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颜厉霆骁的其他类型小说《乖宝又要分手了,太子爷求贴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程路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洗澡只洗到一半就已经够狼狈了,黑漆漆一片还找不着手机,她略微有些烦躁:“谁啊?”隔音太好,外面的人显然没听到,依旧耐心地叩着门。江颜循声摸索慢慢挪过去,摸到门把手打开了门。眼睛适应了黑暗,比面孔先闯入视线的是手电筒的光亮,她下意识眯着眼,片刻后才看清门口端着牛奶的人,问道:“怎么突然停电了?”“忘交电费。”厉霆骁信手给她找了个合理的解释。要不是屋里屋外都是黑漆漆一片,江颜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头还没洗完,什么时候能有电?”“明天。”“那我怎么办?要不你帮我叫个阿姨上来帮我打个手电,我简单冲冲。”厉霆骁:“都睡了,只有我。”“你家佣人怎么回事?电费忘了交就算了,怎么个个都睡这么早?”“算了,你就你吧,帮我打会手电,我把头洗...
《乖宝又要分手了,太子爷求贴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本来洗澡只洗到一半就已经够狼狈了,黑漆漆一片还找不着手机,她略微有些烦躁:“谁啊?”
隔音太好,外面的人显然没听到,依旧耐心地叩着门。
江颜循声摸索慢慢挪过去,摸到门把手打开了门。
眼睛适应了黑暗,比面孔先闯入视线的是手电筒的光亮,她下意识眯着眼,片刻后才看清门口端着牛奶的人,问道:“怎么突然停电了?”
“忘交电费。”厉霆骁信手给她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要不是屋里屋外都是黑漆漆一片,江颜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头还没洗完,什么时候能有电?”
“明天。”
“那我怎么办?要不你帮我叫个阿姨上来帮我打个手电,我简单冲冲。”
厉霆骁:“都睡了,只有我。”
“你家佣人怎么回事?电费忘了交就算了,怎么个个都睡这么早?”
“算了,你就你吧,帮我打会手电,我把头洗完。”
浴室里容纳着两个人,黑暗将侵略感掩盖。
江颜弯着腰冲洗着头发,不合身的宽大浴袍让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
厉霆骁往她的方向打着光,不敢多看一眼,将头撇到一边,热水的余温和洗发水的山茶花气味在空间里氤氲开,带来的燥热挥散不去,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艰难地上下滚动。
许久,江颜把发梢冲洗干净,直起身才感受到后背打湿一大片,问道:“有没有换洗的衣物?”
“有。”厉霆骁问她:“你要跟我去还是在这等?”
只有一个手电,她想了想,不愿意一个人在黑暗中待着,“我跟你去。”
暗色中,他准确无误牵着她,并且美其名曰:“这回总不叫犯罪了吧?”
江颜:“......”
“这叫对未成年人的保护。”
怕黑就是没长大?
江颜欲盖弥彰道:“我只是怕摔倒,才不是怕黑。”
“嗯。”厉霆骁顺着她的话说:“那更得牵紧些。”
“......”
厉霆骁的房间全是单一色调的装修风格,黑色地砖,黑色床单,黑色地毯......在黑暗里显得阴森森的。
近期看的悬疑恐怖片莫名其妙的脑补又在脑海里突然涌现,愈演愈烈的恐怖感袭来。
江颜站在他房间门口,商量的口吻说:“要不...我就不进去了......”
“你去随便找一件我能穿的就行。”
“留在这里一个人。”他好整以暇地问:“确定?”
