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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毒蛇咬伤,老公见死不救后续

江墨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婆,公司有点急事,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事喊保姆解决。”没等我开口,他就匆匆离开。我打开朋友圈刷到苏雨菲的更新。她眼神迷离地舔舐着毛笔尖。薄得接近透明的宣纸覆盖她光洁的全身。傲人的曲线在墨迹未干的字迹缝隙里若隐若现。配文是:呜呜要罚抄,有人想抄吗?底下紧跟着江墨白无奈又宠溺的评论。小野猫,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教训。麻木的心此刻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我沉默无言,把手机递给来探病的妈妈。妈妈又惊又怒,最后叹了口气。她抹了一把眼泪。“静姝,都是妈妈害了你。当初要不是我逼你嫁给江家小子,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如果你还想出国当记者,我都依着你。”我终于拨通那个暌违已久的电话。那头热络地与我打招呼。“静,我们都在等着你这个王牌战...

主角:江墨白苏雨菲   更新:2025-03-17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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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墨白苏雨菲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毒蛇咬伤,老公见死不救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墨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公司有点急事,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事喊保姆解决。”没等我开口,他就匆匆离开。我打开朋友圈刷到苏雨菲的更新。她眼神迷离地舔舐着毛笔尖。薄得接近透明的宣纸覆盖她光洁的全身。傲人的曲线在墨迹未干的字迹缝隙里若隐若现。配文是:呜呜要罚抄,有人想抄吗?底下紧跟着江墨白无奈又宠溺的评论。小野猫,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教训。麻木的心此刻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我沉默无言,把手机递给来探病的妈妈。妈妈又惊又怒,最后叹了口气。她抹了一把眼泪。“静姝,都是妈妈害了你。当初要不是我逼你嫁给江家小子,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如果你还想出国当记者,我都依着你。”我终于拨通那个暌违已久的电话。那头热络地与我打招呼。“静,我们都在等着你这个王牌战...

《被毒蛇咬伤,老公见死不救后续》精彩片段

“老婆,公司有点急事,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事喊保姆解决。”

没等我开口,他就匆匆离开。

我打开朋友圈刷到苏雨菲的更新。

她眼神迷离地舔舐着毛笔尖。

薄得接近透明的宣纸覆盖她光洁的全身。

傲人的曲线在墨迹未干的字迹缝隙里若隐若现。

配文是:呜呜要罚抄,有人想抄吗?

底下紧跟着江墨白无奈又宠溺的评论。

小野猫,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教训。

麻木的心此刻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我沉默无言,把手机递给来探病的妈妈。

妈妈又惊又怒,最后叹了口气。

她抹了一把眼泪。

“静姝,都是妈妈害了你。

当初要不是我逼你嫁给江家小子,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如果你还想出国当记者,我都依着你。”

我终于拨通那个暌违已久的电话。

那头热络地与我打招呼。

“静,我们都在等着你这个王牌战地记者的回归呢。”

AB两国的战况胶着,机票并不好买。

最近的一班是在七天后。

七天后,我要做回那个勇敢无畏的林静姝。

担任战地记者那几年。

父母担心我在国外出事,以生重病为由把我哄骗回国。

妈妈强硬地扣下我的护照,捂着心口失声痛哭。

“别人家的女儿都是陪伴在父母左右,有谁像你整天让我们提心吊胆。”

“你爸头发白了一半,我夜夜失眠。

静姝,做人不要太自私,为爸妈考虑一下好吗?”

我拗不过她。

只能顺从她的心意嫁给江墨白。

学着做一个听话乖巧的妻子。

曾经,我是真心想要和江墨白好好走下去。

满心期待着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江墨白亲手打碎了我的梦。

出院后第二天是我生日。

江墨白提出带我去游艇上庆生。

我不想让他察觉到我的离开,于是随口答应下来。

刚登上甲板。

苏雨菲正在和江墨白的兄弟玩闹。

我瞬间冷下脸。

“我还没大度到会与她客客气气地见面。”

江墨白微微一怔,没料到我的态度如此强硬。

只能柔声向我示好。

“菲菲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这次是特意来给你道歉的。”

“船已经离岸了,总不好把人赶下去吧。”

苏雨菲端着酒杯过来。

她双眼低垂,嘴唇微抿,看上去十分内疚。

“静姝姐,上次的事实在对不住,我自罚三杯。”

她面不改色地仰头喝完三大杯啤酒。

周围人纷纷欢呼鼓掌。

“大气!

