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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由作者“江小十”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贺玥李小书,其中内容简介:穿到古代,她一心想嫁个铁匠,开个小铺子过平凡生活。可怎么堂堂一国太子携铁骑闯她婚礼,强行掳她进宫?“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只是一场美救英雄。杀伐果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竟倾了心、动了情,化身绕指柔,甘愿宠她捧她,只求她能日久生情……...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5-05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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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好书》,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由作者“江小十”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贺玥李小书,其中内容简介:穿到古代,她一心想嫁个铁匠,开个小铺子过平凡生活。可怎么堂堂一国太子携铁骑闯她婚礼,强行掳她进宫?“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只是一场美救英雄。杀伐果断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竟倾了心、动了情,化身绕指柔,甘愿宠她捧她,只求她能日久生情……...
距离有些远,贺玥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她将绣棚放在了一边,小杏拾过后把它放在了篮子里。
恰好这时香儿回来了,她恭敬回禀道,“那个丫鬟不守本分勾z引了三少爷,现在又不愿意做三少爷的通房,所以她跑了出来。”
“那丫鬟的身契捏在谁手里的?”冯夫人懒洋洋的抚了抚鬓角的发,瞥了一眼香儿问道,语气稀松平常。
香儿又回,“回夫人,她是刚调到三少爷那的,身契还在管事那里统一管着。”
冯夫人摆了摆手,手臂上的翡翠手镯往下移了移,“把身契送给三少爷,全当个人情。”
三少爷是庶子,冯夫人巴不得他沉迷女色,最好把身子也给糟贱坏了。
贺玥心里头五味杂陈,那个丫鬟明显是被强迫的,可能后头还会被整治的更惨。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算了,她自身都难保,哪还顾得上别人的苦难。
随后贺玥起身对冯夫人行礼,“冯夫人,我身子有些乏了,就先回兰阁了。”
“贺姑娘慢走。”冯夫人起身回礼,笑的大气婉约。
贺玥走后,冯夫人带点评意味的说了一句,“她被吓着了,倒是个性子纯的。”
“不过人呐,总归是会变的,磨练磨练就好。”说罢冯夫人搭着香儿的手也转身离去,她本就是来当个作陪的。
“吓着了?”
太子的语气淡然,可是又切切实实的在询问着关乎那个女子的事。
“回太子殿下,贺姑娘确实是吓着了。”张侍卫将今天廊亭的事细细的描述了一番。"
贺玥惊的用手攥住他紧实的手臂,粉白柔细的手指将玄黑衣袖揉出皱褶,这是干什么?!
宁如颂一言不发的将贺玥抱进寝殿的床榻上放下。
贺玥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床上风月那档事,急急的往里退去。
这人怎么这样?青天白日的不要脸皮!
细长秀美的柳叶眼瞪得圆溜,她脸上氤氲着红色,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面上的愠色,可宁如颂觉得很惹人心怜。
心怜和毁坏欲往往是同一时间出现的,因为想毁坏所以才会心怜。
“想什么?”宁如颂浅笑了一下,锐利的眉眼和缓下来,凸显了他那副好皮相。
可贺玥从第一眼见到宁如颂时就明白,他是一个心脏流毒的坏坯子,谁真信了他矜贵俊雅的表面,那就离五脏六腑溃烂而死不远了。
贺玥不回话,垂下眼睑,盯着床被上繁复的花纹,心里头还憋着一口消散不去的怨怼。
宁如颂也没再问,他玉白修长的手指挑开贺玥腰间嫩青的系带,动作很轻,很缓,先将手指勾进去,然后往外拉散。
