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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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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柳绍君孟寻洲 更新:2025-03-15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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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绍君孟寻洲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七零踹了厂长老公后,我爆改女总裁》,由网络作家“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星火”创作的《重生七零踹了厂长老公后,我爆改女总裁》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前世新婚夜,小叔子一句“嫂子勾引我”,让她赤身游街。作为丈夫的孟寻洲冷眼旁观:“脏了的女人就该沉塘。”一朝重生。她再次回到新婚夜,大红婚被下。彼时,孟寻洲的皮带扣刮过她锁骨:“今晚没兴致。”她心知肚明——他的“兴致”,是留给门外白月光的.........
柳绍君脸色一瞬间惨白。
前世,她就是在上工的时候被带走,之后再没回来。
柳绍君一边挣扎,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我从没有做过那些事!”
“举报就一定是真的吗?有证据吗?我还说是有人故意造谣,抹黑我!”
大队长不耐皱眉,脸上黝黑的褶子挤在一起:“那为什么只举报你,不举报其他人?”
“你要是行得正,坐的直,根本就不会有举报这种事!”
围观的村民也纷纷举起了手里的锄头。
“就是!我们男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上工,不是为了让你这种女人在家里偷野男人的!”
“大队长,不用再和她多说,直接拉去浸猪笼!”
“对!浸猪笼!”
柳绍君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的及说出下一句话。
就被大伙纷纷推搡着往湖边走。
她死死咬着牙不肯走,却也只是螳臂当车。
不一会,她被推的头发散乱,脚底都搓出了火星子!
眼看距离河边越来越近,柳绍君急的脸上满是汗珠,她不断挣扎,手腕都被粗糙的麻绳摩出血痕。
她却没工夫纠结这些,目光急促在人群中寻找着。
直到看见孟逢渊,她身体内传来一种疯狂的渴望!
柳绍君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躲开了捂住她嘴的大手,撕心裂肺的喊出来:
“孟逢渊!我跟你有过任何不正当关系吗?”
孟逢渊身形一滞,目光闪躲:“没,没有......我跟嫂子清清白白。”
柳绍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人群末尾的孟寻洲。
“孟寻洲,你听见了吗!”
“你难道就任由人污蔑我给你带绿帽吗!?”
疯闹的人群瞬间寂静,纷纷回头看向孟寻洲。
可孟寻洲剑眉微拧,薄唇只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证据。”
哪怕上辈子,柳绍君就已经知道了孟寻洲不会帮自己,可这一刻,她的心口依旧生生被这两个字洞穿。
鲜血淋漓的痛,轻易盖过体内浪潮叠涌的欲念。
她不懂,孟寻洲既然不在乎,又为什么要娶她。
为什么对别人都公平包容,唯独娶了她,却又要用最痛的冷暴力伤害她!?
柳绍君想不明白。
旁边立即有人,接上孟寻洲说的话。
“是啊柳绍君,你说别人举报你没有证据,你自己呢?”
“要是你没和孟逢渊乱搞男女关系,你又去妇科干什么?!”
这话像是一道雷光,劈的柳绍君恍然大悟!
自己去妇科看病的时候,只遇到了何琇兰。
她猛然看向何琇兰。
对方的脸上果然闪过得意和炫耀。
所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今天这事都是何琇兰冲着她来的,仅仅只是因为她嫁给了孟寻洲!
难怪孟寻洲不帮她说话,原来是为了维护何琇兰。
心里的苦涩一瞬间炸开,连带着喉间口中都发苦。
柳绍君张口,想说出这一切的原委。
可有人会信自己吗?
在场所有人都看着她,有不屑、鄙夷、笑话......
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柳绍君苦笑一声,红着眼哑着嗓子开口:“可以叫村尾的接生婆婆来给我验身,她能证明我的清白!”
