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元祁李清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守备松弛,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我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可刚在御花园溜达了几步,我便撞见了李清瑶,她身边是一个衣着更华贵的女子。“陛下今日又没有去凤仪宫吗?”那女子声音清冷,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姑母,他自从登基后,便再未踏入过后宫半步。”李清瑶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李太后瞥了眼这个不争气的侄女。“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当着许多宫人,李太后的话没说完。但李清瑶自然能听出其中奚落之意,有些难堪。在宫里,听墙角是个危险活,我正欲离开,便听李太后狠厉的声音响起。“他若实在不听话,便接着在他的汤里下药,大不了扶淮王上位。”李清瑶一听,顿时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姑母,淮王已有妻妾,我怎么可能再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夜里守备松弛,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我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可刚在御花园溜达了几步,我便撞见了李清瑶,她身边是一个衣着更华贵的女子。
“陛下今日又没有去凤仪宫吗?”
那女子声音清冷,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姑母,他自从登基后,便再未踏入过后宫半步。”
李清瑶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
李太后瞥了眼这个不争气的侄女。
“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
当着许多宫人,李太后的话没说完。
但李清瑶自然能听出其中奚落之意,有些难堪。
在宫里,听墙角是个危险活,我正欲离开,便听李太后狠厉的声音响起。
“他若实在不听话,便接着在他的汤里下药,大不了扶淮王上位。”
李清瑶一听,顿时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姑母,淮王已有妻妾,我怎么可能再嫁给他?”
李太后看自己侄女的眼神也没有什么温度:
“是啊,彼时,你和季元祁一样,便是一颗废棋。”
我心中一惊,脚下一个不稳,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
“咔嚓”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李太后的声音蓦然拔高:“是谁?”
我哪里还敢停留,转身拔腿就跑。
可太后身边那几个宫人,身形敏捷,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
没跑多远,他们便追了上来,把我捉回。
李太后借着月光看清了我的模样,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满脸厌恶地说道:
“原来是个小畜生,打杀了吧。”
李清瑶看见是我,微微蹙眉:
“到底是陛下宫中的,又很是受宠,若是这般不明不白死了......”
李太后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轻蔑:
“你身为皇后,连这种蝼蚁都处理不了吗?”
“若是季元祁因为她就降罪于你,你这皇后不当也罢。”
李清瑶听罢,上前一步,扯住我的头发,把我往水边拖。
她的力气出奇得大,扯得我生疼,却挣扎不开。
眼见已经到水边,我心生惧意,扭身一口咬在李清瑶手上。
她尖叫一声,松手甩开我。
经一番挣扎,我落入池中。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池水冷得刺骨。
片刻,我便失了知觉。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我几乎绝望之时,季元祁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连忙大声呼喊:“季元祁,救命!”
季元祁扫了一眼侍从:“还不下去把她捞上来。”
没有一个侍从动,惟有李太后似笑非笑:
“这天寒地冻的,就为捞一个小畜生吗?皇帝未免太不体恤宫人。”
季元祁深吸一口气,竟也跳下御池,朝我游来。
落入季元祁冰冷的怀抱时,我忽然感觉他也不是罪该万死。
李太后看着浑身湿透的季元祁,嘲讽道:
“皇帝还真是博爱。”
李清瑶面色亦很难看:
“陛下,这畜生刚刚咬了我,合该去死。”
我真是想不明白,这群人也是知书达礼的,偏偏就要一口一个畜生唤我。
季元祁吐出的话比他的身体还冷:
“她脑子就核桃仁大小,你和她计较什么?”
李清瑶抽的那几下不算重。
我却在榻上恹恹躺了一天。
十年前,我还是个粗使宫女。
初入宫闱,年纪尚小,性子又憨拙,做事总是笨手笨脚,三天两头便要挨管事的打骂。
那年冬天,檐角冰棱足有半尺长,浣衣池的水结了层薄冰。
我把宫里贵人的衣服洗坏了。
管事的太监知晓后,先是暴跳如雷,不由分说地将我狠狠毒打了一顿。
我那仅有的一件冬衣,也在他的抽打下变得破烂不堪。
那太监看着我露出的肌肤,起了邪念。
他混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手中拂尘抵着我的腰窝往暗室里拖。
是来浣衣局取衣衫的季元祁斥那太监:
“腌臜东西,她才多大?”