够爽快!”

气氛被她炒热,我再冷脸倒显得小气。

只能由着江墨白将我领进餐厅。

等蛋糕端上来,写的却是苏雨菲的名字。

江墨白没好气地瞪着兄弟。

“明明让你准备两个蛋糕,怎么就一个?”

那人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以前只给菲菲过,今年嫂子突然过来,我一下忘了……”他话说到后面越来越没底气。

苏雨菲爽朗一笑,眉眼间尽是得意。

“我的蛋糕可以分给静姝姐吃啊。”

原来今天这么热闹,不过是我沾了苏雨菲生日的光。

江墨白见我探究的眼神扫来。

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急忙补救。

“老婆,下船后我一定再给你买个更大的蛋糕。”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点燃蜡烛,催促我和苏雨菲许愿。

蜡烛吹灭后。

苏雨菲用手肘碰我。

“你许了什么愿望?”

我坦荡地回答:“世界和平。”

江墨白蹙起眉。

“怎么年年都是这个?”

苏雨菲和其他人顿时哄笑作一团。

“噗哈哈哈,什么鬼愿望?”

“我的天,这是在立什么菩萨人设吗?”

“真是心怀大爱的小姐姐一枚啊。”

苏雨菲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她大力拍了拍我的背,语气轻蔑。

“静姝姐,你不用这么端着,大家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战火纷飞的国度。

很多正在受难的人吃不饱饭。

但对上那一道道鄙夷的目光。

我不想过多解释。

江墨白问:“菲菲,你的愿望呢?”

苏雨菲满脸憧憬。

“当然是迈凯伦塞纳,那可是我的梦中情车。”

有人赞叹:“有品位,我也看上这台车。”

江墨白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车已经送到你家了。”

苏雨菲惊喜地揽住他的脖子。

“谢谢墨白哥,我太爱你了!”

周围人起哄:“两千万的车说送就送,江哥太有实力了!”

江墨白深情回应:“我承诺过的,哪怕结了婚也会一直宠着你。”


江墨白没有被我劝退。

铁了心要等到和我一起回国那天。

驻扎地不收留外人。

他只能寄宿在其他同胞家里。

三天两头往驻扎地送物资,给我们改善生活。

有时战火未消,我就需要赶往现场转播战况。

江墨白也要追在我们车子后面。

一个语言不通的外地人非常容易被误伤。

他近乎作死的行为很是让我头疼。

徐瑾安问我:“要我帮你赶走那个男人吗?”

我烦躁地拨弄头发。

“不了,我去和他当面说清楚。”

见我主动上门,江墨白的脸上充满了喜悦。

还没等我开口,他直接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劝你回国了。”

“见识过战争的残酷后,我愿意尊重你的选择,陪你留在这直到一切结束。”

“这些天,我一直在记录你的工作日常。

到时候把它做成纪录片,也算为你的愿望助力了。”

我长叹了口气。

“江墨白,别白费力气了。”

“从你为苏雨菲保留血清,害死我肚里的孩子后,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

“就算我能原谅你,也没办法替孩子作出原谅。”

江墨白神情一滞,瞬间塌下肩。

整个人像只泄气的皮球。

“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补充道:“其实我并不关心你的死活,只是担心他国公民在战场上死去会影响到局势,你好自为之吧。”

从那天以后。

我果然没再见到江墨白的身影。

一个平静的早晨,战局迎来了转机。

大街小巷不少人都在传,两国签署了停战协议。

在全世界人民的见状下。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妇女小孩钻出残砖瓦砾,上街庆贺。

欢呼声一波盖过一波。

我站在镜头前报道这历史性的一刻。

一个极端分子突然高举着枪在街上扫射。

“止战不止恨,我要你们给我死去的亲人陪葬!”

中弹的路人倒下时脸上的震惊还没散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顿时乱作一团。

孩子啼哭不止,大人惊慌逃命。

我手里抱着沉重的设备。

听见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已经躲闪不及。

一个身影从角落里窜出挡在我面前。

子弹射入体内的疼痛,让江墨白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惨白。

他一个劲地推我。

“静姝,你快跑!”

我咬牙把他拖到街头拐角。

江墨白还在不停反抗“你别管我了,赶紧走。”

我从掩体后探出头,小心观察情况。

“他的子弹用光了,有人准备上前控制他,我们现在很安全。”

江墨白这才卸了力,瘫软在地。

被击中的部位还在往外汩汩冒血。

他却不太在意,喃喃自语道:“原来这就是流血的感觉,你当初这么难受,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我捂住江墨白的伤口。

“你别说话,医生马上就来。”

江墨白仿佛没听见。

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频频流连,细细着描摹我的眉眼。

“静姝,别恨我好吗?

