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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 番外

昭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为什么啊为什么?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怎么样都行?”萧景珩看着我道。“是,任凭殿下差遣。”“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昭宁...

主角:昭宁萧景珩   更新:2025-03-17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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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宁萧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 番外》,由网络作家“昭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为什么啊为什么?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怎么样都行?”萧景珩看着我道。“是,任凭殿下差遣。”“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昭宁...

《夫君莫急,你的报应就是我昭宁萧景珩 番外》精彩片段

我顿觉心脏刺痛,耳边传来阵阵嗡鸣,眼前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为什么啊为什么?

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在脑中不断大叫着。

“一切都是昭宁的错,求殿下放我父兄一条生路,昭宁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怎么样都行?”

萧景珩看着我道。

“是,任凭殿下差遣。”

“那你就去替孤好好犒劳一下军中众将士吧,他们可都为抓捕你父兄出了不少力呢。”

我从没有想到,原来人的心能这般狠。

我披着喜服,一步一步走出房门。

路过大哥和父亲时,他们拼了命地摇头,眼角的泪水不断滑落。

他们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想告诉他们放心,等我来救他们,却见到他们的口中空空如也,舌头已被人拔去。

来不及震惊,萧景珩的声音再次传来。

“记住,若有一人不满,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兄了。”

“……昭宁遵命。”

是啊,此刻的我除了寄托希望与萧景珩能真的高抬贵手,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

这一生,终究是我亏欠了父兄。

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两旁监看了整晚的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

我的脚踝在地上拖拽摩擦着,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萧景珩不得好死。

太子府前,依旧是红绸漫天,我以为这还是昨天为我布置的,却看见前方不远处,敲锣打鼓,八抬大轿走来了一队仪仗。

花轿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萧景珩从府门跨出,笑着伸手扶出轿中的姑娘,是丞相之女江青青。

二人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仿佛天生一对,而我从未存在。

好像所有的一切,在此刻都想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着。

怪不得他说要诬陷,原来从始至终就是太子做的一场局。

我是皇后看上的人,很小就被指婚给了太子,而坊间总有传闻,说太子实际上喜欢丞相家的庶女江青青,而这庶女乃是丞相老爷与一青楼女子所生,故而在各大场面都上不得台面,皇后娘娘自然也不同意二人的婚事。

我不曾见过这姑娘,而太子也并未跟我提起过,自然也从未上心过。

原来我沈家竟成了她江青青的登天梯。

我看到萧景珩用余光瞥了我一眼,他做了几个口型——“你真脏。”

被囚东宫地牢的第二日,江青青来了。

她锦绣裙摆扫过地牢泥泞的地面,沾染上许多污渍,她的眉眼显而易见的蹙了起来。

我却笑出了声。

她的眉瞬间拧的更深了。

“夫人,她在笑话您,要不要奴婢去……”她身后的侍女开口道。

她摆摆手,“不必,我亲自来。”

“姐姐这双手,当初抚琴时可羡煞京城贵女呢。”

她笑吟吟地掰断我一根手指,我忍住没有出声,紧要的牙关已经暴露了我的疼痛。


是的,按照裴砚当年所说的“情丝尽断,痛如凌迟”,其实这一路走来我所受的苦远远不及。

我是在裴砚死后,在他的书房发现的。

他教我的功法叫《玄凰劫》,是一本集大成的功法,练成之后,世上几乎无人能及,可练成的代价便是疼痛缠身,无悲无喜,寿数折半。

裴砚自己练的是这个,所以他其实身体的底子已经很烂了,可他还是帮我承受了一部分劫难。

就在我蛊术大成那天,他用自己的血换了我的血,因为蛊虫已经吃我的血长大,饲养成功,所以长成后无论游走在谁的身上都会听命于我。

按理讲,蛊虫的游走,时时刻刻都会带来痛入骨髓的疼,可我从未感知过。

我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和蛊虫融合的好,原来是因为裴砚帮我承担了。

再后来,裴砚大概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或者说太痛苦了。

我想两次练功的劫难应验他自己一个人的身上,应该活着没有比死了好受多少。

所以,他融合了另一份功法,用献祭的方式结束了他自己的生命并把我的喜怒哀乐也还给了我。

裴砚的最后一句话是“宁宁,来世,我们不要背负着仇恨相遇了,好吗?”

