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灼苍梧的其他类型小说《诛魔台上魔伏诛苏灼苍梧 番外》,由网络作家“泪眼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个雪虐风饕的清晨。苍梧跪在剑冢最深处,将襁褓中的婴孩放在祭坛上。剑冢里插着九百九十九柄断剑,每柄都刻着“灼”字。“以吾骨为鞘,护汝魂千年。”他剖开婴孩心口,魔核泛着妖异的紫。剑灵从血泊中站起,眉眼与苏灼如出一辙。幻象碎裂成冰渣。苏灼攥着剑柄的手开始腐烂,白骨从指尖往上蔓延:“原来你早把我女儿炼成剑灵……”苍梧的诛魔诀劈向自己天灵盖,却在最后一寸被魔气缠住:“当年天帝用你性命要挟,若不炼化共生契……所以剜我魔核是为续命?”她笑着把白骨手指插进他胸膛,“师尊总爱把杀戮说成救赎。”弑神阵突然逆转。剑灵少女从虚空中跌落,怀里抱着半截焦尾琴——正是凡间那具被苍梧捏碎的旧物。天帝的袍角扫过诛魔台时,苏灼正把优昙花根须扎进锁骨。“你以为这花是仙...
《诛魔台上魔伏诛苏灼苍梧 番外》精彩片段
是个雪虐风饕的清晨。
苍梧跪在剑冢最深处,将襁褓中的婴孩放在祭坛上。
剑冢里插着九百九十九柄断剑,每柄都刻着“灼”字。
“以吾骨为鞘,护汝魂千年。”
他剖开婴孩心口,魔核泛着妖异的紫。
剑灵从血泊中站起,眉眼与苏灼如出一辙。
幻象碎裂成冰渣。
苏灼攥着剑柄的手开始腐烂,白骨从指尖往上蔓延:“原来你早把我女儿炼成剑灵……”苍梧的诛魔诀劈向自己天灵盖,却在最后一寸被魔气缠住:“当年天帝用你性命要挟,若不炼化共生契……所以剜我魔核是为续命?”
她笑着把白骨手指插进他胸膛,“师尊总爱把杀戮说成救赎。”
弑神阵突然逆转。
剑灵少女从虚空中跌落,怀里抱着半截焦尾琴——正是凡间那具被苍梧捏碎的旧物。
天帝的袍角扫过诛魔台时,苏灼正把优昙花根须扎进锁骨。
“你以为这花是仙界灵药?”
天帝的笑声震落星子,“它吸食至亲骨血而生——你母亲,你女儿,还有你。”
花瓣突然暴长,刺穿苏灼咽喉。
苍梧的剑却调转方向,捅穿自己丹田。
金血喷溅在优昙花上,花蕊中浮出三百世婚书残页。
“共生契不是同生共死。”
他咳着血沫笑,“是我替你承伤,你替我弑神。”
苏灼的魔核从心口跳出,裹着苍梧的金丹撞向天帝。
云层撕裂的瞬间,她看见母亲残魂附在剑灵身上——原来当年苍梧剜魔核时,偷偷藏了一缕魂魄。
“阿灼,闭眼。”
母亲的声音与苍梧重合。
她偏要睁大眼,看着天帝被魔核洞穿的胸口开出优昙花。
花瓣上密密麻麻全是名字:苏灼、苍梧、赤芍……九重天崩塌时,苏灼拽着苍梧跌进碑林。
三万六千块无字碑突然渗出血泪,碑底压着褪色的剑穗。
她认出最新那块碑上的剑痕——正是七岁那年,苍梧教她刻的歪扭“灼”字。
“你每年都给我立碑?”
她踹翻石碑,底下滚出成堆的糖人。
竹签上刻着年份:魔历三百二十七年,锁妖塔焚;魔历六百载,诛魔台裂……苍梧的魔纹已爬到眼角:“死一次,立一块。”
“然后呢?”
她掰开他攥紧的拳头,里面是颗发霉的饴糖,“等我转世再来喂糖?”
碑林突然震颤。
剑灵少女抱着焦尾琴跪在中央,琴
捅穿自己心口。
“你!”
苏灼接住他瘫软的身子,摸到满手温热的金血——那是渡劫期仙君的命门。
“这次换我赎罪。”
他咳着血笑起来,心口处赫然浮现她的魔纹,“阿灼,天池底埋着我们的婚书...”雷劫劈落的瞬间,苏灼看清池底玉匣里的字:“苍梧以神魂为契,换苏灼生生世世不入魔道。”
匣角染着陈年血迹,正是母亲咽气那晚的颜色。
罡风卷着血雾散去时,诛魔台只剩半截断剑。
苏灼抱着苍梧跳进天池,诸多白骨突的睁开空洞的眼。
三百道魔气钻进她经脉,心口魔核迸出刺目紫光。
“师尊错了。”
她抚着苍梧冰凉的脸,“不要生生世世...我只要今生。”
池水翻涌如沸,染血的婚书从玉匣中飞出,裹住两人沉向深渊。
最后一缕天光里,苏灼瞥见苍梧袖中滑落的物件——是那把她七岁时偷藏的,母亲碎裂的魔核。
二锁妖塔的铜铃震响时,苏灼的狐尾正缠在苍梧腰间。
“公子怕吗?”
