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焱渊墨凌川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归来,我被高冷皇帝宠上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取青妃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归来,我被高冷皇帝宠上天》是网络作者“取青妃白”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焱渊墨凌川,详情概述:上一世,因为当家主母无所出,她被自家老爷纳入门,为得是继承香火。进门半年后,她在期待中怀上了双胎。原本以为能从此顺遂。可没想到五个月后,主母也怀上了孩子还是个男胎。于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趁着老爷去外地办差之时,给她灌下红花,导致七个月双胎流产,她大出血死去。重活一世,她明白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抱紧当权者的大腿,于是她将目光锁定在了当今帝王的身上,她要让他一步步沦陷在自己的温柔陷阱里.........
《重生归来,我被高冷皇帝宠上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墨大人放心,奴才会照应着你,这东西就免了。”
拿着亏心,毕竟人家头上已然青青草原。
墨凌川硬塞给全公公,“陛下快醒了,我去张罗早膳。”
他大步流星离开,全公公低语:“你说你怎么好端端穿了一身墨绿锦袍呢?哎。”
墨凌川心中郁闷,精心策划邀请辰渊帝来新修建的园林避暑,为得就是在后宫安插一个妃子,为长久的荣华富贵做谋算。
偏偏没成。
焱渊帝十六岁登基以来,励精图治,独揽大权,威震寰宇。
心思难以揣摩,现在墨家靠的是太后,如果太后哪日薨逝了可不好,必然要多多布局。
紫竹园里,焱渊起床后,看了一些送来的奏折。
午膳时分。
墨凌川带着人来布膳。
焱渊原本要为鹿酒的事狠狠收拾他,却因为墨凌川的身份问题,没有说此事。
他堂堂皇帝,睡错臣妻,多少有些可笑。
更何况那女人似乎很在意名节,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哀求他保密昨夜的事。
娇媚面容,一双美目澄澈分明,泪水涟涟,犹如浸在露水里的皎白梨花,让人动容,升起保护欲。
“陛下,午膳后,臣带您到苑中走走,东苑修建了一座水帘瀑布,景致怡人,非常凉爽。”
焱渊道:“墨爱卿费心了,你不用跟着,朕忙完自己去逛逛。”
墨凌川恭敬道:“臣安排了晚膳后的表演…..”
见帝王在静静的用膳,并未搭话,他没敢再打扰,躬身退出。
年岁上,墨凌川还比焱渊大一岁,可帝王高深莫测,难以揣摩,虽是表兄弟关系,却不亲近。
晌午时分,落日晚霞极美。
焱渊放下奏折,转动脖子。
“陛下,这会儿太阳落山,过了暑气,奴才陪您去逛逛园子吧?”
“也好。”
墨家园林非常大,苏州园林建筑,幽雅别致。
走了一会儿,从远处看到一个高高的亭子。
应当就是墨凌川说的水帘“自雨亭”。
走近一看,原来水帘是将冷水用管道输送到亭顶的水罐中,然后让其从屋檐四周流下,形成凌波水帘。
全公公手拿着蒲团扇扇风,“陛下,站在这里,确实凉爽极了。”
焱渊道:“墨凌川有些聪明,这点子不错,记下来,让宫中也实施起来。”
“奴才记下了。”
忽然,听到女人的吵闹声和哭声。
凉亭之内,焱渊往远处张望。
“好似是从东面传来的声音。”
“是的,陛下。”
“朕记得墨凌川说东面花园种了珍稀花卉?”
“是的陛下,是墨大人为太后娘娘培育的珍稀牡丹。”
焱渊并不喜欢花,今日却起了惬意之意,想去看看。
出了凉亭,往东面而去。
刚走到拐弯处,就跑过来一个惊慌的女人,撞到他怀里。
娇躯像是玉柳一般,轻盈而又柔软。
焱渊只觉得怀中被温暖的云朵覆到。
他长得七尺八寸,比撞到面前的女人高出整整一个头。
俯视女人,乌发略微凌乱,一缕飘在额前,反而多出几分妩媚风情。
墨凌川鹿眸扫到咫尺的鸦青底九龙图样,闻到了帝王身上昨夜的沉香气息。
身后传来脚步声,女人的呵斥声。
“你个狐媚子!站住!”
