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霞琛印雨优的其他类型小说《画地囚爱 全集》,由网络作家“苞米糕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京都,海棠湾酒店的大床房上。月光清冷,从落地窗斜洒进来,不难看见满地凌乱的衣衫。床上的人深陷其中,男人强势热烈,女主角温顺娇媚,目光里却没有丝毫情欲。时屹箍着她的手腕,眼眸中情愫荡漾:“不在状态?”郁欢紧紧攥着床单,身上红晕未退:“你未婚妻在隔壁。”时屹却偏要逗弄她:“叫给她听。”郁欢眼眶一红,身体都跟着微微发颤:“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为什么还要这样。”“哪样?”她被问住,透过依稀水汽看着眼前清俊的脸,最终还是侧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年了,这不伦不类的关系维持三年了,郁欢随叫随到,在这见不得光的角落陪了他整整三年。表面上他是年轻有为的时医生,时氏集团长子,女朋友是京都医院副院长的千金,一切都这么完美。可他圈养着郁欢,一刻也不肯...
《画地囚爱 全集》精彩片段
深夜京都,海棠湾酒店的大床房上。
月光清冷,从落地窗斜洒进来,不难看见满地凌乱的衣衫。
床上的人深陷其中,男人强势热烈,女主角温顺娇媚,目光里却没有丝毫情欲。
时屹箍着她的手腕,眼眸中情愫荡漾:“不在状态?”
郁欢紧紧攥着床单,身上红晕未退:“你未婚妻在隔壁。”
时屹却偏要逗弄她:“叫给她听。”
郁欢眼眶一红,身体都跟着微微发颤:“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为什么还要这样。”
“哪样?”
她被问住,透过依稀水汽看着眼前清俊的脸,最终还是侧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年了,这不伦不类的关系维持三年了,郁欢随叫随到,在这见不得光的角落陪了他整整三年。
表面上他是年轻有为的时医生,时氏集团长子,女朋友是京都医院副院长的千金,一切都这么完美。
可他圈养着郁欢,一刻也不肯放手。
“到底是谁离不开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郁欢身体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眼睛氤满水雾,迷蒙中又想起血泊中的少女,和躺在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男人。
是,她同样也离不开时屹。
她的亲生父亲郁江野还等着时屹的钱救命。
小尖牙力度不大,倒咬出几分情趣来,时屹握着她腰的力道重了几分:“郁欢,你满身的罪孽,就该陪我继续熬下去。”
她眼睛闭上,泪珠顺势而落:“好。”
多讽刺,订婚宴结束当晚,与未婚妻一墙之隔,他床上却睡着其他女人。
第二天一早,时屹穿好衣服,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187的身高,宽肩窄腰,不比秀场里的模特差。
恰到好处的颚骨使得脸部显得如同钢笔笔锋,五官立体清俊,却禁欲冷淡,有着隐淡又诱惑的观感。
他系上最后一粒扣子,看也不看床上的人,拿起手机看看时间。
郁欢被他的动静吵醒,眯着打量了下床边的男人,然后动了动腰,酸的厉害,小腹还隐隐作痛。
倒不奇怪,时屹哪次不是拼了命的索取,甚至能称上一句毫无节制,任凭她满身是汗的昏睡过去。
郁欢支起上半身,动动嘴巴想喊他,结果嗓子太哑,发出的声音跟小猫叫一样,索性作罢。
顺手勾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正准备下去听到了敲门声。
郁欢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向房门。
时屹却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神色如常,俊脸上没什么表情,站在可视门铃前按了下。
郁欢听到了声音,门外是个女人,声音轻灵,像是四月的南风,沁人心脾。
“时屹,醒了吗?”
郁欢一个激灵,下意识捂紧了身上的衣服,哑声说了句:“别开门。”
时屹侧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抬脚走向大门,意思显然是想跟她对着干。
郁欢慌乱起来,门外的人是他名副其实的未婚妻,倘若这样被撞见,她本就不多的脸面该彻底撕碎了。
时屹到了门前,手停在门把手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直接开门,将她仅剩的自尊挑到眼前肆意碾压。
郁欢顾不上其他,披着外套下了床,一路小跑着进了洗手间。
刚刚藏好就听到了“咔哒”一声响,门开了。
浴室的门不透明,郁欢看不到屋里的景象,只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阮颂年大概没进屋,声音离的挺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怎么这么慢呀,我还以为你没睡醒呢,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对比之下时屹清冽许多:“刚从洗手间出来,走吧。”
阮颂年没有动,眼神落在屋内满地的衣服和纸巾上,又极快的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对了,郁小姐那屋一直没人应,是不是还睡着呢?”