那天,他在我的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我时隔多年又重新留下了泪水。

此后余生,我陪着小皇帝,固守了15年江山,直到他长大成人,独当一面。

而我在裴砚的房间里,喝下了毒酒,再未醒来。


一月后,我的剑术已有所成,心法、蛊术都已经熟练运用。

可我自己也发现了,随着功力的提高,我的心越来越平静。

不是源于心法的平静,而是如同死水一潭,林中朽木,在无生机。

起初,我觉得这很好,我已经不会害怕当日血淋淋的将军府内院,也不会害怕父兄的尸首飘荡在城墙上。

但是逐渐我连恨意也消失了,我不再能清晰回忆起被江青青欺负的时候,也不会在梦里把萧景珩大卸八块,我只剩下想报仇的执念,只要报了仇,我这一生便该画上句号。

原来,失去情感是这种感觉吗……这样的我,即使报了仇,还真的是我吗?

我不由得陷入深思。

蛊术大成的那天,我在床上疼的肝肠寸断,冷汗不断从我额角流下,嘴角已被我咬的渗出血迹。

蛊术大成的第一步,便是以己身饲养母蛊,从而培养出自己的子蛊。

裴砚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疼到虚脱的我。

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裴砚伸手握住我的手,他说,“疼的话就抓住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抓他的力量,努力想扬起一个微笑,告诉他我没事,我能挺过去。

我反复的昏迷、醒来,周而复始,已经毫无力气。

但是当新一轮的疼痛来袭的时候,我完全忍不住大叫起来。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还要厉害,来得更加猛烈。

直到嗓子嘶哑的发不出声音,他的掌心也被我的指甲扣出血液。

我来不及说抱歉,便晕了过去。

迷蒙中,我好像看到他又给自己的手割开了一个大些的口子,然后覆盖在我手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上,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昏昏沉沉中,终于彻底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感觉很好。

浑身轻松,仿佛从未这样轻巧过。

实话讲,开始练功的这些日子,我总觉得身上沉沉的,可今天却格外舒坦。

“裴砚,你在吗?”

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却无人应答。

好吧,可能去上朝了。

我又重新练了一边剑术,复习了一遍心法,最后感受了一周目的和蛊虫的共鸣。

都做完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裴砚的门突然被打开。

他看起来格外的虚弱,脸色惨白不说,眼里的血丝多到要覆盖住他的瞳仁。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

我看到了口型,却没听到声音。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裴砚自顾自地走到桌子前,端起一杯水,慢慢的喝完后开口道“只是渴了。”

这一次我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吧,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明天我打算去皇宫了。”

“裴砚,谢谢你。”

尽管我有些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我有我的使命,我还不配有停留的资格。

“裴砚,若我能顺利回来,你能不能……嗯?”

“没事。”

我摆了摆手,回来再说吧。

我转身回了房间,没能看到裴砚在身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影。


“谁?”

我猛地转身。

“是我。”

裴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他举着一盏灯,”练剑不宜贪多,过犹不及。

“我收起剑”我知道,只是有点烦。

“”你怎么还没休息?

“裴砚将灯笼挂在竹枝上,自己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听见你挥剑的声音了,来看看。

“他说完,忽然拔出腰间的长剑,向我袭来。

我连忙抬起自己的剑进行格挡,两招下来,我已满头大汗。

裴砚的剑招凌厉,不留情面,和他本人像又不像。

像的是做事狠绝,不像的是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平平的,好像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

但他的剑招带着浓重的个人色彩,感觉这个人应该是个大开大合,情绪起伏波动很大,颇有手段,但诡谲莫测的人。

他出招快速,角度却出其不意,每一招都直指我的要害。

我勉强撑到第五招,便彻底败下阵来。

“太弱了。”

裴砚皱眉。

“若这是真正的性命攸关时刻,你已经死了。”

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挥出一剑,他提剑挡住,随即一个用力,我的剑脱手飞出。

“再来。”

裴砚重新摆出起势的招式。

我拿起剑就向他冲了过去,不带一丝犹豫。

他不出所料,被我的动作稍微吓到了一瞬间。

就是这一瞬间,我的剑尖马上就要触到他的脖颈。

但是裴砚丝毫不慌,轻松一个后仰,躲过了我的招式,而我却因为冲的太狠,被他倒转剑身,用剑柄抵住了后方大穴。”

不错。

“他收了剑,”懂得突袭,是好事。

““有进步。

明日继续。”

再练剑时,我忽然开口道:“国师大人有没有无法释怀的仇恨?”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多了解裴砚一点。

裴砚握剑的手微微一顿,“有。”

“那你现在放下了吗?”

“未曾。”

裴砚的目光飘向远方,语气带着难掩的落寞。

“只是学会了与之共存。”

“我也放不下。”

裴砚转头看着我,目光深邃,我甚至在他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了我自己。

“放不下,便带着它前行吧。”

“那你后悔吗?”