贺玥蓦地用手撑着床榻,想挣扎,可是一只有力的手早有预料一般的按在她腰背中间,缓缓下压,她就轻而易举的被压制,任着衣裙散开。
“孤还没如此的贪色。”宁如颂眸色黑沉,手头上速度不变,“孤只是查一查你身上还有伤吗。”
他说的冠冕堂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太过狎昵,贺玥自知反抗不了,也就趴着任他所为。
他的手指很冷,贺玥时不时的打颤,最终冰冷停到了她的腰间。
“倒像是掐出来的。”宁如颂嗓音平静的不像话。
手就停到了那处,没有再动,然后握着她的腰,“说些话吧,莫要再使性子。”
贺玥背对着宁如颂,瞧不清他的脸色,她秀美的肩胛骨微微颤抖,像是逃脱不得的振翅蝴蝶。
“你可怜可怜我吧。”贺玥半晌吐出了这一句话,声线颤巍,“你总是如此可怕,我永远也揣摩不了你的心思。”
宁如颂怔了须臾,将她调转了身子,发现她哭了,眼泪顺着往下流,滴落在锦被上。
她姝色的小脸哭的粉和白都搅乱了,她总是有法子让人怜惜她,纵容她,这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宁如颂用衾被将她身子给盖住,稍压了些声,“你不需要揣摩,只需要听话。”
揣摩他心思的人很多,并不差贺玥一个,她只需要乖顺就好。
贺玥难得主动的伸手环着宁如颂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还在一抽一抽的哭着,带着身子都有些微颤。
“怎么才算听话?”她语气不满地反问,可是又带着抽泣,叫人不忍。
贺玥不等宁如颂回她,又接着说道,“你还说以后不能独自去马场,要等你得闲才行。”
“可是你总是那么忙,我难不成就在碧院里头闷着吗?出宫也不成,我想回李家村看看,可要你批准的宫牌,你也不允,都没多少自在。”
她微侧头,又是一滴泪落在宁如颂脖颈上的皮肤,带来一些微不可查的触感。
宁如颂将她的脸抬起,用手指揩去泪水,望着她哭红的眼睛,是真的很没规矩,气糊涂了,总是你我,也不顾尊卑。
他时常在想,是不是他太过纵容,没有哪一个太子妃嫔会像贺玥一样,娇纵的没了分寸。
“玥玥,皇宫很大,东宫也很大,比李家村大,比闽县大,你不要总想着出去,只会徒增烦恼。”
“你已经是太子妃了,其实已经得到了很多人想得到的自在。”
宁如颂揽着贺玥削瘦的肩,口吻好似劝慰的说道,“如果当初孤让你为妾室,你才是真正的不自在。”
他另一只手往下滑,放在她的膝盖上,嗓音清润,“你会每天去向正妃请安,如果遇上要刁难你的,你还得跪着奉茶,她叫你什么时候起,你才能起,这叫规矩体统。”
“如果你是最低微的奉仪,甚至只是个通房宫女,任何人都能叫你跪上一跪,你还得带笑奉恩,你稍微出些差池,她们就会罚你,仗刑、鞭刑、掌嘴、禁足,那些看碟下菜的太监宫女更会作践你,叫你食不饱,衣不蔽。”
“到那时候你哪还会想什么自在,你会拼了命的争宠,一步步的往上爬,等到了良媛,你就会想为什么那正妃不是你,人呀,总是贪心不足。”
宁如颂微低头在她泛红的下眼睑落上一吻,感受到了一些湿咸的味道,“你不会想感受的,玥玥。孤知道,你向来也不喜欢跪,所以孤在平日里也免了你的跪安。”
他轻声细语,声调柔缓,像是一位丈夫在体贴着他的妻子。
他的手还放在贺玥的膝盖上,似是有刺骨的冷意顺着侵入她的膝盖,然后蔓延至整条腿,她不安的挪了挪腿,幅度不大,也就没有挣脱。
好一会,他才将手从她膝盖上移开,轻缓的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孤总有得闲的时候,你想骑马和孤提前说声就好,如果闷的话,就去御花园逛逛,也可以去找戏曲班子来唱唱曲。”
宁如颂见贺玥点了点头,于是爱怜的抚着她的脊背,心情颇好的勾了一下唇角。
他在贺玥红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感受着她的温度,“如果心情实在不好,就叫那些妾室给你跪着奉茶,你对她们实在太过良善,总得教教她们尊卑。”
屋内五足八方火盆上燃着上好的暖炭,贺玥身体并不觉得冷,心却好似被浸入了寒潭。
寝殿外头,吕嬷嬷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女医到了。”
原本请的是太医,但是小关子转念一想,万一伤的不只是手呢,于是就换了女医。
宁如颂垂首,将贺玥里衣系带给系上,又安抚的将她散乱的发给理了理,“进。”
寝殿门打开,女医先是行礼问安,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目不斜视。
宫里头的人,要时刻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不然什么时候丢了小命都是该的。
“过来看诊。”太子的声音平冷。
女医这才起身绕过乌木雕花的屏风,来到床榻前跪下,垂眸看着地上,“太子妃您的伤处在哪?”
