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萧哥哥,不是的,救你的是我,沈昭是害死你长兄的凶手啊,萧哥哥你别一时糊涂,污蔑我。”
“糊涂?”
萧砚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毕露,“你冒领沈昭的功劳差点害死她,还敢说糊涂!”
柳如烟瘫坐在地,泪如雨下:“萧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沈昭她现在已经被父亲母亲逐出沈家了,不过是个贱婢,怎配得上你?”
“闭嘴!”
萧砚一把掐住沈如烟的脖子:“你领了她的功劳,害她落下腿疾,还敢辱她!”
沈如烟挣扎着,脸色逐渐发青,就在她即将窒息时,萧砚却突然松开了手。
“沈昭既得了腿疾,那便把你这双腿砍了,还给她吧。”
萧砚冷冷吐出这几个字,“从今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沈如烟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
侍卫立马上前,将沈如烟拖了下去。
空气中只留下沈如烟的凄惨叫声:“萧砚,我是沈家嫡女,你敢这般对我,父亲是不会饶过你的。”
萧砚站在原地,充耳不闻。
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碎裂。
侍卫跑着过来:“世子,太医说沈姑娘本就因那晚大雪时的罚跪感染了风寒,如今又入冰湖救你,如今,沈姑娘她恐怕要不行了!”
10.砰!
房门被踹开。
“为什么不说?”
萧砚颤抖着抱起我冰冷的身体。
“当年救我的是你,沈如烟冒领你的功劳骗我娶她!
还有兄长的事,我用尽手段审问了那日的目击婢女,她才招认自己是受萧家二叔指使诬陷你。”
我突然笑了:“萧砚,我总梦见阿珏哥哥。
他说黄泉太冷,要我下去陪他。”
“不准!”
萧砚赤红着眼将我搂进怀里,“太医!
把全城大夫都找来!”
怀中的身子却一寸寸凉下去。
“放盏河灯吧!”
她气息渐弱,“上元节的时候,替我向阿珏哥哥赔罪。”
萧砚像疯了似的:“你既爱我,为何不说!”
我笑了笑:“世子与兄长撕毁婚约那日,我跪在雪里说了无数遍。”
“后来嗓子毁了,就说不出了。”
我渐渐地,失去意识。
萧砚像疯了一样:“别死,昭昭,我不许你死。”
“我带你去看上元灯会,买城南那家的桂花糕,像从前一样。”
“咳咳,太迟了。”
我咳出血。
“阿砚,其实那晚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