套阿玛尼高定西装,便签上的字迹银钩铁画:人靠衣装。
更衣室的镜中,那个曾被泼硫酸的外卖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眼含锋芒的年轻人。
系统提示音随着教堂钟声响起:打脸值蓄力完成,建议开启“真相回溯”模式。
我抚过西装口袋里的U盘,那里装着当年实验室的完整监控——在父亲跳塔的那天清晨,这段视频曾神秘消失。
校门口的红毯溅满泥浆,我踩过陈浩的巨幅婚纱照走进礼堂。
台上副校长正在吹嘘校友捐款,当他说到“特别感谢陈氏集团五百万善款”时,我按下了投影遥控器。
满座哗然中,大屏幕开始播放陈浩调换实验试剂的画面。
系统在我耳边低语:打脸值+50,获得“舆论操控”技能。
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