“手。”宁如颂替她回,将她的手翻转一下,手背露出来。
女医抬头将视线落在破皮的手背上,只是些擦伤罢了,随意涂点药就好,哪怕不涂,过上个几天也就好了。
不过贵人的任何事自然是金贵无比,女医恭声禀道,“微臣等会配上几罐上好的药膏送过来,几天保证痕迹全消。”"
这事儿好像就过去,贺玥不当回事,李小书也再没有提起,俩人还是面上的表面夫妻。
车队行驶了几天,离通州越来越近了,梅然也着急了起来,贺玥总避着他,一瞧见他就躲在她那个夫君后面,连脸都不愿意露。
“梅公子,有事找我夫君吧。”她总是半低垂着头,手里捏着她夫君的衣角,是怯懦的,可是也是美丽的。
声音细细柔柔,有一把好嗓子。
马车内,梅然用舌头顶了顶下颚,眼里流露出不耐烦,将扇子扔坠在马车的地垫上,“拿乔作势!”
黄衣丫鬟眼珠子一转溜,将扇子捡起放在案几上,声音带着点不怀好意,“公子,他们不是要去通州投靠亲戚吗?”
“嗯。”梅然邪肆狂放的半躺着,抬眸觑着她,示意她接着说。
黄衣丫鬟的手放在梅然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力道让人舒适,“通州还不是通州刺史的一言堂,您这回不就是去给刺史大人送生辰纲的吗。”
这些年梅家一介商户能在这些地界有如此的派头,都是仗着通州刺史,那可是从三品的大官。
此次行商不过是个借口,主要目的就是赠送生辰纲,不然哪要梅家公子亲自出马。
“您只要在刺史大人面前顺嘴提上一句,随便找个由头将她夫君投入牢狱,到时候那胆小的妇人还不上赶着来求饶。”
黄衣丫鬟虽然不喜贺玥,但是更加憎厌李小书。
那个男子有着一张白玉般的仙人相貌,也同时具有着不下凡尘的漠然,见到她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没有半点温度。
凡人就该有凡人的样,踏上凡土,然后染上泥垢,将那不入世的姿态给碾碎!
“咦!”梅然闻言饶有兴致的伸手捏着黄衣丫鬟的下巴,“最毒妇人心,那男子怎么招你了?”
“他长成那副容貌,按理来说最惹女子芳心才是。”
黄衣丫鬟撇了下嘴,双手往上抬了抬顺势环着梅然的脖子,“奴婢这颗心全然落在了公子你这里,关注旁人相貌作甚!”
…………
接着梅然也不再来骚扰贺玥了,总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可黄衣丫鬟看着贺玥和李小书的眼里总是闪烁着幸灾乐祸和恶意。
贺玥瞧着不大对头,晚间营帐里她笃定的说道,“绝对憋着坏。”
“无碍。”李小书慢条斯理的说道,“明日就到了通州,他们想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动作慵散的解开外袍,一举一动都跟个画景似的,华美且矜贵。
上天给了李小书一张近乎完美的皮囊,一个世间最崇贵的身份,却独独忘了匀他一副好心肠。
贺玥也没避着,她将被子展开,一大半盖在了自己身上,夜里有些凉,而李小书伤好的已经差不多了。
“您这话说的。”贺玥解开了绑着头发的布条,哂笑了声,“好似您能在通州一手遮天了。”
许是见李小书落魄的时段久了,贺玥渐渐的对他也没了些畏惧。
“贺老板安心即可,他们翻不出浪来。”李小书只回了这一句话,语气平淡。
这几天舟车劳顿,贺玥已经很乏累了,她翻转了身子背对着他,“睡吧,何公子。”
贺玥戒备心强了起来,挨着边睡的,两人的距离估摸还能再躺下一个人。
可是她着实高估了自己睡相,半夜又把自己滚进了李小书的怀中。
而李小书习以为常的托着她的纤腰,让她枕靠的更舒服些。
次日清晨,贺玥醒来时满意的看着自个和李小书的距离。
就说嘛!那天果然是个意外,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睡相是什么样吗,向来最是乖巧安稳。
…………
今儿的天气有些阴沉,天空被乌云覆盖着,可是地上又蒸腾着热气,让人打心眼里烦闷不堪。
车队行驶至通州关口处停了下来,梅然的护卫先行和关口的守卫说了些什么。
守卫点头哈腰的应承着,随后不怀好意的将眼神落到车队的最后一辆马车上。
“放心,梅公子什么人我都清楚的,想来那个男子定是别处来的逃犯,我先给他扣押着!”
