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杳初厉时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上大少后,娇美人她跑不掉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沐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杳初没否认,点头:“嗯,我送的。”厉昱修神色复杂,简直不敢相信:“还真你送的?”太阳打西面出来了?而厉时深听到回答,嘴角弧度又深几分。后车的厉南夜:“……”“行了行了。”厉昱修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最终默默收回头:“赶快上车。”“走吧,我们回家。”炫完的厉时深满足了,十指交缠和温杳初离开。“回家?”温杳初愣住。厉昱修听到这话,又把头探出来,觉得荒谬:“什么回家?你不去了?”厉时深停都不带再停下的,声音扬起:“温杳初说要回家亲手给我做晚餐。”厉昱修和厉南夜:“……”“不是要去庆祝生日吗?我明天或者改天都可以给你做的。”温杳初拉住男人手,停下脚步。改天?厉时深停顿两秒钟看了看车上厉昱修,反握住女人的手就走:“回家。”“不是,我真他妈服。...
《撩上大少后,娇美人她跑不掉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温杳初没否认,点头:“嗯,我送的。”
厉昱修神色复杂,简直不敢相信:“还真你送的?”
太阳打西面出来了?
而厉时深听到回答,嘴角弧度又深几分。
后车的厉南夜:“……”
“行了行了。”厉昱修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最终默默收回头:“赶快上车。”
“走吧,我们回家。”
炫完的厉时深满足了,十指交缠和温杳初离开。
“回家?”温杳初愣住。
厉昱修听到这话,又把头探出来,觉得荒谬:“什么回家?你不去了?”
厉时深停都不带再停下的,声音扬起:“温杳初说要回家亲手给我做晚餐。”
厉昱修和厉南夜:“……”
“不是要去庆祝生日吗?我明天或者改天都可以给你做的。”温杳初拉住男人手,停下脚步。
改天?
厉时深停顿两秒钟看了看车上厉昱修,反握住女人的手就走:“回家。”
“不是,我真他妈服。”
后车的厉南夜也忍不住伸出头,大声谴责:“你出来该不会是就为了向大哥炫耀那束花的?”
瞧,你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可真有他的。
温杳初觉得厉南夜真相了,忍俊不禁地拉拉他的手:“真回家?可今天是大哥生日啊。”
“他改天再过生日。”
厉昱修眼睛瞪直:“???”
上车后,厉时深幽幽开口道:“开快点。”
“好的少爷。”得了吩咐的司机踩起油门就走。
“你真回家啊?”
厉南夜打开车门下来,结果被后车尾气喷一脸。
“……”
厉昱修:呵呵。
……
一路车程。
温杳初到家换身衣服便进厨房了。
家里的食材齐全,时间不早了,她没打算做太复杂,悄悄吩咐佣人准备点东西便忙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佣人也忙坏了。
“少爷你看这个花瓶怎么样?”
厉时深指腹轻蹭玫瑰花瓣,抬眼瞥了下,声音很冷:“你觉得这小花瓶能放得下这么大一束花?”
佣人汗颜,赶忙撤下去重新换。
一点都不小好吗?
“那这个呢?”
“太丑。”
“这个呢?”
“太花。”
佣人心累继续换:“这个呢?”
“它不配。”
佣人:“……”
换来换去不知道换了多长时间,直到家里能找到的空花瓶都找出来,地上摆满也没有合心意的。
厉时深嫌弃的啧了声:“再找。”
佣人没办法,只能把其他花拿了出来。
“少爷,这是放其他花的一些花瓶,家里花瓶全都在这里了。”
厉时深盯着地上:“你觉得我这束花适合用其他花用过的花瓶?”