这话说得更像吓唬,江颜的手抓得更紧,“我...我还是跟你一块吧。”
厉霆骁浅浅地笑了一声,得逞的意味明显,“小公主,要牵就牵紧了,别把自己弄丢了。”
什么叫把自己弄丢,江颜对这句话的理解只停留在字面上的浅显。
衣帽间里的衣服分类规整,强迫症的人看了也会觉得舒适,可惜,黑暗中只能显现出手电筒光亮触及的天地。
江颜从他手里接过手电照了一圈,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她能穿的,随手扯下手边垂感的丝质衬衫,“好啦,我要这个。”
说实话,她十分嫌弃别人穿过的衣服,可是厉霆骁也有让人难以费解的洁癖。
洗手的水龙头如果不是感应式的,他也会在拧开水龙头后用手捧着水把水龙头冲洗干净再洗手,最后,一只手接捧水冲洗去关水龙头的另一只手,这是她亲眼见到过的。
这种让正常人难以理解的龟毛洁癖使她把厉霆骁的“洁净程度”归为和她一个等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他属于一类人。
这种莫名的归属感让异己的排斥感缩小,所以江颜穿他的衣服不但没有嫌弃,甚至有些安心。
厉霆骁坐到床边给她盖好小腹,微凉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柔和娇小。
将她脸上的乱发轻轻拨开,拿着她刚刚的那本杂志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给她扇着风。
早上七点,江颜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才意识到这里是厉家,看着床边沙发上的人站起来要去开门,江颜吓得清醒了大半,鞋也没穿就跳下床去阻止厉霆骁开门,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还在我房间?不是让你等我睡着了就可以走吗?”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睡着?”
“嘘,你小点声。”江颜一个头两个大,环顾了房间四周,空旷得根本藏不下这个一米九的大活人,推着他说:“你先去卫生间躲一下。”
这一大早被人看到他们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尽管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也没做,一定会被人认定他们做了什么不言而喻的事。
到那时,她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更何况厉老爷子和她家老爷子还走那么近。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藏。”
“为什么?”
厉霆骁的嗓音还带着晨起时的慵懒低沉,提醒道:“这里是我家。”
在自己家还得躲着人,这是哪门子道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这是你家,就是因为是你家,所有才叫你躲起来啊!”江颜提醒他:“难不成你想让人看到我们孤男寡女,彻夜共处一室?”
厉霆骁还没说话,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来不及多说,江颜连拉带拽地把人推进卫生间,关上门。
好一通忙活,这晨起的运动量真是费劲。
打开房间门,管家老赵跟她打招呼:“江颜小姐,早上好。”
江颜心虚道:“赵叔早,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江砚少爷昨晚特地打电话过来交代要我盯着您吃早饭,所有才冒昧把您叫醒。”
“这是干净的换洗衣物。”老赵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她,恭敬地补充道:“新的,已经清洗过。”
老赵简单环顾了房间,视线在紧闭的卫生间门口停留片刻后问道:“江颜小姐有没有看到我家小少爷?老爷子找他有事,我去他房间没见着人,保安说也没见到他出去。”
合理的说辞倒也没引起江颜的怀疑,她硬着头皮说:“我刚醒,没见到他。”
生怕他追问,她补充道:“赵叔,我换衣服洗漱好就下去吃早饭。”
老赵识趣地走了。
江颜确认把房间门反锁后才安心把卫生间的厉霆骁放出来。
开着的窗边挂着的那一小方布料引起了她的注意,怕是自己眼花了,她还走近了看。
真是她的内裤。
江颜倏然涨红了脸,指着那方粉色带蕾丝的布料问:“你、你洗的?”
厉霆骁不以为然地反问:“不洗你今天打算真空?”
“有点变态。”他玩味地评价道。
“你才变态!”江颜的侧重点被他转移。
厉霆骁凭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把洗好的内裤取下来叠成巴掌大小合放到她手心里,夜里风大,已经干了。
对方跟没事人一样,好心给她洗内裤,刚刚的质问倒还让她生出一种是她矫情的错觉。
江颜颐指气使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这就害羞了?还要接受人家的表白学人家谈恋爱,怎么谈?”
她恼羞成怒:“反正我又不跟你谈,你管的着吗!”
“那跟谁谈?”厉霆骁讥讽道:“你后妈那个外甥还是严淮那个小白脸?”
“嗳,怎么还带人身攻击呢。”顾西洲问她:“妹妹,谁又惹太子爷生气啦?”