我抬头,看见了身形还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季元祁。
他怀里抱着几件褪色宫装,脊梁却挺得笔直如新竹。
虽是冷宫妃子所出,可到底是个皇子,那太监便熄了心思。
只是仍然使绊子让我去冷宫伺候,这是宫中月俸最微薄的地方,寻常人避之不及。
可我听闻这个安排,心中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冷宫里的疯子多得很,也包括季元祁的母妃。
废妃林氏,她心情好时,便一遍遍和我们讲述从前做贵妃时的风光。
心情不好时,便拿季元祁泄愤。
所以季元祁和我一样,瘦瘦小小,浑身是伤。
在这座雕梁画栋的皇宫里,我们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老鼠。
后来,我们还收养了一只像老鼠一样瘦小的小猫。
季元祁给她取名叫做红豆。
他说,红豆是春天生的,小猫也是。
十年过去了,红豆已经是个又老又胖的小猫了。
这宫中有生杀予夺的主子,也有许多被囚着的美丽雀鸟。
在幽僻的角落,还有像我、季元祁还有红豆,这样无人问津却依然随风肆意生长的野草。
此时,处理完殿务的季元祁推开殿门,外衣都未解,便径直躺在榻上。
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喂......男女授受不亲。”
疲累的季元祁翻了个身,手臂随意一挥,将我挤下床。
我伤心地坐在床边。
当年他将我们青紫的手放在一块,和我说:
“白露,你相信我,我一定出人头地。”
如今季元祁已经是万人之上,却如此对我。
我一刻也不想看见这个背信弃义之人了。
始乱终弃后,我突然变成了初恋的猫。
为了报复我,季元祁纵容皇后剜去我的眼睛,任由我被滚水烫伤。
“若你当初没选择做淮王的侧妃,如今怎么也该是贵妃分位吧。”
我蜷在雪地里奄奄一息时,礼部却忽然来奏:
“淮王侧妃头七已过,今日葬仪,陛下可要派礼部官员致祭?”
......
从季元祁的初恋,变成他的猫第二日,无聊。
我盯着乾元殿的大门,试图溜出去透气。
可守卫的那四双脚站在门前如钉住了一般。
直到一片阴影投射到我头上,我的困意瞬间消散。
“这孽障怎么在陛下寝宫?”
我抬眸看向眼前身着华贵的女人,她亦在看我,眼底一片冷意。
季元祁的皇后李清瑶,太后的侄女。
当初,太后失去爱子后,向季元祁提出扶持他,条件便是娶李清瑶。
季元祁起初是不肯的,直到我嫁给了淮王。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乾元宫的大太监德公公谄媚地迎了上来。
李清瑶的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指了指身边婢女手上的养生汤。
“本宫来给陛下送......”
她的话音未落,我已伸手将那汤打翻。
溅出的汤汤水水脏了李清瑶的裙子。
她的脸瞬间沉下来:
“大胆!给本宫好好教训她!”
李清瑶身后的仆妇冲了上来。
我惊慌失措地想逃,可刚跑出几步,便被人摁倒。
长长的藤条抽在我的背上,疼得我直吸气。
挨了好几下,季元祁才从寝宫中走出。
“你凤仪天下,何必和一只畜生计较?”
听见季元祁冷淡的语气,我心生委屈。
谁是畜生?骂这么脏?
李清瑶令人停了手,笑着走向季元祁。
“臣妾给陛下的补汤都被这畜牲打翻了,一时情急,还望陛下恕罪。”
季元祁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淡淡道:
“你的心意,朕心领了。”
李清瑶见季元祁没有要让自己进去的意思,笑容微凝。
“那臣妾便先告退了。”
她走之前也不忘狠狠剐我一眼。
季元祁见李清瑶走了,蹙着眉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
“好吃懒做爱惹祸,朕养着你有什么用。”
我骂骂咧咧道:
“谁让你养了,你在冷宫的时候还都是我养的呢。”
“如果不是你,我还在淮王府好好躺着呢。”
季元祁听我说话,却没什么反应,只啧了一声:
“叫个不停,真是吵死了。”
“德公公,去找太医给她看看伤。”
我被赐婚给淮王做侧妃时,季元祁来问我:
“露儿,母妃说你不要我了,可我不信,你不是贪慕虚荣之人。”
当年矮我半个头的少年,如今身姿已高大挺拔。
我拍掉季元祁扯住我衣摆的手:
“季元祁,我已年过双十了,你觉得这些年,我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我从未见过季元祁露出过那般自卑的眼神。
这些年,即便是在冷宫,他也一向以皇子的行止自居。
“你再等等我......再等等......”
