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赵煜应当也不知晓,他此时不在我身边。
我觉得可笑。
这是多可笑的毒?
费尽手段,就为了让两个妇人失了生长?
我仍然虚弱着,勉强爬起来,与禁卫队长李翊认真道了谢,强撑着完成了三天的祈福。
第四日我下了山,人还是恍惚着的。
到了王府,无人迎接我。
我便自己打开府门。
我的院子要路过许平关院里,我后来常常在想,幸好是这样,我才不至于一直是个蠢物。
我那天站在她的院门口,听见赵煜在里面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中间夹杂着她的哭闹声。
他好似压制了她的手脚,把她抱进怀中。
“我答应你,等玉竹生下第一个孩子,叫那孩子认你做娘亲。”
已经是晚夏了,蝉鸣声沉闷,压不住许平关的哭闹声和对他的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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