佣人无语,欲哭无泪:“……”
您的花清高,您的花了不起。
“我听说二少家里有一只很特殊的花瓶,光制作材料二少就找了一年多。”
佣人为不再被折腾,毫不犹豫把锅甩给厉南夜。
厉时深眼光一顿,抬眸示意她继续说。
“最主要是这个花瓶养花,是二少专门为新培育出来的朱丽叶玫瑰准备的,花放进去至少能存活十年。”
厉时深眼神逐渐发亮。
“我去拿。”
佣人欣喜的松了口气:“好嘞少爷。”
厉南夜的住处和厉时深隔的并不远,开车来回十分钟左右。
他看一眼还在忙的温杳初,拿起车钥匙出门。
等他拿着花瓶回来时,温杳初还在忙。
他把花全放进去,捧着花瓶扫了圈家里,对佣人道:“把那油画拿下来。”
佣人把长廊正中间油画搬下。
厉时深花瓶放过去,看了两眼,不满意又拿走:“把那古钟拆了。”
保镖拿出工具哼哧哼哧拆卸钟让位置。
厉时深把花瓶放过去没过十秒钟,继续拿走:“把鱼缸移走。”
佣人们忍,欲言又止:“少爷这个鱼缸与大厅中间的山水石是正对镇宅的。”
车里。
厉时深眼看温杳初,手摸她怀里喵崽子小脑壳,有些沙的嗓音充满喑哑的味道:“漂亮,送你。”
温杳初眉梢轻撩。
好像就突然知道他为什么会抱贺凡的猫了,八成是贺凡在醉酒的他面前夸他家猫了。
毕竟只要是好东西,他看到都会带回家送原主。
一路车程。
厉时深到家时,酒劲儿已经完全上来。
温杳初想不通地扶着醉醺醺的男人下车。
“厉时深,你怎么会突然半路回去喝酒?”
“温小姐,我来吧。”司机打开车门,赶忙上前帮忙。
“不要。”
厉时深扭头一把抱住温杳初,拱在她肩窝里,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都抗拒司机的接近。
男人呼吸满含酒气,灼热的烫着温杳初脖颈肌肤,她只觉得脖间又痒又热的。
扶住厉时深身体,温杳初把他往外推了推:“不要?不要你还喝那么多的酒?”
厉时深醉意迷离的双眸眯起,双手捧住面前人儿脸颊,迷茫地注视她,轻颤着润泽殷红的唇:“我受不住。”
“我受不住温杳初。”
温杳初疑惑:“你受不住什么?”
厉时深摇着头模糊不清地重复:“我受不住,受不住。”
他受不住她这样亲他抱他,还说要他和他一起回家。
所以他喝了很多酒才敢和她回来。
温杳初失笑,抬起他的手臂放在肩上,踉踉跄跄地带他往家里走:“我们先回家行不行?”
厉时深贴在温杳初身上,边和她往家走,边低沉醉醺地呢喃自语:“受不住,受不住。”
身后抱猫的司机:“……”
……
“少爷你回来了。”
“少…温、温小姐?”
厉家佣人看到温杳初时愣住了。
她不是跑不见了吗?怎么会和少爷一起回来?维尔管家还在外面找她呢。
“煮一碗醒酒汤送二楼。”
温杳初越过佣人,继续带厉时深东倒西歪的上楼。
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愣在原地足足半分钟才回神。
卧室。
温杳初让厉时深在床上,收回手撤身道:“你先坐在这。”
怀中突然空荡荡,厉时深失神凝滞一秒后,惊慌地扑上前抱住面前人,紧张而又焦灼的将她腰重重压向自己,圈紧了她嘶哑地开口:“别跑别跑。”
“别……”
男人的身形过于高大,情绪过于激动,温杳初整个头都被他藏在了怀里,闷声道:“我不跑。”
厉时深失神,眼角泛着醉红,下颌压在她的发顶,迷惘的好像迷了路的孩子,似在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不跑?”
醉傻了不成。
温杳初好笑地推开厉时深,双手捧住他的脸,完全不需要她踮起脚尖,男人立马弓下腰,脸顺着她的手就凑到了面前。
她亲了亲他眼角软声道:“因为有你呀。”
她又亲、他!
厉时深摸着自己的眼角,怔怔地看着面前人儿,眼里的醉意似又深了几分。
“温杳初!”
“嗯?”
怕他又流鼻血,温杳初从旁边抽过纸巾准备着:“怎么了?”
厉时深动了动喉,蛮横而又强势:“你别喜欢盛景枫了。”
温杳初翘了翘唇,潋滟的星眸里全是他:“我真不喜欢他。”
他才不信。
厉时深拉起她的双手,捧放在胸膛前,声音忽然变小,低着头哀求:“你喜欢我好不好?”
他声音哑的快说不清字:“喜欢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温杳初水盈盈的眼睛弯起:“好,喜欢你。”
她答应了!