周围沉寂一瞬,村民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开口。
最后,还是大队长看在孟寻洲的面子上说:“可以,但接生婆婆一个人不行,我们再安排几个婶子看着才行。”
到这个地步,柳绍君已经没有资格说不了。
只要不死,什么都可以。
几分钟,大队长就叫人去请来了接生婆,又让人支了个棚子,把接生婆要的东西准备好。
接生婆到的时候,那双阴冷的三角眼只淡淡看了她一眼说:“脱裤子。”
棚子外,一群光着膀子的农村大汉。
棚子里,二牛婶、三狗妈......一群人盯着她的身下。
耻辱像是农田里的蚂蟥,吸着她的血,一寸寸在心上爬。
前世凄惨死去的回忆,也如潮水般涌上来。
最后,柳绍君咬了咬牙,闭上眼把裤子一脱,躺在了稻草上。
接生婆把冰冷黢黑的黑棍,捅进去她下面搅动时,一滴泪顺着柳绍君的眼角缓缓滑落......
“她还是个雏。”
随着接生婆话音落下,这场闹剧才哄然落幕。
柳绍君忍着痛,从稻草上爬起来时,看见外面的人都已经散了。
心落回肚子里的同时,一股难言的委屈爬满心头。
为什么,他们能肆意污蔑她,欺辱她,结束后却连歉都不用道?
沉思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想要搀扶她。
看清是孟寻洲后,柳绍君立即侧身,躲开了他。
孟寻洲动作一僵,缓了缓才滚动喉结想要说些什么。
但话还没说出口,柳绍君已经一瘸一拐地走了......
她不想让阿妈担心,就独自回了孟家修养。
几天后。
听说纺织厂发了报考资料,身体养的差不多的柳绍君正想去领。
还出门,就撞见何琇兰在给孟寻洲道谢:“孟大哥,多谢你把嫂子在纺织厂的名额给我,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城里哩!”
像是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头上,柳绍君大脑嗡嗡作响,只有几个字在不断重映。
她的名额没了......
那她这些天的努力,这些日子的期待又算什么呢?
她再压不住心里的情绪,冲了出去:“孟寻洲!为什么把我的名额给她?”
可四目相对的一瞬,身体再次涌上一股热意,叫嚣着想要靠近孟寻洲。
重生以来,柳绍君无比厌恶自己这奇怪的病症,厌恶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此刻,更是达到了顶峰。
她恨不得将那痒的地方,用刀割开,剜掉!
孟寻洲愣了瞬,接着皱眉上前,将何琇兰护在身后。
“这次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琇兰是下乡知青,比你更需要这个机会。”
他身后,何琇兰笑的得意又讥讽:“我今天过来,也是为了感谢你的,柳同志。”
感谢?
何琇兰什么礼品都没提,两只手紧紧抓着她老公的胳膊,她管这叫感谢?!
柳绍君死死咬住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你但凡还要点脸,就应该光明正大和我竞争,而不是在这里找我的男人给你走后门!”
孟寻洲脸色一变,语气一瞬降到冰点。
“柳绍君!你不要给琇兰扣这种大帽子,说话注意点分寸!”
明明是他们连吃带拿,不要脸在先,孟寻洲却偏心眼到了极点,只维护何琇兰。
要是以前,柳绍君不知道自己该有多难过。
但现在。
她的心早就已经被孟寻洲伤透。
“这个名额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要是不能给我个说法,我就去纺织厂闹,天天说她何琇兰和我抢老公,搞破鞋!”
“然后再去县里,举报你孟寻洲滥用公权!”
何琇兰震惊一瞬,随即脸上闪过一抹狂喜:“你疯了吗?寻洲可是你的丈夫,你举报他你自己也落不到好!”
孟寻洲整个人愣住,眼里满是惊诧。
以前,柳绍君看向他的眼里满是爱慕和崇拜,从不会和他唱反调。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柳绍君变成这样了呢?
孟寻洲找不到原因,默默按下这些念头,只说了一句:“你去闹也没有用,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的名字报去厂里。”
“这件事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你再有别的要求,我一定答应......”