护卫拍了拍守卫的肩膀,“等会儿梅公子会和刺史大人禀明,定不会让你难做。”
守卫的直属上司是从七品的校尉,而刺史是从三品,这让守卫的腰弯的更深了。
等贺玥和李小书下了马车后,却被梅然挡住了去路。
“本公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跟了本公子!”梅然将自己的色心平摊在了明面上,丝毫不顾及女子身旁的丈夫。
他还称得上英俊的脸被这猥琐的表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我…我有丈夫的。”女子眼里惶恐不安,那双秀丽的柳叶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难堪的氤氲着水雾。
李小书将贺玥挡在身后,冷沉的双眸骇厉非常,“梅公子慎言,她乃我妻。”
梅然直面着李小书的威势,手心发汗,但是不一会儿就恼羞成怒了,“别后悔就成!”
不一会,几个守卫就气势汹汹的将李小书给围住了,“扣走!”
周围的百姓们一下子就散开了,生怕殃及了自身。
这明显就是强夺良家妇女的戏码,这些个仗势欺人的家伙让人唾弃也让人畏惧。
真是作孽呀!
李小书掀起薄薄的眼睑,清泠泠不发一言,他跟着守卫走了,并未反抗。
梅然陡然间心里翻腾起了不安,李小书太冷静了,他咽了口唾沫,强行将杂乱的思绪抛开,就是一个平头百姓罢了,有什么好惧的!
“如果你想救你的夫君,那就去北街的梅府找本公子!”梅然抬眼看着贺玥威胁道。
随后梅然就带着一帮人走了,黄衣丫鬟笑的尤为猖狂。
贺玥在周围人眼皮子底下表现的伤心欲绝,迤逦玉白的面庞哭的让人心生怜悯,“夫君!”
周围的人都垂下了眼走了,好好的一对夫妻都叫那个恶人给拆散了。
贺玥看似浑浑噩噩的通过了通州的关口,其余的守卫都羞愧的一言不发。
贺玥心里想的却是,还北街梅府,她打道回府还差不多!
吕嬷嬷笑着递上了锦帕,“小婉啊,她另谋了一个差事,去了别的殿服侍贵人去了。”
小梨子点头附和,表情颇为不屑,“是的是的,所以管事太监又派了一个来,这会儿是个老实的,没那么心高气傲。”
脸生的二等宫女满脸的恭敬,长得也是平凡老实,“奴婢不敢。”
贺玥是个看得开的,心里头平静的很,“也没什么,一心想走的,本宫也不会强求。”
太子在碧院的书房,贺玥身为太子妃总得去看看。
贺玥拿着吕嬷嬷盯着做好的鸡汤,去了书房,门口守着的太监见是她连忙放行,“太子妃请进。”
门在此时恰好开了,手里拿着折子的张侍卫从里头出来,碰见贺玥连忙行礼,“属下参见太子妃,问太子妃安。”
张侍卫几乎有三个月没有见过贺玥了,他是男子,出入东宫后院与礼不合,一般太子在东宫都是小关子陪同,这回是他过来送密函,才偶然碰见。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太子是绝计不会放过眼前这个秾丽的女子,太子既然生了觊觎的心思,就会牢牢握在手中。
果不其然,贺玥终究还是入了东宫,但是意外的是竟然成为了太子妃,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碧院书房里面,点着明亮的灯,宁如颂正看着各地呈上来的密函。
帝王最近在收拢权力,手段老练狠辣,那个乾纲独断的圣上好似终于回来了。
宁如颂的灵魂都在激动的颤栗,和荣王那个平庸之人争夺皇位有何意义,只有和他那位恢复往昔英明的父皇争夺,才能调动起他全部的心神!
