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因为,因为……”我有个毛病,一紧张就会结巴,大脑迟钝不知道该说什么。
越绞尽脑汁,越后背发凉,脸都皱作一小团。
“下车。”
我惊恐抬头:“啊?”
萧蘅侧首:“想赖上我?”
原来是到医院了。
我连忙摆手:“没,没有,我这就走。”
下了车才想起来正事:“那个……”扒着车窗,加个微信的话最终没能说出口,“谢谢您不计较我的过失,还好心送我来医院。”
当然我脑子没问题。
系统脑子有问题,嚷嚷着要对我进行素人改造。
首先,屁股要翘。
多翘?
顶起一瓶汽水?
我蹬着小黄车回家边在脑子里想。
由此我又多了一位私人健身教练。
3得知命不久矣,我自然不会继续回公司当牛马,但我的班搭子“金龟婿”不能丢。
曾经受过的窝囊气,无偿加班到凌晨,舔个b脸的同事,没有人性和头发的领导。
果然,看中我的能力又不舍得的死组长又开始装好人。
“沈叙你知不知道外面的竞争压力有多大,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咱公司……抱歉。”
我单手插兜,打心底里觉得此刻的自己很酷:“水浅王八多,哥不干了。”
“沈叙你疯了!
怎么跟领导说话呢?”
当着领导的面把住院单拍桌上,我根本不带怕:“乖乖把工资结清,不然举报你压榨员工,涉嫌偷税漏税!”
前一条我有病例单,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因工住院,至于后一条,心虚的人自然不敢硬刚。
二十多年来最扬眉吐气的一天,没想到不是入职而是辞职。
一开门差点撞上人。
“偷锐漏锐?
知不知道造谣也犯法。”
熟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换了一个办公室,我刚才的底气也溜了干净。
萧蘅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随手解开两颗衣扣,露出一截脖颈,莫名透着一丝禁欲。
一想到我怀着怎样的心思,双腿就莫名发软,“好,好巧。”
萧蘅打量了我一眼,长腿交叠姿势慵懒地靠着:“坐。”
做……什么?
我抬头愣了愣,抱着我的小乌龟缓缓走到沙发边上拘谨坐下。
“怎么看起来有点不聪明?”
萧蘅目光有一丝玩味地指了指脑袋,“医生怎么说?”
我根本没去看脑袋,而是光顾着回家练翘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