时屹随口一问:“你去敲过了?”
“是啊,我敲了半天呢,想着顺路正好送她去舞蹈室,要不要打个电话?”
郁欢心里一紧,手上力道加重,将衣角攥成一团,没记错的话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还忘了静音。
还好时屹不算太没良心,低声说了句:“别管她了,可能还在睡。”
阮颂年微微一笑:“也对,昨天她的确辛苦了,那咱们先下去。”
时屹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唇笑了笑:“的确是辛苦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郁欢松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余光瞥到镜中的自己。
黑色外套挂在肩膀上,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常年古典舞的练习使得她身姿纤薄挺拔,腰身盈盈一握,细长的双腿笔直光洁,曲线曼妙,有着欲语还休的诱惑。
她脱了外套,微微侧身,果然。
胸前吻痕遍布,尤其是腰间,明显的指痕似乎是想将她拦腰掐断。
时屹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看着斯文禁欲,实则内里腹黑偏执,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郁欢叹声气出了浴室,穿好衣服洗漱完从房间出去,心里盼着那两人早就出了酒店,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可老天显然没站在她这边,电梯门一开就看到了大厅站着的两人。
俊男靓女太过显眼,阮颂年笑的明媚,自然的替时屹整理领口,和普通情侣无异。
只是可惜,看着天作之合的俩人,实则各怀心思,譬如时屹,与未婚妻一墙之隔,却和别的女人彻夜交欢。
她脚步一顿,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躲躲,没等反应两人已经发现了她。
阮颂年收回手,朝她侧头一笑:“郁欢,我还以为你先走了呢。”
郁欢朝两人走过去:“没有,我起床晚了。”
一旁的时屹始终没看她,任凭阮颂年依偎在他身旁,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阮颂年问“今天是不是得去舞蹈室了?”
“是。”
郁欢想打车,没来得及说就听到清冽的男声:“你去开车,顺路送她。”
阮颂年笑笑:“你还真是贴心,郁欢还没说话呢。”
郁欢连忙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不麻烦你们了。”
阮颂年看了眼时屹,见他依旧没什么表情才说:“没事,时屹都开口了,你们在这等一会,我去开车。”
郁欢只好答应下来:“谢谢颂年。”
时屹又说:“转过身去。”
郁欢便趴在沙发上,将后背的伤口展露在他面前。
触目惊心,经过昨晚激烈的交欢,她后背的伤口开裂了不少,好在一晚的休息已经结痂了。
他手上涂了药,指尖顺着美人沟一点点下滑,明明很凉,但指尖又像是燃着火苗,激的郁欢心跳加快,手紧紧攥着沙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能接受时屹的强势,不带感情的缠绵,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泄,但受不了他刻意的挑逗。
太难受了,指尖偶尔从胸侧划过,忍不住的战栗求饶。
她回头看向时屹:“不要,时屹,不要这样,我很难受。”
时屹阴谋得逞,唇角微扬,但还是正经的很:“上个药而已,难受什么。”
郁欢无言,也明白他是故意的,自己跟案板的鱼真没什么区别。
时屹又说:“你同母异父弟弟快生日了,当姐姐的要送个什么礼物?”
郁欢咬着下唇:“那你呢?”
时屹不喜欢郁欢反问,这样会失去掌控者的位置,于是擦药的动作略微重了一些。
郁欢没忍住疼的叫出了声:“时屹!你在医院也是这样给人看病的吗?”
时屹眼里的笑意逐渐暧昧起来,温柔似水,饱含无限柔情。
郁欢的不自在越发扩大,最终还是缴械投降:“别闹了,上完药我要穿衣服,好冷。”
时屹不肯罢手:“不如那天我们一起去?也尽尽亲人的义务。”
郁欢知道他在逗自己,时屹瞧不上时祺这个私生子是众所周知的事,何况有杨宛在,时屹怎么会去给他庆生。
“你会诚心实意的祝他?”
