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陆晏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本官看见你的第一眼,便知道你不是什么替身。”他理了理袖子又道:“陛下迷恋长生之道,如果本官将你的秘密告诉陛下,你猜会发生什么?”陆晏舟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他握着拳头,狠狠的瞪了裴度一眼。这个阴险的小人!他不怕死,可就像蛮蛮说的,如今他是十九岁的陆晏舟,他如果死在这里,十六岁的蛮蛮也会死的。所以这条命他得留着。裴度勾了勾唇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卫,首先就是听主人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清楚,明白吗?”陆晏舟暗暗的咬了咬牙,他抱拳朝着江云舒行了一礼道:“属下告退。”他后退几步,转身走掉了。江云舒看着不请自来的裴度,没好气的声音道:“裴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势,在我府上教训我的人,你把将军府当什么了?这里不欢迎你。”裴...
《江云舒陆晏舟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从本官看见你的第一眼,便知道你不是什么替身。”
他理了理袖子又道:“陛下迷恋长生之道,如果本官将你的秘密告诉陛下,你猜会发生什么?”
陆晏舟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他握着拳头,狠狠的瞪了裴度一眼。
这个阴险的小人!
他不怕死,可就像蛮蛮说的,如今他是十九岁的陆晏舟,他如果死在这里,十六岁的蛮蛮也会死的。
所以这条命他得留着。
裴度勾了勾唇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卫,首先就是听主人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清楚,明白吗?”
陆晏舟暗暗的咬了咬牙,他抱拳朝着江云舒行了一礼道:“属下告退。”
他后退几步,转身走掉了。
江云舒看着不请自来的裴度,没好气的声音道:“裴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势,在我府上教训我的人,你把将军府当什么了?这里不欢迎你。”
裴度才不管她欢迎不欢迎呢,他一掀衣袍在石桌前坐下道:“许氏已经下了葬,就在城外的三里坡。”
江云舒眉梢一挑,心中有些落寞。
曾经她一度怨恨这个抢了陆晏舟的女人,可真当她死了,她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人死如灯灭,前尘往事恩怨情仇也该放下了。
她敛住心绪问了一声:“你还有事吗?”
裴度端起她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道:“明日你便要回相府去了,有件事我有必要提醒你,回去后务必要小心提防。”
江云舒蹙了蹙眉问:“什么意思?”
裴度淡淡的声音道:“你觉得许氏的死是意外吗?”
一句话惊得江云舒的魂都要飞了,她有些紧张的样子道:“你的意思是,许月盈不是意外身亡的?”
裴度耸了耸肩:“我查验过许月盈的马车,发现驾车的马被人动了手脚。
也就是说她惊马落崖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不是意外?”
江云舒怔怔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震惊。
她一直以为是许月盈运气不好,所以老天才会让她惊马冲撞了公主的车架意外身亡。
可裴度却告诉她,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是有人不想让许月盈活着。
可知道许月盈活着的,唯有韩相府里的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江云舒脑海闪过,她问着裴度:“难道是韩相做的?
他从始至终就没想让这个女儿活着走出京城?”
这个猜测说出口,江云舒又摇了摇头:“可他在我面前明明就是一副慈父模样,不像是假的。
更何况,如果他真觉得这个女儿丢了他们相府的颜面,他为何要认,还费心的救她出来?
就是为了杀她,帮她完成临终夙愿吗?这简直太荒谬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个父亲也是够可怕的。
而她对这个父亲刚刚有了一点的好感就被裴度的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也觉得这不像是韩相的手段,或许是这韩家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亦或者是许月盈在韩家得罪了谁也不一定,事情的真相只能需要你自己去查了,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
裴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江云舒却是气得不轻,她噌的一下站起来,踹了裴度一脚道:“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道这韩家是龙潭虎穴,我才不回去呢。”
裴度垂眸看着自己衣摆上明显的脚印。
见江云舒伤成这般,他心中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裴度走了过来道:“相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大夫很快就到了,还是先送江夫人回去处理伤口吧。”
“对对对,先处理伤口。”
韩相伸手要去扶江云舒起来,只是江云舒不领他的情。
她看着地上被打碎的花盆。
如果没有这盆花,她怕是早就死了。
她捡起地上那枯死的兰花,抱着它转身朝着将军府走去。
裴度站在原地目送着江云舒和韩相都走远了。
这时李岩悄无声息的出现,还没等他开口,裴度一个眼风扫了过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暗中保护她吗?