她指尖戳着他单薄的中衣,“我可是会吃人心的妖。”
苍梧——或者说这一世叫陆子修的穷书生,笔尖的墨滴脏了誊抄的经文。
他抬手替她拂去发间落雪,腕骨凸起处一颗朱砂痣红得刺眼:“阿灼若想吃,我剖给你。”
窗外风雪呼啸,苏灼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的天池。
那时苍梧也这样笑着,亲手剜出她母亲的魔核。
“陆子修,你真不像个人。”
她叼走他手里的笔,墨迹在唇上晕开,“倒像块捂不热的石头。”
他没说话,低头舔去她唇角的墨。
呼吸交缠间,锁妖塔的符咒无风自动。
苏灼的第三条狐尾是被苍梧亲手斩断的。
那日他寒毒发作,蜷在草席上咳血。
道士说需千年妖狐尾作药引,她笑着将尾巴递到他剑下:“我送你条围脖可好?”
血溅了满墙经文。
苍梧握着剑的手抖如筛糠,剑尖却凝出冰晶,将断尾冻成琥珀。
苏灼怔住——这分明是仙术“雪封千里”。
“你究竟是谁?”
她捏碎冰晶,伤口处的魔纹突然暴长。
苍梧眼神空洞如傀儡:“我是...进京赶考的书生。”
当夜锁妖塔外传来《凤求凰》琴声,苏灼心口魔核骤然剧痛。
她撞破结界冲出去,正见苍梧在月下抚琴,十指血肉模糊仍不停拨弦。
”话没说完,岩洞突然震颤。
三百具白骨从地底钻出,每具都套着仙界的锁魂甲。
苏灼抄起块碎石砸过去,白骨却齐刷刷跪下:“恭迎魔尊归位。”
苍梧的剑比声音更快。
剑尖挑开最近那具白骨的战甲,露出心口处熟悉的魔纹——与苏灼的一模一样。
“这是我?”
她掰开白骨的指节,里面攥着半枚玉簪,“上个月刚丢的……”月光穿透海水时,苏灼的魔纹开始发烫。
苍梧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手臂勒得肋骨生疼:“双修不是这么个修法……那该怎么修?”
她反手扯开他腰带,“像在凡间那样,你给我喂绝情散?”
苍梧突然翻身把她压在岩壁上。
海水凝成冰晶裹住两人,他指尖划过她心口:“当年你剜魔核救我,这里留了疤。”
苏灼的指甲掐进他肩膀:“你倒是记得清楚。”
“每一世都记得。”
他咬破舌尖,血珠滴在她锁骨,“你总爱在这个位置留牙印。”
冰晶突然炸裂。
苏灼的魔气撞开苍梧,却见岩壁上浮现新的血字:月圆夜未合契者,魂飞魄散。
“你算计我?!”
她揪住苍梧的衣襟。
“是你在幻境里勾我。”
他笑着擦掉唇边血,“阿灼,你的心魔比海深。”
海底震动第七次时,苏灼发现了那株优昙花。
苍白的花苞从苍梧心口钻出来,根系缠着魔核。
她伸手去碰,花茎突然暴长,刺穿两人掌心钉在岩壁上。
“疼吗?”
苍梧的声音像从很远传来,“当年你母亲也是这样……”苏灼的瞳孔猛地收缩。
花蕊中浮现记忆残片——三百年前的天池边,母亲被优昙花贯穿心脏,魔核滚落在苍梧脚边。
而他身后站着的人,赫然是如今的天帝。
“老东西拿你当花肥?”
她挣断花茎,带出一串血珠,“用魔族的血养仙界灵药?”
苍梧突然咳出花瓣:“优昙婆罗,千年一现……你母亲是最后一任花使。”
海底崩裂时,苏灼看见了弑神阵的全貌。
三百具白骨悬浮成阵眼,每具都嵌着她的魔核碎片。
苍梧的剑插在阵心,剑柄上缠着她断发的红绳。
“你要用我祭阵?”
她笑着往阵心走,“像对我母亲那样?”
苍梧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魔核在两人胸口共振,震得海水沸腾:“阵眼是我。”
苏灼的指尖触到冰凉剑柄
——上面刻着蝇头小字:阵启之时,持剑者亡。
“你早算好了?”
她攥紧红绳,“让我亲手杀你?”
苍梧的吻落在她耳后:“杀了我,魔核才能完整。”
话音未落,弑神阵突然启动。
白骨们尖啸着扑来,苍梧抓着她的手刺向自己心口。
剑锋入肉的瞬间,海底突然静止。
苏灼的魔核迸出紫光,优昙花在两人之间盛放。
苍梧的心头血顺着剑身回流,竟在岩壁绘出完整婚书:“苍梧以身为鞘,永镇苏灼魔核。”
落款处盖着天帝的玺印,印泥是干涸的魔血。
“老东西……”苏灼捏碎玉玺虚影,“拿你的命给我下咒?”