裴砚握紧手中的剑,低声道:“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当年未能护住想护之人。”

他说完,抬头看向月亮,浑身散发着孤寂的感觉。

我看着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仿佛从未有人走近他,每个人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每个人最终都会和他错过。

“若有机会重来,国师大人会如何选择?”

裴砚沉默片刻,淡淡道:“若能重来,我还会选择这条路。”

其实,我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本来我只是想问问他后不后悔救了我……可是好像他的生命里有远比这更沉重的东西消逝而去了。

我不再说话,继续挥着自己的剑。

裴砚的目光逐渐落在我的身上,我正疑惑他在干什么时,他突然说:“伤可好些了?”

我一愣,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

随即点头:“已无大碍。”

裴砚从袖中取出一瓶药膏,递给我:“每日涂抹,可祛疤。”

“国师大人对我为何如此好?恰好有,恰好就给你了。”


红烛泣血,喜乐成丧。

我从未想过,自己竟成了害死父兄的帮凶。

而我满心满眼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是罪魁祸首,这一刻可笑到极致。

我再也没有昔日傲骨,跪在地上,“求太子放我父兄一命!”

“哦?

你有什么能拿来求我的?”

“只要殿下高抬贵手,昭宁愿为奴为婢,为殿下当牛作马。”

“好啊,那你去替本殿下犒劳犒劳军队将士吧。”

萧景珩顽劣地笑着。

“好。

还望殿下信守诺言。”

我穿着大红的喜袍一步步向外走去,一件件衣裳落地……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脚踝在拖拽摩擦下,留下道道血痕。

“萧景珩,我要你不得好死。”

---红烛泣血,喜乐成丧。

我从未想过,自己竟成了害死父兄的帮凶。

而我满心满眼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是罪魁祸首,这一刻可笑到极致。

我再也没有昔日傲骨,跪在地上,“求太子放我父兄一命!”

“哦?

你有什么能拿来求我的?”

“只要殿下高抬贵手,昭宁愿为奴为婢,为殿下当牛作马。”

“好啊,那你去替本殿下犒劳犒劳军队将士吧。”

萧景珩顽劣地笑着。

“好。

还望殿下信守诺言。”

我穿着大红的喜袍一步步向外走去,一件件衣裳落地……我不知这一夜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破晓时,我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逃了出来。

却见城楼上,悬挂着父兄二人无一块好肉的尸身。

我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侍卫把我捞起来,拖着前往太子府的方向,脚踝在拖拽摩擦下,留下道道血痕。

“萧景珩,我要你不得好死。”

……大婚当日,我盖着绣金盖头,手指尖紧张得发白。

凤冠霞帔压得人喘不过气,耳畔是喜乐喧嚣,可我的掌心却沁出一片冷汗。

一想到马上就要嫁给太子,我无比激动,可不知为何内心隐隐不安,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小姐,太子殿下……他、他带着御林军围了将军府!”

贴身侍女青儿跌跌撞撞冲入内室。

我猛地掀开盖头,头冠上的金丝扫过眼角,刺得生疼。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铁甲碰撞的争鸣。

一柄染血长剑挑开帘幕,太子萧景珩身着玄色蟒袍踏入,衣服底摆明显颜色更深,不知沁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他手中牵着一根粗壮的铁链,铁链在不远处分支,变成两根,两头尾端的铁圈紧紧锢在我父兄的脖颈上,二人乌发散乱,父亲肩膀处还插着一支羽箭。

“沈昭宁,幸而青青聪慧,发现你父兄的可疑行径,现证据确凿,将军府有通敌叛国之嫌,你有何狡辩。”

萧景珩将一沓密信掷在我脚边。

青青是谁?

什么通敌叛国?

此时一万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我不懂,好好的一场婚礼,怎落得如此地步?

“你若想活命,便自请为妾,入东宫赎罪。”

我踉跄后退,赤红嫁衣扫过密信上“勾结南疆”四字,喉间涌上腥甜。

我沈家世代忠心为国,家中儿郎均战死沙场,无一人退缩,父兄也常年镇守边关,只有年关将至才回京,不出十五便又会离去,年年留守京都的唯有女眷。

为防皇帝觉得功高震主,我们已做到这般地步,怎还会如此。

“殿下!”

我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这是诬陷,求殿下明鉴!”

萧景珩冷笑一声,剑尖抵住我咽喉:“你倒是说说看,如今证据确凿,何来诬陷一词?”

我抬头盯着他,“是不是诬陷,殿下最清楚。”

我不信他看不清我父兄的为人,我沈家忠心辅佐他十余年,不遗余力。

他似乎没想到我如此直接,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力气大到仿佛想要掐断我的下颌骨。

温热气息拂过耳畔,却让我如坠冰窖,“孤就要诬陷你沈家,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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