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忙,让他顺利进了机关单位,同年在同事的介绍下,我和周隽言认识并结了婚。
也是到这里我才知道周隽言口中常念叨的恩师加贵人原来是严玉兰的父亲。
次年女儿周乐其降生,那年末严玉兰顶着风雪回京,单身还带了个孩子,周隽言那时候在老师的帮助下已然是站稳了脚跟准备大干一场,拜访恩师的时候看见严玉兰寂寥地带着孩子,那份久违的心思又扬了起来。
也许是历经千帆也许是图个依靠,严玉兰也不再漠视等待已久的周隽言,两人终于走到一起。
5.我忍着心里想要撕碎他们两人的冲动梳理完,才发现在那些漫长的时光里,在我以为和周隽言恩爱如常的日子里见缝插针地植入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身影如同影子一样随着周隽言裹挟着我。
原来在我欢天喜地举行婚礼的时候,周隽言望着我的笑颜心里想的却是严玉兰,甚至婚礼当晚他都还在奋笔疾书想要假借结婚的由头来关切心底的爱人,那封信褶皱不堪的纹路像极了摩天轮上周隽言克制却又难耐的眼神。
原来在我独自带着乐其努力维系生活和工作平衡的时候,周隽言的心早就落在了回京的严玉兰身上。
我自嘲地笑出了声,原本以为我和周隽言相携多年的感情早已平静无波,结果风浪早在青葱时就已暗藏伏笔。
可是他明明可以早说啊,他为什么不早说呢。
在我们婚礼的时候,在我在产房嚎叫的时候,在任何没被我发现的时候他都可以对我说出真相。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沉默着享受着我的体贴照顾,同时又心猿意马地流连于旧情人。
桌面闹钟上的时间从8点跳到11点,我眼角的眼泪从不间断到干涸,我的神思从混沌到清明。
大门开阖的声音传来,我将书桌上堆积的信归拢拿在手里。
“书琴,你怎么在书房?”
周隽言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这声音却陌生的像上个世纪听过一样。
我拿着信往客厅走去,跟周隽言在门前错身,我将手里那叠厚厚的信交在他手上,“离婚吧。”
<6.我不明白周隽言在闹什么,从我提出离婚开始,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不同意。”
周隽言抓住我的手就蹦出这么一句。
我看着书房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