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倍的利润。
可最后却被我搅黄了生意。
赶了出去。
而陆妍的境况也不太好。
她以前的医药费用多是时家接济。
如今时倦入狱,时家自身难保。
听闻她的医治和药物耽搁,病情倒真是加重了不少。
如今,不仅仅是卷宗。
街头巷尾也对时家谩骂声一片。
10不仅要他们破产、赔银,还要他们偿命:这等人渣,活着简直是浪费粮食!
害死未婚妻,还勾结官府中饱私囊。
该杀头啊,该杀头!
我看了一会告示栏,脑中混沌一片。
恰好主事走过,看了我一眼:“卷宗可都看完了?”
我应了一声。
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此案是哪位大人负责审理?”
“你倒是想得周到。”
主事难得露出笑意,“这等大案自然是由大理寺卿亲自审理,不过听闻死者生前的好友也在暗中使力,要让时倦万劫不复。
“外头还有人说,他怕是要在牢中度过余生,想必日子不会好过。
恐怕还有人要在狱中找他麻烦呢。”
必定是苏琳无疑。
我低下头,不再言语。
主事看了我一眼,将茶盏放在案头,忽然道:“几日后我们大理寺要提审时倦。
“你随我一道去吧。”
提审当日,主事有事耽搁了。
我独自先行入内。
候了片刻,狱卒领着时倦出来。
隔着细长的铁栏望去,他消瘦了许多,面颊凹陷,眼下浮现出浓重的青黑:“非要审问不可吗?”
时倦坐下,语气疲惫:“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
“你已无权利可言。”
旁边狱卒语气冷冰冰的。
我翻开主事准备的审问册子,上面是他提前拟好的几个问题:可是蓄意谋杀?
那日之前可曾与江雪起过争执?
你二人究竟是何等关系?
时倦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似乎对这样的盘问早已厌倦。
也打定了主意,沉默以对。
系统为我换了一副面容。
我变作一个高挑、凌厉的官员形象,时倦断然认不出我。
于是我干脆放下准备好的册子,随心所欲地说道:“我知晓并非蓄意谋杀,江雪是为救一个小女孩。
差役拿你的那日,小女孩一家也来了。”
女孩之事,官府未曾对外公布。
他们抱着孩子离开后,先去医馆做了全面检查。
报案也是后来又递了一次。
对面依然无声。
但时倦总算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