他听到了!!
当下。
厉时深眸光亮的不可思议,心软的不行,抱住温杳初迷恋的蹭了又蹭,醉乎乎地低笑:“温杳初。”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在呢。”
厉时深从她锁骨处蹭到她左侧脖颈,见她不抗拒,又从她左侧脖颈拱到右侧脖颈,没一会头发就拱翘毛了。
“你说什么我都信,所以你别骗我,别骗我,我受不住。”
温杳初被蹭的心尖塌软,抬手把他蹭乱的头发捋顺:“不骗你。”
“别骗我别骗。”
厉时深压在温杳初肩上,疯狂而又缱绻的吻袭上她,细细密密的像是要将她碾碎,在颈侧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她不能总是骗他,他的心脏没有那么强大,真会疯的。
约过十多分钟吧。
温杳初脖颈都被亲麻了,可男人始终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只得再一次用出全力推开他。
他那已经不是亲了。
是啃,是咬,凶狠的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
被迫停下的厉时深不满,将温杳初抱起让她踩在自己脚上,浓重的酒气将她笼罩。
他垂着头,仗着酒劲儿大胆而又凶巴巴地:“温杳初,你答应了和我结婚,是不能反悔的知不知道?”
温杳初与他额头相抵,轻笑出声:“不反悔。”
额头上的温热让厉时深不敢动,他长睫抖了抖,随后眼睛一闭,贪恋的感受温杳初温度。
她说…不反悔。
也不知这到底是真还是假。
而在男人醉的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厉时深仿若没听到,大掌扣住女人的后脑勺,身体往前压几分,深怕面前的人跑了。
“应该是醒酒汤,我去给你端汤。”
温杳初还是离开了男人的额头,见他闭着眼睛还没回神,哄他道:“你在这等我回来。”
女人刚离开,厉时深立马睁开眼睛,他眼角泛着迷蒙的水汽,摸着额头上人儿残留的温度,眼神颇落寂而又委屈。
高大的身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她。
……
温杳初推开门时,门前不仅站着佣人,还有一张熟悉的让她不禁挑起眉梢的脸庞。
门前人踩着细高跟,见到门打开,以为能见到厉时深的她,娇俏的小脸上灿烂笑容立马僵住:“你是谁?!”
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地儿冒出来的女人?
怎么会在时深的卧室里?
温杳初双眸眯起,意味不明地看着门前这位“老熟人”。
白可岚…她还真的认识,没想到原主也认识。
更没想到能遇到她。
“多大的事?温杳初放你鸽子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看大哥一句话就有那么多女人愿当你舞伴,我看城南地皮这个就不错,选她时深。”
男人用后脑勺对他,头顶仿佛有一坨乌云,眼底一片阴凉的打碎桌上花瓶:“你才被放鸽子,你全家都被放鸽子!”
厉昱修:“……”
厉南夜:“……”
厉时深冷戾的看着楼下盛景枫忍不了,满心怒火找旁边保镖发泄,密如雨点的拳头劈头盖脸攻上对方。
死!
给他死!
保镖们:“……”
西湖的水,他们的泪啊。
厉昱修和厉南夜连连躲开,直到没地儿可躲。
“时深冷静点!”厉昱修不得不对佣人道:“把医生叫来。”
就说早该看心理医生的,不听。
厉时深冷静不了,根本冷静不了。
盛景枫的到来击碎了这些天的所有温柔小意。
他很想相信温杳初的,相信肯定不是她让盛景枫来的,真的。
毕竟这些天她好乖好乖,没有再跑和他闹,对他又软又温柔还给他买礼物,好的不得了。
可这里没有邀请函,没有她一句话,凭那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爬得进来。
此时楼下响起——
“我捐Beloved最新系列一千万对袖扣和胸针。”苏笑薇自信的大声。
周围宾客突然懵:“袖扣和胸针?哪位大师设计?”
“不知道,私家设计大师最多不出三款作品,一千万对……哪个小作坊制作的吧。”
“我也没听过,怎么好意思捐出来的。”
苏笑薇脸色一下就白了。
不过不等她感到丢脸,远处又有声音响起。
“我捐一支玫瑰花。”温杳初说的认真:“就这一支。”
有人捐小作坊里东西够离谱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
旁边人纷纷看向她手中,结果看到一支秃的只剩花骨朵的玫瑰!