这样下辈子,我才有脸来见你。”

我没有动容,揪着他的衣领大声道:“你以为死就能解决一切吗,要是真的想赎罪,活下来再说。”

……子弹打中了江墨白的关键部位。

B国落后的医疗水平勉强保住了他的命。

可江墨白也只能终生携挂尿袋。

走路时,尿袋摩擦的响声总会引起路人侧目。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圈里人的谈资。

江墨白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自回国后就深居简出。

对于这种改变,他还特意给我发消息解释。

我是心甘情愿为你挡枪的,哪怕得到如今的结果,你也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现在的我配不上你,对你最好的成全就是放手,祝你幸福。

拍档徐瑾安走过来问我:“准备好了,几时出发?”

我的目光从手机移向他手中的行李箱,站起身重振精神。

“走吧,下一站雨林!”

多年的愿望实现后,我又有了新的目标。

前往全球最大的自然雨林,记录和保护濒危物种。

爸妈说我闲不下来,却又对我无可奈何,亲自目送我离开。

浩瀚苍穹下。

我张开双臂,拥抱属于我的蓝天。


我反问:“既然离婚了,难道我不该搬出去?”

江墨白松了口气。

没有追问我接下来要住在哪里。

“再见。”

我平静冷淡的语调在江墨白听起来像是永别。

他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不就是回娘家住段时间,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墨白安慰自己。

对于林静姝的离开。

江墨白是没有实感的。

因为她总是寡言少语,懂得审时度势。

从不会唐突地打扰他。

简单来说,就是缺乏存在感。

加上苏雨菲又闹腾。

江墨白忙到没空去思索那些杂事。

直到苏雨菲要把花园里的大马士革玫瑰全部铲除。

江墨白回想起林静姝在其间劳作的身影。

纤细单薄又带着些许倔强。

苏雨菲还在娇声祈求:“老公,这个花的颜色好俗,把这块地推平后做我的阳光房好不好?”

炽烈盛开的玫瑰被无情碾入烂泥。

玻璃房很快竣工。

里面塞满了令人胆寒的爬宠。

江墨白开始有点怀念起那块玫瑰花田。

于是给林静姝的母亲打去电话,旁敲侧击她的现状。

林母态度冷淡地告知,她并不在家。

得知江墨白在打听林静姝的动态。

苏雨菲不满地掐他的胳膊以示抗议。

“她整天耷拉着脸,一副倒霉相,躲还来不及呢,干嘛还要找。”

江墨白心底莫名生出一丝不忿,破天荒地为林静姝讲话。

“别这样说她。”

可江墨白的打听计划没过几天就被搁置了。

孕期的苏雨菲一会吵着要吃草莓味的葡萄。

一会又说睡床不舒服,偏要躺地上。

常常把他折磨得精疲力尽。

江墨白忍不住想。

如果怀孕的人换作林静姝,她一定舍不得折磨自己。

只会默默把所有事处理妥当。

八个月后的某天半夜,苏雨菲羊水破了。

她慌乱地抱住江墨白的手,试图寻找安慰。

“老公,你会守护我和孩子一辈子吗?”

江墨白敷衍地点头,将人送进产房。

他突然意识到,苏雨菲自由不羁的外衣下。

其实也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女人。

这令他有些厌恶。

江墨白不喜欢循规蹈矩。

可家族的兴衰全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

他只好接受长辈的安排,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然后把这种期望放在择偶标准中。

如果林静姝少一点顺从,多一些主见。

他会把她视作此生的绝配。

绝不会在结婚后多看苏雨菲一眼。

苏雨菲在产房内叫得声嘶力竭。

江墨白无聊地在走廊上踱步。

无意间瞥到电视里播放的新闻。

AB两国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A国甚至发送导弹炸毁了敌国整栋医院。

漫天硝烟里。

一个女记者面不改色地播报着前线最新消息。

她用词专业,语速平稳流畅。

在一片废墟中,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眸。

是江墨白梦里时常出现的那对。

江墨白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

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会是她?”

