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瓶子,瞬间扔到了地上,她拼命捂住嘴巴不发出声音,果真,瓶子里是一个快被腐蚀的手骨,沐浴露里面是硫酸。
她忍住恐惧,拿胶带取走了瓶子上的指纹。
阿肆回到家看到儿子在摆弄桌子上的头骨:“你怎么还没有把这个还给老师?”
“爸爸我说了不是我拿了老师的教具吓唬你们的,而且这个头骨也不是我们学校的教具,我们学校的教具都是有编号的。”
阿肆拿过头骨仔细观察,果然没有编号,但是也可能是儿子记错了,反正明天老婆没空,明天送儿子回学校的时候一起带过去吧,他拿起头骨进到屋里:“以后再开这种玩笑,看老子把你腿打断!”
“老师,实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孩子调皮,把学校的教具带回家了,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老师拿过头骨,捧在手里:“没关系,这个我拿回去就可以了。”
阿肆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被老师叫住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不是我们学校的教具,我们学校的教具都是有编号的,您看是不是您家里的。”
阿肆从手里接过来,一时间想不出自己家里会出现这种东西的理由。
于明月看着手中的检测报告,陷入了沉思,她将前几天的指纹托关系送去了检测,现在报告上的就是指纹的主人,于明月不敢相信。
阿肆抱着头骨回到了家,路上行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他刚坐到沙发上,头脑中闪过一段画面,剧烈的头痛让他倒在了地上。
阿肆的老婆回到家看到阿肆躺在地上,上去踹了两脚,大喊大叫:“你这个窝囊玩意儿,你怎么还抱着这个破头骨,你那个破公司都要倒闭了,你还不赶紧去找工作!”
阿肆慢慢坐起来,他还是头痛得很:“你说什么?
公司要倒闭了?”
在厨房里忙碌的阿肆老婆探出头:“可不是,听说你们那个老板于明月去自首了。”
阿肆慌张的跑出去门去,迎面而来的冷风阻止了他的步伐,也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回到了家里,他慢慢的暖和了起来。
阿肆老婆骂着神经病,责怪他一惊一乍的。
“于明月,你表述一下犯罪过程。”
于明月卸掉了美丽的妆容,脱掉了华丽的衣服,长发散落坐在警察对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