怎么会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李岩一愣,忍不住抱怨道:“不是大人你说要让夫人她受点皮外伤的吗?所以属下才……”
察觉到裴度那冷的骇人的目光,李岩顿时低下了头:“是属下的错,曲解了大人的意思。”
明明是大人吩咐,让他暗中保护但不能现身,最好是让夫人受点皮外伤,他都照做了,结果还是做错了。
这差事不好办啊。
裴度脸色阴沉沉的,他是想让江云舒受点皮外伤,如此一来韩相对这个女儿才会更加愧疚。
可真瞧着她伤了,他又觉得心疼自责。
真是欠了她的。
他又问道:“她可有反抗?”
李岩忙道:“夫人沉着冷静,努力求生,硬是从刺客手中躲过了三次攻击,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裴度松了一口气,她有求生的意志就好,就怕她连反抗都不反抗,就这么认了命。
“走吧。”
裴度来到了将军府。
大夫已经赶了过来,正在给江云舒处理伤口。
这一刀划破了她的胳膊,好在伤口不是太深。
但韩相还是心疼坏了,守在一旁无微不至。
江云舒觉得奇怪,明明之前在锦衣卫的时候韩相对她的态度很是不善,怎的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
莫不是裴度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大夫处理好伤势,便退了下去。
韩相站在一旁,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江云舒先开了口:“不知相爷对我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是怕我去告御状吗?”
“误会,都是误会。”
韩相自觉做了错事羞于开口,也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他求救的目光看向裴度,想请他从中调和。
裴度走过来道:“江夫人,这确实是误会。
先前相爷将教坊司的芳草姑娘误认为是他二十年前丢失的女儿。
并在芳草的蛊惑下,将你当成是害她的元凶,这才对你痛下杀手。
可就在方才,相爷他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亲生女儿。”
江云舒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裴度:“许月盈不是相爷的女儿?”
裴度微微颔首,沉沉的声音:“许氏不是相爷的女儿,你有可能才是!”
“你说什么?”
江云舒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怎么可能会是韩相的女儿,她明明有亲生父亲。
该不会是裴度为了保她用了什么法子欺骗了韩相吧?
毕竟以裴度的手段,完全有这个本事。
韩相却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问:“你锁骨下是不是有一块梅花图案的胎记?”
江云舒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胎记的位置,她胸前这块胎记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
无论是陆晏舟还是裴度,他们都十分喜欢她这印记。
韩相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江云舒有些懵,无数的疑惑盘旋在脑海,让她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裴度的阴谋了?
后来她哭累了,就趴在小安儿的身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一双小手落在了她的脸上。
睁开眼睛,她看见了满室的阳光洒了下来,以及襁褓中孩子朝着她露出的笑容。
那一刻,她仿佛被治愈了。
这辈子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也许上天将这个孩子带到她身边,就是为了弥补她的遗憾。
于是她开始学着如何去做一个母亲,怎么去照料孩子。
就这样她生涩而又小心的将小安儿养大,看着他一点点长高,看着他蹒跚走路,听到他奶呼呼的声音叫她娘亲。
但有时候她也会被心魔缠绕,会想起陆晏舟的背叛。
想起许月盈挽着陆晏舟的胳膊,一边摸着自己肚子时的挑衅得意模样,也会害怕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最后会和她反目成仇。
她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这两年的,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
轰隆一声闷响,春雷乍起,这天似乎是要下雨。
江云舒看了眼面前那冷冷冰冰的墓碑,眼神中透着沉沉的光,她道:“我会照顾好小安儿,你便安息吧。”
留下这话,她抱起小安儿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将军府,夜已经黑了。
江云舒掀开帘子,就看见府门前站着一人。
他手中撑着一把伞,挺拔的背影没入夜色之中,脸上的银色面具似乎是他身上唯一的光。
见江云舒回来,陆晏舟疾步走过去将伞撑在江云舒的头顶,为她挡着雨。
江云舒没说话,她牵着小安儿下了车,回到了将军府。
而陆晏舟真的就像是一个侍卫一样,守护在侧。
今日见过裴度后,陆晏舟回去想了很多,即便再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接受事实。
陆晏舟已经死了,而他在这里只能是陆十七。
江云舒让青莲将小安儿带下去休息,而她则去沐浴更衣,陆晏舟一直守在门外,未曾离开。
她打开房门,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道:“进来吧。”
陆晏舟眼睛一亮,他转身走了进去,打量着江云舒的房间才发现这房间和他印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她住的闺房里,摆满了他送的各种东西。
可如今这房间里却是寻不到一丝和他有关的痕迹了。
陆晏舟垂下眸子,心中一片凄凉落寞。
江云舒让人备了一些酒菜,她抬头看了陆晏舟一眼,大发慈悲的道了一声:“坐吧。”
陆晏舟走过去在桌前坐下。
想了想他还是将藏在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了江云舒的面前道:“这是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一直没机会送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江云舒看着陆晏舟送的礼物,不免有些意外。
她拿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好奇的问道:“不是桃花簪吗?你怎么换成了玉竹簪?”