柳绍君如坠冰窟。
孟寻洲的薄唇张合着,她却一句话也听不进了。
满脑子都是,他没把她的名字报去厂里,意味着从始始终这个名额定的就是何琇兰,自然就不存在走后门的事情。
最后的希望也都如玻璃般破碎成渣。
身体里那奇怪的痒意,也都慢慢退去。
柳绍君低头看着鞋尖风干的黄泥,脑子里都是上辈子自己惨死的悲惨结局。
她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孟寻洲都把何琇兰送了回去,又去了趟厂里,深夜回家后,柳绍君还在原地。
孟寻洲看她失了魂的样子,心口莫名一滞。
他提了提厂里发的粮油米面,声音里罕见地带着讨好。
“厂里还发了的确良的布票,等下我拿给你,你去......”
柳绍君僵硬又麻木打断他:“孟寻洲,你说欠我人情的事情,还作数吗?”
一股不安的念头直冲心口,孟寻洲喉结微滚,还没开口。
柳绍君的话已经说了出来。
“我们离婚吧。”
“我跟你之间没有感情,离婚后,你就可以和你喜欢的何琇兰同志在一起,这样的结果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
“明天我们就去打离婚报告。”
她说完,不顾孟寻洲阴沉的脸色回了屋。
孟寻洲眼睁睁看着她进了屋,伸出的手顿了又顿,还是没拉住柳绍君。
这晚,他们再次分房住了。
其实自结婚以来,他们一直没同过房。
可不知道为什么,孟寻洲总觉得今晚和以前不同了......
回了屋,柳绍君盯着烛火一夜没睡。
眼睛干涩地像是有针在刺,她却流不出一滴泪来,第二天天没亮,她就起来去了镇上。
到镇上的时候,天刚亮。
很安静,只有包子铺的白烟。
这时,船笛声响彻天际。
她遥遥看去,就瞧见码头一艘船停靠,无数的人步履匆匆的登上了船。
柳绍君心念一动,正想走到买票的窗口去看看票价。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逢渊哥,你真的要下海去做生意啊,现在投机倒把正查的严呢!”
“而且你不是喜欢你那个白嫩的小嫂子吗,你走了,她咋办?”
下一秒,孟逢渊的低沉地呵止声传来。
“我从来都没喜欢过柳绍君,我接近她都是为了琇兰。”
“要是不下海,我永远都比不上我哥,琇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
如同一盆冰水浇下来,柳绍君僵在原地。
原来,孟家两兄弟爱的都是何琇兰。
难怪她被污蔑搞破鞋的时候,孟家两兄弟都如出一辙地沉默。
难怪上辈子孟逢渊会给她收尸。
他不爱她却害死了她,可不得替她收尸,来减轻自己的愧疚......
柳绍君轻笑一声,一滴清泪从脸上滑过。
她缓了又缓,抬手抹去双颊的冰冷,抬腿去了售票口。
上辈子,孟逢渊南下之后再回来,不仅穿上了时兴西装,还买了小轿车......
既然他可以,自己为什么不行?
柳绍君抠紧掌心,一字一句坚定朝着售票员开口。
“同志,麻烦您给我两张九号去广州的船票。”
从镇上到广州,足足要三天的路程!
阿妈年纪大了,也没坐过船,可能会不适应。
柳绍君咬了咬牙,买了卧铺的票。
3块8毛,那是之前她去村里的红白喜事帮忙,拿到的帮厨钱。
接过售票员同志手里的船票时,她开心地几乎要跳起来。
一张小小方方的船票,她捏在手里看了又看,才把票放进贴近心口的暗袋放好。
回到孟家的时候,已经快晌午。
一进门,就看见孟寻洲坐在堂屋里,脸色凝重地像是结了冰。
“你去哪了,一早上没回。”
柳绍君没有回答他,身上又有痒意爬上来,她攥紧压下去,只说。
“去打离婚报告吧。”
她是真的不想在和孟家兄弟有任何关系,离婚的事情更是一秒都不想再拖。
孟寻洲瞳色闪了闪:“这个婚,你非离不可吗?”
