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他熬了一碗粥,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阿寻,求你了相信我好不好,我下班可以和你一起去调监控,或者问问我的同事,都可以证明我昨晚一直在医院呀!”
一向冷静温和的纪医生开始有些歇斯底里,像是自己受了委屈。
...“可是清歌,如果我上个月没有出差,你也会半夜去照顾另外一个男人吗?”
纪清歌被我一噎,心虚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真可笑,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我没有高烧过吗。
那年流感爆发,我高烧到四十一度,她却像我撒娇,要我做饭给她吃。
她总说,自己的手是要治病救人的手。
所以自从我们在一起,我从没让她做过一点点家务。
原来,她不是不能做,只是我太一厢情愿。
我拂开她的手,撑着刚退烧还酸痛无比的身体去办理出院。
我们之间的气氛重新变得凝重起来。
一路上,纪清歌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表现得像是做了错事的小朋友,不近不远的跟在我的身后。
直到我走到门口,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向我承诺:“阿寻,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