墨凌川嘤咛啼哭一声,无助极了。
柔嫩小手轻轻推了一下焱渊的胸膛处,好似不知道他是谁。
只当他是堵住路的一面墙?
这女人脑子实在不怎么聪明,空有一副好皮囊。
墨凌川又推了一下,挪开步子要往边上跑,焱渊才注意到一只玉足上没穿鞋子,这是跑的时候掉了鞋子。
“陛下息怒,微臣能进户部,全仰仗陛下信任奴才,奴才兢兢业业,只想着为陛下分忧解劳。”
墨凌川其实不是个草包,学富五车,在前年的秋闱科考中拔得头筹,响当当的状元郎。
更难得头脑灵活,通晓财政收支、税收、仓储等事务的统筹管理。
故而被皇太后视作墨家这一辈里最有出息的标杆,极其重视培养。
焱渊冷瞥两眼垂首伏地的女人,她凌乱的发髻让他不悦。
他临幸过的女人,就是他的人,怎容他人欺凌?
“墨夫人冲撞朕,来人,掌嘴二十。”
王淑宁哭道:“夫君救我,夫君…..”
话音刚落,两个宫人上前,朝着她左右开弓,二十个巴掌打得又快又狠。
因为快,王淑荣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乱晃。
姜苡柔垂睫瞅了瞅,被巴掌声吓得身子发颤,
焱渊心中升起怜惜,这女人像只小兔子,在这种恶毒主母的手下是怎么存活下来的?不难想也知道受多大的虐待。
姜苡柔微微抬眸仰视帝王,楚楚可怜,眼波荡漾,风情万种。
只一瞬间四目相对,不知谁的心砰砰狂跳两下。
焱渊的眼睛幽黑到像个黑洞,让人一看就忘却生在何处。
姜苡柔媚眼含羞低下头。
巴掌被打完,墨凌川求情道:
“陛下,贱内知道错了,凉亭已经准备好了茶点,请移驾去那边,微臣还请了唱昆曲的。”
焱渊扫了眼姜苡柔,转身离开。
见帝王走了,王淑宁拉扯墨凌川,啼哭道:“夫君,我的脸好疼,头也疼。”
墨凌川朝下人吩咐道:“快扶夫人回去,用冰块敷敷脸。”
“是,大人。”
王淑荣拉扯他,“夫君,你带我回去…..”
墨凌川面上看不出波澜,手底下却一把拽起她,略带粗暴,导致王淑宁差点又一个跟头栽倒。
“夫人,你快回去用冰块消肿,不然这脸多日都好不了,我还得去照料陛下那一头。”
说完赶紧到姜苡柔面前。
“柔儿,快起来,没事吧?”
王淑宁在旁跺脚,又不敢叫嚣,毕竟帝王还没走远。
两个婆子扶着她回荷贵院。
姜苡柔泪眼盈盈,“大人别担心,妾没事。”
往起来站,腿软到站不起来,一只玉足光着,看着好不可怜。
“还说没事,让我回去看看还伤着哪里了。”
墨凌川心疼万分,一把抱起她。
焱渊走得慢,耳朵竖起听了几句,再回头看时,见那女人趴在墨凌川肩头,娇弱惹人怜。
被抱着渐行渐远,芙蓉玉面越来越模糊,到消失。
全公公道:“看得出,墨大人还是挺疼惜侧夫人的。”
焱渊隽美冷戾的脸瞬间变得阴沉,狠狠踹了他一脚。
“狗奴才,你挺会琢磨!”
全公公没敢躲,求饶道:“陛下息怒,奴才笨嘴拙舌。”
到了雨水亭,焱渊上座,端起茶盏,脑海中不自主浮现女人娇弱可怜的模样。
“去查一下侧夫人什么来历。”
“是,奴才知道了。”
全公公应承着,疑惑帝王难道是看上侧夫人了?
墨凌川抱姜苡柔回到芙蓉院,检查她身上的伤。
“川郎不用担心,妾没事。”
墨凌川抚摸她的脸颊,疼惜道:
“脸都被打肿了还说没事,那两个婆子,我一定好好收拾,给你出气。”
姜苡柔伏在他怀里,默不作声。
他还是如上一世那么会哄人,可温柔的话语带不来安全感。
墨凌川在府里时还好,不在时,王淑宁就变着法的欺负她。
因为碍着王家的关系,墨凌川轻拿轻放,和稀泥,导致王淑宁变本加厉。
王淑宁气不愤喊道:
“夫君!夫君,你怎能不带我去?我是你的正妻啊!难道你要带这个贱人去吗?”