他看不上时淇这个私生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尽管赵意年是名义上的继母,他也从不肯做戏。
时屹罕见的没有生气,只是轻轻笑了几声:这可说不定。”
时屹擦药的动作越发温柔,郁欢被哄得舒服极了,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刚想睡着时新闻突然热闹起来,她被吵醒,眯着眼看过去。
画面上的人居然是王牧川,手被拷住垂头丧气的,身边围了一群记者,看标语是:“建和医疗器械总监涉嫌性侵未成年被逮捕。”
郁欢愣愣的看了半天,前天晚上这人还一副为非作歹的哄自己喝酒,怎么这么快就进监狱了。
她侧头看着时屹问:“这不就是那天的王总吗?怎么会进监狱了。”
时屹神色如常:“自然是做坏事被发现了。”
郁欢撇嘴:“他人就是坏,我怀疑那天的酒里被他掺了药,不然我怎么喝完一点意识都没了。”
时屹没说话,擦药的动作不停。
郁欢不禁感叹,风水轮流转,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时屹心里也没那么平静,甚至有些后悔,不该把郁欢领到这种男人面前。
宝藏该藏起来,而不该在外界展露,他甚至想切断郁欢的一切社交。
王牧川敢下药,还想染指郁欢,那就将计就计,一场仙人跳断送了他后半生。
至于阮颂年,留着还有用,只能一步一步来。
也不知道时屹存了什么心思,一连陪了郁欢好几天,下了班就熬汤,还都是补气血的汤,喝的郁欢腻得很,又不敢反抗,不过这些汤下肚,脸色真是好了许多,连带着胃也没那么难受了。
晚上时屹给郁欢后背上完药,还要一点点检查,连花瓣都不放过,任凭郁欢拼死挣扎,小脸红的要滴血。
时屹还打趣说亲都亲过了,至于这么害羞。
任祈宁表情疏离又礼貌,伸手和时屹握手:“时医生好,我是任祈宁。”
时屹淡淡一笑:“任小姐好,早听说任总雷厉风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酒场上的客气话没人会当真,任祈宁笑了笑:“时医生客气了。”
这包间很大,用屏风隔断一分为二,郁欢就站在屏风后面,身旁有个弹古筝的女生,模样温顺,就等着一声令下准备弹奏。
郁欢心里不安,屏风很透,依稀能看到饭桌上的人,也能听到调笑声,她从没来过这种场合,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只是傻傻的在旁边站着。
弹古筝的女孩看她这么不安轻声安慰道:“美女,你是第一次表演吗?”
郁欢循声望去,看到一张明媚灿烂的脸,五官跟画上去的一样端正:“我……是第一次。”
沈意笑笑:“别怕,都隔着屏风,他们看不清咱们,到时候拿钱走人就行了。”
“好。”
“美女你这么漂亮,就是有点放不开,咱们可是靠手艺吃饭的,都是正经人,别觉得丢脸。”
女孩的话倒是有趣,郁欢跟着笑了笑:“谢谢你啊。”
“不用谢,我叫沈意,是京舞大学的,你呢,是不是也在上学啊?”
京舞大学,两人还是校友呢,只是郁欢早已毕了业。
“我叫郁欢,也是京舞的,去年毕业了。”
“呀,那你是我的学姐啊……”
沈意的话还没说完,郁欢手机突然一亮,时屹发来了消息。
沈意也明白了,动动手指准备弹奏。
古筝声音渐起,郁欢也到了屏风中央,衣袖轻飘,身段妖娆。
她跳的曲目是《熏香》,舞姿华丽,轻盈柔软,仿若仙子,让人联想到《洛神赋》中描述的洛神。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
远而望之,娇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时屹从没见过郁欢跳舞,两人在一起时郁欢总是怯生生的,远不如在舞台上摇曳生姿。
也是在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怀里那温软的小姑娘其实是这么出众,每个姿势都有着“绕指柔”般的幽韵。
或许时玥跳起舞来也是这样吧。
他有些后悔了,不想让自己的女孩被他们看到,这是他的宝藏,应该在宫殿里悉心藏好,怎能容忍其他男人意淫。
尤其是那位王总,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一旁的任祈宁也看的起劲,只是眉头一直皱着,总觉得这舞姿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一曲跳完郁欢退到旁边,气息还有些紊乱,时屹最开始说让她跳完就出来敬酒,可等了半天也没反应,就坐在凳子上等着。
沈意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还郁欢还坐在这里小声提醒:“走呀,去领钱呐。”
郁欢跟着站了起来:“走吧。”
两人从侧门出去,沈意抱着古筝一路小跑,经过厕所时顿住,着急的看向郁欢:“我想上厕所,你帮我拿下古筝。”
郁欢接了过来,还好,没有想象的那么重。
等了好一会沈意也没出来,郁欢觉得无聊,抱着古筝看走廊里的绿植,正看得兴起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姑娘。”
郁欢被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靠到墙才稳下来:“你好,怎么了?”