像是为了证伪他的话。

屏幕上的记者正好说出结束语。

“本台记者林静姝为您报道。”

江墨白开始无意识在网上搜索林静姝的名字。

颤抖的手指滑过海量新闻。

江墨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从来没深入了解过她。

林静姝是权威电视台的王牌记者。

他曾以为她是温和的。

可林静姝大胆地高举着国旗,在两国交锋的战场带走数十位孩子。

他曾以为她愚笨,不懂讨人欢心。

可林静姝凭借过人的机智,成功化解了不少剑拔弩张的冲突。

这时,护士走出产房将孩子递给江墨白。

“夫人生了,是个男孩。”

可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愉悦,看向他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同情。

江墨白一头雾水,可在看到孩子的那刻,他瞳孔骤然放大。

怎么会……
他们的热闹像一道屏障把我隔绝在外。

江墨白直直地盯着苏雨菲。

像要把她的笑容刻进心里。

直到扭头才发现,我静坐在角落里很久没有再说过话。

他摸着鼻子讪讪道:“老婆,我也有礼物给你。”

“之前你不是说想学骑马,我给你报了马术班。”

距离出国还有三天。

我有意避开与江墨白独处,每天泡在马场里。

深夜回家,假装没留意到成盒失踪的避孕套。

以及苏雨菲留在我化妆柜里的蕾丝内衣。

一天下午,正当我骑在马背上生涩地拉扯着缰绳。

有人突然翻身上了我的马。

“原来静姝姐最近在忙这个,我技术不错,要不我带你感受一下飞驰的快感。”

苏雨菲的语气里充斥着炫耀。

不等我开口。

她一拉缰绳,驱使马儿往前跑。

“静姝姐,被蛇咬的滋味如何啊,这可是国内难得一见的圆斑蝰呢。”

苏雨菲轻飘飘的话宛若一记重磅炸弹,在我耳边炸起。

“你能活下来真是命大,可惜你的孩子就没这么好运了,拿出来的时候都成型了,最后只能被丢进垃圾桶里。”

原来这就是江墨白说的会妥善处理孩子尸体。

我握紧的拳头还没落下。

苏雨菲骤然松开手,从马背上掉落。

前来陪练的的江墨白眼疾手快地接住她。

将人死死搂进怀中。

苏雨菲惨白着一张脸,整个人瑟瑟发抖。

“墨白哥,你别生姐姐的气。

她是第一次骑太害怕了,才把我推下来的。”

江墨白却勃然大怒。

“林静姝,你赶紧给我下马!”

也不知苏雨菲对马动了什么手脚。

哪怕驯马师在一旁驱赶,受惊的马也没有停下脚步。

它甩开人,载着我向前急速飞奔,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中。

我生怕被甩下去,只能攥紧手中的缰绳。

尖锐的树枝划破衣服。

还在我的脸上挂出好几道血口。

我咬牙俯在马背上。

直到马跑累了才得以解脱。

等我狼狈地走回营地已经是深夜。

江墨白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林静姝,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菲菲好心来看你训练,就因为她不小心让蛇咬了你,所以你就要陷害她么?”

我淡淡开口,“是她自己摔下马的。”

江墨白挥着马鞭重重甩在我身上。

瞬间打得我皮开肉绽。

火辣辣的痛楚直抵天灵盖,令我一头栽倒。

江墨白在鞭子上沾了辣椒水。

这还是结婚后,他第一次打我。

“还敢嘴硬,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我告诉你,菲菲怀孕了,你差点害死她的孩子!”

我抬起头,平静地望向江墨白。

在灯光照耀下,脸上的伤口一览无遗。

他突然顿住了。

“你怎么搞的?”

我避而不答,扭头发现茶几上的文件。

“这是什么?”

江墨白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我径直打开文件。

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进眼中。

江墨白语气生硬地解释:“菲菲怀孕了,这种事传出去对她一个未婚的女生不好。”

“作为她的朋友,我有义务帮这个忙。”

“你应该清楚,我和她之间是纯友谊。

所以我们只是假结婚,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回来和你复婚。”

“你没资格反对,毕竟这是你欠她的。”

失望之后是心寒。

麻木过后是漠然。

江墨白还在喋喋不休。

我直接拿起笔,在空白处毫不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无所谓的态度令江墨白心中莫名一紧。

他只感觉眼前人像一缕缥缈的烟。

看得见却抓不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江墨白下意识地摇头,想把这种错觉抛之脑后。

次日清晨,我提着行李去往机场的路上突然接到江墨白的电话。

他语气中罕见的夹杂着一丝慌张:“你去哪了,怎么东西都不见了?”