大家脸都黑了。
其中一位女宾客讥讽:“你是来搞笑吗?”
温杳初玩着手中花茎,弯起唇:“我来给三少送花的。”
那女客人气笑了:“三少是眼睛出问题了才会要你的花。”
女人话才说完,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要。”
“……”
众人纷纷转头。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楼梯高处,眼睛直盯在温杳初手上,他攥紧拳头忍着怒意。
光线落进漆黑的眸子里,他戴着半脸面具无端的让人不寒而栗,危险而又惑人的气场让在场人大气不敢出。
“那送给你。”温杳初仰头远远地看他,递出手中玫瑰。
下秒。
男人松开拳头,跨过楼梯迫不及待的就下来。
那深怕人家后悔把玫瑰收回的急样,看的众人连忙让出道来。
然后上方厉南夜看着刚刚还在发疯,转眼跑到下面巴巴凑上前,非要人家手中凋零的玫瑰男人无fuck说。
厉时深过来伸手要接玫瑰花,温杳初却一把握住他宽热的手,软软的一枚吻印在他掌心上:“想和三少一起跳舞,一起共度晚宴可以吗?”
当场众人傻眼。
不是,这哪来的女人这么大胆、孟浪?!
“可以吗?”温杳初亲完才把花给他。
厉时深怔怔的拿着玫瑰花,被亲过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木讷的低头看手心,喉头紧绷。
温杳初见他不说话,软白的手滑入他指缝里:“不可以也不行哦。”
厉时深灼灼的眼神盯着人儿,他将玫瑰别在胸前,占有欲强到爆把她拉入怀中搂着不放,声音很沙:“盛景枫在这里,你愿意和我跳舞?”
不愿意也不行了!
是她自己主动牵他手的。
温杳初娇唇弯起,捧住他的脸就是一顿狂亲:“喜欢你喜欢你,不走。”
蓦然,厉时深目瞠地绷起全身神经,双手抠紧床单,撑在温杳初上方,双目猩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整个人彻底懵掉。
不知是醉到了一定的程度,还是这波亲吻太过猛烈,温杳初见不对劲,拍了拍他的脸:“厉时深,你在发……”
“抖”字没出口,男人的身体突然重重砸下来。
“……”
“厉时深?”
温杳初被砸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去见原主太奶奶,她蹙眉疑惑地推了推旁边男人。
结果没声。
“厉时深?”
还是没声。
温杳初偏过头看了看情况,结果。
晕了。
男人双眼紧闭,脸红的像个番茄,似因为过于激动,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热情,昏睡中的长睫都在抖着。
这这这、这是被她亲晕了的吧?
这承受能力。
温杳初戏谑地拨了拨他额前柔软的碎发。
“我这还没要你呢,怎么就晕了呢。”
……
翌日。
温杳初睁开第一眼,对上的就是张英气逼人的容颜,那对墨眉下如古井深潭般的黑眸格外吸引人,她盯着那双眼一时沉沦失了神。
厉时深见她醒来,狭长的丹凤眸底暗涌起紧张与局促。
女人眼里对他的温柔不复存在。
几秒钟后,失望地咽了咽喉:“要多少?”
温杳初回神:“?”
什么东西?
“多少都可以,但你先和我去一个地方,晚上回来给你。”
厉时深收紧搂在温杳初腰上的手,在最后贪恋的抱抱她。
他知道她如此亲近他,想要的钱不会少。
昨天到现在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场短暂的美梦罢了,现在梦醒了,她很快就会翻脸。
“起来。”厉时深嗓音艰涩,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生硬,怕她不答应和他走,脸色冷了数分。
“这么凶的。”
温杳初懒洋洋地轻启红唇:“起来去哪里?”
刚醒来的女人眉目间蕴着几分慵懒,表情温软娇媚,脸蛋柔软白到发光。
厉时深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眸光痴怔,但声音还是冷的:“你先起来。”
温杳初窝在他怀里,似笑非笑,手指一根一根挪挪地,从胸膛前挪到他脸上:“行,那你抱我起来?”