我残忍地笑道:“淮王自幼锦衣玉食,是真正的龙章凤姿,他的爱比你的爱更拿得出手。”
我太了解季元祁了。
他听罢果然失魂落魄,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才走,便有几个仆妇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们手中有利器,似乎打算要我的命。
“贱人,就你也妄想嫁给淮王?”
可还没等她们靠近,季元祁折回了。
他救下了狼狈的我。
我没领情,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季元祁松开手,半响,才憋出一句:
“露儿,如你所愿,我希望你永远是自由的。”
看着眼前几个仆妇,我怎么会猜不到,她们是李家豢养的走狗。
李清瑶看我挣扎,笑道:
“姑母已经召走了陛下,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一个小畜生,还敢伤我,真当我拿你没办法?”
一个仆妇手持尖锐的剪子,缓缓朝我靠近。
当那冰冷的器具触碰到我的眼皮时,我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紧接着,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我疼得几近昏厥。
李清瑶又指使仆妇们取来烧开的水,我听到那水在铜壶里翻滚的声音,心中充满了绝望。
季元祁,你的恩情实在太难还了。
“把这滚烫的水浇在她身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李清瑶尖声叫道。
滚烫的开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浇在我的身上,我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水泡迅速鼓起。
我疼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这屋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当我再次有了一丝意识时,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被扔在了雪地里,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
我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不知多久我才听见季元祁的声音。
“赶紧找!找不到你们都别想活了。”
季元祁回了乾元殿,并未立即休息。
他初登基,有一堆政务要熟悉,通常半夜三更才歇息一会。
我便在旁边陪着他,季元祁的写字声向来催眠效果不错。
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合眼,便被季元祁一掌拍醒。
只见他被气笑了:“你这死出和白露一模一样,她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以后......别学了。”
林娘娘出身于书香门第,她不那么疯的时候,便拿个烂笔头教我们诗文。
季元祁总是学得很认真,我听着他落笔的声音,睡得也很认真。
如今乾元殿里用着最好的碳,处处生暖。
可从前在冷宫时,衾寒锦薄,冷得夜夜不得眠。
季元祁往往还挑灯夜读,我便听着一墙之隔的写字声入眠。
此刻,季元祁看着我的眼神,微微一怔。
他声音微抖,唤道:“露儿?是你吗?”
我应了一声。
季元祁。
是我啊。
烛影摇曳,季元祁眼神晦暗了,旋即自嘲一笑:
“我真是疯了。”
“她如今,应该在我那个好弟弟的怀中安眠。”
季元祁似乎越想越生气,面无表情将我往榻上一扔:
“睡你的觉去,尽碍事。”
我翻了个身,躺平了。
季元祁也很快歇下了,明日,有异国使团入京,他会很忙。
一大早,季元祁便不见了踪影。
今日,宫中有宴会,人多眼杂,我也熄了出去玩的心思。
只在乾元殿踱步。
才晒了会太阳,便见有个鬼鬼祟祟的太监凑了过来。
我起身,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下一刻,便被套进了麻袋。
老天奶,好奇心害死猫。
我在麻袋里被兜得晕乎乎的。
再见天光时,竟看见了向我走来的李清瑶。
她勾唇一笑:
“小畜生,可算落入我手中了吧?”
李清瑶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近我,身后跟着几个面露凶光的仆妇。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
李清瑶一挥手,仆妇们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两人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瞪我做什么?好漂亮的眼睛,难怪陛下喜欢。”
“来人,把她的眼睛给我挖出来!”
在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中,我突然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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