被老公小青梅苏雨菲养的毒蛇咬伤后,我呕血不止。

一向冷静自持的老公江墨白,发疯般出动上百架专机前往全国,只为替我寻找血清。

他紧张地搂住我,用手一遍遍接住我吐出的鲜血。

“老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他与医生的谈话。

“嫂子性命垂危,明明我们医院还剩一支血清,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江墨白冷漠地回答:“那支血清是我留给菲菲的救命保险,谁都不能碰。”

医生不解,“既然你真正爱的人是苏雨菲,当初为什么不娶她?”

江墨白怅然地露出一抹苦笑。

“菲菲注定是自由不受束缚的飞鸟,只要能一直守护她,我就知足了。”

---医生不忍地说:“可这对嫂子未免有些不公平。”

江墨白眼底是道不明的失望。

“静姝温婉娴静,却也寡淡无趣,只配做个合格的妻子。

她既然享受了江夫人的身份,就不能再奢求其他。”

“如果她死了也是她的命,我会厚葬她的。

不过她爸妈那边不好应付,看来我得提前给雨菲准备一份谅解书。”

“坏了,患者血压极速下降,孩子快保不住了!”

护士着急的呐喊打断了江墨白和医生的交谈。

江墨白快步走来,满眼心疼地握紧我的手。

“坚持住老婆,血清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

我被苏雨菲养的蝰蛇咬中了虎口。

这种血液毒素快速在我体内蔓延,引发剧烈的疼痛。

我每隔十分钟就会吐一次血。

大口大口的鲜血浸红了衣服和地板。

我还想再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用力抓住江墨白的手。

“救救我们的孩子好不好,他是无辜的。”

现在注射血清,说不定孩子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江墨白毫不犹豫地回握住我,语气坚定道:“老婆,孩子还会再有的。

你放平心态,别被情绪影响。”

我心中涌上一股深深的绝望。

眼泪从脸颊上无声滑落。

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模样,江墨白愤怒地斥责起医护人员。

“你们是死了吗?

我老婆这么难受,还不赶紧给她打麻药!”

护士弱弱地提醒道:“麻药再打就过量了,需要尽快给夫人注射血清,否则她无法停止呕血。”

江墨白狠狠瞪了她一眼。

“那就打凝血剂,如果她出事,我饶不了你们这群医术不精的饭桶!”

趁医护们在准备试剂。

江墨白俯身凑到我身旁:“看你难过,我心都快碎了,要是我能替你承受这一切伤害该多好。”

多讽刺啊。

明明把我推入深渊的人就是你啊!

苏雨菲是江墨白的小青梅。

从大学毕业后就开始了环球旅行,直到两个月前才回国。

她性格大胆张扬,在家里养了不少蜘蛛毒蛇之类的爬宠。

我们初次见面,她就捧着一个漆黑的箱子让我伸进去摸礼物。

看到她一脸玩味的笑容后,我委婉谢绝。

苏雨菲捧着肚子笑得更加大声。

“嫂子你也太胆小了吧,难怪墨白哥哥的朋友都不爱和你一起玩呢。”

江墨白也在一旁怂恿我。

“菲菲好意送礼物,你别扫兴。”

我只好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下,把手伸入箱子。

猝不及防被箱里的毒蛇咬中。

在我被江墨白抱上救护车前。

苏雨菲还哭着追在后面解释:“一定是保姆把礼物和饲养箱弄错了,墨白哥哥你要相信我。”

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妈在医生的带领下提着箱子闯进来。

“血清来了,快救我女儿!”

得知我被毒蛇咬伤后。

爸妈问遍所有亲戚好友,才联系上了国外蛇类研究中心的专家,拿到这仅存的血清。

成功注射完血清,我的精力也彻底耗尽,沉沉睡了过去。

苏醒后,我抬起手盯着虎口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出神。

江墨白误以为我在担心伤口的恢复。

走过来揽着我的肩温声安慰道:“老婆,我已经吩咐医生给你用了最好的美容线缝合,手上绝对不会留疤的。”

身体上的疤痕会消失。

可心里的呢?

见我还是闷闷不乐,江墨白耐心地哄道:“毒蛇的事,我已经教训过雨菲了,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他都发话了,我怎么好意思追究。

最后只能淡淡地“嗯”了一声。

江墨白认真听着医生交待住院期间的注意事项。

突然,他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江墨白瞳孔一缩,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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