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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林鹿笙贺言彻结局+番外小说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我死了你可是要坐……”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哎呀,你...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16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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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林鹿笙贺言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我死了你可是要坐……”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哎呀,你...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林鹿笙贺言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

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

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

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

“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

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

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

“我死了你可是要坐……”

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

“哎呀,你跑什么呀。”

林鹿笙踩着高跟鞋追他,回到宴会厅,暖气瞬间侵润全身。

她脱下外套寻找贺言彻的身影,贺言彻太出众,扫了一圈就能看见他。

有个身着杏色晚礼服的女人从贺言彻身边路过,林鹿笙看着她踩到裙摆,朝贺言彻摔过去。

她倏地握紧拳头,以为那女人要摔在贺言彻身上时,贺言彻走开了,女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下一秒,她看到贺言彻冷着脸,嘴角弯起讥讽,“碰瓷也要有个度。”

众人齐刷刷看向那女人,大多是看戏的,几乎没人露出同情的眼神。

女人脸色发白,着急忙慌地解释,“贺总,我没有碰瓷,我只是有些醉了,没站稳。”

女人长相清纯,肩膀微微颤抖,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得不行,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有几个男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把她扶起来,又怕贺言彻。

贺言彻光是站着不动,气场强大得可怕,“没站稳?需要我调监控?”

女人紧咬的唇瓣瞬间失去血色,她慢慢站起来,朝贺言彻深鞠一躬。

“对不起。”

说完,女人火速逃离现场。

贺言彻眼神中透着淡漠疏离,他径直朝出口走去,身姿笔挺修长。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现在才八点多,晚会才进行到一半,贺言彻是第一个走的。

偌大宴会厅忽然嘈杂声不断。

“这女人是谁啊?”

“她疯了吧,敢碰瓷贺言彻,不知道贺言彻最讨厌被女人碰吗?连梁悦都不敢碰贺言彻。”

“可能是刚接触这个圈子不懂,胆子够大的,不过她很聪明,知道再纠缠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林鹿笙垂眸沉思,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连梁悦都没碰过他?

她掏出手机找度娘,一搜贺言彻就看到他的百度百科资料。

贺言彻,贺氏集团CEO。

身高:不详。

体重:不详。

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最讨厌和女人接触,疑似有厌女证。

林鹿笙意识到贺言彻走远了,急忙收起手机,快步朝出口方向走。

夫妇俩一前一后离开,惹的宴会厅里的人错愕不已。

“这怎么都走了?”

“林鹿笙是去追贺言彻吗?”

林鹿笙下楼看到贺言彻弯腰上车,她大声喊,“等一下。”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她本就不习惯穿高跟鞋,一下子穿高跟鞋跑,一个没注意险些崴到脚。

贺言彻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刚靠在座椅的背脊忽然绷紧起来。

酒店门口到马路边有几十米距离,林鹿笙跑得气喘吁吁,人还没上车,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林鹿笙皮笑肉不笑,轻挑眉梢,“不放,有本事你跟我在这耗。”

恰巧这时有辆车停在路边,保镖连忙开口:“小林总,车来了。”

林鹿笙让保镖预定的是一家中餐厅,点了几个菜就让贺言彻点。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林鹿笙拿餐巾纸擦拭嘴角,目不转睛地看着贺言彻,“你住哪个酒店?”

“阿德隆。”贺言彻放下筷子,拿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

林鹿笙诧异几秒,眼睛里好似盛着亮光,“这么巧?我也住阿德隆。”

贺言彻擦嘴角的手一顿,幽深的眼神看向她,好似要把她看穿。

他眼底的神情不难懂,林鹿笙细眉微蹙,“你什么眼神?干嘛要这样看着我,你怀疑我跟踪你?”

贺言彻收回视线,“我没说。”

林鹿笙没好气道:“是,你是没说,你的眼神就是在说我跟踪你。”

“我出门时就跟刘嫂说了我去德国出差,难道她没告诉你?”

