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喉间的哽咽：“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简单死掉？”
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咒力波动从身后袭来——几只潜伏的高级咒灵趁隙偷袭，显然是夏油杰最后的底牌。
“小心！”
夏油杰几乎下意识喊出声，身子猛地撞向五条悟，将他推开。
一根尖刺刺穿了他的肩膀，鲜血如墨般淌下，染红了雪地。
五条悟瞳孔一缩，瞬间展开“无量空处”，领域吞噬一切，咒灵在刹那间化为齑粉。
他回身扑向夏油杰，单膝跪地，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躯。
“你这家伙……”他的声音颤抖，眼罩下的蓝眸满是怒意与慌乱，“为什么要救我？
你不是想死吗？”
夏油杰半跪着，低头笑了笑，血从嘴角溢出。
“我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释然的温柔，“也许……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受伤。”
五条悟愣住，他一把摘下眼罩，那双湛蓝的眼睛暴露在寒风中，直直地凝视夏油杰。
“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呜咽，“你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夏油杰抬起头，眼里泪光闪烁，映着雪地的白。
他伸出手，颤抖着触碰五条悟的脸，指尖冰凉。
“悟，我早就后悔了。”
他的声音断续，带着无尽的疲惫，“对不起……我选错了路。”
五条悟抓住那只手，眼眶泛红，掌心试图留住那微弱的温度。
“那就回来，笨蛋。”
他的嗓音哽咽，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脆弱，“跟我回去，我们从头来过。”
夏油杰低头笑了笑，眼里的泪水滑落，却没有摇头。
他喘息着，低声道：“我还能……回去吗？”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不确定。
“当然能！”
五条悟猛地抱住他，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敢不回来，我饶不了你！”
他迅速撕下外套的一角，按住夏油杰肩膀的伤口，试图止血。
他的动作有些慌乱，手指却紧得发抖。
夏油杰靠在他怀里，气息微弱，却笑了。
“你还是这么霸道……”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久违的柔软。
雪花飘落，风声渐止。
五条悟抱着夏油杰，低声说：“别睡，杰，撑住。”
他站起身，将夏油杰背在背上，一步步走向神社外。
雪地里的脚