“可能是会场的人没给他贴名牌吧,彰显不出他尊贵的身份。”江颜转移话题也不忘损人。
“还有这事呢?”
“你平时跟晏礼哥不是形影不离,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江颜岔开了话题。
“席晏礼?”顾西洲轻哼了一声,“谁知道那家伙忙什么。”
黄彦清领着徐依依过来道歉:“厉总,今天负责贴名牌的是这个女生,是我们工作的失职,我带她过来给您道个歉。”
因为贴江砚的名牌想事情想得出神,贴到厉霆骁的位置疏忽大意了,她一不小心给漏了,只能道歉:“厉少,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不是没有看见江颜就坐在厉霆骁身旁,可厉霆骁她得罪不起,只能硬着头皮不情不愿的过来。
厉霆骁不接话,好整以暇地看着。
一向话唠爱做和事佬的顾西洲现下也不说话了。
他又不是傻子,徐依依是江家不待见的人。
该说不说,厉霆骁平时的冷戾情绪让人琢磨不定,关键时刻还挺管用。
江颜不屑地看着她,眼底的嘲弄愈发明显。
“顾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徐依依只能抓着顾西洲这根救命稻草。
“嗳,我不认识你,你别叫我啊。”他急忙撇清关系。
这修罗场跟他有毛关系。
徐依依就这么尴尬地站了许久,黄彦清也不敢帮她说话。
这几位掌控着京市的经济命脉,他学金融的,没必要上赶着惹火自断前程。
江砚结束了交际应酬朝他们过来,徐依依可怜巴巴的语气喊他:“哥哥。”
“我想二十分钟前我说得很清楚。”他有些不悦,警告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徐家今年连入场资格都没有吧?”
“是...是爸爸让我多和你们走动走动,他希望...”
“我说你烦不烦,你演得不累我听得都累。”江颜没耐心跟她周旋,“黄彦清,厉总这么大一个企业家,不会因为这点屁事怪罪谁的,峰会要开始了,赶快把她弄走。”
临近两点,主持人拿着话筒致开场白,前排站着的人开始聚焦众人的目光。
黄彦清小声提醒道:“走吧。”他把人拉到旁边的角落,站到摄影师后面。
徐依依赌着口气不甘心地望着她的方向,江颜视若无睹。
“砚哥。”顾西洲拍了拍左边的椅子,“坐这。”
江砚走过去,理了理西服坐下,问道:“晏礼不来了?”
“说有要紧事呢。”顾西洲压低了音量,“听下头的人说,沈知行又在外头弄了个儿子。”
他神情淡漠,事不关己,“生再多也没一个跟他姓,总想留个种,人心不足蛇吞象。”
顾西洲从他的话里提取到关键信息,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颗扎着丸子头的小脑袋探了过来。
今年峰会的主题讲数字化经济,她正听得无聊呢,左耳隐隐约约听到:“......留个种。”
“......蛇吞象。”
江颜好奇宝宝似地凑过去问道:“什么宠物蛇生宝宝了吗?”
顾西洲知道江砚不愿意她掺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不然也不可能压低了声音说,没成想江颜竟是个耳尖的,让她听到了。
但是看这样子,倒像是空耳大师。
“妹妹,难得见你能乖乖坐在位置上。”顾西洲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
“太无聊了,也就你们听得下去。”
台上的主持人推着议程,介绍道:“我们今天也很荣幸地邀请了京大新聘请的金融学海归博士,他刚从斯坦福毕业回来,现任严氏集团的代理总裁......”