是王牧川,但郁欢并不认识。只觉得眼前的人笑的莫名有些色气:“你是在包间跳舞的那个吧。”
郁欢点点头:“是,有事吗?”
“你们一次多少钱?”
“什么?”
王牧川接着说:“我挺喜欢你的舞蹈,咱们能加个联系方式吗,到时候给你介绍酒局怎么样?”
郁欢摇头,礼貌的拒绝:“谢谢您的夸奖,不过我不是专业的,所以不用了。”
“别误会姑娘,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喜欢你的舞蹈。”
郁欢很想义正严词的拒绝,可想到时屹说这人身份不一样,生怕话说重了再搞砸了,只好又客气的拒绝:“真的不用...”
话没说完对面身后有人喊了声:“学姐,怎么了。”
是上完厕所出来的沈意,她凑过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王牧川笑着说:“我看你们配合的这么好,想留个联系方式,等有酒局给你们介绍。”
沈意眉开眼笑的答应下来:“好啊,谢谢您的喜欢。”
又凑到郁欢耳畔低声说:“先加上嘛,大不了回家再删掉,他总不能回过头来吃掉咱们。”
郁欢别无他法,只能拿出来手机调了码出来。
王牧川的目光越来越放肆,从头到脚毫不掩饰自己的打量,目的达成他也没再多留,越过两人进了厕所。
郁欢看着手机微信上的界面微微叹声气,该怎么跟时屹解释,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站着的他。
时屹神色依旧,眼神清淡无波,就站在灯光下静静看她。
沈意还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郁欢一句也听不到了,只是取下古筝还回去,然后抬腿朝他走过去。
郁欢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王牧川纠缠自己的画面,但还是先开口解释:“他以为我是演出的,非要加上联系方式。”
时屹声音听不出起伏:“换下衣服,在更衣室等着我。”
郁欢有些吃惊,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平淡,温顺的点点头回了更衣室。
换完衣服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指尖停在王牧川微信界面上,不知道该不该删掉这人,犹豫的功夫时屹就推门进来了。
郁欢连忙站了起来,轻声喊他的名字:“时屹。”
时屹垂眸看她,也没说话,拎着包装袋就出了酒店。
两人无话,一路到了云枫。
郁欢洗完澡出来,看到时屹仰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手串,微阖着眼。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半月没见了,还有些陌生。
时屹清清嗓子道:“过来。”
郁欢走了过去,纠结自己该坐到哪里,身上只有件浴袍,穿的有些暴露了。
可时屹没给她机会,扯着她的手腕直接拽到自己腿上。
郁欢被吓了一跳,扶住他的肩膀低呼一声。
时屹的手不老实,脸上表情却正经的很:“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被这么凌厉的目光盯着,后背都有些发麻,郁欢大着胆子开口,声线乖软:“时屹,我知道你在生气,但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不接电话是因为喝醉了,阮颂年她……”
时屹冷声打断了她:“过来。”
郁欢咬着下唇,觉得脚下似有千斤重:“时屹,先别生气好不好,至少听听我的话。”
她害怕,害怕时屹像昨晚一样发狂,怕他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只一味惩罚。
她不喜欢这样。
她想让时屹知道前因后果。
人刚到身前就看到时屹伸出胳膊,扯住她的衬衣一用力,郁欢直接被拽倒在地,扣子全脱落下来。
上半身猝不及防的赤裸,浑圆的曲线上还有着尚未消退的吻痕。
郁欢被冷的一个激灵,立刻捂住自己身体,咬着下唇想说话,却在和时屹眼神相触的那刻偃旗息鼓。
眼眸幽深的像是一汪潭水,浓重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时屹的声音像是掺了寒冰般冷冽:“夜不归宿,拉黑我电话,又浑身赤裸的被男人送回来,郁欢,你让我别生气?”