墨凌川狠辣瞪一眼旁边的婆子,“还不赶紧扶夫人回去?”
张嬷嬷连忙扶着王淑宁离开,王淑宁气得边走边回头看,恨不得冲过来掐死姜苡柔。
墨凌川温柔的抚姜苡柔的发丝,
“柔儿,只可惜你的身子,不然我真想带你去狩猎,散散心。”
姜苡柔自然是想去的,因为这是可以接触到焱渊帝的机会。
贴在墨凌川怀里,蹭他胸膛,
“大人,五日后,癸水结束,我的身子就好了,大人的射箭本领一定很高,妾还没见过大人弯弓射箭的风采呢。”
墨凌川一想,反正到时候,骑马带着姜苡柔,她累了就到帐篷里歇息,不会劳累,于是点点头。
“好,我就带你去走走,五日后咱们一起去狩猎。”
“大人待妾真好,不,是川郎。”
墨凌川起身,姜苡柔拉住他手,可怜兮兮道:“大人要走吗?”
“不是,我脱了外袍,搂着你睡会儿,等咱们醒来,药也煮好了,一起用膳。”
“原来如此,吓死妾了。”
墨凌川捂住她的嘴,宠溺道:“日后不许你胡说这个不吉利的字。”
姜苡柔丹凤杏眼一颤,这一刻她是感动的,伸手帮着他脱了锦袍。
靠在他怀里,“川郎,如果你一直这么好,我也一直能受你保护,该有多好?”
那样上一世她就不会被王淑宁害得失去两个孩子,无助的死在血泊里。
墨凌川上了床榻,搂她躺下,轻哄安慰,
“傻瓜,我自然会一直护着你。”
他身上的旃檀香气息,让姜苡柔的心绪逐渐平息下来,缓缓睡着。
梦中,孩子顺利生了下来,她和墨凌川一人抱一个襁褓,一家四口正幸福的欢笑。
*
两日后,缀霞宫内,香炉中梅香袅袅升起。
姜韵雾正对镜描眉,忽听得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即便焱渊帝不来,以此看来,她对岳皇后是有用处的,那么就不会让宁贵妃真伤了她的容貌。
宁贵妃被岳皇后的话激得发疯,转头把气撒在姜苡柔身上,
帝王很少对墨家的人宽容,皇太后心中喜悦,
凤目扫向姜苡柔,顺势道:
“也好,墨爱卿和侧夫人就先留下。朕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事,竟如此兴师动众。”
姜韵雾 “扑通” 重重跪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陛下恕罪,嫔妾一时糊涂,把您赏赐给嫔妾的骑装,转手送给了庶妹。
嫔妾真的不是有意冒犯陛下天威,求陛下开恩,饶了嫔妾这一次!”
岳皇后和宁贵妃像两只敏锐的猎鹰,紧紧注视着帝王的神情。
试图从焱渊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从而揣测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可惜,焱渊帝心思向来深不可测。
此刻,他依旧面沉如水,只是饶有意味地睥睨着御座之下众人,仿佛在审视着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并未言语。
压得在场几人喘不过气来。
岳皇后微微欠身,轻声道:
“陛下,姜贵人私自转赠陛下赏赐之物,确实有失妥当,理当惩处。
但她与庶妹姐妹情深,这份情谊倒也显得难能可贵。
臣妾斗胆,为她向陛下求情,还望陛下饶了她这一回吧。”
宁贵妃一听,柳眉倒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孔雀,快步走到御座前,伸手拉住焱渊的衣袖。
娇声道:
“陛下,您的赏赐是天恩。
姜贵人怎能如此胆大妄为,连说都不说一声,就随意将御赐之物送人呢?