她话音刚落下,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温杳初收回手帮厉时深拿手机,哪知手刚离开,手腕便被男人扣住。
厉时深一手接过手机,一手抓紧她手腕,抓牢牢的,深怕那手会跑了似的。
“好痛~”温杳初娇嗔。
厉时深边接听电话,边放松手中力道垂眸敛目,火热的眼神紧盯她刚摸他的手。
因为离的近,温杳初清晰地听到手机里声音,是满满的嫌弃和怒意。
“时深,我听说温杳初又跑了?”
电话那端“跑”字音一落,厉时深原本松了几分力道的手,立马重新收紧。
温杳初:“……”
“你听二哥一句劝,天下女人何其多?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自己想想她从你那刮走了多少钱?她在你身边其实就是图你的钱。”
听到这话厉时深脸色难看到极致,喉头滚了滚,握紧手中软手,对着手机那头就是一嗓子不悦的大声:“那我不能破产。”
电话那端:“……”
这特么是人说的话?
吐槽声还再继续。
“不是,你就死心吧,她这辈子心里都不可能有你,你可清醒清醒吧,你就是她的提款机你。”
“她心里有我,闭嘴。”
厉时深呼吸低沉而又凌乱,焦躁的双眸里绞着自我欺骗的挣扎。
她给他碰,还亲了他,还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她的心里有他的。
就是有的。
温杳初听不下去了,贴到厉时深耳边,娇糯道:“是呀~我的心里有你。”
厉时深唰一下掀起眼睫,炽热的双眸震惊地锁紧身边人儿。
“咦?我怎么听到……”
“她说她心里有我。”
厉时深怔怔地压下内心涌起的沸腾,努力隐忍要将手机捏碎的冲动,极力克制指尖的颤抖,缓缓放下手机。
“哈哈哈哈哈,你他妈大早上还没睡醒?做什么美梦呢?你是要逗死我吗你…嘟嘟嘟。”
电话那头话还没说完,厉时深直接掐断。
与此同时,温杳初抽出厉时深手里手机,另外一只手塞他指缝里,与他十指交扣,笑吟吟看他:“我心里真的有你厉时深,真不骗你。”
“……”
她真不骗他。
但从昨天到现在她所做的事,所说的的话,也真的要了他的命了。
即便他喝醉了记不得其他的事,但他记得,她说过要喜欢他,还说不再反悔和他结婚。
原来这不是梦。
多年渴望在这一刻化为了阴暗的暴戾,猛然,厉时深扣住温杳初后颈,埋入她肩窝,狠狠咬住她颈侧:“温杳初。”
不管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他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能贪恋她这样一分,就多贪恋一分,够了。
“嗯?怎么喜欢咬人呢?”温杳初溢出浅浅笑声,懒散的打趣道:“咬出点什么东西来没法穿衣服了,松口?”
厉时深咬着温杳初脖颈顿住,几秒钟后,薄唇往下移了几分,再次咬住。
“???”
怎么还,还越咬越来劲儿了?
温杳初推他:“厉时深?”
厉时深纹丝不动,感觉她的到推力,口中力道又加几分。
温杳初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饿了太久的猎豹逮到的小花鹿,被他摁在爪子下,啃啮舐咬住脖子一动不能动。
“来,把嘴张开松口。”
似想到什么,温杳初眉梢扬起,轻轻蹭蹭他。
当下。
厉时深像是被触到了什么机关,嘴巴一张,松了口。
温杳初挑唇,食指戳了戳愣僵在自己肩前的头笑问:“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要去哪里?”
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带她去厉家老宅,参加厉老爷子的寿宴。
厉时深抱紧她的腰,嗓子有些沙:“老宅。”
“那起床?”
她真愿意和他去?
厉时深眸底似被一层迷雾覆盖,声线紧绷:“你要钱吗?”
“……”
温杳初失笑,又戳了下他:“不要,来呀,抱我起床啊。”
厉时深蓦地松开怀抱,滚热的眸子擭着面前人儿脸,一把握住她软白的手按在心脏的位置,迫不及待地俯身就抱:“来了。”
“手链怎么了?你怎么带这种娘们唧唧东西?”贺凡有点嫌弃。
厉时深嘴角弧度掉下,冷冷看他:“这是情侣链。”
嘴角又重新勾起:“你猜这哪来的?”
炫耀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小得意。
贺凡呵呵一笑:“那总不能是温杳初送的。”
“有眼光。”厉时深表示赞许。
艹!草!操!