“殿下,臣妾吩咐底下人做了一碗鸡汤。”贺玥勾起笑,温声软语。
她将鸡汤端到案桌的一旁,“要不是臣妾厨艺实在差,定要亲手做才好。”
假的,她才不会为他费心费力。
宁如颂合上密函,抬眸见贺玥笑的温婉可人,她的面相是明艳且柔和的,明明是两个相对的词,却奇异的融合在了一起。
灯下看美人总是带着几分缱绻和暧昧的意味。
他第一眼瞧见她就知道她很美,和那乡野格格不入,可那时他不以为意,天下丽人何其之多,美色对他而言就如同随处可摘的无用之物。
“殿下。”她被盯久了,有些羞赧的压了压眉眼,唇角依旧勾着,那副情态恰似半含的牡丹。
宁如颂手持密函的手一顿,胸膛中的物什蓦地不听使唤了起来,很聒噪,他很不适应。
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他强压着心头的悸动,端起鸡汤喝了一口,鲜而不腻,贺玥的确做不出来,她做出来的只要带上荤,必然是会有腥味。
“劳烦太子妃了。”他放下碗,语气随意漠然。
贺玥见他态度冷淡,心中也无甚感觉,她还不稀罕来送呢,手里将装鸡汤的菜盒盖上,然后拎着。
她觉得自己的面上功夫做足了,正要行礼退下,就被宁如颂叫住了。
“玥玥坐着陪孤一会儿吧,孤手上的文书也快处理完了。”
贺玥心里头骂骂咧咧,前头还太子妃,这会儿就玥玥了,你是太子,你开心就好!
“那臣妾就在一旁看会儿闲书吧。”贺玥坐在靠窗的矮榻上。
她选了一本以往看看的神鬼传,慢悠悠的看了起来。
书里讲的大多都是人和神相爱,鬼和人相爱,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偏要为世间所不容,很刺激,她很喜欢。
…………
夜深了,车队找了一片空旷的草地搭好营帐,旁边就是一条溪流。
简单吃过饭食后,贺玥和宁如颂也分得了一个营帐,宁如颂因着伤的原因先行在里头休息了,一天的闷热让伤口都粘连了一起,能做到面不改色足以说明宁如颂毅力之强。
营帐外头,黄衣丫鬟没好气的递给贺玥两套衣裳和一瓶金疮药,明明是个丫鬟,脸上的傲气却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
黄衣丫鬟是个得宠的通房丫鬟,梅然给了她许诺,等着这回行商回去就抬她做正经妾室,到时候别人就得称她为姨娘,再也不用干丫头的活了。
“拿着吧,公子心善,你们两人别还穿着烧焦的衣服了,怪丢人现眼的!”
贺玥拿过衣裳轻声询问道,“这位姑娘,请问能否再给个水盆和绷带。”
给了金疮药却没给纱布,显然是她故意为之。
“我只找到了金疮药,其余的你自个去问旁人要。”黄衣丫鬟语气有些冲,梅然的心思她都明白,不就是瞧上了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妇人吗!
看着贺玥灿若春花的美貌,黄衣丫鬟越想越气,扭身就走了。
最后贺玥是到一个护卫的手里拿到了水盆和纱布。
贺玥从小溪里装了水后进了营帐。
营帐里点了一盏昏暗的灯,在灯下贺玥的眉眼极其柔和,透着股温婉的美意。
“何公子你要忍着点疼。”贺玥将宁如颂的衣物撩起,解开缠着的碎衣条,果然带下了点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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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云朝,军权握在南王这个异姓王手里,文官又以何家为首,后宫被皇后把持着,所以宁如颂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那边贺玥和李小书还在争论着,宁如颂都听到了耳朵里,他换上了一副温和有礼的表情,手撑着地,勉强的坐了起来,胸口疼的他心底愈发的烦躁,“咳咳咳!”
李小书离他最近,连忙扶了他一把将他靠在了墙上,轻声细语的开口,“公子你还好吧。”
她拿出干净的帕子想将宁如颂脸上的血迹和汗水擦去,在这个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那么讲究男女大防。
李小书虽然名字里有个书字,可她从来没有读过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子,比县老爷还有气势,比秀才爷还要俊雅,她那时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救了他定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机遇。
宁如颂微侧过头避开了帕子,声音因为受伤的缘故有些低哑,“男女授受不亲,小生自己来就好。”
这个女子委实热情的过了。
男子容色出尘,就算是拒绝也文雅有礼,李小书没有感觉到半分的难堪。
贺玥这个时候没有讲话,就在旁边冷眼瞧着,她手里转着扇子柄,后又微垂下眼睑。
宁如颂的演技很好,她没看出什么,可是直觉告诉她,他只是裹了一层面上温善的面皮,内里指不定怎么阴暗。
而贺玥一向最信她自己的直觉。
这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现在还撵他走的话,可能会被怀恨在心,贺玥手心出了汗,她加大了些捏着扇柄的力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贺玥可不敢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报复心重不重。
尤其这还是一个看起来就位高权重的男人。
“算了,还有一间空余的客房,进来吧,毕竟是一条命。”贺玥思考了一番后假仁假义的挥挥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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