臣妾实在忍不住要揣测,她这背后怕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说不定是想借此机会勾结势力,图谋不轨呢。”
这话,直直射向帝王一直以来忌惮外戚势力的敏感神经。
墨凌川听出宁贵妃的话外之音, “扑通” 跪下,惶恐道:
“陛下,贱妾向来谨小慎微,确实不知姜贵人送来的竟是御赐之物。
请陛下明察,切莫被奸人挑拨,冤枉了无辜之人。”
焱渊微微挑眉,转向姜苡柔。
好得很,朕等了这许久,总算是把话锋转到你这儿了。
“侧夫人,你有何话说?是否知道姜贵人送与你的骑装乃是御赐之物?”
你又知不知道,那套骑装是朕亲自挑选的?
朕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或许是为了那夜你解鹿血酒的感谢吧。
姜苡柔微微抬眸,一双眸子犹如盈盈秋水,嘴唇微微开启,似有千般顾虑般缩了回去。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轻声道:
“启禀陛下,嫡姐送来骑装之时,臣妇满心欢喜。
只因今日正巧就是臣妇的生辰,臣妇一心只道是嫡姐的一番心意,满心感激,确实不知道是陛下的御赐之物。
嫡姐向来爱护臣妇,才会在臣妇生辰之际,送上这份厚礼,还望陛下饶恕她这一次过错,莫要怪罪于她。”
焱渊微微眯起凤目,隽美的面容上满是探究之色。
这女人的话,乍一听滴水不漏,
可他所知,她自小在乡下长大,与嫡姐关系疏远,甚至前几日姜韵雾还骂她举止粗俗不堪。
岳皇后道:“陛下,原来今日是墨大人侧夫人的生辰,如此一来,倒是能说得通了。
姜贵人作为嫡姐,在妹妹生辰之际,送上礼物,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好品格呢。”
宁贵妃哪肯罢休,立刻辩驳道:
“皇后姐姐,您可不要避重就轻。送妹妹礼物是好事,但是怎能随意动用御赐之物呢?这分明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说着,她又往焱渊身边靠了靠,整个人几乎贴在焱渊身上,娇滴滴道:
“陛下,您向来圣明,一直强调无规矩不成方圆。
今日这事儿若是就这么轻易过去了,日后人人效仿,那陛下的威信又该置于何处呢?”
焱渊冷冷道:“日后不要再说这等胡话。”
宁贵妃察言观色道:
“臣妾知道,若是让太后娘娘听到会不好,臣妾日后不说了,咱们都记在心里便好。”
她抬起手臂,那道曾经为帝王挡刀的伤痕甚为明显,
“陛下看,这道疤痕是馥雅最好的饰物。”
宫人端来热参汤,焱渊拿起吹了吹,给她喂。
宁贵妃唇角挂不住的笑。
帐外忽起喧哗,岳皇后携着寒风闯入:"贵妃妹妹可安好?"
她丹凤眼扫过宁贵妃凌乱的衣襟,躬身道:
"陛下万金之躯,岂能为照料妃嫔有损?让臣妾来照顾宁妹妹吧?"
宁贵妃拽过焱渊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陛下您摸,臣妾的心跳得多慌..."
湿透的诃子下,浑圆随着喘息起伏如浪。
她挑衅地望向岳皇后,却在帝王抽手时咬破舌尖,殷红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陛下别走.....”
焱渊起身,把药碗递给岳皇后,“那就有劳皇后了。”
说完大步流星出了帐篷。
岳皇后坐下,舀了一勺药直接塞到宁贵妃嘴边,烫的她“啊!”了一声,
“皇后,你是故意烫我的?”
岳皇后似笑非笑,“怎么会呢?你我是好姐妹,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呢!”
"喝药。"
岳皇后又舀起滚烫的参汤,鎏金护甲叩在碗沿发出脆响。
突然倾身压住宁贵妃肩头:"妹妹可知七星湖底沉着什么?"
热气蒸腾中,药勺精准怼进对方微张的唇,
"去年秋猎溺毙的浣衣局宫女,指甲缝里还嵌着半片金箔呢。"
宁贵妃被烫得眼角飙泪,更被这句话吓得打哆嗦。
“不喝了,果绮,给本宫换衣裳!想冻死本宫吗?”
月光漏进来照在她湿漉漉的脸上,神色复杂。
岳皇后慢条斯理擦拭鎏金护甲,看向她手腕间的伤痕:
"妹妹,你打算拿这个伤疤招摇过市多久,就不怕哪日在陛下那儿失去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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