贺言彻面无表情,“说了。”

“那不就行了?是我先来的,我还说是你跟踪我呢。”

贺言彻嘴角一抽,没再说话,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结账。

结完账后,两人一起走出餐厅。

保镖很有眼力劲儿,去路边拦车,车停在他面前,他打开车门,把手抵在门顶上,绅士范十足。

林鹿笙弯腰上车,见贺言彻仍然站在那不动,“快上车啊。”

贺言彻给了陈维一个眼神,陈维秒懂,马上去路边拦车。

看他不愿上车,林鹿笙冷下脸,用力把车门关上,“爱上不上。”

保镖见状立马打开副驾驶车门,迅速弯腰钻进车里,司机确认他们系好安全带后,发动车子。

林鹿笙他们前脚刚走,陈维拦的车刚好到,他打开车门。

贺言彻面无表情,弯腰上车。

林鹿笙在飞机上只睡了几个小时,回到酒店倒头就睡,她下午还有事,要去联名品牌方公司。

事情进展非常顺利,结束刚好到晚饭时间,品牌负责人邀请她吃饭。

她不好推掉,只好去。

吃饭避免不了喝酒,林鹿笙小酌了几杯,她一直观察着时间,一到八点就以身体不舒服离场。

她出了餐厅在路边拦车回酒店。

车厢里暖气足,还有一股淡淡的恶心味,弄得她头晕想吐。

在异国他乡,她不敢放松,开了没几分钟,她发现不是回酒店的线路。

林鹿笙精神一下子紧绷起来,拿出手机看线路,确实离酒店越来越远。

她点着地图的手都在抖,压根不敢抬头看司机,切换到微信,颤抖着指尖点进贺言彻的对话框。

消息发出去,他没回复。

林鹿笙切换到地图,发现她离目的地更远了,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上方弹出贺言彻的消息。

他发了一个问号过来。

林鹿笙指尖快速地打字,我不是在捉弄你,我真遇上事了。

贺言彻秒回:你保镖呢?

林鹿笙没时间跟贺言彻解释,给他发了定位和车牌号。

抬眸看到司机忽然转头。

林鹿笙的眼神和司机的眼神对上,对方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整得她心都停止跳动了。

司机嘴角勾起一抹笑,嗓音醇厚,“小姐,你别紧张,最近那条路很堵,这条线路不堵。”

林鹿笙双手攥得很紧,假装不在意,“我老公在酒店等我,我八点半要回到酒店。”

“这条路绕的有远些,八点半前到不了酒店,起码要九点才到。”

林鹿笙很想反驳,绕远路比堵车时间还要长,还有必要绕远路吗?


仿佛林鹿笙不是他妻子。

下一秒,众人看着林鹿笙踩着高跟鞋走向贺言彻,站在他面前。

两人相貌极为出众。

男的身材颀长优越,五官轮廓利落分明,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清冷。

女的宛如一朵盛开在花园里的玫瑰,肤如凝脂,眸光潋滟,晚礼服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林鹿笙瞧着眼前一个星期没见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众人恨不得自己有顺风耳,更烦晚会里音乐,本来就吵,现在更吵。

贺言彻:“晚会你举行的?”

言外之意林鹿笙怎会听不懂。

她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香槟,“我只是意外你会来,不躲着我了?”

林鹿笙等了数秒等不到他说话,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笑话。

“你聋了还是哑巴了?”

说完,她倏地攥住贺言彻的手腕,拉着他往阳台方向走。

贺言彻冷声,“松开。”

“不松,就不松,我喝得头晕晕的,你陪我去外面吹吹风。”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林鹿笙把贺言彻拉走了,所有人都疑惑不已。

“不是,他们不是不合吗?看贺言彻的表情,我都怕他们打起来。”

“对啊,贺言彻不是最讨厌女人碰他吗?怎么没发怒推开林鹿笙?”

“那是他妻子,当众推开她,这不是惹人笑话吗?贺氏集团那么大的公司,怎能允许丑闻出现。”

“我还是坚信他们感情不合,这种场合也就演演戏给我们看罢了。”

与此同时,阳台外边。

一股寒风袭来,林鹿笙冷得牙齿直打颤,手被贺言彻拿开,她撇撇嘴,“小气,碰一下都不行。”

晚会在和悦酒店三楼举行,两人所处的位置是酒店阳台,楼下就是十字交叉路口,车水马龙。

路灯昏黄,马路对面的写字楼玻璃映照着璀璨的霓虹灯。

“老公,我好冷啊。”林鹿笙冷得抱着手臂,委屈巴巴看着他。

贺言彻眸光微动,时隔一星期又听到这称呼,“看什么?”