“所以这跟你抱我猫有什么关系?”贺凡挠头抓狂。
“有关系。”
“什么关系?”
厉时深轻抚手腕,见贺凡满眼满脑都是猫,丝毫不在意他的手链,他抿了抿唇声音加重几分:“这是温杳初送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贺凡要吐血了,大吼:“温杳初送的手链,到底和你抱走我的猫有什么关系?”
厉时深睨他一眼,仿若没听到吼声侧身下楼,拿好想要的东西又重新上楼。
“等等等等,真求你时深哥,我突然发现你这手链特别好看,所以我猫呢?”贺凡连忙拉住他,后知后觉的欲哭无泪往死里夸手链,他可真不是人啊!
厉时深明明一下就能甩开贺凡,偏偏他不动,冷声道:“松手,她在等我。”
“谁等你?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快还我猫。”
厉时深等的就是这一句,当然他后面全没听到:“温杳初。”
“什么?”贺凡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温杳初又怎么了?”
厉时深甩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上楼:“温杳初在卧室里等我。”
“……”
造孽啊!
人家都是掉钱眼里了,他时深哥是掉温杳初眼里了吗?
贺凡快速跟上,结果刚爬到楼上就被关在了门外。
贺凡气结。
他可真是他的朋友,砸他家还绑架他猫,有他可真是他福气。
……
卧室。
温杳初吃着厉时深给她拿来的果盘,瞄着不远处一遍遍欣喜摸手腕的男人,她心都要软化了。
端起果盘温杳初挪到他身边,送块水果到他嘴边:“要吃吗?”
厉时深怔怔的吃掉水果,边吃边看身边女人,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
他将人儿手中果盘接过放桌上,把她拽入怀中,抬起她的脑袋。
四目相对人儿明亮的眼里全是他,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温杳初。”
“嗯?”
额头相贴,厉时深气息滚热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一直这样乖乖的好不好?”
“乖?”温杳初搂住他脖颈,无声的笑了:“好,我会一直这样乖,这样只对你好。”
“真、真的?”
他尾音挑高想看她的眼睛,可又舍不得离开她的额头。
“真的。”
温杳初顺他的鼻梁亲到下颌,又从下颌往上移到男人轻颤的薄唇、鼻梁,最后落在他的眼睛上:“比珍珠还要珍,比真金还要真。”
随即厉时深眼睛说闭就闭上,任由她随便怎么亲,他呼吸急促,就怕她又随便说说来诓骗他,狠声字字警告道:“你不要反悔不要骗我,不然不然……”
温杳初和他拉开些距离:“不然就怎么样?”
厉时深睁开双眸,宽热的掌心顺下衣摆滑入,危险的眼神直逼她:
“你为盛景枫坚守的清白就没了,我会把你关在家里,你哭红眼我都不会放过你,你再和我闹,我一定拿盛景枫开刀,我就只要你,你不给我心,我就要身,逼着你像现在这样对我。
这辈子你休想踹开我,我就是死了,厉家祠堂中也一定会有你的牌位。”
她对他的好上了瘾,越陷越深不可自拔想要的更多更多。
不敢想她哪天翻脸变回从前会怎样,他会疯到控制不住伤害她的,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就是他的,只属于他。
厉时深受不了掌心下的细腻了,忙抽出手,在她耳边道:“我说的也是真的。”
“这样啊?”温杳初先是愣了片刻,拿过旁边抽屉里止血药片道:“你先把这吃了。”
不然她怕他接下来会受不住,血流不止。
厉时深低头看药:“?”
温杳初把水杯和药一起给他。
厉时深没有多说一句,让吃药就吃药让喝水就喝水。
等到他吃完药,温杳初拉住他的手贴向自己,感受他略带粗砺的指腹温度,挑眉笑着看他:
“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我的清白与盛景枫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想与你有关系,所以你想不想要我?”
厉时深瞳孔一缩,手忙脚乱地就要抽回手。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的爆炸性话,瞬间耳鸣眼花脑子里一片空白,五感尽失般不知今夕是何年,他在哪里在干什么。
温杳初按住厉时深的手不让他动,凑在他耳畔,声音又娇又轻地:“怎么不喜欢吗?不是要让我哭红眼?”