十六岁那年江云舒从陆晏舟那里收到的生辰礼物是他亲自雕刻的桃花簪。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曾经她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但如今这桃花却变成了玉竹。
陆晏舟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随即才反应过来。
是了,十六岁的蛮蛮已经收过一次生辰礼了,自然知道他原本要送的是一支桃花簪。
他道:“那只桃花簪染了我的血被弄脏了,我觉得不吉利便又重新雕了这簪子,我觉得这玉竹比桃花更配你。”
桃花簪是他回京时便备好的,本想着她生辰那日再送给他,可后来他和蛮蛮一起入狱在刑部受了刑。
韩相脚步一顿,他转身来满目惊喜的看着江云舒道:“你叫我什么?”
江云舒走过来看着他道:“其实女儿一直心存死志,觉得活着无趣,不愿和你相认亦是对这红尘毫无留恋。
但我既然选择了和你相认就会努力的活下来。
我因陆晏舟一事不愿再相信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
我害怕被伤害、被辜负,所以爹爹千万不要让女儿失望啊。”
韩相泪盈于眶,他伸手一把抱着江云舒哽咽的哭了出来:“好,爹爹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江云舒靠在他的肩上,一滴眼泪滑了下来。
她用了很大的勇气迈出了这一步,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的活着,开始新的人生。
因为她有家了。
翌日。
江云舒是韩相失散二十年的女儿这一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无不震惊意外。
各世家大族,朝廷官员纷纷出动打探这消息的真伪,将军府门前更是围了许多人。
花园里。
小安儿在戏耍玩闹,江云舒则气定神闲的坐在石桌前饮着茶,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喧嚣。
青莲一路小跑过来。
自打江云舒死里逃生之后她便被提拔成了贴身丫鬟。
她喘了口气道:“夫人,咱们将军府门前围了好多的人,有很多都是来送礼恭贺的。”
以往他们将军府可没有这么热闹。
自打陆晏舟死后,江云舒守着偌大的将军府就成了众人眼中的异类,没有达官显贵愿意同她结交。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相府大小姐的身份一经散布,就引来了无数想要攀附巴结的权贵。
“不必理会。”
江云舒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青莲走过去给她添了一杯茶好奇的问道:“夫人,明日相爷就要来接你回府去了,咱们不收拾东西吗?”
江云舒笑了笑道:“收拾东西做什么?我又不会在相府住一辈子,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她又吩咐道:“你去帮小公子收拾一些衣物就行了。”
“是。”
青莲屈膝行了一礼,就见陆晏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她便带着小安儿先退下了。
“蛮蛮,外面都在传说你是韩相爷失散多年的女儿,这可是真的?”
陆晏舟本来是在养伤,听到府上下人谈论此事,他便赶了过来。
“是又如何?”
江云舒扫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说了,不想看见你的这张脸吗?
以后别顶着这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就烦。”
“我,我知道了。”
陆晏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他低着头道:“你能找到自己的家人我很高兴。
韩相身为百官之首,权势滔天,以后他定能护你一生平安。
只是我听说韩相和裴度向来不合,你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便和他划清界限吧。”
“陆公子你身为一个侍卫,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身后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裴度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睨了陆晏舟一眼道:“你一个怪物还胆敢在背后说本官的坏话,莫不是活腻了?”
陆晏舟蹙了蹙眉反驳道:“你才是怪物。”
裴度哼了一声,凑到了他耳边低声道:“已死之人却莫名的复生,不是怪物是什么?”
陆晏舟闻言瞪大了眼睛,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后退了一步,随即抬起头去看江云舒。
他以为是江云舒将他的身份告诉了裴度。
裴度道:“不用去看她,不是她说的,而是本官自己发现的。
房间里。
江云舒坐在妆镜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明她才二十三岁却好似历经了沧桑,垂垂老矣一般。
而陆晏舟的出现,勾起了被她封存的记忆,撕开了她早已结痂的伤口。
那是她的豆蔻年华。
曾经她也轰轰烈烈的爱过,也曾被人捧在手心,呵护备至,尝过幸福的滋味。
可最后怎么就失去了呢?
“夫人,那位闯进来的公子倒在了咱们将军府的门前,不知要如何处置?”
门外传来管家的询问声。
江云舒回过神来,她道:“把人送去客房,再去给他请个大夫,好生照看着。”
“是。”
管家得了命令,便照办去了。
“原来真的不是梦啊。”
江云舒喃喃自语了一声,许是这些年她看多了鬼怪志异的话本子,竟也不觉得稀奇。
就是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送七年前的陆晏舟回来?