苍梧突然软倒在她怀里。
心口的优昙花急速凋零,露出底下狰狞的蚀心蛊:“阿灼,看月亮……”<苏灼抬头。
血月当中裂开缝隙,天帝的脸缓缓浮现——那张脸,竟与她有七分相似。
海底彻底崩塌前,苏灼拽着苍梧跃出水面。
弑神阵的余波扫过九重天,瑶池水倒映出骇人真相——三百仙官额间皆有魔纹,而高坐云端的天帝,心口开着与她同源的优昙婆罗。
“师尊错了。”
她割开手腕,血雨染红云层,“要救苍生,先诛伪神。”
苍梧的剑突然发出龙吟。
剑灵残影从虚空中浮现,这次是个眉眼如画的少女:“娘亲,孩儿等到了。”
五天帝的面孔从血月裂缝中挤出时,苏灼的魔纹突然褪成灰白。
苍梧的剑柄硌在她掌心,烫得像块烙铁。
“母亲……”她盯着那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脸,喉头涌起腥甜,“您剜我魔核时,可曾料到今日?”
海底的冰棺轰然炸裂。
三百仙官从云层中坠落,额间魔纹如活过来的蜈蚣。
苍梧突然捂住她眼睛,掌心结着冰碴:“别看。”
苏灼咬破他虎口。
铁锈味在舌尖漫开,记忆如开闸洪水——千年前的无妄海底,天帝攥着优昙花刺穿母亲心脏,魔核被炼成丹药喂进她嘴里。
原来所谓蚀心蛊,不过是至亲相噬的诅咒。
“共生契是骗局。”
她捏碎冰棺残片,割开自己手腕,“师尊的血能破阵,我的血能弑神,对么?”
苍梧的睫毛沾着冰晶,在血色月光下像垂死的蝶:“你七岁那年,我就该杀了你。”
弑神剑嗡鸣着插入阵眼时,苏灼看见了剑灵少女的前世。
那
,每一道都是苏灼的笔迹:锁妖塔、天池畔、无妄海……灯芯突然爆出火星,映出她最后消散那刻——魔纹褪尽的苏灼攥着半截红绳,优昙花根须从心口钻出,将她钉在诛魔柱上。
天帝的威压碾碎她脊骨时,她竟在笑:“苍梧你看,花开了。”
花瓣纷扬如雪,每片都映着往世片段:七岁雨夜,苍梧的白袍盖住她颤抖的身子;锁妖塔中,他偷偷用灵力暖她冻僵的脚;无妄海底,血咒发作时他咬破手腕喂她饮血……“傻子……”苍梧的泪砸在灯芯上,“这些算什么。”
灯焰突然暴涨,映出苏灼最后一缕残魂。
她虚虚抚过他凹陷的眼眶:“师尊的眼泪,比东海珍珠金贵呢。”
苍梧在碑林刻到第三万六千块时,优昙花开了。
青石板上浮出苏灼的轮廓,指尖还沾着糖霜:“听说有人把自己刻成了石头?”
他手抖得握不住刻刀,刀尖在“灼”字最后一笔劈出裂痕。
苏灼的虚影蹲下来,对着裂痕哈气:“师尊的字真丑。”
“回来……”苍梧的额头抵上冷硬的碑,“栗子凉了。”
虚影突然消散成萤火,碑文渗出殷红的血。
苍梧发疯般刨开冻土,挖出个褪色的拨浪鼓——是苏灼七岁那年,他藏在诛魔台下的生辰礼。
鼓面突然映出幻象:少女苏灼踮脚在他眉心画花钿,优昙汁液混着血,渗进皮肉成了后来的魔纹。
“疼吗?”
她问。
苍梧攥住她透明的手腕:“再画一次。”
九重天倾塌那日,苍梧在废墟里拾到枚玉简。
“共生契不是同生共死,是向死而生。”
苏灼的声音从玉简中淌出,“待三界碑林开遍优昙,劳烦师尊……替我看看春天。”
他跌跌撞撞扑向诛魔台。
积雪不知何时化了,焦土里钻出嫩绿的芽。
三万六千块碑同时震颤,碑文浮到空中拼成婚书:“以魂为契,以碑为媒,苍梧与苏灼,死生不渝。”
剑灵突然哭着指向云端。
霞光里走出个布衣女子,发间别着优昙,腕上红绳缀满冰晶:“听说有人欠我三百个糖人?”
苍梧的银发被风吹散,怀中栗子洒落满地。
他踉跄着去抓那片衣袖,指尖却穿过虚空——那不过是轮回镜投下的往世残影。
真正的苏灼,早在千年前就化作了三界第一株优昙的根须。
许多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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