郁欢的眼眶瞬间红了,却还是死死捂着衬衣保留最后一丝体面:“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只顾着自己生气,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王牧川侵犯,为什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时屹,我真的只是宠物吗?”
时屹没想到她会如此,神情略微一滞,顿了片刻才说:“好,三分钟时间,我看你是不是能讲出朵花来。”
郁欢连呼吸都忘了,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她被灌醉后一点意识都没有,是周景辞救了自己回去。
说完她才长长的舒口气,吞了口水仰头看他,眼里水雾蒸腾:“我本来是想帮你的,你不是说这个客户很重要吗,我以为只是喝酒,没想到会没有意识,我……”
可时屹根本不为所动,眼眸里满满的不屑:“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上手了?”
“是我自作多情了,可阮颂年说这个客户很……”
“她逼你喝的?拿枪指在你头上强迫你的吗?郁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还拿她当借口。”
郁欢的心里正经历着一场小型风暴,翻江倒海,将心脏来回颠倒。
时屹在生气,所以什么话都听不下去,他接受不了自己和其他男人来往。
郁欢忍着眼泪问:“你能告诉我,你生气的是我去陪王牧川喝酒还是被周景辞救走一晚未归?”
时屹垂眸看她,神色晦暗不明:“你觉得呢?”
“去陪酒是你未婚妻提出来的,我的确不该私自做决定,但昨晚没有周景辞的话,我可能现在都回不来。”
时屹的气几乎压制不住:“所以我反倒该感谢他,打着为我好的由头半夜跑出去喝酒,衣冠不整穿着男人的衣服回来,我真是疯了还给你解释的机会。”
郁欢忍不住的想反驳:“阮颂年也去了,甚至都是她组的局,你为什么不生她的气?”
“你和她比?”
郁欢一愣,苦笑一下:“明白了。”
她居然大胆到和阮颂年比,未婚妻和金丝雀,哪有可比性呢。
时屹没说话,垂下胳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用力,将她搂到自己腿上,一只手往下伸去。
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常的冷冽,眸底却泛出笑意,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郁欢对他接下来的动作再清楚不过,顿时发疯般的挣扎想推开他,声音都不利索:“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时屹。”
时屹头也不抬:“你也没做什么。”
这倒也是,周景辞还算好说话的,大概率是因为自己是景念的老师吧。
她轻声问:“我能回去了吗?这样把周先生扔在隔壁不太好。”
时屹这才抬头,眉目清冷:“这么在意他的感受?”
郁欢觉得时屹有点奇怪,是自己约人家周景辞出来吃晚饭,中途加了个陌生人不说自己还跑了,太不地道了,以后再见面该多尴尬。
“没有,毕竟事情还没解决,我只是担心……”
时屹朝她招手:“过来。”
郁欢心里别扭,身体却诚实的走了过去,刚走到身前就被拽到了他腿上。
时屹环着她细软的腰身:“你说他肯松口,是因为你还是因为那根大师金弓?”
郁欢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大师金弓?”
时屹下巴朝镜子一扬,郁欢跟着看过去,镜子里面,周景辞对着那根琴弓满脸惊艳,眼睛几乎移不开。
郁欢顿时明白了:“那是阮颂年用来讨好他的吗?”
时屹点头:“dorfler的大师金弓,拉大提琴的都拒绝不了。”
她不懂乐器,但是明白时屹的意思,投其所好,得制其命,自己不过是个开胃菜。
时屹的指尖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既然解决了以后就别再来往了。”
她乖巧的点头:“知道了。”
时屹对她这副模样很受用,抬头想去吻她,郁欢侧头避过:“别,阮颂年在隔壁。”
他略微蹙眉:“听话。”
郁欢看了眼隔壁,两人已经聊完都站起来了,看来下一步就打算结束饭局,阮颂年随时可能推门进来。
她不敢,咬着下唇想说话,时屹没给她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温柔的浅啄,含着她丰润的唇轻轻吮咬,由浅及深。
郁欢心跳快的几乎要出来,余光一直看着隔壁,生怕阮颂年突然进来。
可时屹却不满意,用力咬了下她舌尖,不满道:“这时候还走神?”