十九岁的陆晏舟,正是最爱她的时候,然而二十三岁的江云舒却早已是满目苍夷。
曾经为他炙热跳动的那颗心也早就已经死了。
江云舒适才在宴上多饮了几杯酒,此时酒劲上来,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小憩,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云舒感觉到身子一轻,睁开眼睛她就对上一双冷锐的眸子。
眼前的男人生了一张人神共愤的俊美容颜,只是那张脸如同万年冰山一样,冷得没有表情。
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裴度。
他是大昭史上最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兼任监察司监察使,手中还握有三十万兵权,可谓是真真正正的权倾朝野。
裴度的名字让无数人都为之惧怕,他有活阎王之称,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人物是她的裙下之臣,亦或者说她是他的掌中玩物。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凑过来便要吻她。
江云舒嗅到他身上有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她皱了皱眉头,将头偏向一旁道:“我今天不舒服。”
裴度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强迫她,却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听闻今日你召了春风楼的小倌在府上吟宴。”
江云舒问他:“有什么不妥吗?”
裴度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朱唇,那双眸子里依旧冷得毫无温度:“江云舒,你何时才能放过自己?”
江云舒眸光微微一动,看向面前的男人问:“裴大人你呢?两年了,想必你也应该腻了吧,大人可否放过我?”
裴度眯了眯眼睛,随即轻嗤一声:“放过你?当初可是你先招惹的我,你忘了吗?”
江云舒怎么会忘呢,她这辈子做过最荒唐的一件事便是在陆晏舟尸骨未寒之时,勾引了这位指挥使大人。
若是早知此人这么难缠,她便是死也不会招惹他。
本以为不过就是一场露水情缘,哪料这个男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有时候她也觉得稀奇,她不过就是一个嫁过人的寡妇而已,以裴度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偏偏两年了,他还没有腻。
“怎么会忘呢。”
江云舒勾着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笑着道:“我还记得裴大人青涩的如同毛头小子,毫无章法,弄得我难受极了。”
有谁能想到,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在两年前竟然连女人都没有碰过。
“那现在呢?”
裴度也不恼,而是一脸认真的问着她:“本官可有长进?”
“比起陆晏舟差远了。”
江云舒是故意这么说的,在她看来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羞辱,更何况是眼前这位活阎王。
把人惹恼了,也许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就能结束了。
“是吗?”
裴度的那双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他道:“看来你还是忘不掉他。
不然也不会在他忌日当天寻欢作乐,以此来麻痹自己,甚至还愚蠢的想要惹怒我。
江云舒,你可真没出息,为了一个背叛你的男人,竟把自己活成了这副模样。”
江云舒仿佛被戳中了心事,她蹙着眉头,没有反驳。
没错,今日是陆晏舟的忌日,所谓的寻欢作乐的确是在麻痹自己。
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说的简单,但她做不到。
这两年来,无时无刻她不是活在痛苦煎熬之中的。
裴度见她不说话,目光骤然一深,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了过去,没有任何的欲念,像是在发泄又像是惩罚。
江云舒任由他吻着,也不回应他。
裴度兴致缺缺,他将人松开看着江云舒像极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可以任由人摆布。
他心尖泛起一丝痛楚,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江云舒靠在他的怀中,淡淡的声音道:“你如果不要,就早些回去吧,我今日实在是累了。”
裴度低头去看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了她的手心道:“给你的生辰礼物。”
江云舒愣了一下,掌心的玉不似寻常的玉那般入手冰凉,反而有一种温热之感。
她问道:“这是世间罕见的暖玉,你打哪弄来的。”
裴度眼皮也没抬,有些随意道:“在江南办差时,抄了一个贪官的家,你若不喜欢丢了便是。”
江云舒打量着手中的暖玉,正面雕刻着祥云图案,背面则是一种符咒之类的东西,倒是少见。
而且她有寒症,十分畏冷,暖玉于她而言可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
她很清楚,这东西定是裴度千辛万苦为她寻来的。
这个男人虽然不苟言笑,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不可否认对她倒是有几分上心。
相识两年来,除却裴度不在京城的日子,一月里他总会来两三次。
他来见她,也不是每一次都只为求欢,有时候他们也会品茶闲谈,相拥而眠。
而裴度一向尊重她,就像方才她说身体不舒服,他便收了念想,从不勉强。
“谢谢,我很喜欢。”
江云舒将暖玉戴在了脖子上,贴着胸口,那一瞬间她好似感觉到自己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你好好休息吧。”
裴度知道她今日心情不佳,便也不打算逗留,他正要离开,忽而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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