“你怎么不把外套给我穿?电视剧里的男主会脱外套披在女主身上。”

贺言彻看向马路,轻呵一声,“少看偶像剧,别把脑子给看坏了。”

林鹿笙喉咙一噎,“亲爱的老公,你的嘴是一如既往地毒。”

看她吃瘪,贺言彻嘴角扬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你要出来吹风,还需要外套?”

林鹿笙气结,“怪不得你不行,这是老天在惩罚你,因为你嘴太毒。”

这时,陈维拿着林鹿笙的羽绒服走过来,递给贺言彻,“贺总。”

贺言彻眉峰轻轻一蹙,眼神闪过不悦,“你不会递给她?”

陈维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转手把羽绒服递给林鹿笙,“太太。”

“谢谢。”林鹿笙接过羽绒服披上,就这一会儿功夫,她被冻的双腿麻木,鼻尖都冻红了。

她用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抬眸看贺言彻,“是你叫陈维送衣服吧,你心疼我吹冷风?”

“别太自作多情。”贺言彻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看来来往往的车。

林鹿笙:“……”

纵使猜到答案,林鹿笙心头还是涌上一丝失落,死冰山。

抬眸看到一张精致俊美的侧脸,林鹿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贺言彻,你头发上有根彩带。”

贺言彻下意识拂了拂发丝。

“还在,你根本没弄到。”

林鹿笙凑近他,今天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刚好到他的眼睛,只要她稍稍靠近就能亲到他。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薄唇,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还没感受到就被他推开。


看着林鹿笙抱着贺言彻的手撒娇,她恨不得把林鹿笙的给手剁了。

林鹿笙余光看到前面有人来了,定睛一看,看到梁和陈之宜悦。

她仍然握着贺言彻的手不放,勾了勾唇,“梁小姐,真巧。”

梁悦目光往上移动,看到贺言彻眼底没有厌恶,她心像是被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贺言彻排斥所有人的触碰,连她也不例外,他怎会不排斥林鹿笙?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耳边响起清甜动听的声音。

“今天梁小姐怎么不来跟我打招呼?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梁悦心口泛起一股怒火,“要说打招呼也是你跟我打招呼,我没记错的话,我比你大。”

林鹿笙眨眨眼,表情无辜,“你是没记错,说起年纪,我记得你比我老公大一个月吧。”

梁悦脸色微变,从知道贺言彻不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时,年龄一直都是她的痛处。

她情绪全写在脸上,林鹿笙脑中灵光一现,“我以后叫你梁悦姐可以吗?不然太生疏了。”

梁悦有气没处撒,她深吸一口气,红唇勾起一抹笑,“好啊。”

林鹿笙勾唇笑笑,她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破防,那就是年龄。

何况这女人还喜欢贺言彻,一看贺言彻就知道不喜欢年龄比他大的,那她就更破防了。

梁悦向来心高气傲,既然林鹿笙让她不痛快,她也别想痛快。

她勾起浅浅的笑,“你叫我一声姐,以后记得来跟我打招呼。”

林鹿笙怎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好啊,梁悦姐,年纪小的就该向年纪大打招呼。”

梁悦握紧拳头,死贱人。

贺言彻站着不动,面上情绪不显露出来,光是站在这,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禁欲的味道。

他又不是傻子,怎会体会不到其中的火药味与阴阳怪气。

陈之宜察觉到梁悦情绪不对劲,打破这份沉默,“悦悦,竞拍要开始了,我们去补个妆。”

“好。”梁悦点点头。

看到林鹿笙还握着贺言彻的手臂,她被这一幕刺痛了眼,口吻随意,“鹿笙要一起吗?”

“不了。”林鹿笙笑着摇头。

两个女人走进了洗手间。

贺言彻垂眸扫了眼她的手,沉声道:“还不打算放开?”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的眼神,“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挽手臂进场,不过我们夫妻,可以挽。”

贺言彻默默掰开她的手。

林鹿笙嘴角微抽,“我又不是病毒,挽你手臂你会中毒吗?”