郁欢疼的“唔了一声,眼里已经有了泪花”:“一会她该过来了。”
“你怕什么?”话音一落就又吻了上去。
阮颂年从隔壁出来,心里轻松不少,时屹的法子果真没错。
到了门前她握住把手想开门,手刚一用力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敲了敲门。
然后等了三秒才开门进去。
屋里时屹还是老样子,手里攥着茶杯,看她进来微微一笑:“解决了?”
阮颂年朝他身旁走过去:“是啊,这次多亏了郁欢,美人计真是不错。”
郁欢坐的位置比较远,闻言笑容一僵。
阮颂年像是没发觉一样:“我们郁欢就是招男人喜欢,这小身段,跳舞的就是不一样。”
有的时候同性间的话更有杀伤力,郁欢就像个交际花一样被评头论足,而时屹,眼带笑意的看她难堪。
郁欢微微一笑:“你也不错,两三句话就搞定了周先生,很会揣度男人的心思。”
阮颂年没说话,目光被她唇色吸引,在隔壁她唇上明明是有口红的,这会都褪色了,露出原本粉嫩的唇色。
反观时屹,嘴唇略显晶莹,倒像是激吻后被蹭上了。
三人各怀心思,但面上谁也不显露半分。
送走郁欢时屹开车又改送阮颂年,时间太晚,路上已经没什么行人,车内温度很高,气氛却诡异的安静。
阮颂年侧头看他:“你说这位周先生是不是对郁欢有意思?”
时屹神色如常:“不知道。”
“郁欢这么漂亮,他要真看上了倒也正常。”
他没说话,依旧盯着前路。
阮颂年收回目光,语气正经起来:“不过真提醒我了,郁欢总是孤零零一个人,我想给她介绍个男朋友。”
时屹声音没有起伏:“你倒是很关心她。”
“那当然,郁欢还有时...我们是朋友,现在我们都订婚了,我可不希望郁欢一直孤单下去。”
“你想把谁介绍给她?”
“陆医生长得帅性格好,你觉得怎么样?”
时屹勾唇笑了笑:“问我有什么用,又不是给我介绍。”
阮颂年伸手挽住他闲着的那条胳膊,嘟着嘴撒娇:“让你过过眼,你要觉得不好,那我肯定就换人呀。”
“无所谓,看她的意思吧。”
阮颂年一直盯着他,抽丝剥茧,似乎是想通过表情看到他的内心。
可时屹伪装的太好,风轻云淡的看不出一丝痕迹。
一直到阮颂年的私人公寓。
时屹停了车,她却没有下车的意思,伸手抓住了时屹的手腕,眼神轻佻又多情:“上去喝杯咖啡好不好?刚收到的红标瑰夏咖啡豆,超级香。”
没有男人会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可时屹却像是在装傻:“不了,晚上喝咖啡睡不着。”
“那正好啊,陪我一起看个电影。”
时屹侧头看她一眼,眸子平静的像是口古井:“有点累,改天吧。”
阮颂年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维持着尊严:“好,那我回去了,你开车慢点。”
阮颂年下了车,站在门口看着越走越远的车子,夜风一吹,心都跟着凉了下去。
在外人面前时屹的确是个称职的未婚夫,体贴入微,分寸都拿捏的刚刚好,但真实情况只有自己知道。
时屹对自己没有半分男女间的情意,疏离淡漠,一切都是浮于表面做给其他人看的。
阮颂年的视线一点点收回,看着脚下被路灯拉的细长的影子,意识到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后唇跟着勾了勾。
对影自怜可不该是她做的事。
周景辞最终撤了案,只要按他说的当众道歉并且写保证书事情就不再追究了。
周景念出院那天郁欢去看她,这几天养病小姑娘又瘦了一圈,身子越发单薄了。
周景辞没怎么跟郁欢说话,偶尔视线相撞他也只是礼貌的笑笑,明显疏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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