“出去买些喝的透口气。”江砚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主席台,掏出钱夹递给她。
又嘱咐道:“别乱跑,晚上一块吃饭。”
知道江砚是想把她支出去,江颜揣着钱夹猫着腰从左边侧门出去。
已经走到主席台上的严淮看着她出去的身影,收回视线,调整话筒方向演讲。
江颜冲出去两三米才后知后觉把腰直立起来。
刚刚路过门口时,余光瞥见几个学生外,好像还看到了些许熟悉的身影。
她往后倒了几步,清楚地看到,的确是熟人。
三位总助站立在墙根处。
沈澈、陆屿站得笔直,两人谁也没有丝毫要开口说话的意思,中间顾西洲的助理何山矮了一节站在他们中间,眼珠子一会看左边一会看右边,尴尬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每次出外勤碰头,三人的节目就是在外边候着自己老板,随时待命。
然后互相客套地发根烟,现下,烟已经吸完,再没别的话可聊。
身居要职,三家企业性质又大体相似,谁也不敢多唠,生怕一个不小心多说了点什么,违反了保密合同。
三人明显是看到她了。
异口不同声,两声“江小姐”和一声“大小姐”同时响起。
江颜正无聊呢,看到他们笑嘻嘻地说:“你们三个跟我走。”
除了陆屿,另外两人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
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趣,这样看起来还是他们自己家的秘书可爱些。
“他们派我去干件大事,我自己拿不动。”江颜拿老板压人后又劝说道:“他们现在不需要你们,就一会的功夫。”
何山没什么异议,跟着走。
一时间三副面孔对立站在沈澈面前看着他。
军心开始动摇,他松口道:“快去快回。”
“上道。”江颜夸奖道。
一米六五的小身板身后跟着三个平均身高185的男人,一行人走出了主楼。
西装革履让他们从总助变得看起来像保镖。
一行人身后跟着的一抹倩影被迫收住了脚步,赵暖阳看到了她身旁的沈澈,只能放弃这次攀谈的机会,继续回到主会场工作。
江颜走在熟悉的校园里,占据最前面的位置,主动带路。
穿梭在两旁栽种着高大成荫的梧桐树的水泥路上,夏日的蝉鸣声此起彼伏。
为首的人回头看了眼他们,不着边际地说:“这是我们学校的爱情之路,学长学姐们说穿过这条路的人都能收获美好爱情。”
“这里都成京师大的打卡点了,这么浪漫的地方,你们还板着脸,一点情趣都没有。”
“江小姐,我们三个都是钢铁直男,你别拿我们寻开心了。”
何山的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陆屿和沈澈的脸都黑了几分。
沈澈率先开口:“我有女朋友了。”撇清关系的意味明显。
陆屿:“......”
江颜停在原地笑得直不起腰,“你们是不是想歪了?”
“我又没说是一起走过的人会产生爱情。”
“人家说的是,走过的人都能拥有爱情。”她意味深长地说:“小山,你不太对劲。”
陆屿吐槽道:“何山,你脑子里一天天都装些什么。”
徐依依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江砚。
江颜毫不客气道:“你少在这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哥也清楚。”
“想要朋友可以抢,想要男人也可以抢,但是吧,想要个高大帅气还多金的哥哥?可以去问问你妈有没有偷偷给你生过。”
“毕竟啊。”她拖长了尾音,讥讽道:“偷偷和有家室的男人生孩子是她最擅长的事了。”
“就是吧,多不多金不知道,看你的长相来推断高大帅气应该是没有的。”
“你!”徐依依眼尾泛红,眼眶里氤氲着水雾,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浓重的哭腔喊道:“江颜妹妹,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你没有得罪她,她就是看你不顺眼。”江砚知道江颜不高兴了,话语里的温度都冷了几分,“抱歉啊,我们兄妹无父无母,她被我宠坏了,徐小姐见谅。”
“哥哥!你怎么...”
徐依依的话还没说完,江砚就打断道:“我的妹妹只有江颜,不知道徐小姐嘴里的哥哥喊的是谁。”
看着徐依依被气跑的背影,江颜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江砚看着她抬起的手,很默契地和她回击了个掌,“高兴啦?”