贺言彻没回话,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宴会厅走去,背影颀长。

“小气。”林鹿笙满眼幽怨,气得跺了跺脚,跟在他身后。

拍卖现场近乎坐满了人,拍卖师在介绍竞拍品,是一条辣阳绿翡翠手镯,市场估计一百万。

林鹿笙不喜欢这种颜色的翡翠手镯,勾不起她的欲望。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到她想竞拍的蓝宝石项链。

蓝宝石项链每一处都经过精心打磨,颜色深邃,起拍价一千万,18号跳价到一千一百万。

林鹿笙刚想举牌便听到拍卖师说06号跳价到两千万。

06号是贺言彻的号码牌,林鹿笙看过去,男人侧脸轮廓深邃,连后脑勺都透着矜贵冷漠。

林鹿笙心跳频率忽然加快,这一刻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贺言彻的牌子是陈维举的,她嘴角微微上扬,口嫌体正直的男人。

拍卖师脸上洋溢着亲切温柔的笑容,“06号和14号同时举牌,谢谢14号,两千五百万。”


林鹿笙扫了眼才发现14号是厉淮生,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耳边又响起拍卖师的声音。

“谢谢06号两千八百万。”

“谢谢14号三千万。”

偌大的竞拍厅无比安静,只有拍卖师亲切具有感染力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贺言彻和厉淮生身上,头一次见两男挣一条蓝宝石项链,价格都翻了。

林鹿笙看向厉淮生,对方像是心有灵犀似的,转头看过来。

两人目光对上。

拍卖师的声音充满激情与活力,价一直在跳,很快跳到七千万。

从一千万到七千万,翻了那么多倍,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是面子问题。

七千万是陈维喊的,喊完听到有人倒吸一口气。

“不活了?都翻六倍了。”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

“这点小钱对于贺言彻来说不值得一提,面子大过钱。”

接下来没人举牌加价,拍卖师温柔地询问,“各位不再加了吗?”

众人:“……”

都加到七千万还加个屁啊。

空气一片寂静。

拍卖师笑容亲切温柔,口齿清晰,“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现场只有拍卖师的声音,她又问了一遍还有人要加价吗?

“七千万最后一次。”拍卖师敲下手中的锤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恭喜06号,恭喜。”

林鹿笙目光落在贺言彻身上,男人情绪不显在面上,就好像这七千万不是他花出去似的。

梁悦慢慢握紧手中的号码牌,力道大得连指骨都泛白了。

陈之宜握住她的手,小声说:“万一不是送给她的呢?”

梁悦平复下呼吸,调整心态,“除了她还能是送给谁?”

陈之宜知道她火气大,柔声道:“你忘了他是设计师?”

梁悦脸色稍霁,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忘了贺言彻是学珠宝设计的,他拍喜欢的珠宝没错。

“还有一个可能,兴许是送给清姨的,就算是送给林鹿笙又怎样?不就是一条项链而已吗?”

陈之宜继续说:“你生日他也给你送项链,还是他亲手设计的。”

梁悦心中的怒火慢慢被陈之宜浇灭,可她就是有种预感。

预感项链就是送给林鹿笙的。

拍卖还在继续,此时竞拍的是一只百达翡丽奢华系列男士腕表,起拍价一千六百万。

从1941年到现在,这款表型总共只生产过281只表,每一只表都非常珍稀且独一无二。

这种表型的表做工精湛,线条流畅优雅,非常值得珍藏。

林鹿笙一眼就相中,脑海中浮现贺言彻戴上画面,她举起牌子,余光看到旁边也有人举牌。

她看过去,举牌人是梁悦。

林鹿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红唇一张,“两千万。”

拍卖会场响起拍卖师的声音,“16号出价一千八百万,07号出价两千万,各位还要再加吗?”

林鹿笙不语,只是一味地加价,梁悦也不甘示弱,举牌加价。

陈维看着林鹿笙和梁悦竞拍手表,他偏头看贺言彻,“贺总,太太拍这只表应该是送给你……”

贺言彻偏头,眼神冷漠。

陈维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赶紧闭上嘴巴,降低存在感。

从一千六百万加价到七千万只是一瞬间,众人唏嘘不已。

这是杠上了?

到现在表已经都不重要了。

又是面子问题。

林梁两家在京北的地位是一样的,林鹿笙是独生女,又是林氏集团继承人,身价比梁悦高。

林鹿笙红唇微勾,就算这只表要一亿,她也要,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就没有让出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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