他语速极快,低压的声音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慌张。
但不管是什么,都和柳绍君无关了。
“是!”
她的应答虽然轻,却坚定异常。
孟寻洲脸色黑得吓人,“噌”的一声起来,快步出门,速度快得只给柳绍君留下一个背影。
柳绍君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猛然想起结婚那天,也是这样一个背影。
仿佛孟寻洲留给她的,从头到尾都是这样一个背影。
但好在,这是最后一次,她看他的背影。
一路无言,直到工厂。
离婚报告的程序很快,只用了十几分钟,柳绍君就拿到了离婚证。
她的心这才落回到肚子里。
“今后,各走各路,我祝你和何同志早日结婚。”
早日结婚,别在来纠缠她。
孟寻洲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冷冷丢下句:“如你所愿。”转身离开。
柳绍君没再多关注他,直接回了孟家收拾东西后去找阿妈,想把离婚和离开的消息一起告诉阿妈。
她满心欢喜的往阿妈家里赶。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阿妈的家里传来挣扎和哭喊的声音。
门口,还散落了一地的菜种。
柳绍君心里一紧,连忙冲进去:“阿妈!”
村里的老光棍正从阿妈身上下来,骂骂咧咧的系上了裤腰带。
“啊!!!”
柳绍君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冲上前对着老光棍又撕又咬,恨不得杀了他。
老光棍被她抓伤,痛嘶一声后狠狠甩了柳绍君一巴掌。
“老子上她是给她脸了。”
他狠狠唾了一口,整理着衣服离开。
柳绍君倒在地上,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等缓过神来,老光棍早就没了踪影。
“阿妈......阿妈!”
她挣扎着爬了起来,来到阿妈身边。
就见阿妈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露出的大片肌肤青紫一片。
眼神空洞绝望,一下失去了生命力。
“阿妈!”柳绍君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用衣服盖住了她斑驳的伤痕,将阿妈紧紧抱在怀里。
“阿妈,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柳绍君的泪低落在阿妈的脸上。
听着柳绍君的哭泣,阿妈死寂的眼才慢慢有了光彩。
“绍君别哭,阿妈没事。”
她的声音沙哑又无力,却还是伸手想拭去柳绍君脸上的泪。
可这样的屈辱,这样斑驳的伤痕,怎么可能会没事?
柳绍君双颊红肿,哭得喘不上气:“阿妈......我们去报警吧......”
“别去!”
阿妈骤然扯着嗓子打断她:“柳绍君,我好不容易才让你过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你要因为这点小事毁了这一切吗!?”
又是为了她。
小时候,阿妈带着她这个拖油瓶,才会被逼的做暗门子。
现在,阿妈又要为了她,忍受光棍的暴行。
柳绍君泪如雨下,连呼吸都在发颤。
“可是阿妈......我不在乎!”
“阿妈在乎,这种事情我经历好多次了,没关系的。”
“不一样的......”
柳绍君拼命摇着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阿妈打断了:“绍君,阿妈身体好痛,去买一些你小时候帮阿妈买的药。阿妈等你。”
“好,阿妈你等我,我来给你涂药。”柳绍君小心翼翼的将阿妈放在床上,转身就往卫生所跑。
出门前,她还不忘将所有门都紧紧关上。
一路上,柳绍君疾步如飞,买好药又匆匆折身,往家的方向跑去。
可越心急越出事,她一个没注意,就被路上的石子绊倒在地,鞋子都不知道飞去了哪。
手掌心,膝盖都火辣辣的痛。
想到阿妈还在等,她一刻也不敢停,爬起来继续朝家里跑。
不想经过村子的一个湖时,突然听见有人高声喊:“有人投湖了!”
“那个暗门子......”
柳绍君脚步一顿,手上的药倏地滑落在地。
暗门子?
不安如滔天洪水般猛然拍来,她用尽力气拨开人群,就看到,刚刚还在安慰自己的阿妈,现在正静静地躺在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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