“坏人不高兴了,我自然高兴。”
一个小三生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有脸跑到原配的孩子面前热络攀谈的。
江颜觉得她比刚刚那些为了利益上赶着巴结厉霆骁的人还要恶心和虚伪,像个蠢货。
小时候,她上哪所幼儿园,徐依依就上哪所。
这种跟屁虫状态一直持续到大学。
只要开家长会,她定然能看见恶心人的沈知行和徐婧。
江老爷子年事已高,生怕外公和这个人渣碰面受刺激,江颜的家长会都是江砚去给她开。
徐依依一脸骄傲在她面前炫耀自己有爸爸妈妈。
江颜却不买她的账,当着沈知行和一众同学和家长的面得意洋洋地说自己的爸爸死了。
沈知行脸色难堪极了却不敢多作解释。
他做出背叛家庭有违人伦的事,却还知道要脸。
当着众人和徐婧的面,沈知行这个赘婿是不敢认儿子女儿的,江砚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
只要江颜和谁走得近,徐依依就用钱用礼把人收买走,然后一起孤立她。
要论有钱,江家远远比徐家有钱,可她不愿意花钱跟这种朋友维系关系。
真正的朋友,有钱没钱都会是你的朋友,靠爆金币才能留住的人,那不是朋友,是将自己明码标价的物品,她不需要,也不屑要。
为了江颜的成长,江砚要解决徐家母女这个大麻烦,还没等出手呢,江颜就一肚子坏水地说不用。
谁人品差,她就跟谁多说点话。
哪个男的猥琐,她就故意说些暧昧的话。
还没成年呢,徐依依的朋友圈就已经是一堆烂人了,抽烟喝酒打架,以及乱搞男女关系......她学得一样不差。
就是因为高三的时候跟那些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混在一块,无心学习,成绩嘛,也能上个一般的大学,看着江颜上京师大,她不甘心又复读了一年,晚一年上的京师大。
京市的企业家们陆陆续续进场,不少人借机攀谈发展人脉,上赶着来找江砚聊天的人都迂回不直白地说自己要结交的目的,只一个劲地夸江颜。
“江总的妹妹漂亮大方”她欣然接受,可“妹妹看起来就很乖巧懂事”这类的话她听得心虚,迎着江砚的目光她不敢认,借口道:“哥哥,你先忙,我到你的位置上坐会。”
贴着江砚名字的座位很好找,观众席第一排中心区域。
她刚坐下,主席台上的黄彦清拿着水过来弥补刚刚的不周到,“学姐,水买回来了。”
“谢谢。”江颜却没接,拿起放在江砚位置上的水说:“我喝这个就行,水留给其他人吧。”
他刚要把手上的水补回位置上,江颜笑着把身体挪开,露出靠背上的名牌,“我哥的水,不用管,他不渴。”
黄彦清看清楚名牌上的人,震惊道:“学姐,你哥哥是江氏的老板啊?!”
他知道前任会长出手阔绰,任职的时候经常自费请大家吃饭,家里有钱是肯定不用说,倒也没想到这么有钱。
“是啊。”江颜开玩笑地说:“我这么值钱的身价要不要把握一下?”
旁边位置坐下熟悉的人,悠闲地交叠双腿,看着他们问道:“我倒是想把握一下,不知道江小姐愿不愿意。”
听着他江小姐江小姐喊着又搞“我们不熟”那套,江颜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愿意。”
倒是给忘了,厉霆骁这只老虎的位置定然是挨着江砚的,可余光瞥见他的座椅靠背上没贴着名字,她没好气道:“是你的位置吗你就坐?”
黄彦清顺着她的话看过去才发现少贴了个名牌。
厉霆骁扫了一眼站着的男生,淡淡道:“我找了一圈却没看到我的名字,贵校倒是很有待客之道。”
“抱歉抱歉,是我们工作的失误。”黄彦清着急摊开被他卷在手里的会场布置图,视线忙着数着座位号对照名字。
江颜看了眼左边的位置上贴着“顾西洲”,只能改口安抚道:“没事,这就是他的位置。”
看着男生着急去找人的背影,厉霆骁玩味地说:“大小姐今天一会牵我的手,一会说要我放开,一会说这不是我的位置,一会又是这就是我的位置,这是什么路数?”
“欲擒故纵?”
她对他欲擒故纵?
江颜简直无语,“你有钟情妄想症?”