厉时深重重喘息绷直了身体,心脏要跳出来一般说不出话。
“不喜欢那就算了。”温杳初说着作势就要拉出他的手。
“喜、”厉时深连忙抱紧她,紧贴她的掌心收拢,那抹触感让他心尖止不住发颤:“喜欢。”
要喜欢、死、了!
直到碰到那要命的柔软,厉时深一头撞在温杳初怀里,指腹略带茧,从顶端划过,实在受不了的将她压倒,声音沙哑而又隐忍地低唤:“温杳初。”
弄死他吧。
不想放过,也放不过她了,这是她先招惹他的,是她!
她自己说要跟他,跟他……
男人一只手抓紧她衣角,极力将身体里癫狂的野兽拉扯住,不让它发疯:“你自己刚刚说要…”
他咽了咽喉,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嗓音变得温柔,诱哄道:“我很好的,对你也会很好很好,你不许后悔。”
不许!
温杳初拨了拨他手腕上手链,想再撩撩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笑的娇媚勾人神魂:“那我现在要是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厉时深抬头,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她,像是猎豹盯上猎物,猎物想跑,他彻底堵死她所有退路,开始恼怒地残忍掠夺进食:“不行!”
下一秒,男人低头。
“少、少爷。”
word妈!
就说少爷今天一定能用得着医生。
维尔眼瞪得如铜铃,捂住通红的老脸,深呼吸招呼医生:“快给少爷上药。”
“咬”是这么“咬”的吗?温杳初那女人是个吸血鬼吗?还好他提前通知医生做好了准备。
“把饭送进去。”见所有人震惊,厉时深心满意足的招摇下楼,医生们紧跟在后。
他拿出一起带下来的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最终选中胸膛前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指着那口勿痕转身对医生:“把这个给我纹在身上。”
医生和维尔身躯一震:“???”
纹、纹纹身?
十分明白少爷心情的医生,愣片刻后,立即提供方案问:“那少爷是想纹什么样的?是想纹心形图案之类的,还是字母?名字?”
维尔怒瞪医生,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训:“什么心形图案,这么俗又疼的东西少爷才不会纹,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厉时深:“我想想。”
维尔:“……”
……
卧室里,温杳初吃晚饭刷着手机。
网上孟悦欣被推到风尖浪口,苏笑薇成为最热话题。
今日苏笑薇拿到了国际奢侈品设计大赛第一名。
在众多奢侈品中,她仅靠一对胸针和袖扣打败许多大牌设计师,轰动时尚界,在国际颁奖舞台上大放光彩,原本怀疑她封为歌后的声音瞬间被埋没。
网上众多粉丝们吹捧。
哇哇哇!薇姐牛逼!我就知道这次大赛第一一定还是薇姐。
太感动了!虽然知道薇姐之前的所有比赛都是第一,但走到今天国际舞台上还是有被狠狠感动到,背后一定付出了很多汗水,不愧是才女!又会唱歌跳舞又会琴棋书画,还会设计!
没错,孟婊那个拍低俗AV十八线碧池还敢爬头部床偷薇姐新歌,乐华公司上头人真的恶心透了,太心疼薇姐了,姐姐的新品什么时候发售?一定狠狠支持。
钱包已饥渴难耐了,姐姐这次的设计好浪漫,Beloved太适合送给男朋友了好吗?
哈哈,都别想了,难道你们忘了,每次薇姐的新品刚上市就会立马被神秘大佬买断吗?上次我托了很多关系才给男朋友买到一枚胸针,听说这位神秘大佬就是薇姐的神秘男朋友,他们圈内的人都知道。
看到这里的温杳初又气又乐,十分上头,咬住勺子继续往下翻了翻。
随后就又看到……
卧槽!还记得薇姐设计初衷吗?她说她所有的设计都是给一个人的,这个人是谁!是谁!那就是他的男朋友啊!太他妈豪了!
为薇姐得奖感到高兴同时,不要忘了孟悦欣这个小偷,最新消息,她就是乐华签的一个小角色,因为违约欠公司钱,所以才会偷薇姐新歌蹭流量。
这个穷逼穷疯了!算盘都打到薇姐头上了,我看她就是想死,还嫌自己不够穷,非得撕得她以后连两毛钱的馒头都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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