“是啊。”
对方一副受伤的表情和无辜的语气让她心里虚得发慌。
这人不会是真有病了吧?
“那你要不去医院挂个号?”她好意提醒道:“京医大附属二院的精神医学是顶尖的。”
“什么精神病?”顾西洲把西装外套挂在靠背上坐了下来,囫囵听了个关键词好奇发问。
厉霆骁神情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淡淡道:“说你精神分裂,该去看精医。”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厉霆骁淡漠的嗓音:“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四年前,跟你前后同一天搬进来。”
一字一句,或轻或重飘进她耳畔,声音里的低沉带着些许郑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大脑不断萦绕重复着这句话,心脏被莫名的思绪扰乱。
江颜站在他家门口探着脑袋打量这套房子的布局。
隐隐听说过,厉霆骁每年挣的钱比她哥只多不少,她住在这个老破小的学区房只是为了方便上下学,那厉霆骁是为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图这里的房子便宜,图这里的房子小,觉得有烟火气息吧?
江颜深吸了口气,试图驱赶掉那个令她不敢相信的想法。
厉霆骁坐在玄关处换好了鞋,看她还站在门口,玩味道:“住在这里四年了,应该知道,这里的安保还不错吧?”
“什么?”话峰转得过快,江颜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进来等着给我看门?”
她不为所动,这不是房子,那个想法从脑子里闪过后,更像是狼窝。
厉霆骁起身,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拽进来,握住她的腰身,一个巧劲向上提,修长的腿随意一勾把门合上。
惊呼一声,江颜被他抱到玄关处的柜子上。
厉霆骁的手压在她左右,形成一种禁锢姿态,两个人近得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眉眼尽是深情看着她,指节分明的手抬起,将她脸颊上的乱发别到耳后。
霸道的薄荷气息凛冽得逼人,江颜害怕地双手抱环:“你、你要干嘛?”
唇梢微抬,他莫名觉得好笑,起了逗弄的心思,轻佻的语气说:“你觉得我想干嘛?”
身躯故意向前一压,就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两人的脸就快贴到一块了。
江颜的心跳得乱七八糟,闭着眼睛大喊:“你别乱来!”
“虽然法律允许我玩弄你,可道德不许!”
周身倏然一空,压迫她的人后退半步,微微附身扯掉她从家里穿出来踩过走道的脏拖鞋,握着她白皙的脚换上一双白色拖鞋。
厉霆骁散漫的语气问道:“什么叫道德不许?”
好像误会了什么,江颜的脸都涨红了三个色号,“因为你是我哥的朋友啊。”
“哦?”厉霆骁淡淡吐出几个字:“我没你哥这个朋友。”
大脑霎时间处于宕机状态,江颜躲闪着他炙热的眼神,“什么意思?”
厉霆骁捏着她的下颌,狭长深邃的黑眸注视着她,“真不知道?”
她偏过头,让下巴离开他的手,跳下柜子,往客厅走,“不是说要吃晚饭吗!咱们吃什么?”
厉霆骁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情绪黯淡了几分,“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江颜说了句:“随便。”
随便两个字,咋一听说这话的人好像吃什么都可以,看起来很好养活。
然而,恰恰相反,“很好养活”、“不挑食”这样的字眼和她八辈子挨不着边。
江颜挑食不爱吃饭的坏毛病从小就有,江砚为了盯着她按时吃饭几乎要江郎才尽。
威逼,利诱管不上一点用。
连江砚都不清楚,她什么时候能好好吃饭,什么时候不想吃饭。
厉霆骁解掉袖扣,把西装外套脱下,松开领带,抄起挂钩上的围裙往头上套,“帮忙。”
江颜朝他走去,给他系完围裙的绑绳才发现,厉霆骁的这套房子,和他在厉家庄园的房间的装修风格截然相反。
这套房子采光很好,客厅连着开放式的厨房,通透敞亮,整体色调都是偏向于原木居家极简风,茶几上、角落里、吧台上随处可见的绿植装点增添了生机,规整舒适中让人看起来不至于这么禁欲和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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